雙封_利是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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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年，哪次不是我哄著封鬱清，供大爺似的供著。
這是他第一次，向我低頭。
高傲的，冷漠的，脾氣大的，愛哭的他。
向我道歉，乞求。
心中邪火肆意增長。
我轉身直視著他。
“好啊，那你就給點誠意瞧瞧。”
看著他瞬間發白的臉色。
我心中畸形的**不斷暴漲：
“去床上，自己弄給我看。”
這話對封鬱清簡直是晴天霹靂。
他是一張純得不能再純的白紙，估計自己私下都很少乾這事，更彆說當著我的麵。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從巨大的震驚中回過神。
“一定要……這樣嗎？”
封鬱清喉嚨乾澀滾動，帶著細微的顫抖。
“一定要。”
我壞笑著，慢慢逼近他。
“不過，這裡可是你家的莊園，一定不要發出聲音，不然仆人可能會開門進來…或者長輩們都會聽見，然後看見封家二少爺這副應當的樣子。”
我每說一句，封鬱清就後退一步，身體就更抖一分。
最後，他實在聽不下去了。
拳頭緊緊捏住，紅著眼低吼：
“明緋，你彆太過分！”
我狀似失望地搖了搖頭，轉身準備離開：
“不做嗎？那我……”
“彆走！”
封鬱清扯住我的衣角，蓄在眸中的淚水，終於落下一滴。
“我做，彆走。”
6
我滿意地勾了勾唇。
向床上揚了揚下巴。
“脫吧，我看著。”
封鬱清慢慢坐到床邊。
麵色掙紮，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半晌，他才低啞地說出一句：
“把門鎖上。”
我拒絕：
“不鎖。”
開玩笑，鎖門了我的樂趣還在哪。
“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我走了。”
說罷，我作勢要離開。
封鬱清瞬間拉住我：
“不要！”
他坐在床上，抓著我的衣角。
在這個角度，我隻能看見他蓬鬆的發頂。
脊背細微顫抖著。
半晌，我忽然感覺有眼淚滴在褲腿上。
封鬱清就保持著這個姿勢，垂著頭默默流淚。
“把門鎖上吧。”
他抬起頭看著我，俊美的臉龐上滿是淚痕。
“算我求你。”
我愣住，半天冇緩過神。
“好啊，那你要叫兩聲好聽的。”
封鬱清難堪地低下頭：
“叫什麼？”
“叫主人。”
封鬱清抿著唇，眼中霧濛濛一片，似乎是妥協般地：
“主人……算我求你，把門鎖上吧。”
我勾起唇角，轉身把門上鎖。
又給自己搬了個凳子，坐下好整以暇地向他揚揚下巴：
“脫。”
封鬱清冇再磨蹭，緊緊閉著眼睛，將自己扒乾淨。
抖著手撫上。
我冷淡出聲：
“彆亂動，對著我。”
封鬱清的眸中滿是水汽：
“主人，我不行，出不來……”
我挑眉：
“男人可不能隨便說自己不行。”
早就看得手癢，我上去壓住他的腦袋，撫上他的手。
“乖一點，跟著我。”
房間裡立刻泛起低低的啜泣聲。
外麵。
長輩們終於察覺到不對。
“明小姐和兩位少爺怎麼還冇回來？去催一催。”
漸漸地，門外響起了仆人呼喊的聲音。
“大少爺，二少爺，你們在哪裡？”
“明小姐，你在嗎？”
而此時，我正和封鬱清激烈運動著。
已經連續好幾次，我在他快要到的時候堵住。
樂此不疲。
封鬱清哭得像個淚人，一臉快被玩壞的樣子。
聽到呼喊聲，我甩了甩有些發酸的手。
身下封鬱清上衣撩起，雙手被我綁在床頭，瞳孔失焦。
我喘息著咬上他的耳廓：
“找來了，怎麼辦？要不要迴應？”
封鬱清呼吸驟然急促：
“不要……”
我點點頭：
“好，聽你的。”
“但我有條件。”
說罷，我笑著低聲說了一句話。
封鬱清嚇得拚命搖頭：
“不可以！不行……至少換個地方，不能在這，我父母會看到的。”
我笑著挑起他的下巴：
“那我就喊出來，讓他們現在就看見，選一個？”
封鬱清眼中又滾出淚珠：
“你就知道欺負我……”
還冇等他說完，剩下的話就被我悉數堵回去。
心心念唸了二十多年的人。
終於吃到嘴了。
我們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因為在剛剛運動的時候，我和封鬱清雙雙忍著**，接了長輩的電話。
他們以為我們都有事提前離開。
偌大的莊園，隻剩下我們。
封鬱清躲埋在被子裡，眼尾還紅著。
我滄桑地點了根菸，感受到下體的抽疼和手心火辣辣的酸爽。
燃儘了，真的燃儘了。
封鬱清頂著一頭柔軟淩亂的頭髮，鑽進我懷裡。
我揉揉：
“怎麼？”
封鬱清饜足地蹭蹭我的手心：
“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我存心逗他：
“主人和狗？”
封鬱清立刻紅溫：
“明緋！！”
我悶悶地笑：
“害羞什麼，剛剛你叫得多歡啊。”
封鬱清看著我笑起來的樣子，豎起的眉眼又漸漸平複下來，嘟著嘴小聲：
“你明知道我想聽的不是這個。”
“那當然是……”
我嘴角降下去，腦中突然閃過一副乖順的眉眼。
“姐姐做什麼都是對的。”
話到嘴邊戛然而止，我一時不知道怎麼開口。
“封執呢？他的身體怎麼樣了？”
封鬱清臉垮下來，撥出的氣吹起額前半長的劉海。
冇好氣：
“好著呢，你那麼寶貝他，我怎麼可能再對他做什麼。”
我點點頭。
封鬱清看著我，有些憋悶：
“他就是慣會裝可憐！內心腹黑著呢，知不知道他剛剛想做什麼？”
我漫不經心地說：
“知道，他不是中春藥了嗎？”
在封鬱清目瞪口呆的表情下，我捏捏他的臉：
“你覺得我看起來像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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