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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麵白曉玉 第16章 尋覓鬼神白曉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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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過多久,芳姐和張姨端著飯菜走進餐廳,胡丙跟在後麵,手裡拿著瓶醬油,依舊是懶洋洋的樣子,優優則抱著平板,坐在角落的位置,手指在螢幕上飛快滑動,嘴角偶爾勾起一抹淺淡的笑,還是那麼神秘。

客人們陸續走進餐廳,周明遠和蘇晚依舊是優雅從容的模樣,周明遠主動跟眾人打招呼,蘇晚則安靜地坐在旁邊,幫他整理了一下衣領;張揚背著攝影包,剛從外麵回來,臉上沾著點雪沫,說去拍了幾張雪山晨景;李默手裡拿著素描本,還在對著窗外的雪山勾畫;趙宇依舊低著頭,找了個角落坐下,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手機殼,眼神比昨天更恍惚了些。

午飯的菜很豐盛,燉得軟爛的羊肉、炒得噴香的青菜,還有熱氣騰騰的湯。芳姐剛把最後一道魚湯端上桌,白可心突然放下筷子,抬起頭,眼神放空,像是在跟空氣說話:“名字……古怪的……”

這話一出,餐廳裡瞬間安靜下來。林秀趕緊拉了拉她的衣角:“可心,彆亂說,好好吃飯。”

白可心卻沒理她,依舊重複著:“名字……古怪的……”說了兩遍,就低下頭,拿起勺子舀了口湯,再也沒說話,彷彿剛才的自言自語隻是偶然。

白曉玉心裡一緊——白可心不會無緣無故說這些,“古怪的名字”,是指賓館裡的某個人?還是指昨晚她遇到的女鬼?她掃了眼餐廳裡的人:芳姐、胡丙、優優、張姨、周明遠、蘇晚、張揚、李默、趙宇、林秀……每個人的名字都很普通,沒什麼“古怪”的地方。

“可心,你說的‘名字’,是誰的名字呀?”白曉玉試著追問。

白可心舀湯的手頓了頓,抬頭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餐廳裡的眾人,突然笑了笑:“湯裡有小魚在遊,它沒有名字。”說著,就把勺子裡的湯喝了下去,再也不接話了。

林秀在旁邊打圓場:“曉玉姐,你彆在意,她就是隨口亂說的,哪有什麼古怪的名字。”

可白曉玉卻沒放鬆——白可心剛纔看眾人的眼神,帶著點“確認”的意味,她肯定知道什麼,隻是沒辦法用正常的語言表達。她又看向周圍,想找找有沒有異常的地方:周明遠正在給蘇晚夾菜,動作親昵;張揚在擺弄相機,嘴裡還哼著歌;李默在畫紙上塗塗畫畫;趙宇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工作人員們各司其職,芳姐在收拾廚房,張姨在擦桌子,胡丙在玩手機,優優還在看平板……一切都看似正常,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就在這時,白曉玉突然覺得眼角餘光閃過一道黑影——很淡,像煙霧似的,從餐廳門口飄了過去,速度快得讓她以為是錯覺。她猛地轉頭看向門口,那裡空蕩蕩的,隻有陽光落在地板上,連個影子都沒有。

“怎麼了,曉玉姐?”林秀注意到她的動作,疑惑地問。

“沒什麼……”白曉玉皺了皺眉,心裡卻犯嘀咕——剛才那道黑影,跟昨晚她見到的女鬼輪廓很像,可她明明盯著門口,卻沒看清黑影具體在哪裡,像是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了。

她看向白可心,發現少女正低頭看著那麵鏡子,手指在鏡麵上輕輕點了點,嘴裡小聲說:“影子在鏡子裡,它在笑哦。”

白曉玉趕緊走過去,看向白可心手裡的鏡子——鏡麵上隻有白可心的臉,還有餐廳的模糊倒影,根本沒有什麼“影子”。可她知道,白可心肯定看到了什麼,說不定剛才那道一閃而過的鬼影,被白可心在鏡子裡捕捉到了。

“可心,鏡子裡的影子,是不是昨晚跟我說話的那個呀?”白曉玉壓低聲音問。

白可心抬起頭,眼睛亮晶晶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它有時候在,有時候不在,像雪花一樣,會化掉。”

這話讓白曉玉心裡有了猜測——女鬼的存在可能很不穩定,隻能偶爾出現,而且白可心能通過鏡子看到她。那麵普通的鏡子,說不定是連線“正常世界”和“女鬼”的媒介?

她剛想再問,就見優優突然站起身,抱著平板往樓梯口走,路過白可心身邊時,腳步頓了頓,看了眼她手裡的鏡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沒說話,徑直上了樓。

白曉玉注意到,優優看鏡子的眼神,帶著點複雜的情緒,像是認識這麵鏡子,又像是在忌憚什麼。她心裡的疑團越來越多:白可心的鏡子、“古怪的名字”、一閃而過的鬼影、優優的異常反應……這些線索像散落的珠子,她還沒找到把它們串起來的線。

午飯快結束時,周明遠突然開口:“雪停了,下午我想去附近看看,有沒有訊號塔,總不能一直斷聯。”

張揚立刻附和:“我也去!正好拍點雪山的照片,彌補一下沒拍到日出的遺憾。”

李默也點點頭:“我跟你們一起,說不定能找到好的寫生素材。”

趙宇依舊低著頭,沒說話,像是沒聽見他們的對話。

白曉玉看向林清硯,兩人交換了個眼神——雪停了,正好可以去白可心昨天說的“枯樹附近”看看,說不定能找到“白色的毛”的線索,也能趁機觀察一下其他人的反應。

“我們也去。”林清硯開口,“多個人多份照應。”

林秀立刻舉手:“我也去!可心,你跟我們一起嗎?”

白可心抱著鏡子,想了想,點了點頭:“去看山,鏡子可以裝星星。”

眾人約定下午兩點在大廳集合,然後分頭行動。白曉玉看著白可心手裡的鏡子,又想起剛才一閃而過的鬼影,心裡默默想:下午的雪山之行,說不定能解開這些疑團,至少能弄清楚,白可心說的“古怪的名字”,到底指的是誰。

下午兩點的大廳裡,眾人已經收拾妥當——張揚背著攝影包,鏡頭擦得鋥亮;李默把素描本塞進揹包,還帶了支備用畫筆;周明遠幫蘇晚拉好羽絨服拉鏈,手裡拿著份簡易地圖;趙宇依舊低著頭,雙手插在口袋裡,像是被硬拉來的。

白曉玉剛幫白可心把鏡子裝進小揹包,就見芳姐從廚房走出來,手裡拿著個保溫壺,笑著說:“各位路上小心,對了,還有位靳姓的年輕客人,也住在這兒,隻是她不太願意見人,這次就不跟你們一起出門了,我會把飯菜給她送到房間。”

“靳姓客人?”白曉玉愣了愣,“我們之前怎麼沒聽說?算上她,客人一共十個?”

“是啊,靳小姐是三天前住進來的,一直待在房間裡,除了我和張姨,沒人見過她。”芳姐解釋道,語氣沒什麼異常,“她性子比較內向,還請各位彆打擾她。”

白曉玉心裡“咯噔”一下——十個客人,五個工作人員,加上暴風雪封山、與世隔絕的環境,這不就是典型的“暴風雪山莊”配置?還是金田一最喜歡的“多人命案”開局!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吐槽道:“好家夥,十個客人!這劇情都快趕上金田一了,比柯南的‘三選一’刺激多了,東京第二死神來了都得說句‘專業’。”

林清硯在旁邊聽著,忍不住拆台:“彆忘了還有五個工作人員,芳姐、胡丙、優優、張姨、廚子,算上他們,十五個人,夠湊三桌麻將了。”

“你這關注點能不能彆這麼清奇?”白曉玉瞪了他一眼,心裡卻忍不住琢磨——那個姓靳的神秘客人,為什麼不願意見人?是真內向,還是在刻意隱藏什麼?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影子突然閃過腦海——那是個坐在輪椅上的女孩,總是抱著一隻橘貓,身邊還跟著條金毛犬,記憶力超群得離譜,明明從沒真正犯過罪,卻總像有魔力似的,卷進各種犯罪事件裡。白曉玉之前辦過兩起跟她有關的案子,每次都覺得她在犯罪邊緣徘徊,卻總能乾乾淨淨地抽身,連一點證據都不留下,讓人覺得危險,又抓不到把柄。

“不會是她吧……”白曉玉小聲嘀咕,又立刻搖了搖頭——那個女孩連路都走不了,必須有人照顧,怎麼可能一個人來這麼偏遠的雪山賓館?肯定是自己想多了,姓靳的人多了去了,哪能這麼巧。

“曉玉姐,你在想什麼呢?我們該走了!”林秀拉著白可心的手,催促道。

“沒什麼。”白曉玉回過神,跟著眾人往門口走,心裡卻沒放下那個“靳姓客人”——沒人見過她,隻知道是年輕女孩,這也太可疑了。她回頭看了眼樓梯口,總覺得那間緊閉的客房裡,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彆想了,先去枯樹那邊看看。”林清硯碰了碰她的胳膊,壓低聲音,“那個靳小姐要是有問題,遲早會露出馬腳。現在最重要的是找白可心說的‘白色的毛’,還有確認昨天的鬼影是不是跟她有關。”

白曉玉點頭,跟著眾人走出賓館。雪後的雪山格外刺眼,陽光灑在雪地上,反射出晃眼的光。張揚興奮地拿出相機,對著雪山“哢嚓”拍了起來,李默也掏出素描本,找了個背風的地方開始畫畫,周明遠和蘇晚並肩走著,低聲聊著天,趙宇依舊落在最後,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白可心拉著白曉玉的手,指著不遠處的一棵枯樹:“就是那棵筷子樹,大兔子的毛掉在那裡了。”

眾人朝著枯樹走去,白曉玉注意到,趙宇的腳步突然頓了一下,眼神裡閃過一絲慌亂,像是很怕靠近那棵樹。她心裡的疑團又多了一個——趙宇為什麼怕這棵枯樹?難道他跟“白色的毛”有關?

就在這時,白可心突然停下腳步,指著賓館的方向,小聲說:“鏡子裡的影子在揮手,她在跟我們說再見哦。”

白曉玉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賓館的窗戶緊閉,根本看不到什麼影子。可她知道,白可心肯定看到了什麼,說不定是那個姓靳的客人,或者……是昨晚的女鬼。

“可心,影子是在哪個窗戶後麵呀?”白曉玉問。

白可心抬起頭,想了想,指著二樓最東邊的窗戶:“在那個小房子裡,她坐著,身邊有小毛茸茸。”

“小毛茸茸?”白曉玉心裡一緊——那個輪椅女孩,身邊就有貓狗!難道真的是她?她趕緊看向二樓最東邊的窗戶,窗簾拉得嚴嚴實實,什麼都看不見。

“曉玉姐,怎麼了?”林秀疑惑地問。

“沒什麼。”白曉玉壓下心裡的震驚,繼續往前走,心裡卻已經有了個大膽的猜測——那個姓靳的神秘客人,很可能就是她認識的那個輪椅女孩。可她為什麼會來這裡?又為什麼要隱藏身份?

走到枯樹旁邊,白曉玉蹲下身,仔細檢查地麵——雪地上有幾個模糊的腳印,還有一撮白色的毛,跟白可心說的一模一樣。她撿起那撮毛,放在手裡看了看,質地柔軟,不像是動物的毛,反而像……人的頭發?

“這是什麼毛?”張揚湊過來,好奇地問。

“不知道,得回去看看能不能檢測一下。”白曉玉把毛放進證物袋裡,心裡卻更加確定——這雪山賓館裡,肯定藏著不簡單的事。那個神秘的靳小姐、發呆的趙宇、白可心的鏡子和“怪話”、一閃而過的鬼影……所有線索都指向一個方向:這裡即將發生的,可能不隻是簡單的“案件”,還有更複雜、更詭異的秘密。

她抬頭看向賓館的方向,二樓最東邊的窗戶依舊緊閉。白曉玉心裡默默想:不管你是誰,藏在房間裡多久,總有一天會露出馬腳。而我,正好等著解開這個“金田一版本”的雪山謎團。

回到雪山賓館時,夕陽已經把西邊的天空染成了橘紅色,暴風雪後的空氣格外清新,卻依舊透著股刺骨的寒意。白曉玉把裝著白色毛發的證物袋小心翼翼地放進外套內兜,剛走進大廳,就看見林秀拉著白可心在沙發上等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的口袋,顯然是在惦記那撮“神秘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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