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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麵白曉玉 第35章 找到真相白曉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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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曉玉躲在拐角處,深吸一口氣——她知道自己寡不敵眾,但必須拖延時間,等援軍來。她摸出懷裡的錄音筆,按下播放鍵,之前錄下的狼狗叫聲突然在地道裡響起,尖銳又刺耳。

“怎麼回事?哪來的狗叫?”白大褂們嚇了一跳,停下腳步四處張望。

趁他們慌亂,白曉玉猛地衝出去,一腳踹倒離她最近的一個白大褂,同時大喊:“警察!不許動!”

實驗品們被這聲喊驚得停下腳步,眼神裡閃過一絲清明。趙大海更是猛地抬起頭,看向白曉玉的方向,眼睛裡滿是複雜的情緒——有恐懼,有憤怒,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掙紮。

“抓住她!彆讓她壞了大事!”戴眼鏡的白大褂反應過來,揮著電擊棍就往她衝來。

白曉玉早有防備,側身避開的同時,伸手抓住對方的手腕,將電擊棍奪了過來,反手戳在他的胸口。白大褂渾身一顫,倒在地上抽搐起來。其他幾個白大褂和打手見狀,也紛紛衝了上來,手裡的鋼管和砍刀揮舞著,朝著她撲來。

白曉玉絲毫不慌,手裡的電擊棍上下翻飛,每一下都精準地戳在對方的要害部位。沒幾分鐘,就有三個打手倒在地上,剩下的人見狀,眼神裡多了幾分忌憚,不敢再輕易上前。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警笛聲,越來越近——是援軍到了!

白大褂們臉色慘白,知道自己跑不掉了,紛紛扔掉武器,抱頭蹲在地上。實驗品們也鬆了口氣,有些體力不支的,直接癱坐在地上,眼神裡滿是劫後餘生的慶幸。

白曉玉鬆了口氣,正想上前檢視實驗品的情況,身後突然傳來一陣風聲。她下意識地側身避開,卻還是晚了一步——趙大海不知何時衝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塊從地上撿起的碎玻璃,狠狠劃向她的胳膊。

“嘶——”白曉玉疼得倒吸一口涼氣,鮮血瞬間從傷口滲出,染紅了衣袖。

“你乾什麼!”她皺著眉看向趙大海,卻發現他的眼神很不對勁——瞳孔渙散,嘴角流著涎水,像是失去了理智,嘴裡還胡言亂語:“彆抓我……我不是實驗品……我要出去……”

白曉玉心裡一沉。他這模樣,不像是故意偷襲,倒像是實驗副作用發作,失控了!

趙大海見沒傷到她,又舉起碎玻璃,朝著旁邊一個蹲在地上的白大褂衝去,嘴裡嘶吼著:“都是你們害的!我要殺了你們!”

“攔住他!他失控了!”白曉玉大喊著,不顧胳膊上的傷口,追了上去。她知道,趙大海雖然是殺人犯,但現在也是受害者,如果讓他傷了人,或者被武警誤判為威脅,後果不堪設想。

趙大海跑得很快,像一頭失控的野獸,沿著地道往外衝。白曉玉緊隨其後,胳膊上的傷口還在流血,滴在地道的水泥地上,留下一串鮮紅的痕跡。

衝出地道入口時,陽光刺眼,白曉玉下意識地眯了眯眼。遠處,武警部隊的車已經停在工廠外,荷槍實彈的武警正往地道方向衝,卻沒注意到從裡麵跑出來的趙大海和緊隨其後的她。

趙大海沒管外麵的武警,瘋了似的往山林方向跑,嘴裡還在嘶吼著聽不懂的話。

“站住!趙大海!”白曉玉大喊著,不顧傷口的疼痛,繼續追了上去。她知道,自己必須追上他,不能讓他在失控的狀態下傷害彆人,更不能讓他跑丟——他的身上,還藏著關於人體實驗的重要線索。

山林裡的野草很高,趙大海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灌木叢中。白曉玉咬了咬牙,加快腳步追了上去,身後武警的呼喊聲越來越遠,她卻絲毫不敢停下。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來,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白曉玉捂著流血的胳膊,眼神堅定——無論如何,她都要找到趙大海,揭開這起人體實驗案的最後一塊拚圖。

灌木叢的枝條刮在臉上,火辣辣地疼,白曉玉捂著流血的胳膊,死死盯著前麵瘋跑的身影。趙大海的速度快得不像正常人,四肢著地時像野獸般佝僂著背,指甲深深摳進泥土裡,留下一道道抓痕,喉嚨裡還發出低沉的嘶吼,完全沒了之前“僵屍”般的僵硬,反而透著股失控的瘋狂。

“趙大海!停下!”白曉玉喊得嗓子發啞,傷口的疼痛隨著奔跑的顛簸陣陣加劇,鮮血已經浸透了衣袖,順著指尖滴在落葉上,留下一串暗紅的印記。可前麵的人像是沒聽見,依舊瘋了似的往山林深處衝,時不時還會突然轉身,露出布滿血絲的眼睛,對著她齜牙咧嘴,活脫脫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

白曉玉心裡一沉。這根本不是正常的失控——他的關節扭曲得超出常人極限,麵板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蠕動,連五官都變得有些扭曲,嘴角裂到耳根,露出泛著寒光的牙齒。看來那些人對他做的實驗,比她想象的更恐怖,已經徹底摧毀了他的神智,把他變成了一個半人半獸的怪物。

追到一處陡坡時,趙大海突然停了下來,猛地轉身撲向白曉玉。他的速度快得驚人,白曉玉根本來不及躲閃,隻能下意識地抬手格擋。“砰”的一聲,趙大海的爪子狠狠抓在她的胳膊上,原本就流血的傷口瞬間被撕裂,疼得她眼前一黑。

她強忍著疼痛,借著趙大海撲過來的力道,順勢往後一仰,同時伸出右腿,照著他的膝蓋狠狠踹去。這是“癲螳螂”裡的卸力招,尋常人捱上這一下,膝蓋肯定會被踹彎,可趙大海隻是踉蹌了一下,反而更加憤怒,嘶吼著再次撲來。

白曉玉不敢硬拚,隻能靠著靈活的身手在樹林裡躲閃。她知道自己的螳螂拳講究的是快、準、狠,可麵對一個不知疼痛、動作還異常敏捷的怪物,這些招式根本起不了太大作用——她的拳頭打在趙大海身上,他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反而會抓住空隙反撲,好幾次都差點被他抓傷。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白曉玉喘著粗氣,眼神飛快地掃過四周。陡坡下麵是片茂密的樹林,地上滿是厚厚的落葉和鬆動的石塊,如果能把趙大海引到那裡,說不定能找到機會製服他。

她故意放慢腳步,裝作體力不支的樣子,往陡坡邊緣退去。趙大海果然上當,嘶吼著追了上來,爪子直撲她的後背。白曉玉早有準備,在他撲過來的瞬間,突然往旁邊一躲,同時伸出手,狠狠推了他一把。

趙大海重心不穩,加上陡坡上的泥土本就鬆動,腳下一滑,整個人像個滾石般往坡下滾去。他在地上撞得頭破血流,卻依舊沒停下,嘴裡還在嘶吼著,試圖爬起來繼續追。

白曉玉顧不上胳膊的疼痛,跟著往下跑,同時掏出手機,對著對講機大喊:“我在西山陡坡!趙大海失控,已經滾下山坡,請求支援!請求支援!”

沒等多久,遠處就傳來了武警的呼喊聲。幾個荷槍實彈的武警順著白曉玉指的方向衝過來,看到坡下還在掙紮的趙大海,立刻呈包圍之勢圍了上去。

“不許動!”武警們舉著槍,聲音洪亮。可趙大海根本不聽,反而嘶吼著撲向離他最近的一個武警。那武警反應迅速,側身避開的同時,用槍托狠狠砸在他的後腦勺上。趙大海悶哼一聲,踉蹌了一下,卻依舊沒倒下,反而更加瘋狂。

“用網!”領頭的武警大喊一聲。兩個武警立刻掏出隨身攜帶的捕網,趁著趙大海撲過來的瞬間,猛地將網撒了出去。趙大海被網牢牢困住,卻還在瘋狂掙紮,網繩都被他掙得“咯吱”作響,眼看就要被撕破。

“快按住他!”白曉玉也衝了過去,忍著傷口的疼痛,按住趙大海的胳膊。其他武警也紛紛上前,七手八腳地將趙大海按在地上,用手銬和繩索牢牢捆住他的手腳。直到趙大海被完全製服,動彈不得,隻能躺在地上發出憤怒的嘶吼,眾人才鬆了口氣。

白曉玉靠在一棵樹上,大口喘著氣,胳膊上的傷口還在流血,疼得她渾身發抖。一個武警看到她的傷口,趕緊拿出急救包,幫她簡單包紮了一下。

“白警官,你沒事吧?”領頭的武警問道,眼神裡滿是敬佩。

“沒事,皮外傷。”白曉玉搖搖頭,看向被捆在地上的趙大海。他還在嘶吼著,眼睛裡滿是瘋狂,可白曉玉卻從他的眼神深處,看到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苦——他或許還殘留著一絲神智,隻是被實驗的副作用徹底吞噬了。

“把他帶回去,交給法醫和心理專家檢查。”白曉玉說,“他也是受害者,身上可能還有關於實驗的重要線索。

武警們點點頭,小心翼翼地將趙大海抬起來,往山下走去。看著他們的背影,白曉玉鬆了口氣,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來,照在她沾滿泥土和血跡的衣服上。這場驚心動魄的追凶終於結束,落馬鎮的秘密也終於被揭開——那些失蹤的年輕人、“複活”的殺人犯,都是這場瘋狂人體實驗的受害者。

隻是,看著趙大海失控的模樣,白曉玉的心裡沉甸甸的。這場罪惡造成的傷害,恐怕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彌補的。那些被當作實驗品的人,他們的人生,還能回到正軌嗎?

她輕輕摸了摸包紮好的胳膊,眼神堅定起來。不管有多難,她都會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幫他們討回公道,讓那些幕後黑手付出應有的代價。

遠處傳來警車的鳴笛聲,越來越近。白曉玉知道,這場持續了許久的案件,終於要畫上一個句號了。

武警押著趙大海離開後,白曉玉跟著回到工廠。地道裡的汽油味已經散去,坑底的實驗品們被轉移到臨時安置點,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員和黑衣打手全被控製住,蹲在地上瑟瑟發抖。林清硯看到她胳膊上的繃帶,快步走過來,眉頭擰成了疙瘩:“怎麼搞的?又受傷了?”

“小傷,不礙事。”白曉玉擺擺手,目光落在被查封的實驗裝置上——玻璃培養皿裡還殘留著淡黃色的液體,螢幕上的實驗資料停留在最後一行,旁邊的檔案櫃裡堆滿了記錄,密密麻麻寫著“潛能激發劑”“克隆體編號”等字樣。

這時,一個穿警服的老專家走過來,手裡拿著一份檔案:“白警官,初步調查清楚了。這地方以前是六十年代挖的防空洞,後來廢棄了,被這群人改造後當成了秘密實驗室。他們的核心目的有兩個,一是研究‘人體潛能激發劑’,二是進行克隆實驗。”

“克隆實驗?”白曉玉愣住了,“趙大海不是三年前被我擊斃了嗎?怎麼會……”

“那不是真正的趙大海。”老專家指著檔案上的照片,“這是他們克隆出來的產物。他們從監獄的生物樣本庫偷了趙大海的dna,進行克隆實驗,但技術不成熟,克隆體雖然力大無窮,卻出現了嚴重的基因缺陷——神智混亂,情緒失控,就像個沒有理智的怪物。而且他們給克隆體輸入的假記憶是碎片化的,導致他時而清醒時而瘋癲,根本認不清現實。”

白曉玉恍然大悟。難怪趙大海的行為那麼怪異,難怪他身上有和當年一模一樣的編號和疤痕——原來從一開始,她看到的就不是“複活”的殺人犯,而是一個被強行製造出來、又被當作實驗品的克隆體。

“那失蹤的年輕人呢?”她追問。

“他們是被綁架來的‘實驗載體’。”老專家歎了口氣,“這群人先是用藥物讓年輕人暫時停止呼吸,偽造假死跡象,再偷偷把人運到這裡,注射‘潛能激發劑’。他們還威脅年輕人的父母,說要是敢報警,就永遠見不到孩子,所以之前那些家長才會突然改口,不敢說實話。”

白曉玉想起張磊父母攥著運動鞋的模樣,想起李娟媽躲閃的眼神,心裡一陣發酸。這些父母不是不擔心孩子,而是被恐懼攥住了喉嚨,連求助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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