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生錦鯉:腹中龍胎助我鳳儀天下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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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低估了鄭貴妃的狠毒。
她被禁足後不過十日。
這天,我正在禦花園散步,突然衝出一個麵生的小侍衛,直直朝我撞來!
幸好我早有防備,身邊嬤嬤眼疾手快將其攔住。
那小侍衛卻猛地抬頭,眼神瘋狂,尖聲道:“蘇晚晚!就因為我身份低微,你竟如此狠心,帶著我的種攀附皇上!你這毒婦!”
聲音之大,響徹禦花園。
所有宮人都驚呆了。
我臉色瞬間慘白。
崽崽在我腹中氣得拳打腳踢:
“無恥!太無恥了!這鄭貴妃竟然用這種下作手段!父皇一定會明察的!”
很快,蕭徹和太後都被驚動了。
我被“請”回長春宮側殿。
那個小侍衛被押下去嚴刑拷打,卻一口咬定與我有私,甚至說出了我腰間有一處紅色胎記。
鄭貴妃雖在禁足,但她的父親鄭將軍卻在朝堂上聯合言官,慷慨陳詞,直言皇室血脈不容玷汙,請求徹查,以保萬全。
蕭徹再次來到我麵前時,麵色陰沉得能滴出水。
“蘇晚晚,”他聲音冰冷,“你還有何話可說?”
我看著他那充滿懷疑和不信任的眼神,心一點點沉入穀底。
果然,白月光就是白月光。
無論我如何努力,如何證明,他心底始終偏向她。
我閉上眼,壓下心頭的酸楚,再睜開時,一片清明平靜:“皇上,清者自清。臣妾願接受任何查驗。隻是,孩子是無辜的,求皇上無論如何,保孩子周全。”
說完,我不再看他,轉身麵向牆壁,默默流淚。
哀莫大於心死。
或許,我就不該心存妄想。
蕭徹看著我單薄卻挺直的背影,攥緊了拳,最終一言不發地離開。
當晚,我發起高燒,胎動異常。
太醫說是急火攻心,加之憂懼過度,有流產之兆。
整個長春宮亂成一團。
太後聞訊趕來,對著蕭徹又是一頓斥責:“皇帝!你真是糊塗!那鄭家明顯是做賊心虛,惡人先告狀!那侍衛明顯是被人買通,嚴刑之下幾句口供豈能作數?你竟真疑心晚晚?”
“她若有二心,何必日日苦學規矩?何必對哀家如此儘心?她若貪圖富貴,當初又何必拒絕本宮的安排,寧願要個名分安穩度日?你看她現在病成這樣,可有一句怨言?隻求保孩子!”
“若是哀家的孫兒有個三長兩短,皇帝,你叫哀家有何顏麵去見先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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