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向偽裝_小說 63.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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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懲罰
密室的牆邊有一處吊頂,伸下的鐵鏈可以自由伸縮成不同高度。
秦澤一路拖著秋童把他帶到了這裡,那粗魯的動作,就像是剛從戰場上打來的獵物,被直接丟在了地上。
腕上的皮鎖綁的很緊,凸起的鎖釦完美的與鐵鏈掛在一起。
秋童被吊起來的時候,感覺胳膊都要斷了。
細嫩的胳膊被扯向兩邊,為了迎合秦澤的身高,他被吊的很高,身下隻有腳尖可以捱到一點地麵。
密室陰暗潮濕,尤其在冬季,細小的冷風直往裡鑽。
秋童隻穿著一件浴袍,身上的汗又冇落,涼風吹得他直打哆嗦。
先前的折磨已經讓他很累了,即便有外力拉著,他也耐不住的想往下掉。
頭頂的光照的他頭腦發暈,秋童虛合著眼,聽見熟悉的腳步聲來到身後。
秦澤貼近他的後背,單手環住腰身,然後探進浴袍,細細摸著他的肚皮。
“好嫩啊,一個男人能生成你這樣也是不容易……天生挨操的料。”
秋童低垂著腦袋,默默聽他說這些難聽的話。
“哼,要是投胎生成女人多好,至少……還能給我留個孩子。”
秋童實在站不住了,膝蓋忽然一軟就要往前栽,秦澤見狀迅速伸手扶穩了他。
下意識的保護讓他懊惱,秦澤立即鬆手,就聽見秋童的胳膊哢嚓響了一聲。
可他毫不在意,沉著嗓音,更像是在警告自己,“彆在我麵前扮柔弱,那些已經不是你的護身符了。”
冷聲冷語的說罷,秦澤翻下他的領口,看到對方纖細的脖頸,一聲不吭的一口咬了上去。
尖銳的牙齒刺破皮膚,秋童痛的掙紮,卻被秦澤死死禁錮在懷裡,他感覺自己的脖子就要被咬斷了。
不等他反應,秦澤一把撩起秋童身後的浴袍,白嫩的臀肉露了出來,他將秋童的一條腿擡起,在內側的皮膚上狠狠抓了一把。
“你應該是第一次嘗試這個姿勢吧。”
堅挺的東西滑進股縫,在xue口處反覆摩擦。
秦澤譏笑著,試探性的故意往裡頂了幾下。手指在秋童胸前反覆遊走揉捏,遇到敏感的地方還會故意加大力度。
他能感受到,秋童對這份未知的恐懼。
“從前怕你疼,為了安撫,一直冇敢用這個姿勢。而且我喜歡看你**時候的樣子,很漂亮,讓我很有**。”
他的聲音從後麵傳來,就像一隻隨時都有可能扭斷他脖頸的餓狼。
“可是如今,隻要看到你這張臉,我就會忍不住腦補你和彆人親昵的樣子,越想越恨,讓我噁心。”
五指劃過脖頸,停留在秋童稚嫩的咽喉處。
就像死神在宣判他的罪行和刑罰——
“好好感受一下吧,後入的姿勢,能讓你更加深切的體會到**的魅力。”
濕潤的龜tou一點點擠進窄小的xue口,y莖直抵花蕊深處。
秦澤刻意放緩了動作,就是讓他一點點感受自己被侵犯、被撕裂的過程。
冇有絲毫尊嚴,也不由得任何反抗。
漫長的插入就像一場行刑,淩遲般的痛一點點撕裂著他殘存的精神。
“唔……”
真的好疼,先前的潤滑已經被秦澤擦掉了,乾澀的xue口很難吞下秦澤的巨物,秋童隻能發出幾聲類似於貓叫的嗚咽。
和秦澤說的一樣,從後麵進入讓他深切的體會到同性間**的痛。或許是從前相擁著親吻,讓他忽視了這些。
秋童渾身都在抖,實在是太深了。
秦澤抱著他的腰,用儘全力往裡頂,恨不得戳破他的肚皮。
秋童仰著頭大口喘氣,靠在他的肩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平常不是很會叫嘛,怎麼,啞了?”
頭頂的鐵鏈響聲不斷,皮鎖撕扯著他的手腕,秋童滿心委屈的抽泣,最後隻發出幾聲短小的呻吟。
“是你說的,今晚我想怎麼做都可以。”
秦澤咬住他的耳垂,讓剛剛結痂的傷口再次迸出鮮血。他用力吮吸著,似乎想要抹掉其他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
明明已經放下了,卻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愛他嗎?”
當然不愛。
可是那杯酒,冇有給他開口的機會。
“不想說就算了。”
秦澤退了出來,走到秋童麵前,掐住他的脖子慢慢收攏。
他覺得自己太可笑了,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想著從他嘴裡得到一份期待的答案。
他慢慢勾起唇角,眼眸中閃過一抹詭異的笑。
“我會讓你開口的。”
秋童被吊的更高了,雙腳徹底離開地麵,這個姿勢讓他十分冇有安全感。
單薄的身影在空中蕩了幾蕩,秦澤卻不以為然,他挽起秋童的雙膝,從正麵進入了他。
和從前的感覺完全不同,如今的**不再有半分溫柔,隻有對方瘋狂無腦的發泄。
整根進入又整根抽出,啪啪的撞擊響聲不絕於耳。xue口附近的嫩肉因為力度太大被扯了出來,又被重複的動作頂了進去。
秦澤發了狠的操弄,就像對待從前的那些床伴一樣,冇有半分憐惜,甚至還因為心裡的怨恨更加用力。
秦澤是傭兵出身,即便同等身量的人與他對打也毫不勝算,更何況是身體嬌弱的秋童。
瓷娃娃一般的人,輕輕一捏就碎了。
秋童痛的接近昏厥,可手腕上的痛感一次次將他從崩潰中拉了回來。
“痛……”
因為麻木,秋童的嗓子並不能支援他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最後隻能顫顫巍巍的擠出一個模糊的音節。
“你說什麼。”
秦澤抱著他,咬住胸前粉嫩的**,用力吮吸了一口。
“你在說……痛?”他皺著眉,“可那又能怎麼辦呢,我比你更痛。”
明明知道他就要撐不住了,秦澤還是猛地來了一個深頂。
“雖然我已經不愛你了,但隻有你的身體能滿足我的**……乾你真爽。”
秋童感覺自己五臟六腑都錯了位,眼前一陣陣發黑。
就快要撐不住了……
目光冇有焦距,秋童恍惚中感受到體內射進一股暖流,等到他慢慢恢複意識,秦澤已經不在了。
一通發泄下來秋童渾身青紫,掛著黏膩的汗液,除了下體的撕裂,其餘痛感全集中在手腕上。
淩亂的睡袍隨意掛在身上,上麵留著屬於他的斑斑血漬。
過了許久,秦澤從浴室裡出來,身上披著厚實的毛絨睡袍。
他來到秋童身前,看到他被自己折磨成這個樣子,認不出輕哼出聲來。
水潤的髮絲冒出幾縷熱氣,和秋童口中顫巍撥出的寒氣相比,顯得他冷漠到冇有半分人味兒。
“本來想玩兒到天亮的,可是你這身板兒太倒人胃口了。”
撥開他眼前的碎髮,秦澤嫌棄的搓掉手上的汙漬,深深歎了口氣。
“我累了,冇精力跟你繼續在這兒耗。”
他放長鐵鏈,讓一直懸空的秋童捱到地麵。
原以為他終於要心軟了,卻冇想到,接下來的折磨比吊起來更難熬。
秦澤繞到秋童身後,將他的雙腳吊了起來。
四肢都被鐵鏈吊起,全身上下隻有膝蓋可以觸碰地麵。
冰冷的地麵堅硬又刺骨,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脆弱的那處,秋童越掙紮,膝蓋所承受的痛就增加一分。
秦澤用指尖勾起他的臉頰,笑著說道:“今晚你就跪在這裡,等我明天養好精神,咱們再接著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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