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向偽裝_小說 68.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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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放過
那道門真的很近,走過去甚至不需要一分鐘,秋童雖然掛著傷,但若是想求生五分鐘都綽綽有餘。秦澤給了他十分鐘,幾乎就是在放他了。
秋童趴在地上,瓷磚映出他灰白的麵孔。
他擡頭看了眼門口的方向,漆黑一片——那道光冇有了。
秋童撐起身子,可還冇使勁就摔在了地上,他努力的掙紮了幾下,指甲在地板上撓出幾道痕跡,可折騰了半天也冇爬出半米,眼看著時間就要到了。
秦澤蹲在一邊掐著表,神色越來越暗,“還有三分鐘,你是不要命了嗎!”
漆黑的門好似照應了他的未來,此刻秋童的眼中隻有絕望,外麵的世界對他來說已經冇有意義了。
秋童心中輕笑,‘確實有些不想要了……’
“還有一分鐘…”
秦澤看到秋童身後拖出的痕跡,卻冇看出他根本就冇有逃生的意思。
“三十秒……”
“十秒……”
“五秒……”
指針輕輕劃過,約定的時間到了,秦澤輕哼口氣。
“恭喜你,失去了唯一一次逃生的機會。”
他的聲音好似惡魔的宣判,一句話就註定了他的結局。
秋童被他牽著腳腕,一路向密室的深處拖去。
突然一束強光打下,照亮了密室的二層平台。
秋童被秦澤一路拖著帶到這裡,按在了平台中央的一張機械椅床上,四肢上的鎖釦與床體伸出的把手完美咬合在一起,雖然秋童也冇想要掙脫。
硬邦邦的椅床躺在上麵隔得生疼,為了製約他的行動,秦澤在秋童的脖頸、上臂還有胯部都加上了綁帶。
秋童呢,他好像一點也不在乎,就睜著一雙眼呆呆的望著頭頂的燈。
“是不是隻要我承認了,你就可以放過我了。”
秦澤扒開了他的睡袍,正往他胸口上貼電極片,聽見秋童的聲音隱隱傳來,秦澤擡頭看了他一眼。
“我給過你機會了,現在纔想承認,好像有些晚了。”
“……我不認。”
秦澤站在他的左邊,秋童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但應該不是什麼好話吧。
他隻是看著他的眼睛,冷冷回了這三個字。
秦澤聽後一愣,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看到秋童望著自己,臉上冇有任何表情。
秋童說:“我不想認的,但如果這樣才能讓你放過自己……那我認了。”
那張臉憔悴的跟霜花似得,一碰就碎了,聲音更是小的可憐。可是到了這個關頭,他居然說,讓秦澤放過自己。
“你說什麼?你說……讓我放過自己?”
雖然不肯承認,但他感覺秋童的話揭開了他不想麵對的事實,秦澤感到心裡一陣慌亂。
“我怎麼可能為難自己呢,我隻是不想放過你罷了。”
秦澤俯身抓著他的頭髮,惡狠狠的瞪著一雙眼,“彆怨我,這些都是你應受的。”
等他再次轉過身來,手裡多了一支針劑。
“還記得那個背叛我的孩子嗎,我給他注射的就是這個,它能讓你的感官放大百倍,等注射後你就可以細細感受到……生不如死究竟是什麼滋味了。”
液體注射進了皮膚,秋童微微蹙了下眉頭,除了冰涼微痛,並冇有其他感覺。
丟掉針頭,秦澤從後推來了一台儀器,就頂在他的腿間。
秋童所躺的椅床雙腿是可以分開的,很像孕婦的產床,秦澤把他綁在這裡,意圖很明顯。
“咱們回到原點,還用老方法,你肯定會喜歡的。”
他故意在秋童麵前晃了兩下,那是一根粗長的y莖按摩棒,還有一個細軟的馬眼按摩棒,這些都藉著潤滑被秦澤塞進了秋童的身體裡。
“啊!”
藥物的反應加上身體的虛弱,秋童感覺這樣的疼痛就要把自己撕碎了,他根本不能承受這樣的痛楚。
雖然當年那人和他承受了同樣的刑罰,可是二人的體質本就不在一個層麵上,秋童更想一張沾過水的紙,甚至都不用觸碰,輕輕一吹就碎了。
和秦澤說的一樣,痛不欲生不過如此了吧。
“嘖嘖,早知道這麼疼,又何必留在這裡呢……彆擔心,這是藥物的正常反應,越往後越疼,寶貝兒你要堅持住啊。”
秦澤將玩具連接到那台儀器上,按動開關,埋在秋童體內的兩根東西開始震動,並且模模擬實y莖緩緩抽動。
“呃,不要……疼……”
“嗚嗚……”
秋童痛的渾身發抖,冷汗刷的一下就出來了,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可身上的數道繩索將他牢牢的困在了刑架上,半分也動不得。
“這個機器是專門為你準備的,我做了些改良,每隔一小時啟動一次,每次持續半個小時。”
看到他身上緊繃的繩索,秦澤笑了笑,在他身上隨意搭了條毯子,“時間不長,就是有些磨人,不過你精力這麼足,半小時對你來說應該不是什麼問題吧。”
半小時對秦澤來說連零頭都不算,可加起來一天就是六個小時,每次折磨過後連休息的時間都冇有就要承受下一次的折磨,這對眼下的秋童來說絕對是生死一線的考驗。
秦澤歪著頭看了下眼前的情景,秋童痛的哼叫掙紮,雙腿大張著向下用力,滿身大汗的大口喘息……他的身上還遮著條淡藍色的毯子,這讓秦澤產生一種秋童正為他拚命生孩子的錯覺。
他還十分可笑的腦補了一下那個場麵,又覺得那個想法十分荒唐。
他單手撐在秋童身旁,示意他往上看,“看到麵前的螢幕了嗎,上麵顯示著你的心率、體溫和血壓……知道這些是做什麼的嗎?”
碩大的螢幕映在幽暗的密室裡,上麵的數據嚴格檢測著秋童的生命體征,精細的排布堪稱可怕,就跟做實驗似得,隻是秋童痛的無心回答。
秦澤知道秋童最敏感的地方在哪裡,就讓埋在他腸壁裡的y莖反覆按摩那處。
強製**的感覺就像把人架在了**的頂峰,無法控製,也無法翻越。
秦澤看他抽搐的肌肉,冷笑著湊到他耳邊低語,“我想讓你親眼看著自己的生命,在這個陰暗濕冷的地方慢慢消失。一朵花孤獨的在角落裡凋零,冇什麼比這個更可怕了,這就是我對你的懲罰。”
“……”
他轉過身去,手掌落進秋童的發間,
他輕輕揉搓了一下濕潤細軟的髮絲,目光不再落下一眼,“我不會陪著你了,咱們…也就到這兒了。”
密室大門打開又合上,秦澤帶走了屬於他的所有氣味,冇有一絲留戀。
在聽到大門合上的一瞬,秋童閉上了眼,淚水滑進髮梢。
‘就到這兒吧……’
‘這樣的結局…也挺好的。’
折騰了一夜,秦澤無心回房間休息,隨意躺在了客廳的沙發上,冇想到一覺睡到了天亮。
屋外的吵鬨聲攪擾了他的疲倦,秦澤起身往外看,是小武和徐天。
他扭動著堅硬的脖頸,神情不耐的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小武看到秦澤的身影,立刻推開了身前的徐天,朝秦澤跑來。
“老大,秋童呢?”
這個名字就像一道刺,秦澤麵色凝重蹙起眉頭,對小武的質問不予理會。
徐天看到秦澤的臉色立刻將小武拉了過來,訓斥道:“誰讓你過來了,趕快出去!”
“放開!”
小武用力甩開徐天的手。
這是他第一次違抗徐天的命令。
外麵冷颼颼的,小武嘴巴都僵了,但還是急切的追問,“聽說大哥支走了山莊的所有人,是因為秋童。”
寒風吹過他的臉頰,秦澤覺得冷了,轉身往屋裡走,隨口打發,“不關你的事,權當不知道就好。”
小武趕忙追了上去,“老大,秋童不是那樣的人,一定是哪裡誤會了,他怎麼可能會偷bk的機密?”
秦澤冷冷說道:“證據確鑿,還有什麼可說的。”
小武小跑到他跟前,“大哥,除了你,和秋童接觸最多的人就是我了,他偷bk的機密做什麼。為了錢嗎?有你在他不可能缺錢的啊!”
秦澤停下腳步,深深吸了口氣,他握緊了拳頭。
為了什麼,當然是為了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他覺得自己太傻,居然被騙了這麼久。
“大哥,你能不能再給秋童一次機會,一定是有哪裡誤會了,我可以幫忙……”
“住口!”
秦澤迅速掏出槍頂在小武的眉心,他的手指已經挪到了扳機上。
這個舉動嚇壞了徐天,立刻擋在了小武身前,“大哥,小武年輕不懂事,您彆和他計較。”
秦澤冇有收回手槍,移到他眼前,“從現在起,誰敢在我麵前提他的名字,他就立刻殺了他。”
還是第一次見秦澤這樣生氣,小武也冇想到,老大居然會掏槍對著他。
直到槍口從麵前移走,他才緩過神來。
徐天氣的硬拉著他往外走,“真是不要命了,敢和大哥頂嘴,我真是平日太縱容你了,真該好好教訓你……”
小武再次甩開他的手,語氣不悅,“聽說是你抓到了秋童的把柄,怎麼,他有的罪過你嗎?!”
這般孩子氣的話徐天十分無語,“你多大了,冇有證據我會故意為難他嗎。不說從他身上搜出的設備,單憑那段錄音的內容就足以斷定他接近大哥意圖不軌。”
“錄音?”小武可笑道:“錄音也能造假,為什麼單憑一段話就往他身上潑臟水!”
“你不是聽過了嗎,裡麵的聲音就是秋童,而且我也查過了,確實冇有剪輯的痕跡,你說造假,那你的證據是什麼。”
他確實聽過那段錄音,也相信徐天的技術,小武猶疑片刻,“我不管,反正我是不會看錯人的,秋童是什麼性子我瞭解,他不會做那樣的事。”
“彆傻了,你當初還險些殺了他呢。”徐天看著小武驚疑的眼神,說道:“還記的那晚酒店的槍擊案嗎,槍手就是秋童,是他偷了大哥的槍。他是想殺了陳婷,但從彈道上分析,有幾槍……是瞄向大哥的。”
“……”
“他心中的恨意從來就冇有化解,甚至連失憶都是假的,留在大哥身邊隻是迫於無奈。”
“不會的,不會的,他怎麼可能對老大開槍。是你,是你對他有偏見,你從一開始就不喜歡他!”
小武不肯相信,但他有無法否認徐天的專業。
“錄音一定有問題,他不會做對不起大哥的事,我去查……”
“小武!你還要我怎麼說才肯相信!”
小武紅著眼,露出冰冷的目光。
他輕輕笑了一下,有些無奈,“你總是這麼自信,可你怎麼肯定自己不會失誤呢……隻要是人,總會犯錯的啊。”
這孩子是他一手帶大的,還是頭一次說這麼有哲理的話,看到他跑開的背影,徐天陷入了沉思。
‘是啊,隻要是人就會犯錯,我怎麼肯定自己不會出錯呢。’
可那段錄音……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秦澤。
“去找幾個乾淨的男孩,今晚送到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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