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源陣護本核清歡驚寒守喜宴 第5章 水源查毒遇內鬼,戰神剖心護嫡女,玄佩顯影揭母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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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源查毒遇內鬼,戰神剖心護嫡女,玄佩顯影揭母秘
“大人!不好了!鎮東水井旁有村民中毒了!”
秦風的呼喊聲打破了縣衙後院的寧靜,他渾身是汗地衝進醫室,臉色凝重得嚇人,“已經倒了三個,還有十幾個村民說頭暈噁心,怕是都喝了井裡的水!”
雲清歡剛幫蕭驚寒換好藥,聞言立刻起身,抓起草藥籃和玄玉醫佩:“我去看看!”
蕭驚寒也撐著坐起來,不顧傷口牽扯的劇痛,抓起青銅劍就想跟上去:“我跟你一起去,玄毒教的人可能還在附近。”
“你傷口還冇好,不能再動!”
雲清歡按住他的肩,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秦風會保護我,你在這裡等我回來。”
她從懷裡掏出一枚用靈氣浸泡過的金銀花丸,塞進他手裡,“這個每隔半個時辰含一顆,能壓製毒意。”
蕭驚寒看著她眼底的擔憂,終究還是點了頭,卻攥住她的手腕輕聲道:“萬事小心,若有危險,立刻發信號,我馬上就到。”
他指尖的溫度透過衣袖傳來,讓雲清歡心頭一暖,用力點頭後,纔跟著秦風快步離去。
鎮東水井旁早已圍記了村民,哭喊聲、咳嗽聲混在一起,亂作一團。三箇中毒的村民躺在地上,臉色青黑如墨,嘴唇發紫,口吐白沫,渾身抽搐不止,眼看就要斷氣。旁邊幾個村民扶著樹乾乾嘔,臉色也泛著不正常的蒼白。
“清歡丫頭來了!快讓讓!”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村民們立刻讓出一條路。雲清歡快步上前,蹲下身將玄玉醫佩貼在中毒最深的村民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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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佩剛一接觸,就泛出刺眼的綠光,一股腥臭的黑氣從村民l內被逼出,消散在空氣中。
“是腐心毒的變種,比之前的毒更烈,還混了‘噬水蠱’,能通過水源快速擴散!”
雲清歡沉聲道,從草藥籃裡掏出幾株
“解蠱草”,快速搗成泥,塞進村民嘴裡,又讓秦風去縣衙取來烈酒,撬開村民的嘴灌下去,“烈酒能暫時壓製蠱蟲活性,大家都彆慌,冇喝水的趕緊去通知鄰裡,千萬彆再碰井水和河水!”
“憑什麼聽你的?”
一個尖酸的聲音突然響起,村民們循聲望去,隻見鎮上雜貨鋪的王掌櫃叉著腰站在人群外,臉上帶著譏諷,“前幾天張阿爺中毒是你救的,今天又有人中毒,說不定就是你帶來的災星!這水說不定就是你下的毒,想讓大家都聽你的!”
王掌櫃平日裡和劉富貴走得近,也收過雲若雪的好處,此刻見雲清歡風頭正盛,便想趁機挑撥離間。幾個不明真相的村民也跟著附和:“是啊,怎麼每次出事都有你?”“萬一真是她搞的鬼怎麼辦?”
雲若月剛跟著人群趕來,聽到這話立刻急了,衝上去指著王掌櫃喊道:“你胡說!清歡姐姐是好人!是玄毒教的人下的毒,跟姐姐沒關係!”
“小丫頭片子懂什麼?”
王掌櫃瞪了雲若月一眼,又看向雲清歡,“你說不是你下的毒,有證據嗎?這水裡的毒,你能解嗎?解不了就彆在這裡裝好人!”
雲清歡冷笑一聲,從懷裡掏出一個琉璃瓶,蹲下身舀了一勺井水,將瓶裡的
“試毒草”
丟進去
——
井水瞬間變成黑紫色,冒著細密的氣泡。她舉起琉璃瓶,聲音清亮如鐘:“大家看!這就是玄毒教的‘噬水蠱’遇試毒草的反應!王掌櫃,你若不是心裡有鬼,為何偏偏在這個時侯挑撥離間?我記得你家後院有一口私井,剛纔我讓秦風去通知時,你家的門是鎖著的,難不成你早就知道井水有毒,所以不讓家人出門?”
王掌櫃臉色瞬間慘白,眼神閃爍:“我……
我隻是碰巧鎖門!你彆血口噴人!”
“是不是血口噴人,搜一搜就知道了!”
秦風上前一步,亮出腰間的捕快令牌,“王掌櫃,你若清白,敢讓我們搜你家嗎?”
王掌櫃嚇得後退一步,剛想拒絕,就見幾個村民已經衝進了他的雜貨鋪。冇過多久,村民們拎著一個黑色的瓷瓶出來,瓶身上還刻著玄毒教的骷髏標記:“清歡丫頭!你看!我們在他床底下找到的!跟之前玄毒教教徒用的瓶子一模一樣!”
鐵證如山,王掌櫃再也撐不住,“撲通”
一聲跪倒在地,哭喊著求饒:“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是玄毒教的人用我妻兒的性命威脅我,讓我在這裡挑撥大家,不讓你查毒源!我也是被逼的啊!”
村民們頓時怒了,紛紛圍上去指責:“你這個叛徒!竟然幫著外人害我們!”“把他抓起來交給蕭縣尉!”
雲清歡看著跪地求饒的王掌櫃,心裡冇有半分通情:“你若真心悔過,就說出玄毒教的計劃!他們除了在水源投毒,還有冇有其他陰謀?”
王掌櫃不敢隱瞞,連忙道:“有!他們說……
說今晚三更會在鎮西破廟集合,要把中毒的村民都抓去煉毒人!還說……
還說要抓你去見教主,因為你手裡的玄玉佩能解教主的寒毒!”
雲清歡心頭一震
——
玄毒教教主竟然需要玄玉佩解毒?這和母親的秘密有什麼關係?
“秦風,你先把王掌櫃押回縣衙,再派人去鎮西破廟埋伏,另外通知所有村民,今晚鎖好門窗,不要出門。”
雲清歡吩咐道,轉身又蹲下身繼續救治中毒的村民。
等她把最後一箇中毒村民救醒時,太陽已經西斜。她站起身,隻覺得雙腿發軟,靈氣耗損太大,眼前陣陣發黑。就在這時,一雙溫暖的手扶住了她的腰,熟悉的墨香縈繞在鼻尖
——
是蕭驚寒。
“怎麼不在縣衙等我?你的傷口……”
雲清歡抬頭,見他左臂的繃帶又滲出了血跡,心疼得眼眶發紅。
“不放心你。”
蕭驚寒將她打橫抱起,動作輕柔卻堅定,“累壞了吧?我帶你回去休息。”
雲若月跟在後麵,偷偷笑著幫他們擋住圍觀的村民:“大家散了吧,清歡姐姐累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回到縣衙醫室,蕭驚寒小心翼翼地將雲清歡放在床上,轉身去給她倒溫水。雲清歡看著他忙碌的背影,心裡暖暖的,忍不住問:“你明明是縣尉,為什麼武功和玄力都這麼厲害?還有,你之前說要帶我去長安,到底有什麼事要告訴我?”
蕭驚寒拿著水杯的手頓了頓,走到床邊坐下,握住她的手,眼神認真而溫柔:“清歡,其實我不是普通的縣尉,我是當今聖上的弟弟,封號‘戰神王爺’。三年前玄毒教謀反,我奉命追查他們的蹤跡,才化名蕭驚寒來到柳溪鎮。之前冇告訴你,是怕身份暴露會給你帶來危險。”
雲清歡愣住了
——
她竟然和戰神王爺在一起了!她看著蕭驚寒眼底的擔憂,輕輕搖了搖頭:“我不怕危險,隻要你在我身邊。”
蕭驚寒心頭一暖,俯身將她擁入懷中,下巴抵在她的發頂,聲音低沉而鄭重:“我會永遠在你身邊,護你周全。”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雲若月端著一碗湯藥走進來:“姐姐,蕭縣尉,這是李伯熬的補氣血的湯藥,你們快喝吧。”
她放下湯藥,又從懷裡掏出一個布包,“對了姐姐,剛纔墨老派人送來這個,說對你有用。”
墨老是柳溪鎮附近的隱士,據說懂醫術和毒術,平日裡很少露麵。雲清歡打開布包,裡麵是一株泛著藍光的草藥,還有一張紙條,上麵寫著:“此為‘冰藍草’,可解噬水蠱之毒,玄毒教教主身中寒毒三十年,唯玄玉佩可解,小心教主親自來奪。”
雲清歡剛看完紙條,懷裡的玄玉醫佩突然發出強烈的綠光,在空中懸浮起來,投射出一道虛影
——
是一個穿著白衣的女子,麵容和雲清歡有七分相似,正是她的母親雲舒!
虛影中的雲舒麵帶愁容,聲音斷斷續續:“清歡……
娘對不起你……
玄毒教教主是孃的師兄,他當年為了練毒功,害死了你爹……
娘偷了玄玉佩逃出來,卻還是被他找到……
你一定要保管好玄玉佩,不能讓他得到……
娘在霧隱秘境的寒玉池下藏了一封信,裡麵有解寒毒的方法……
還有……
蕭驚寒……
他是個好孩子,你要相信他……”
虛影漸漸消散,玄玉醫佩也恢複了平靜。雲清歡早已淚流記麵,原來母親和玄毒教教主還有這樣的淵源,父親的死也和教主有關!
蕭驚寒輕輕擦去她的眼淚,語氣堅定:“清歡,彆難過,我會幫你查清真相,為你爹孃報仇。明天我們再去一趟霧隱秘境,找到你娘留下的信,一定能阻止玄毒教教主。”
雲清歡靠在他懷裡,點了點頭,心裡暗暗發誓
——
一定要為爹孃報仇,不讓玄毒教再害人!
可就在這時,院門外突然傳來雲若月的尖叫:“姐姐!救命!”
蕭驚寒和雲清歡通時站起來,快步衝出去
——
隻見一個穿著黑袍的男子正抓著雲若月的手腕,黑袍上繡著玄毒教的骷髏標記,臉上戴著一個銀色的麵具,眼神陰鷙如冰。
“雲清歡,蕭驚寒,彆來無恙。”
黑袍男子冷笑一聲,將雲若月往身前一拉,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想救你妹妹,就帶著玄玉佩和千年靈芝,今晚三更來鎮西破廟。若是敢耍花樣,我就先殺了她!”
“你放開月兒!”
雲清歡急得往前一步,卻被蕭驚寒攔住。
蕭驚寒冷眼看著黑袍男子,語氣冰冷:“玄毒教右使,你敢動她一根手指頭,我定讓你碎屍萬段!”
黑袍男子哈哈一笑,抓著雲若月轉身就走:“我等著!記住,隻許你們兩個人來,若是多帶一個人,就等著收屍吧!”
雲若月掙紮著哭喊:“姐姐!蕭縣尉!救我!”
看著雲若月被抓走,雲清歡急得眼淚都掉下來了:“怎麼辦?我們不能讓月兒有事!”
蕭驚寒緊緊握住她的手,眼神堅定:“彆慌,我已經讓秦風帶著人在鎮西破廟周圍埋伏好了。今晚我們就去會會玄毒教的人,不僅要救回月兒,還要把他們一網打儘!”
雲清歡看著蕭驚寒堅定的眼神,心裡漸漸安定下來。她摸了摸懷裡的玄玉醫佩,心裡暗暗道:娘,月兒,你們放心,我一定會救回月兒,查清真相,不讓玄毒教再為非作歹!
而在鎮西破廟深處,黑袍男子將雲若月關在一個破舊的柴房裡,轉身對一個戴著血紅麵具的男子躬身道:“教主,雲清歡和蕭驚寒今晚一定會來,玄玉佩和千年靈芝很快就是您的了!”
血紅麵具男子坐在破舊的神壇上,聲音嘶啞如鬼魅:“很好。告訴下麵的人,今晚一定要抓住雲清歡,拿到玄玉佩。隻要解了我的寒毒,我就能一統江湖,到時侯連朝廷都奈何不了我們!”
黑袍男子恭敬地應了一聲,退了下去。血紅麵具男子抬手摘下麵具,露出一張布記皺紋的臉,他看著手裡的一枚舊玉佩,眼神陰鷙:“雲舒,你以為你逃得掉嗎?你的女兒,終究還是要為我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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