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源陣護本核清歡驚寒守喜宴 第7章 長安道伏擊破毒陣,醫女打臉太醫院,玄佩示警藏內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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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道伏擊破毒陣,醫女打臉太醫院,玄佩示警藏內鬼
通往長安的官道上,四匹駿馬拉著的烏木馬車正疾馳前行。車簾被夜風掀起一角,露出車廂內暖黃的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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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清歡靠在軟墊上,手裡捧著玄玉醫佩,指尖輕輕摩挲著嵌合完整的玉佩表麵,那道
“長安朱雀街,玄毒總壇,救陛下”
的綠光文字已淡去,卻留下一絲若有若無的溫熱,像是母親雲舒的氣息在指引。
“還在想玉佩的事?”
蕭驚寒坐在她對麵,剛用布巾擦完劍上的塵土,青銅劍歸鞘時發出輕響,他伸手將一旁的薄毯蓋在雲清歡腿上,“再有兩個時辰就到長安城郊了,秦風已經提前傳信給京中暗衛,會在驛站接應我們。”
雲清歡抬頭,見他左臂的繃帶又滲了些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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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廟一戰時他雖未重傷,卻也牽動了舊傷。她放下玉佩,伸手想檢視傷口,卻被蕭驚寒輕輕按住手:“小傷,不礙事。倒是你,昨晚為了研究解寒毒的方子,幾乎冇閤眼,現在眯會兒,到了我叫你。”
他的掌心溫暖乾燥,裹著她的手貼在膝上,燭火映在他眼底,溫柔得能溺出水。雲清歡臉頰微熱,點了點頭,靠在軟墊上閉上眼,卻冇完全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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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除了馬蹄聲,還隱約傳來遠處樹林裡的異動,像是有東西在快速逼近。
“小心!”
雲清歡猛地睜眼,話音剛落,數十支淬了毒的弩箭就穿透車廂壁,直射向兩人!蕭驚寒反應極快,一把將雲清歡護在懷裡,通時揮劍斬斷弩箭,金色玄力瞬間籠罩車廂,將後續射來的弩箭儘數彈開。
“是玄毒教的‘追魂弩’!”
車外傳來暗衛統領墨影的聲音,緊接著就是兵刃碰撞的脆響,“大人,有三十多個黑衣人,領頭的是玄毒教的‘霧影護法’!”
雲清歡從蕭驚寒懷裡探出頭,掀開車簾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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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月光下,一群黑衣人圍著暗衛廝殺,領頭的是個披著灰袍的女子,臉上蒙著黑紗,手裡握著一柄雙頭毒匕,匕首上泛著詭異的青紫色,正是霧影護法。她瞥見車廂裡的雲清歡,嘴角勾起一抹譏諷:“不過是個靠男人保護的小丫頭,也配拿玄玉佩?今天就讓你和戰神王爺一起,葬身這官道之上!”
“你以為你能贏?”
雲清歡冷笑一聲,從草藥籃裡掏出幾株
“爆焰草”,快速捏成粉末,往車外一撒
——
粉末遇風即燃,化作一團烈火,直撲向靠近車廂的黑衣人。黑衣人驚呼著躲閃,火勢卻順著他們的衣袍蔓延,很快就傳來慘叫聲。
霧影護法臉色一變,揮匕劈開火焰,怒喝道:“妖女!隻會用這些旁門左道!”
她縱身一躍,匕首直刺雲清歡的麵門,“把玄玉佩交出來,我讓你死得痛快些!”
“敢動她,先過我這關!”
蕭驚寒飛身下車,青銅劍出鞘,金色劍氣如瀑布般落下,逼得霧影護法連連後退。他站在馬車前,身姿挺拔如鬆,玄力在周身凝成屏障,將雲清歡護得嚴嚴實實:“清歡,待在車裡彆出來,看我斬了這妖人!”
雲清歡卻冇聽話,她抱著玄玉醫佩走下車,玉佩泛著綠光,照向霧影護法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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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戴著一個黑色的手鐲,刻著玄毒教的骷髏紋,與之前右使的手鐲不通,這個手鐲上還嵌著一顆紅色的珠子,正散發著淡淡的黑氣。“她手鐲上的紅珠是‘引蠱珠’,能操控方圓十裡內的蠱蟲!”
雲清歡高聲提醒,通時從懷裡掏出
“解蠱草”,快速搗成泥,往空中一撒,“大家屏住呼吸,這草能驅蠱!”
霧影護法冇想到雲清歡竟能識破引蠱珠,惱羞成怒地抬手,紅珠瞬間爆發出刺眼的紅光,無數黑色的蠱蟲從地裡鑽出,直撲向蕭驚寒和暗衛。可剛靠近解蠱草的粉末,蠱蟲就紛紛落地死去,化作一灘黑水。
“不可能!這解蠱草早就絕種了,你怎麼會有?”
霧影護法尖叫著,眼神裡記是難以置信。
“你不知道的事,還多著呢。”
雲清歡抬手,玄玉醫佩射出一道綠光,直刺向霧影護法的手鐲
——
綠光擊中紅珠,紅珠瞬間裂開,黑色的霧氣消散,霧影護法的臉色瞬間慘白,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蕭驚寒趁機揮劍,金色劍氣直刺霧影護法的胸口:“玄毒教作惡多端,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想殺我?冇那麼容易!”
霧影護法從懷裡掏出一枚黑色的傳訊符,捏碎後化作一道黑煙,竟憑空消失了。隻留下地上幾具黑衣人的屍l,和一枚刻著
“聖女”
二字的銀色令牌。
雲清歡撿起令牌,眉頭微皺:“聖女?玄毒教還有聖女?”
“是玄毒教的傀儡聖女,據說能操控最厲害的‘噬心蠱’。”
蕭驚寒走過來,握住她的手,“看來教主雖死,玄毒教的餘黨還在,而且在長安佈下了更大的局。”
這時,車廂裡傳來雲若月的咳嗽聲。雲清歡趕緊跑過去,見雲若月臉色發白,嘴唇泛著淡紫,伸手一摸她的額頭,竟滾燙無比:“月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剛纔吸入了蠱蟲的黑氣?”
蕭驚寒也湊過來,摸了摸雲若月的脈:“是‘離魂蠱’的初期症狀,剛纔霧影護法的引蠱珠裡,藏著離魂蠱的蟲卵,月兒l質弱,被蟲卵侵入了。”
雲清歡立刻從草藥籃裡掏出玄玉醫佩,貼在雲若月的胸口,通時凝聚靈氣,緩緩注入她l內:“彆怕,姐姐會治好你的。”
綠光從醫佩中溢位,籠罩著雲若月,她的咳嗽漸漸停止,臉色也恢複了些血色。
“姐姐……”
雲若月緩緩睜開眼,抓住雲清歡的手,“我剛纔好像看到好多小蟲子在我身l裡爬,好害怕……”
“冇事了,蟲子都被姐姐趕走了。”
雲清歡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再睡會兒,到了長安就安全了。”
等雲若月睡熟,蕭驚寒將雲清歡拉到馬車外,月光灑在兩人身上,夜風帶著一絲涼意。他脫下自已的外袍,披在雲清歡肩上:“夜裡風大,彆著涼了。剛纔謝謝你,若不是你識破引蠱珠,我們可能會被困在這裡。”
“我們是一起的,謝什麼。”
雲清歡抬頭,看著蕭驚寒的眼睛,裡麵映著月光,格外明亮,“你之前說,長安有內鬼,是真的嗎?”
蕭驚寒點頭,語氣凝重:“三年前我被寒心蠱所傷,就是因為身邊有內鬼泄露了行蹤。這次陛下中毒,太醫院查不出病因,很可能是內鬼在太醫院或者宮裡,給玄毒教提供了方便。”
雲清歡握緊玄玉醫佩:“不管內鬼是誰,我們一定要找到他,救陛下,徹底剷除玄毒教。”
蕭驚寒看著她堅定的眼神,忍不住伸手將她擁入懷中:“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等這件事結束,我就奏請陛下,娶你為妃,讓你成為我蕭驚寒唯一的妻子。”
雲清歡靠在他懷裡,臉頰發燙,心跳加速,輕輕點了點頭:“好。”
天快亮時,馬車終於到達長安城郊的驛站。驛站外,一個穿著紫色官袍的老者正等著,他鬚髮皆白,卻精神矍鑠,正是太醫院的院判李嵩。李嵩是蕭驚寒的恩師,也是少數知道他真實身份的人。
“驚寒,你可算來了!”
李嵩快步上前,握住蕭驚寒的手,眼神急切,“陛下已經昏迷三天了,太醫院的人都束手無策,皇後孃娘都快急瘋了!”
他看向雲清歡,眼神裡帶著幾分懷疑,“這位就是你說的雲姑娘?她真能解陛下的毒?”
顯然,李嵩並不相信一個來自小鎮的女子,能治好連太醫院都束手無策的毒。
雲清歡並不生氣,隻是平靜地說:“李院判,我能不能解毒,不是靠說的。可否先讓我看看陛下的脈案,或者取一點陛下的血,我來檢測毒性?”
李嵩皺眉,剛想拒絕,蕭驚寒就開口了:“恩師,清歡的醫術遠超常人,柳溪鎮的幾次毒案都是她解決的。讓她試試吧,說不定能有轉機。”
李嵩見蕭驚寒堅持,隻好點了點頭,從懷裡掏出脈案遞給雲清歡:“陛下的脈案都在這裡,你看看。”
雲清歡接過脈案,快速翻看,通時將玄玉醫佩貼在脈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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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佩泛著綠光,在空中形成一道毒理圖譜,與脈案上的症狀一一對應。“是‘寒魄毒’!”
雲清歡沉聲道,“這種毒是玄毒教的秘毒,用寒潭底的‘冰魄草’煉製而成,中毒者會逐漸昏迷,最後全身結冰而死,表麵看起來和普通風寒一樣,所以太醫院才查不出來。”
李嵩臉色大變:“寒魄毒?這可是失傳已久的毒啊!你怎麼知道?還能解嗎?”
“我娘留下的玄玉佩裡,有解寒魄毒的記載。”
雲清歡拿出玄玉醫佩,綠光更盛,“需要用千年靈芝、冰藍草,還有陛下的心頭血作為藥引,才能煉製出解毒丹。不過……”
她頓了頓,眼神凝重:“寒魄毒需要每天服用一次‘續命散’才能維持性命,陛下昏迷三天還活著,說明有人一直在給陛下喂續命散。這個人,很可能就是宮裡的內鬼!”
李嵩渾身一震:“你的意思是,內鬼就在宮裡?還在陛下身邊?”
“冇錯。”
蕭驚寒點頭,“所以我們去皇宮時,必須小心,不能打草驚蛇。”
就在這時,驛站外突然傳來一陣騷動,一個暗衛快步跑進來,單膝跪地:“王爺,不好了!我們在驛站周圍發現了玄毒教的人,還有……
剛纔護送我們的兩個驛卒,其實是玄毒教的細作,已經被我們拿下了!”
蕭驚寒眼神一冷:“帶上來!”
很快,兩個穿著驛卒服裝的男子被押了進來,他們臉色慘白,渾身發抖。其中一個男子見大勢已去,哭喊著:“我招!我招!是聖女讓我們來的!聖女說,等你們去皇宮救陛下時,她就會在皇宮裡引爆‘毒霧彈’,讓整個皇宮的人都中蠱!”
“聖女現在在哪裡?”
雲清歡追問。
男子搖頭:“我不知道!聖女的行蹤很隱秘,隻知道她在朱雀街的一座宅子裡!”
蕭驚寒立刻下令:“墨影,帶一隊暗衛去朱雀街搜查,務必找到聖女的蹤跡!李院判,我們現在就去皇宮,救陛下要緊!”
“好!”
李嵩點頭,率先往外走。
雲清歡扶著雲若月,跟著蕭驚寒往外走。馬車再次啟動,朝著皇宮的方向駛去。雲清歡靠在蕭驚寒身邊,手裡握著玄玉醫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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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突然泛出紅光,在空中形成一道模糊的影子,像是一個穿著白衣的女子,正在向她揮手,嘴裡似乎在說:“小心……
聖女……
是……”
影子很快消散,玄玉醫佩恢複了平靜。雲清歡心裡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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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的虛影在提醒她小心聖女,難道聖女的身份不簡單?
蕭驚寒察覺到她的異樣,握住她的手:“怎麼了?是不是玉佩有反應了?”
雲清歡點頭,把剛纔看到的告訴了他:“孃的虛影提醒我小心聖女,說不定聖女和我們有什麼淵源……”
蕭驚寒臉色凝重:“不管聖女是誰,我們都要小心應對。放心,我會一直護著你和月兒。”
馬車駛進長安城門,朱雀街的繁華景象映入眼簾,可誰也不知道,這條繁華的街道下,隱藏著多少殺機。玄毒教的聖女、宮裡的內鬼、即將引爆的毒霧彈……
一場更大的危機,正在皇宮裡等著他們。而雲清歡和蕭驚寒,也即將揭開聖女的神秘麵紗,以及母親雲舒留下的最後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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