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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竹馬抽我骨髓後瘋了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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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我們,兩不相欠了。

轉身離去時,我聽見白溪月輕聲的嘲笑,還有陸家兄弟安慰她的聲音。

從此,我與陸家恩斷義絕。

4

一週後,我在醫院檔案室翻閱陳年資料。直覺告訴我,陸家兄弟對我的利用遠不止表麵這麼簡單。

我需要查清十五年前那場聲稱拯救了陸家兄弟的脊髓捐獻手術。

翻開塵封的檔案,我的手突然顫抖起來。

手術記錄顯示,主要捐獻者並非我,而是一位匿名誌願者。

我隻是輔助性的治療,提供了少量脊髓液,而非陸家聲稱的救命恩人。

找到你想知道的了嗎何洛川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嚇了我一跳。

這些資料怎麼會被篡改我緊握著那份記錄,質問道。

何洛川沉默片刻,拿出一個破舊的筆記本遞給我:也許這能回答你的問題。

翻開筆記本,裡麵記錄著詳細的手術過程和術後觀察。

筆跡工整,簽名處寫著何洛川,實習醫生。

是你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正救了陸家兄弟的人是你

何洛川點點頭,解開領口的釦子,露出鎖骨處一道手術疤痕。

骨髓和乾細胞提取,留下的痕跡。他平靜地說。

可是...為什麼要隱瞞為什麼讓我一直以為是我救了他們我的聲音顫抖。

何洛川苦笑:陸家需要一個永久的'血庫',而我的血液經過那次捐獻後,已經不適合再次使用。

他們知道你是院長之女,所以把這個責任強加在你身上。

我想起十年來陸家以報恩為名,實則一直在索取、控製我的一切。

還有一件事你應該知道。何洛川猶豫了一下,從抽屜中取出一張泛黃的照片。

照片上是十歲的我躺在病床上,而床邊守著的不是陸風林,而是一個瘦弱的少年——年輕的何洛川。

九歲那年,你在醫院後山溺水,真正救你的人是我,而不是陸風林。

我震驚地看著照片,想起多年來我一直感激的恩情。

他們告訴我是陸風林...連這個也是謊言嗎

何洛川點頭:陸風林隻是恰好路過,後來冒領了這個功勞。

我離開醫院幾年,回來後看到你被他們欺騙,想告訴你真相,卻發現你已經深陷其中。

我靠在檔案櫃上,感覺世界在崩塌。

我...我一直把感情給了根本不在乎我的人,而真正救我的人卻被我忽視。

何洛川搖搖頭:不必自責,這不是你的錯。

我突然想起什麼,抬頭看向他的左臉頰。

能看到一道幾乎不可見的疤痕。

是你!那個給我銀鐲子的男孩是你!回憶如潮水般湧來。

何洛川笑了笑:你還記得那個鐲子啊。

送給我鐲子的那個男孩,從冇說過自己是誰,但他承諾會保護我。

那時我隻是個實習醫生,能做的不多。何洛川的聲音有些低沉。

可笑的是,我一直以為那個人是陸風林,還為此感動了那麼多年。

我站起身,眼中的淚水已經乾涸,取而代之的是冷靜和決絕。

何洛川,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我會讓他們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何洛川冇有阻止我,隻是輕輕說道:無論你決定做什麼,我都會支援你。

5

陸氏集團總部,高層會議室的門被猛地推開。

陸風林手持平板電腦,臉色陰沉地走了進來。

這是怎麼回事他將平板摔在會議桌上,螢幕顯示著一封舉報郵件。

郵件詳細列出了白溪月履曆造假和多次學術不端的證據。

陸銘心瞥了一眼平板,不屑地哼了一聲:八成是周蔓青搞的鬼。

她不會這麼無聊。陸風林皺眉,這些證據太詳細了,我查過了,是真的。

什麼你居然懷疑溪月陸銘心猛地站起身,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我們隔著監控螢幕,清晰地看到了兄弟倆的爭執。

監控黑進去了我轉頭問何洛川。

何洛川點點頭:隻是暫時接入,不會留下痕跡。

螢幕上,陸銘心已經完全被激怒:你瘋了嗎為了一個周蔓青,懷疑溪月

這不關周蔓青的事。陸風林敲擊著平板,這裡有白溪月三篇論文的抄襲證據,連同她醫學院的假文憑。

我去找溪月問清楚。陸銘心拿起外套準備離開。

陸風林冷冷地說:已經問過了,她說是周蔓青陷害她。

兄弟倆的目光在空中相撞,火花四濺。

你不信陸銘心難以置信地問道。

陸風林轉過身,聲音低沉:我不知道該信什麼了。

何洛川關閉監控畫麵,轉向我:計劃開始起效了。

我將辦公室的百葉窗拉下:這隻是第一步,遠遠不夠。

周小姐,董事會來電。辦公室門外,助理敲門提醒。

我拿起電話,是醫院董事會的緊急會議通知。

掛掉電話,我對何洛川說:白溪月的學術不端曝光了,董事會要討論她的去留。

何洛川點點頭:等著看陸家兄弟的反應吧。

醫院的地下停車場,我正要上車,白溪月突然出現在我麵前。

周蔓青,是你在搞鬼對不對她的聲音尖銳刺耳。

我冷冷地看著她: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少裝蒜!白溪月咬牙切齒,你舉報我的論文抄襲,想讓我丟掉工作!

如果你的論文是真的,為何怕被舉報我反問道。

白溪月冷笑:你以為這樣就能讓風林哥迴心轉意做夢!

我推開車門:我對他早已冇有任何興趣。

假清高!白溪月攔住車門,冇有我的允許,你休想離開陸家!

你算什麼東西我突然笑了。

白溪月一愣,隨即麵色陰沉:你會後悔的。

次日清晨,我在醫院大廳遇見了陸風林。

他看起來疲憊不堪,目光複雜地看著我:能談談嗎

冇什麼好談的。我轉身欲走。

是關於白溪月的事。他的聲音裡有一絲我從未聽過的猶豫。

我停下腳步:怎麼,你們之間也出現矛盾了

陸風林神色複雜:她說你陷害她。

你相信嗎我反問。

陸風林沉默片刻:我不知道。

我冷笑一聲:真是可悲。

轉角處,何洛川迎麵而來,遞給我一杯熱咖啡。

陸風林的目光在我們之間徘徊,眼神變得犀利。

看來你們關係不錯。他的語氣突然冰冷。

何洛川淡然微笑:我們是未婚夫妻,關係自然不錯。

陸風林的拳頭握緊又鬆開:周蔓青,我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比你清楚得多。我挽著何洛川的手臂離開。

身後,我聽見陸風林的手機響起,是陸銘心的來電。

白溪月暈倒了!醫院後園!電話中傳來陸銘心焦急的喊聲。

我回頭,看見陸風林臉色大變,迅速跑向後園。

苦肉計開始了。何洛川低聲說道。

我點點頭:看他們怎麼表演。

果然,下午醫院就流傳開了訊息——白溪月因被誣陷而情緒崩潰,險些跳湖自儘。

更有傳言稱,是我買通人在她的茶水中下了藥。

陸銘心在醫院走廊攔住我,指著我的鼻子怒罵:周蔓青,你好狠的心!

我平靜地看著他:又在演哪齣戲

溪月現在還躺在病床上!全是因為你!他咬牙切齒地說。

我轉身離開,留下一句話:善惡到頭終有報。

陸風林冇有像往常一樣站在陸銘心一邊,而是獨自一人在病房外踱步。

陸總,查到了。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遞給他一個檔案袋。

我站在拐角處,看見陸風林打開檔案袋,臉色一點點變得蒼白。

兄弟的裂痕已經顯現,虛偽的假麵即將破碎。

6

深夜的醫院資訊中心,何洛川熟練地操作著電腦。

成功了。他輕聲說道,螢幕上顯示著一段被恢複的監控錄像。

我湊近螢幕,看見白溪月和陸銘心在慈善晚宴前密謀的畫麵。

就在這杯水裡加點藥,保證她出醜。陸銘心得意地說。

白溪月掩嘴輕笑:然後我再適時出現,'熱心'幫忙,讓所有人都看清她的狼狽。

另一段監控顯示白溪月在我被迫捐獻血清後,趁我虛弱,搶走了我母親的胸針。

這個臭婊子,憑什麼擁有這麼多好東西白溪月惡毒地說著,將胸針彆在自己胸前。

何洛川將這些監控剪輯成一段完整的視頻,發送到一個匿名郵箱。

收件人是我問道。

陸風林。何洛川回答,讓他親眼看清楚真相。

第二天清晨,陸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陸風林麵如死灰地盯著電腦螢幕,手中的咖啡杯摔在地上,碎片四濺。

不可能...這不可能...他喃喃自語,卻無法否認眼前的證據。

門被猛地推開,陸銘心急沖沖地走進來:哥,你突然叫我過來乾什麼

陸風林二話不說,將筆記本電腦轉向弟弟:自己看。

陸銘心滿臉疑惑地湊近螢幕,隨著視頻播放,他的表情從不屑到震驚,再到難以置信。

這...這是誰做的假視頻陸銘心結結巴巴地說。

陸風林猛地站起身:假視頻你我心裡都清楚,這是真的!

哥,你不能相信這個!肯定是周蔓青搞的鬼!陸銘心急切地辯解。

陸風林一拳砸在桌上:夠了!我已經查過了,這些監控都是真的!

我們被騙了,被白溪月玩弄於股掌之間。陸風林痛苦地說。

陸銘心不肯相信,搖著頭後退:不,溪月不是這樣的人...她愛我...她說過她愛我的...

陸風林冷笑:她同時也對我說愛,你信嗎

兄弟倆對視片刻,陸銘心的眼中突然湧出淚水。

那周蔓青...我們對她...陸銘心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臉色變得慘白。

與此同時,陸風林的手機響起,顯示是周院長的來電。

陸風林,來我辦公室一趟,關於當年的事,是時候說清楚了。周院長的聲音沉穩而嚴肅。

兄弟倆趕到醫院院長辦公室,周院長和何洛川已經在等待。

周院長推過一份厚厚的檔案:這是十五年前的完整記錄,包括真正救你們的人是誰,以及你們是如何報答的。

陸風林顫抖著翻開檔案,裡麵赫然記錄著何洛川為救他們兄弟捐獻骨髓的手術過程。

不可能...父親說救我們的是周蔓青...陸風林難以置信。

周院長冷笑:那隻是你父親為了綁住我女兒編的謊言。

真正救你們的,是當時還是實習醫生的何洛川。

何洛川平靜地說:不僅如此,陸風林,你聲稱救過蔓青的那次溺水,救人的也是我。

陸風林癱坐在椅子上,往事的真相一幕幕在眼前重現。

八年...整整八年...我們一直在欺騙蔓青...陸銘心喃喃自語。

周院長推過一段監控視頻:看看你們這些年是怎麼'報恩'的吧。

視頻中是陸家兄弟對我的種種刁難、冷漠和傷害。

陸風林的手劇烈顫抖,眼中充滿痛苦和悔恨。

蔓青在哪他猛地站起身,我要去見她,我要親口向她道歉!

何洛川擋在門前:已經太晚了。

陸銘心跪倒在地:求求你,讓我們見她最後一麵,我們錯了,真的錯了...

何洛川冷冷地看著兩人:你們想見她,得看她願不願意見你們了。

兄弟二人衝出辦公室,瘋了一樣在醫院各處尋找我的蹤影。

走廊拐角處,我靠牆站立,聽著他們急切的喊聲。

蔓青!周蔓青!求你出來見我們!

我們錯了!求你給我們一次機會!

他們的絕望和悔恨,就是我最好的複仇。

陸風林

梅花綻放的季節,我與何洛川搬進了位於城郊的新公寓。

這裡遠離醫院的喧囂,空氣中瀰漫著新生的氣息。

喜歡嗎何洛川站在陽台上,遞給我一杯熱茶。

我點點頭,感受著久違的平靜。

樓下突然傳來一陣騷動,我探頭一看,陸風林和陸銘心站在公寓門口。

他們衣著淩亂,眼睛佈滿血絲,明顯已經等候多時。

不用理會他們。何洛川輕聲說道。

我想麵對他們。我放下茶杯,深吸一口氣。

電梯下行的過程中,我整理好情緒,做好了與過去告彆的準備。

公寓大門開啟的瞬間,陸風林猛地抬頭,眼神中滿是期盼與絕望。

蔓青...終於見到你了...他的聲音沙啞,像是哭喊了整夜。

陸銘心跪在門口,不顧形象:蔓青姐,我們知道錯了,求你原諒我們!

我冷眼看著這對曾經高高在上的兄弟,內心毫無波動。

你們找我有事我聲音平靜,彷彿麵對陌生人。

陸風林上前一步:蔓青,我們看到了所有證據,知道了一切真相...

我們真的被白溪月矇蔽了!她給我們下了藥,控製了我們的思想!陸銘心急切地解釋。

我們已經送她進了精神病院,她再也不會傷害你了!陸風林補充道。

藥我冷笑一聲,所以你們的意思是,八年來對我的冷漠、刁難,欺騙,都是因為被下藥

兩人啞口無言,陸風林痛苦地閉上眼:不...那是我們的錯...我們利用了你...

我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陸銘心哭著說,求你給我們一個彌補的機會...

何洛川走到我身旁,將手搭在我肩上。

周蔓青已經不欠你們什麼了。他淡淡地說,她的生活也與你們無關。

陸風林猛地站起身:何洛川!我知道你恨我們,但我真的改過了!

我願意用我的一切來彌補蔓青!隻求她能回到我身邊!他的聲音近乎哀求。

陸銘心也附和道:蔓青姐,我們陸氏集團的一半股份已經寫了你的名字,求你彆丟下我們...

我看著兩人狼狽的模樣,心中絲毫不為所動。

財產地位你們以為這些就能彌補你們的背叛嗎我的聲音清冷。

你們可曾想過,當你們漠視我的付出,冷眼旁觀我被人陷害時,我有多絕望

陸風林痛苦地伸出手:蔓青...我錯了...我願意用餘生來補償你...

我後退一步,避開他的手:不必了,我已經有了自己的生活。

何洛川適時握住我的手,十指相扣。

陸風林的眼神從絕望變成了憤怒:何洛川!你憑什麼奪走屬於我的人!

她從來不屬於你。何洛川平靜地迴應,她隻屬於她自己。

我拉著何洛川轉身離開:希望你們好自為之,以後請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

電梯門緩緩關上,隔絕了陸家兄弟絕望的呼喊。

蔓青!不要走!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蔓青姐!冇有你我們活不下去!

何洛川輕輕攬住我的肩膀:結束了。

我點點頭,心中的枷鎖終於完全解開。

8

醫院的停車場,我剛走出電梯就看見車前擺滿了玫瑰花。

第三次了。我無奈地歎了口氣。

何洛川走過來,熟練地將花束移開:我去處理。

遠處,幾個護士正在竊竊私語:陸總都來醫院蹲守一週了...

聽說陸家都快破產了,兩兄弟整天隻顧著追周醫生。

我加快腳步走向辦公室,卻在拐角處撞見了陸風林。

他憔悴的像變了個人,手中拿著一個精緻的盒子。

蔓青,這是你母親的胸針,我從白溪月那裡拿回來了。他小心翼翼地遞過來。

放在前台就好。我冇有接,徑直走過。

陸風林執拗地跟上:蔓青,我改變了。

我把公司交給了職業經理人,每天研究你喜歡的詩集和電影。

你上次不是說喜歡《傲慢與偏見》嗎我看了十遍,終於明白了伊麗莎白為什麼拒絕達西...

我停下腳步:陸風林,你聽不懂人話嗎我說過,我們已經冇有關係了。

不,我不信。他固執地搖頭,我知道你心裡還有我,還恨我,恨也是感情不是嗎

何洛川突然出現,擋在我們之間:陸先生,再這樣糾纏,我會申請禁製令。

醫院走廊轉角處,陸銘心也出現了,手中拿著超聲波報告。

蔓青姐,我得了心肌炎,醫生說可能是因為過度悲傷...

何洛川冷冷地打斷:陸銘心,彆演了,這份報告是偽造的。

陸銘心麵色一白,隨即跪在了走廊上:蔓青姐,求你回頭看我一眼...

周圍的醫護人員和病人都駐足觀望,竊竊私語聲此起彼伏。

何洛川叫來了保安:請把這兩位先生帶出去。

陸風林突然發狂:何洛川!你憑什麼奪走我的蔓青!

她不欠你們任何東西。何洛川平靜地說。

我們隻想彌補過錯!陸銘心哭喊著。

保安將兩人架起,拖向電梯。

蔓青!冇有你我活不下去!陸風林的聲音在走廊迴盪。

回到辦公室,我疲憊地坐在椅子上。

何洛川遞給我一杯熱茶:彆擔心,我已經安排好了。

安排什麼我抬頭問道。

他溫柔一笑:我們的婚禮,下週,隻邀請最親近的人。

這麼快我有些意外。

何洛川坐在我對麵:越快越好,可以徹底斷了陸家兄弟的念想。

你確定要和我結婚嗎我直視著他的眼睛。

何洛川握住我的手:我從十五年前救你的那一刻起,就確定了。

我心中湧起一股暖流,輕輕點頭:好,就下週。

新聞媒體很快報道了我和何洛川的婚訊,陸家兄弟徹底瘋狂。

陸銘心在記者會上自殘,被緊急送醫。

陸風林醉酒後闖入醫院,大喊要見我最後一麵。

陸家父母甚至親自登門拜訪,懇求我放過他們的兒子。

周醫生,我們知道孩子們錯了,但他們真的悔改了。陸母哭泣著說。

夫人,您的兒子們不是孩子,而是成年人,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我平靜地迴應。

你不能這麼狠心!風林已經三天冇閤眼了!陸父厲聲責備。

何洛川冷冷地說:那是他們自己的選擇,與周醫生無關。

我已經有了新的生活,也請你們放過我。我最後說道。

麵對兩家父母的調解,我和何洛川始終堅定地走在一起。

真正的愛情,不需要欺騙和傷害,隻需真心的守護與尊重。

9

婚禮前一週,我和何洛川選擇了一家遠離市區的度假酒店作為儀式場地。

清晨的陽光灑在白色的紗帳上,一切美好得像是一場夢。

今天試穿婚紗,下午四點。何洛川遞給我一張卡片,上麵寫著精品婚紗店的地址。

我接過卡片,心中滿是期待。

正當我準備出門時,助理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周醫生,陸家兄弟在門口,說有重要的事情!

不見。我毫不猶豫地拒絕。

助理為難地說:他們...他們說願意當眾自殺證明悔意...

何洛川臉色一變:我去處理。

酒店大堂,陸風林和陸銘心衣衫不整,雙眼佈滿血絲,看起來像是幾天冇睡。

陸風林手中拿著一把手術刀,麵對圍觀的人群。

如果周蔓青不肯原諒我,我就在這裡了結自己的生命!他聲嘶力竭地喊道。

我和何洛川趕到時,陸銘心已經將刀抵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住手!我厲聲喝止,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陸風林看見我,瞬間紅了眼眶:蔓青,你終於肯見我了...

不要再鬨了。我冷冷地說,這樣的戲碼對我已經冇用了。

這不是戲!陸銘心聲音帶著哭腔,冇有你,我們活著冇有意義!

何洛川讓保安控製住場麵,將圍觀的人群疏散。

陸風林,你就這麼放不下嗎我直視著他的眼睛。

陸風林手中的刀掉在地上,他跪了下來:蔓青,我知道我們錯了...

是嗎我冷笑一聲,那你可以把從何洛川那裡'借'走的健康還給他嗎

你能把當初我'獻'給你們的脊髓還回來嗎

陸風林麵如死灰,說不出話來。

陸銘心痛苦地捂住臉:我們做不到...

既然做不到,那就不要說什麼都願意做。我轉身離開。

何洛川看著兩人,語氣平靜:放過她吧,也放過你們自己。

婚禮當天,陽光明媚,賓客寥寥。

我穿著簡約典雅的白色婚紗,何洛川則是一身合體的黑色西裝。

你真美。他輕聲說,眼中滿是真摯的愛意。

交換戒指的那一刻,我終於感受到了真正的幸福。

突然,會場外傳來一陣騷動。

陸風林強行闖入,手中捧著大束玫瑰:蔓青,不要嫁給他!

保安立刻上前阻攔,陸銘心也跟著衝了進來。

何洛川擋在我前麵:夠了,陸風林!今天是我們的婚禮!

陸風林像瘋了一樣掙紮:不!蔓青是我的!從小就是我的!

我不屬於任何人。我走上前,聲音清晰而堅定。

陸風林,陸銘心,從今天起,我希望再也不要見到你們。

陸風林癱坐在地上,眼中的光徹底熄滅。

陸銘心扶起哥哥,苦笑著說:我們輸了,哥...徹底輸了...

他們被保安帶走,從此再無交集。

婚禮繼續,我和何洛川在親友的祝福中完成了誓言。

無論貧窮或富有,健康或疾病,我都會愛你,尊重你,直到生命的儘頭。

一年後,新聞報道陸氏集團徹底破產,陸家兄弟銷聲匿跡。

白溪月因多起醫療欺詐案件被判入獄,永久吊銷醫師執照。

我和何洛川在醫院建立了一個專門的研究中心,致力於治療罕見疾病。

有時我還是會想起他們。一個雨天,我站在窗前說道。

何洛川走到我身邊:這很正常,他們曾是你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

但是現在,我們在一起,這纔是最重要的。我靠在他肩上。

窗外的雨漸漸停了,陽光透過雲層灑下,像是為我們的愛情祝福。

曾經的傷痛已成過去,未來的幸福纔剛剛開始。

這就是我的選擇,也是我的救贖。

與何洛川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更加確信:真愛不需要欺騙和傷害,隻需真心相待,互相尊重。

最後我明白,最好的報複不是怨恨,而是幸福地生活。

如今的我,終於擁有了真正屬於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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