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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給我配角寫成了主角劇本? 修女媽媽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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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女媽媽十

整個腰腹圈在懷裡,對方過熱的體溫和他冰冷的身體形成強烈的摩擦,太燙了,燙的好像懷裡抱的是一個太陽一樣,可是他沒有捨得鬆開分毫,縱容著那跟小火爐似的小家夥在他溫涼的身體上肆虐,他感受到那具身體逐漸發抖升溫。

小心的探出來腦袋貼在那裸露的麵板上,對方的每一下呼吸都傳到他的身上,隨之熱切的**翻騰,從早已翻騰的胃裡升出的灼熱,一路燒到了他的喉嚨,迫使他不得不張開了嘴,咧開的口唇無限延伸,好像要徹底剝開麵皮似的,不過在頰肉上堪堪收住,露出一條猩紅的舌尖。

就看他的舌頭很長,舌尖居然分岔成倆半,看起來形似蛇舌,呈現y形,從他的舌根蔓延出來,冰冷的舌尖永遠分離,卻又共用一身,就好如混沌純稚最初本也是一體。

黏膩的味道化在嘴裡,情緒波動起來的味道,會讓他更加瘋狂,動作從最初的小心,愈發的急躁,折磨的睡夢中的人在分舌中顫抖起來。

跪在床邊的男人身上爬出黑色的紋路,迅速蔓延在他的上半身上,密集交叉的黑白色條紋裡隱隱透著微光,在下麵還有一層鱗片,很薄基本上可以忽視,紋路完全長滿了他的上半身,包裹著腰肌線條延伸到隱秘的黑夜中。

黑色的蜜紋層巒交疊,沿著他的喉嚨爬滿了他的半邊臉,臉頰上的豁口咧開一半,一邊的瞳孔眼白完全消失,完全漆黑的瞳孔猶如黑洞,張開異變的嘴角,吐出來的舌頭愈發的長。

好痛,他的腰要斷了似的,四肢像被扔在洗衣機裡滾了一遍,他還夢見了一條蛇?還是什麼爬行動物,冰冷的頑蛇一直追著他,緊緊纏著他,戲弄他,他還沒有死,但是他看著那條蛇啃咬著他的胸膛,耳廓,還有大腿,隱秘的軟肉被無情的掰開。

它比蛇要肥碩太多,頭小身大的,身上的溝壑一點也不光滑,挨著他的麵板都被蹭破了皮的疼,它還有四肢垂在身側,尖銳的指甲頻繁的往他身上爬,冷冽的獠牙咬破了他的麵板,疼的他不住的磨蹭著身體,想要逃離。

“唔唔……”

可憐的嗚咽從男人的喉嚨裡溢位來,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剝下來,頂在男人的臉上狠狠的嗅著,衣角塞進了嘴裡,他才能控製自己,不去啃食掉一塊對方的嫩肉以解饑餓,他的麵板本就黝黑,現在控製不住的異化,讓他的麵板呈現焦色,上麵已經粘了一層水跡。

隨著他的呼吸收縮的麵板鐵硬,黑白色的麵板舒張有力,隱約可見裡麵的薄薄鱗片已經發紅泣血,他是一個蜥蜴科的大家夥,原來引以為傲的麵板盔甲,在這個時候竟然成為了礙事的東西。

他越想要收起來,就更興奮了,他有些失控了,濕淋淋的舌頭歪在嘴邊,不停的嘀嗒著口水,看著寬大的手掌裡從黏膩的大腿根裡取出來,那顫抖的腿肉已經淤紅一片,被驚醒的男人看著手掌心的黏膩,驀地紅了臉。

赫赫的滾燙呼吸充斥著整間房間,木質地板裡的腥氣裹挾著空氣中的黏膩氣息,兩條秀白的腿被他肆意攀折了良久,已經瑟縮著合不攏,埋進枕頭裡的小臉被翻出來,已經慘白不堪,隻剩一口嫣紅的唇珠被他掐住,吐了出來。

“你,你,穿這身更好看。”

無法回應的男人被一頓褻玩,巨人男迷茫的雙眼閃躲,一顆黑色的眼瞳瑟縮著,像一顆彈丸玩具,絲毫沒有生機。

慌忙的致歉後,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停留了,為了避免自己再陷入情緒,對躺在床上的修女他是不敢再看一眼,低眉順眼的把修女的衣服給周誤套上,看著那身被他撕碎的衣服默默良久,最終揣進了兜裡。

剛回到崗位上的巨人男陡然被射燈圈住,他已經很久不用上台表演了,可是在那束燈光鎖定他的時候,他還是渾身發熱,倆眼猩紅,洶湧的興奮一瞬間爆發出來,他走上了舞台,伸手把中央起舞的海馬圈在懷中,陰濕的體溫和他一樣,他們都算不上人類,隻是無限趨近於人類的怪物罷了。

隱藏在深夜中瘋狂獻媚,他們是路西法的奴仆,是他們的奴隸,搖尾乞憐是他們的職責。

阿爾法是他的名字,希臘首字母代表著一切的頭首,他也是最早進行實驗手術的人,糅合的基因並不夠成熟,他保留的人性難得的很多,雖然也在這不見天日的輪回中湮滅,如果對自己定義的話,他想他還是個人類就好了。

他是什麼人,是從哪裡來,以前的記憶已經沒有模糊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然幾歲,但是那些在他們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這裡都不重要的。從有記憶裡,他好像就在這裡了,路西法是他唯一接觸的主人,他給他吃,給他穿,他就是自己的父親,順從是他能做出的一切。

海馬男的下半身並沒有完全變成海洋生物,他的膝蓋處長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圈一圈的褶皺,小腿到腳掌幾乎連在了一起,腳掌作蹼,踩在阿爾法的手中,掌中舞輕盈美妙,黏膩的□□粘的阿爾法身上到處都是,黝黑的麵板上更是一層油亮,看的周圍貴婦興趣盎然,灑下來的金豆子更是如雨下,砸在海馬身上,就會觸發隱秘的喘息,挺起來的胸脯柔軟無比。

從蒼白的夜空中灑下來的藍雨,被他的麵板遮擋在外,沒有吸收分毫,他也就不會被催化發狂,在萬眾矚目下,他一隻手就把在身上發情的海馬摘下來,對方的吸盤還在他的胸膛扯下來一塊皮,血氣縈繞著,他擅自退下了台。

“alpha。”

“在的,主人。”

“今天心情很好呢?”

“主人開心,我就開心。”

路西法伸手丟下來一個毛巾,阿爾法跪地撿起來擦拭自己身上的汙穢,他直視著地麵,不敢亂看分毫,麵前踱步的皮鞋踩在他的手上,他為對方擦出上麵的灰塵。

“你知道你值多少錢嗎?”

“不值一毛,主人需要我纔能有所價值。”

今天為阿爾法重金傾囊的人不計其數,路西法真有些後悔,他不應該答應讓阿爾法退出舞台的,可是,他現在真有些後悔了。

他久久不再開口,阿爾法卻敏銳的感覺到了路西法的審視和猶豫,他在那道目光下,膝蓋分開,袒露自己平靜的下半身,公狗似的腰身雄壯挺拔,折疊有力,擠出來的汗水順著肌肉紋理流淌,他無聲的解釋著,路西法隻能遺憾的搖搖頭。

是啊,他的大狗不舉了,不然能賣好多好多錢啊,可惜了,太可惜了,就是不知道,他的神醫能不能治啊,以前不能不代表現在不能啊。

“該隱的傷怎麼樣了?明天能不能好。”

阿爾法渾身一震,麵龐隱秘的抽搐著,雖然路西法沒有明說,但是今晚的情況,他最是清楚,他知道到路西法是要治他的病了,還沒開口,路西法就接了一個電話,消失在麵前。

他直起來身體,眯著眼睛看看向東方,那裡的晨曦已經漸漸逼近,那隱秘的紫色雍容美豔,儘管遠在天邊,已經讓人無比期待,可是美好的晨光的到來,隻能代表著,他們這些怪物就要回到深淵裡去。

他們的麵板大多脆弱不堪,不能被強光照射,特彆是水裡的半獸人們,一接觸陽光就會乾涸死亡,他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樣,他也從沒有碰過真正的陽光。

“嘔——”

他望向聲音所在的地方,那是一位修女的背影,他比起周誤要矮上一點,身體也比他強壯,可是現在的她跪地不起,不停的嘔吐著,就看她的嘴裡嘔出來鮮紅的血水,縫線讓她的嘴不能徹底開啟,痛苦和反胃同時存在著,她的手指想要撕開縫線吐個儘興都做不到。

“滴答……”

她呆愣的靠在花壇邊上,兩眼無神,臉上卻帶著鮮紅的笑容,猶如一具行屍走肉。

一夜痛苦,周誤好不容易從夢中醒來,借著窗戶縫裡透進來的霧色,現在還早,他眨巴著眼睛,緊皺著眉頭。

他刻不容緩的回想著昨天暈倒前的事情,他可以確定,電梯裡有的樓層真的存在,就在他的頭頂,隻是被一層射燈完全覆蓋住了,而樓下的大花壇設計儼然就是個舞台,隻有舞台才需要射燈聚焦重心,混亂的雪花點終於聚攏形成了畫麵。

這堪稱巨大的發現,一下帶給周誤巨大的底氣,他現在要立刻去驗證他的猜想,儘管身體疲憊無力,眼角也發疼的厲害,他費勁的偏過頭,眼神微眯,枕頭上有大片深色的痕跡,其中還有星點藍色的粉末。

他皺了皺鼻尖,怎麼都是口水味兒,他昨晚餓的吃枕頭了嗎?手指撚起來那點點粉末,觸感有些熱,疑雲重重中,他掀開被子就下了床,沒成想兩條大腿疼的一抽,他一下跪在地板上。

隱秘的大腿根又疼又癢,周誤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他低下頭才發現,自己的衣服被換成了修女服,後背的拉鏈沒有拉,他雙手撐地,大片的背脊裸露在外,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上麵爬滿了紫紅色的痕跡,肆意張揚,猶如盛開的荼靡之花。

“該死的,一定是該隱。”

昨天該隱誆騙他不說,竟然還脫了他的衣服,他要去找該隱算帳,憤惱的拉上衣服,他三步作倆步就跑到了電梯間,剛按下按鈕,電梯門在他眼前開啟了。

那是昨夜的修女,跟下午請求她的時候,無助和恐慌,現在的她臉上洋溢著詭異的笑容,麵紗被血浸透,完全貼在她的臉上,映出來裡麵上揚的嘴唇,鼓起來的顴骨,僵硬冰冷的笑永遠縫在了她的臉上。

她身上的修女服濕了又乾,變得發皺,上麵還有很多不知名的液體渾濁的掛在上麵,在電梯門開啟的一瞬間,一股濃鬱的海腥味撲鼻襲來,衝的周誤倆眼發黑,差點背過氣去。

他緊緊咬著牙,才能控製住自己倒騰的胃酸,擡起來的手掌乾燥整潔,他向索菲亞伸出手,女孩臉上被暴力縫上了微笑,變得麵容可怖。

周誤望著那雙目流下來兩行熱淚,滾去了她的唇邊,她再也無法說話,隻是擡手彎腰,做了個指引的動作,迎接今天的修女。

今天是周誤當班,他站在電梯裡,和角落裡的索菲亞一路無話,他起初隻是伸手的動作,索菲亞就像觸電一般,縮到了角落裡,身體弓起來,呈現極端的防禦姿勢。

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或者說這裡的夜晚究竟有什麼秘密,不過,他想他今夜就可以得觀了,這麼想著,他閉上了雙眼,身體儘可能和受驚不小的索菲亞保持距離。

又回到了一樓看護室,周誤的腳步在門口停頓了一下,鼻尖皺了皺,他若有所思偏過頭看向碩大的院子,上麵的瓷磚上被潑了很多水和清潔劑,呈現白色的泡沫,已經呈現黑色的拖把被警衛握在手裡,機械性的來回拖洗著。

他頂著白熾燈,腳邊的影子隻有一小塊,一遍又一遍拖著地板,不知道做了多久。

就算這樣,周誤還是聞到了腥氣,這個味道,跟索菲亞身上的一樣,他保持著麵色如常,在瑪瑞亞下樓之前,走了進去。

屁股剛落座,大腿肉就疼的他麵色一熱,不過在麵紗下沒有人注意到,隻有他自己雙拳緊握,彆人在祈禱聖經,他在心裡咒罵該隱十餘遍。

晨間禱告結束,不當班的修女們排著隊離開,周誤想了想還是沒有再去叫住索菲亞,他隻身一人留在了看護室,眼角餘光瞥著照常走進教導室的瑪瑞亞,他皺了皺眉,電光火石之間,他還是做出了取捨。

身體先一步跟上了瑪瑞亞的腳步,在腳步踩在樓梯上的那一刻,一根冰冷的蛇頭權杖打在了他的肩膀上,痠疼的痛感讓他身體一沉,他停下了腳步,擡起頭和高處的瑪瑞亞對視。

瑪瑞亞的臉色絲毫沒有透露,她的麵紗也比他們的要厚重,甚至看不見呼吸起伏,可是裸露在外的眼睛狠戾如麻,她猶如一條巨蟒,正在等待最後掙紮的獵物。

頂著巨大的壓力,他纖細的手指在胸前點過,他虛著嗓音開口。

“真是糟糕至極,我好像病了,請問該隱醫生什麼時候來?”

瑪瑞亞的眼珠子已經渾濁,晶體變薄,讓那雙灰藍色的眼睛更加透明,甚至能看見裡麵紅色的血管,她的雙眼久久沒有閉合,就這麼直勾勾的望著自己。

那幾秒的時間,是那麼的漫長,長到周誤感覺自己的脖子已經僵硬,他梗著脖子沒有退縮,幾個呼吸之間,那雙玻璃似的眼珠子緩緩的轉動了一下,才讓她有了些許的活人氣息。

地上的權杖敲在地板上,瑪瑞亞轉過身向房間走去,在周誤思慮要不要再上一步的時候,虛幻的嗓音幽幽的飄來。

“今天維克塞爾醫生,不當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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