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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獵國之武正 第18章 收編王進,落子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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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徽宗趙佶剛一登基,就接連提拔高俅,沒過多久,高俅就當上了殿帥府太尉,統領著禁軍各帥,掌管著京城的兵馬。這位新任太尉,原是街頭巷尾的潑皮無賴,因投徽宗所好,精於蹴鞠,得以平步青雲,成了朝中顯赫一時的權貴。

高俅上任那天,所有將官都按規矩在卯時(早上五點到七點)前來參拜。隻有八十萬禁軍教頭王進,因為患了重病,請了半個月假,沒能到場。高俅勃然大怒,當即派人去王進家,要把他抓到殿帥府來。

王進,出身武學世家,其父王升乃是將門虎子,一身武藝名震四方。王進自幼隨父習武,精通十八般武藝,尤擅槍法,為人正直,深得將士們敬重。然而,高俅為了立威,又為了報當年街邊一腳之仇,強行讓旁邊的衙役將王進給壓來

王進隻好強撐著病體,來到殿帥府給高俅行禮。高俅卻嗬斥道:“你爹當年在街上耍把式、賣狗皮膏藥,你懂什麼武藝?憑什麼當上這個教頭?現在竟敢稱病不來上朝參拜!按軍法,本官今天就革了你的職!”說完,便命人將王進拖出去痛打一頓。幸好眾將官一起求情,高俅才暫時饒了王進。

王進回到家中,心裡越想越恨,暗自叫苦。原來,這高俅以前曾因為學棒,被王進的父親一棒打翻,在床上躺了足足三個月。如今高俅成了他的頂頭上司,必定會找機會報複。

王進把事情告訴了年近六十的老母親。母子二人商量之後,決定立刻逃走。王進對母親說:“延安府的老種經略相公對我恩重如山,我們又是他的舊部,不如乾脆去投奔他。”於是,母子二人連夜收拾行李,逃離了京城。

夜幕下,王進母子匆匆而行,心中既有對未來的不安,也有對高俅權勢的無奈。京城之中,高俅的勢力如日中天,他們知道,隻有遠離這個是非之地,才能保住性命。

聽到殿帥府今天的哄劇,正在收拾東西,準備北上的範正鴻意識到水滸的時間線開始了,八十萬禁軍教頭王進,乃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武藝高強,為人正直。因遭高俅父子挾私報複,被迫攜母遠走他鄉。他審時度勢,深知避禍自保之道,最終在史家莊收九紋龍史進為徒,傳授武藝,後安然隱退,是《水滸傳》中極具智慧的開篇人物。

“此人當為我所用,備馬”

如蕭何月夜追韓信一樣,範正鴻決心不惜一切代價追回王進。他帶領著一隊精乾的隨從,日夜兼程,追蹤王進母子的蹤跡。他們的馬蹄在夜色中疾馳,猶如流星劃過天際,留下了一道道塵煙。

王進母子雖然提前出發,但他們的行程並不順利。王進的病情加重,使得他們的速度大大減慢。他們不得不時常停下來休息,這使得範正鴻有機會逐漸縮短與他們之間的距離。

一天夜晚,月色皎潔,王進母子在一座破舊的廟宇中歇息。範正鴻遠遠地看到了廟宇中的火光,他知道王進就在那裡。他命令隨從們悄悄地包圍廟宇,自己則獨自一人走進了廟宇。

廟內,王進母子正在火堆旁取暖。王進看到範正鴻走進來,心中一緊,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來。他靜靜地坐著,等待著範正鴻開口。

範正鴻看著王進,深深地歎了口氣。他說:“王教頭,我知道你是一個忠義之人,我不願看到你因為高俅的私怨而被迫流亡。我是真心希望你能繼續為朝廷效力。”

王進聽了範正鴻的話,心中一動。他知道範正鴻的話出自真心,但他也知道,一旦回到京城,他就無法避免地會被捲入政治鬥爭之中。他看了看身邊的母親,心中充滿了矛盾。

範正鴻看出了王進的猶豫,他繼續說道:“王教頭,我知道你擔心你的母親,我並不打算讓你回汴京或者同我去定州,這樣於你於我都不利。我有一個提議,我們可以先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讓你母親安心養病,同時,我會給你們一筆錢,等令尊身體好轉,我們再從長計議。”

王進的母親也看出了兒子的猶豫,她輕輕拍了拍兒子的手,示意他接受範正鴻的好意。她知道,現在的局勢對他們來說非常不利,能夠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範正鴻見狀,心中一喜。他知道,王進母子已經決定接受他的提議了。

王進一拱手,“那將軍給進指一條明路,這天下之大,何處有進容身之所?”

範正鴻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先解下自己披風,輕輕搭在王進母親肩頭,這才低聲道:

“王教頭,河北真定府(今正定)有我舊部,駐滹沱河橋渡。彼處三不為患:

一,非北疆衝要,遼騎不至;二,非京東孔道,高俅手插不進;三,提轄孫安與為我舉薦,欠我三次救命情。最妙在彼有‘九橋十二渡’,蘆葦水網雖不及梁山,卻也港汊縱橫;我部又暗備輕舟二百,旦夕可入太行。老種經略的延安府太遠,高俅一紙文書即可拿人;真定距汴京七百裡,文書往返半月,足以為令堂掙得生機。”

說罷,他從馬鞍囊裡抽出三物,依次擺在殘佛前:

1一麵銅符——“真定團練副使範”六字,背麵陰刻虎頭。

2一封火漆密信——知府親筆,許王進“以教頭身份暫領廂軍都教練,月支米五石,藥資另給”。

“王教頭,你母子今夜便隨我輕騎改道,四更渡黃河浮橋,晝伏夜行,五日可達真定。到後先住抱犢寨,孫安三日之內自會把藥和米送到。待令堂病癒,兩條路任你選:

要麼安心在真定做都教練,高俅鞭長莫及;

要麼——”

範正鴻壓低嗓音,反而回身掩上破廟山門,語氣一轉:

“王兄,真定雖穩,卻隻是一時苟安。你今日能躲高俅,明日若再出曾布、童貫,又往何處躲?令堂年高,經得幾次顛簸?令尊當年‘王家槍’橫掃河東,難道隻傳你避禍之術?”

他蹲身撥旺火堆,讓光影投在山牆殘畫上——正是八百裡水泊影

“我且問你三句話:

其一,真定養病,月支五石米,可支一年,一年之後你若無功,知府還敢再支否?

其二,你懷絕藝,卻做廂軍都教練,上邊仍是文官節製,一句‘軍法從事’便可再革你職,你逃得掉第二次嗎?

其三,令堂若知你為了她這把老骨頭,把滿腔抱負就此沉埋,她吃得下飯、咽得下藥嗎?”

三問擲地有聲,王進握槍的手背青筋暴起。

範正鴻趁熱打鐵,取出第四物——一張薄薄水圖,正是“八百裡梁山水泊”實測:

“世人隻道梁山是賊窩,我卻說它如今是天下唯一‘法外養士’之地。

看——”

他指尖沿圖上水脈一劃:

“梁山四麵無高山,卻有三重天然防線:

第一重,蘆葦迷津——官軍五百艘大船進來,也須拆成單舸;

第二重,港汊連環——好漢們小舟如飛,可日行三百裡,官軍轉個彎就丟主將;

第三重,沼澤陷馬——你八十萬禁軍再強,也是陸師,上不了浪尖。

此地形,正把你‘王家槍’化作‘船頭槍’,一杆槍守一道汊,十人擋千騎。”

又拈起一根燒火棍,敲敲地麵:

“再說‘義’字。

高俅報私仇,天下皆知;你今日若落草,明日朝廷再下招安,你便是‘被逼造反’的活招牌——官家想殺高俅平眾怒,先得給你王進平反。

梁山如今聚義廳尚缺一位執牛耳者,多為散寇,陸戰水戰皆精,都司此地者,唯你王進!

你上山,不搶位,隻教書——把‘替天行道’的旗,換成‘替國教忠’的底,日後招安,你便是禁軍總教頭回朝,而非流亡罪將。

令堂若居山寨,自有專人服侍,山上缺藥?梁山泊水路通汴、通淮、通京東,一夜可劫進禦用藥局;缺米?蘆葦蕩裡魚蟹蓮藕,自生自養,比真定官糧更穩。

且山寨不過散人,豈教頭一合之敵也,支使照顧,自可侍奉老母

說到此處,範正鴻退後一步,整冠肅拜:

“我範某捨命追你,非為私恩,隻為大宋再出一位‘狄青’式的人物。

今夜火堆,便是你王家槍第二世。”

火舌劈啪,映得王進麵龐忽明忽暗。良久,他抬頭望向老母。老夫人眼中含淚,卻緩緩道出一句:

“兒啊,你父當年教槍,先教‘忠’,後教‘槍’。若朝廷先負你,你還忠個什麼?娘老骨頭一把,死也要看你挺直腰桿死!”

王進“撲通”跪地,朝母叩首,再轉身朝範正鴻抱拳,聲音嘶啞卻透出一股久違的昂揚:

“範將軍——

王某此生,就交給您了!””

火光照著他堅毅的臉,也照出王進眼底一閃而逝的鋒芒。

王進扶母起身,朝範正鴻深深一揖:“進,願往梁山。若天不亡我,此恩必報!”

範正鴻朗聲一笑,從包中取出金銀,“此番而去,花費甚巨,今弟資賢兄,望可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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