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獵國之武正 第7章 雪夜擒要犯,十招敗屠龍
紹聖五年,1098年,歲月如梭,五年間,蘇軾的命運如同潮水,起起落落,幾次遭貶,從惠州到海南,他的足跡遍佈南國,而範家卻是另一番景象。範純仁、範純禮回朝,範純粹調任侍郎,一門三相,威風凜凜。
紹聖四年的冬日,金台大師在病榻上與世長辭,周侗與範正鴻含淚將其安葬。處理後事之後,周侗帶著盧俊義南下,又收了兩名徒弟——史文恭和林衝。而範正鴻,從金台的遺物中,得到了兩件神兵:長兵鳳翅餾金鏜和三石重弓龍舌弓。在周侗的指導下,他的箭術已經達到了百步穿楊的境界。憑借著自己的蔭功,他在定州當上了七品提轄。
而當年一同南下汴京的兩個小孩,如今已經七歲了。一個是粉雕玉琢的小女孩,雖非親生,卻借了一個範字,取名芷笙;另一個小男孩,因為槍譜上有個陸字,蘇軾給他取了個單字名登。兩人被周侗帶回了汴京,隻剩下範正鴻一人在定州。
今日已是寒月,範正鴻溫了一壺酒,看著屋外的大雪紛飛,他伸手接了一點雪,輕聲說道:“瑞雪兆豐年,是個好兆頭。近來無事,今年遼國未南下,黃河未泛濫,又有老師留下的開市基礎,今年是個豐年,眾民過活還不錯。”
他走進一家小酒館,喊道:“小二,打一壇酒,切幾斤羊肉,再帶上三笹韭菜雞蛋餃子,同時來一隻烤鴨。”小二應聲而來,笑著說道:“好嘞,小提轄大人,一共1100文,您是記賬還是現金?”範正鴻扔過幾貫錢,說道:“臨近新年,清賬。”小二接過錢,笑著說道:“好的,小提轄大人。”
範正鴻坐在窗邊,看著外麵的雪景,心中不禁想起了遠在汴京的芷笙和登兒。他希望他們能夠健康成長,成為有用之才。同時,他也想起了蘇軾,不知道他現在是否安好。在這紛繁的世界中,他隻能珍惜當下,儘力做好自己的本分。
酒館的角落,一位美人緩緩登場,她姓孫,名喚月娘,是這酒館中的招牌歌女。月娘身著一襲素雅的長裙,裙擺輕輕搖曳,如同水麵蕩漾的波紋。她的麵容清麗脫俗,眉眼間透著一股淡淡的憂愁,彷彿承載著無儘的哀怨。
隨著月孃的登場,酒館中的喧囂聲漸漸息止,眾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過去。她輕移腳步,走到中央,微微俯身,向在座的賓客們施了一禮。隨後,她輕撥琴絃,一陣悠揚的琴聲在酒館中飄蕩開來。
月孃的歌聲如同一股清泉,流淌在每個人的心間。她唱的是一首古老的曲子,歌詞中充滿了對遠方親人的思念和對故鄉的眷戀。她的聲音時而婉轉,時而高亢,如同山間的鳥鳴,又如海上的浪濤,將聽者帶入了一個充滿詩意的世界。
但是範正鴻聽到了曲中的悲情,“不對,小二,將月娘請上來,銀錢我付。”小二連忙應下,不一會兒便將月娘帶到了範正鴻桌前。月娘盈盈下拜,輕聲道:“多謝小提轄大人。”範正鴻示意她坐下,說道:“姑娘歌聲動人,隻是曲中滿是悲慼,可是有什麼心事?但說無妨。”月娘猶豫片刻,眼泛淚光道:“實不相瞞,小女子本是定州人士,家中父母皆在戰亂中喪生,有一個弟弟同我孤身來到此處,以我賣唱為生。然而城北王氏想強娶了我,我父親去攔,卻被打殺,我沒有辦法,便悲從中來。可惜我的弟弟”範正鴻心中一歎,又問道:“姑娘不必擔心,有本官在,無甚麼可怕”月娘苦笑道:“多謝公子,但我弟弟不太會聽,他有勇力,又頗莽撞,我怕他出事”範正鴻思索片刻,道:“姑娘若信得過我,不如在這安心住下,我可幫你申冤。至於你弟弟,我會勸他”月娘忙起身拜謝:“多謝提轄大人救命之恩,小女子願為大人做牛做馬以報大恩。”範正鴻扶起她道:“不必如此,不過是舉手之勞。”說罷,又讓小二添了碗筷,與月娘一同用餐,但不出一刻,一個王氏子弟闖入酒樓,“小提轄,有人要殺我家老爺,犯人要跑,數十家丁拿不下他,請您出手!”
聽了王氏子弟的話,範正鴻眉頭一皺,心中暗道不妙。他瞥了一眼孫月娘,看到她心頭一驚,知道,這王氏在定州頗有勢力,若真是他家出了事,那事情恐怕不小。他放下碗筷,對月娘說:“姑娘在此稍等,我去去就回。”
說罷,他起身跟著王氏子弟出了酒館。來到現場,隻見一群家丁圍著一個壯漢,卻不可寸進那壯漢手持兩把镔鐵寶劍,劍身還帶著血跡,顯然是剛經過一番搏鬥。
範正鴻喝道:“住手!”他的聲音如同雷霆一般,震得眾人耳膜生疼。家丁們見是範正鴻來了,連忙讓開一條道。那壯漢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但很快又變得堅定起來。
範正鴻走上前去,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要刺殺王老爺?”那壯漢瞪著範正鴻,大聲道:“我乃月娘之弟,名叫孫安。王氏欲強娶我姐姐,又殺我父,他該死”
孫安?範正鴻心頭一震,水滸有一人稱孫安,號屠龍手,使兩把镔鐵寶劍,因報父仇殺人出逃,後拜入田虎麾下,乃田虎手下第一戰將,與盧俊義鬥五十餘合而不敗,五合斬卓茂,無限貼近水滸的超一流高手,況且還有好友喬道清。
範正鴻心中迅速權衡著眼前的情況。他知道,孫安此舉雖然出於報仇,但王氏在定州的勢力龐大,此事若處理不當,不僅孫安性命難保,恐怕還會牽連到月娘和他自己。他沉聲對孫安說:“孫安,你且放下武器,跟我回去。我會親自去見王氏,為你和你姐姐討個公道。”
“我怎知你們不是官官相護?範大人,我孫安雖感激你當年治水,但我也不能坐視我姐姐受辱,我父親含冤。今日,我必須為自己和家人討個公道!”
範正鴻站在孫安的對麵,手中握著一把鳳翅鎦金镋,镋身沉重,金光閃閃,彰顯出主人的不凡氣度。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嚴肅和期待,他知道孫安是個不容小覷的對手。
兩人對視一眼,皆能感受到對方身上的戰意。突然,孫安率先發難,他身形一晃,如同一道閃電般衝向範正鴻。镔鐵雙劍在他手中舞動,化作兩道寒光,直取範正鴻的要害。
範正鴻不慌不忙,他腳步沉穩,鳳翅鎦金镋在他手中揮舞,形成一道密不透風的屏障,將孫安的攻擊一一化解。镋劍相交,發出金鐵交鳴之聲,震耳欲聾。
孫安見狀,心中不禁佩服範正鴻的武藝高強。但他並未放棄,反而更加激發了鬥誌。他腳下步伐靈活,身形飄忽,雙劍如同狂風暴雨般朝範正鴻攻去。
範正鴻眼神一凝,他知道孫安是在試探他的實力。他冷笑一聲,鳳翅鎦金镋在他手中突然加速,化作一道金光,直奔孫安而去。孫安急忙揮劍抵擋,卻被範正鴻強大的力量震退幾步。
孫安不甘示弱,他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狀態。他雙手緊握雙劍,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知道,自己必須全力以赴,才能與範正鴻一戰。
兩人再次交鋒,兵器相撞,火花四濺。孫安的镔鐵雙劍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寒光,快速而淩厲。範正鴻的鳳翅鎦金镋則勢大力沉,每一擊都蘊含著強大的內力。
孫安逐漸適應了範正鴻的攻擊節奏,他開始尋找範正鴻的破綻。在一次激烈的交鋒中,孫安突然施展出一招奇異的劍法,雙劍如同遊龍般在空中交織,形成一道密不透風的劍網,將範正鴻的鳳翅鎦金镋困在其中。
範正鴻眼神一凝,他沒想到孫安竟然能施展出如此高明的劍法。但他並未慌亂,而是迅速調整自己的戰術。他手中的鳳翅鎦金镋突然變得靈動起來,如同鳳凰展翅般在劍網中穿梭,試圖找到孫安的破綻。一下趁機砸到孫安背下,卸了他的兵器,綁好
範正鴻轉身對王氏子弟說:“你回去告訴王老爺,此事我已知曉,我會親自去解釋。”王氏子弟雖然不甘心,但也知道範正鴻在定州的威望,隻得點頭應允,帶著家丁們離開了。
孫安眼中閃過一絲倔強,他緊握雙拳,聲音堅定地說:“範大人,我孫安雖然武藝不精,但也不是貪生怕死之輩。王氏欺人太甚,我姐姐受儘委屈,我父親含冤而死,此仇不共戴天。我寧願戰死,也不願忍辱偷生!”
範正鴻心中對孫安的勇氣和決心感到敬佩。他知道,孫安此舉雖然魯莽,但也是出於對家人的愛和保護。他沉聲說:“孫安,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這樣硬闖,隻會讓自己陷入更大的危險。王氏勢力龐大,你一人之力難以撼動。你若信得過我,就讓我來為你和你姐姐討回公道。”
孫安猶豫了一下,他看著範正鴻堅定的眼神,感受到了他的誠意和決心。他知道,範正鴻在定州素有威望,如果有他相助,或許真的能為家人討回一個公道。他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說:“範大人,我孫安雖然隻是一介武夫,但也懂得知恩圖報。如果你真的能為我姐姐和我父親討回公道,我孫安願意為你效力,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範正鴻微笑著拍了拍孫安的肩膀,說:“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先跟我回去,我會安排人保護你和你姐姐的安全。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來處理。”
孫安聽後,心中感激不已。他知道,自己和姐姐終於找到了一個強大的依靠。他堅定地點了點頭,跟著範正鴻回到了酒館。
月娘見到孫安平安歸來,心中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她感激地看著範正鴻,說:“範大人,你不僅救了我和弟弟的命,還願意為我們討回公道,我們姐弟真是無以為報。”
範正鴻微笑著說:“月娘,你不必客氣。我範正鴻雖然隻是一介武夫,但也懂得是非曲直。王氏行事不端,我絕不會坐視不管。你放心,我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