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我王倫從獄中崛起! 第122章 李衙內赴約
午餐後,他帶著福貴兒和另外兩個從縣衙班房裡挑出來的、看起來還算精乾孔武的護衛,騎著高頭大馬,從縣衙氣派的後門魚貫而出。
一出縣衙那令人壓抑的高牆,李衙內感覺連空氣都自由香甜了幾分。他故意放鬆韁繩,讓馬兒走得慢悠悠,噠噠的馬蹄敲擊著青石板路,一副悠然自得、真是去禮佛的閒適模樣。
他甚至故作姿態地欣賞著深秋略顯蕭瑟的街景,飄落的黃葉,早起謀生的小販,空氣中彌漫的炊煙和早點香氣。隻是他眼底深處那抹按捺不住的灼熱和急迫,卻怎麼也藏不住。
一行人順利出了西門,城外的官道略顯開闊,行人車馬也稀少了許多。深秋的田野一片枯黃,遠處的村莊在薄霧中若隱若現,帶著幾分荒涼。
李拱璧騎在馬上,看似在欣賞這略帶詩意的蕭瑟田野風光,實則心早就插上了翅膀,飛到了那蘆葦叢生、荒僻幽靜的野鴨湖邊。
他默默計算著時間和路程,感覺每一分每一秒都格外漫長。
那孟家小娘子玉樓的身影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那日驚鴻一瞥,她雖衣著樸素,淚眼婆娑,卻難掩天生麗質,尤其是那截白皙的脖頸,在李拱璧腦海中反複浮現,讓他心癢難耐。
孟家遭遇橫禍,全家上下隻餘她一人僥幸逃生,這等落難佳人,豈不正是上天賜予他的機會?
眼看離目的地觀音庵還有約莫兩三裡地,官道旁,一條被大片枯黃蘆葦半掩著的、泥泰不堪的羊腸小道,如同蟄伏的毒蛇,悄然出現在眼前,蜿蜒伸向野鴨湖的方向。
李衙內心頭一跳,一股混合著興奮、緊張和淫邪的衝動猛地竄起。他勒住馬,清了清嗓子,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自然,對福貴兒和護衛道。
「籲——!你們幾個,先去觀音庵。」他用馬鞭遙遙指了指前方庵堂模糊的輪廓。
「把本衙內帶來的檀香和香油錢,都給供奉到觀音大士座前!然後,誠心誠意地替本衙內和老爺誦經祈福!務必心誠!至少要誦滿三卷《金剛經》!」
他故意皺起眉頭,揉了揉心口,做出一副不太舒服的樣子。
「嗯…方纔路上似乎驚了馬,有些心悸氣悶,這野地裡空氣新鮮,想獨自在這湖邊稍微走走,散散心,靜一靜。」
「你們完事了,就在庵門口老老實實等著,莫要四處亂跑,更莫要來尋我,擾了本衙內這份難得的清淨!聽明白了嗎?」
福貴兒是個人精,一聽就明白衙內這是要支開他們去辦那「私密好事」,立刻點頭哈腰,臉上堆滿了「我懂」的諂笑。
「衙內放心!您儘管散心靜養!小的們一定在庵裡焚香誦經,心無旁騖,誠心為衙內和老爺祈福!絕不敢有半分懈怠,更不敢擾了衙內清淨!您慢慢賞景,慢慢靜心!」
說罷,他麻利地給旁邊兩個還有些懵懂的護衛使了個眼色,三人調轉馬頭,揮動馬鞭,「駕」的一聲,朝著觀音庵的方向小跑而去。
兩個護衛雖然心中有些疑惑衙內為何要獨自留在荒郊野外,但衙內脾氣陰晴不定是出了名的,又有福貴兒這貼身小廝帶頭,也隻得壓下疑問,緊隨其後。
李衙內勒馬停在岔路口,目送著三人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通往觀音庵的土路儘頭,臉上那副強裝的「不適」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得逞的、充滿淫邪意味的陰笑。
「嘿嘿…小美人兒,爺來了!」他迫不及待地一撥馬頭,毫不猶豫地踏上了那條通往野鴨湖的、泥濘而隱秘的小路。
馬蹄踩踏在枯黃倒伏的蘆葦杆上,發出「哢嚓哢嚓」的脆響;陷入濕軟的泥地時,又發出「噗嘰噗嘰」的、令人不適的黏膩聲響。
越往裡走,蘆葦越發高大茂密,幾乎遮蔽了頭頂的天空,光線變得昏暗,四周也愈發寂靜,隻剩下風吹過無邊葦海發出的、如同鬼哭般的連綿沙沙聲,以及遠處偶爾傳來一兩聲水鳥孤寂的鳴叫。
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水腥氣、淤泥的腐臭和枯草衰敗的氣息。
這種環境讓李衙內心頭那點邪火更旺了,想象著孟玉樓孤身一人在這等地方等他的可憐模樣,更是心癢難耐。他忍不住哼起了小曲兒,已經開始盤算著得手後如何安置這個尤物。
但畢竟是在城外荒僻之地,又剛經曆了孟家那樣的血案,李衙內心底深處那點官家子弟的警惕性還是被環境勾了起來。他勒住馬,四下張望。
蘆葦叢密密匝匝,像天然的屏障,也像隱藏危險的迷宮。他側耳傾聽,除了風聲水聲鳥鳴,似乎並無其他動靜。
「哼,一個小娘們,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估計是嚇破了膽,才選了這麼個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他給自己壯膽,但手還是不自覺地按了按袖中的迷藥和金子。
「諒她也不敢耍什麼花招!就算有…本衙內還對付不了一個弱女子?」
他深吸一口氣,驅散心頭那一絲莫名的不安,臉上重新掛上誌在必得的邪笑,一夾馬腹,催促著坐騎,朝著信中約定的野鴨湖深處,那個他想象中的「溫柔鄉」,加速行去。
野鴨湖比想象中更為荒僻。
湖麵不算大,晚秋時節,湖水顯得幽暗沉寂,四周是大片大片枯黃茂密的蘆葦蕩,風一過,便如潮水般起伏,發出連綿不絕的沙沙聲,像無數細碎的私語,又像隱藏著未知的危險。
湖心有一座孤零零的木亭,由一條曲折的棧橋與岸邊相連,橋板已經有些腐朽,踩上去發出吱呀的呻吟聲。這便是信中約定的地點。
李衙內將馬拴在棧橋入口處一叢特彆茂密的蘆葦後麵,整了整衣冠,深吸一口氣,壓住狂跳的心和那股子邪火,儘量讓自己顯得從容些,踏上了吱呀作響的棧橋。
他故意放重腳步,既是給自己壯膽,也是提醒亭中的人——他來了。
亭中,一道纖細的身影憑欄而立,背對著他,正望著幽深的湖水。她穿著一身洗得發白的素色衣裙,未施粉黛,長發簡單地挽著,僅用一支木簪固定。
寒風吹拂著她的發絲和衣袂,勾勒出單薄而倔強的輪廓,彷彿隨時會被這深秋的蕭瑟吞噬。
這人正是孟玉樓!
聽到那由遠及近、帶著明顯壓迫感的腳步聲,孟玉樓的身體幾不可察地繃緊了一瞬,隨即強迫自己放鬆。
她緩緩地、極其緩慢地轉過身來,動作帶著一種心力交瘁的滯澀感。
當她的臉完全轉過來,映入李衙內眼簾時,他隻覺得呼吸猛地一窒!
眼前的孟玉樓,比他記憶中更加清瘦,臉色蒼白得近乎透明,眼下有著濃重的青影,唇上毫無血色,甚至帶著乾裂的痕跡。
然而,正是這份憔悴和脆弱,非但沒有減損她驚人的美麗,反而更添了幾分驚心動魄的淒豔!
她如同被風雨無情蹂躪過、花瓣零落卻依然倔強挺立枝頭的玉蘭,那份骨子裡的清冷與傲然,在破敗中反而被襯托得更加奪目。
尤其是那雙眼睛,雖然布滿了血絲,帶著深深的疲憊和恐懼,但眼底深處卻燃燒著一種冰冷的、不屈的光芒,如同寒潭底下的火焰。
這極致的脆弱與潛藏的剛烈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致命的吸引力,瞬間擊中了李衙內心底最卑劣的征服欲和佔有慾。
衙內…孟玉樓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像是耗儘了全身力氣才擠出來的兩個字。
她微微屈膝,行了一個極其簡略、甚至帶著幾分敷衍的禮,動作僵硬,透著刻骨的疏離和一種本能的戒備。
玉樓!我的玉樓妹妹!
李衙內心中邪火升騰,臉上堆起自認為最溫柔體貼、實則令人作嘔的油膩笑容,三步並作兩步衝進亭子,鹹豬手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強勢,徑直就朝孟玉樓那微微顫抖的胳膊抓去。
快起來快起來!這才幾日不見,你怎麼…怎麼清減憔悴成這般模樣?真真讓哥哥我心痛如絞啊!
他的聲音刻意放得黏膩,眼神卻像毒蛇般在她蒼白的臉頰和纖細的腰肢上逡巡。
孟玉樓隻覺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那逼近的氣息混合著酒氣、脂粉味和一種令人窒息的雄性侵略感,讓她如同被燒紅的烙鐵燙到,猛地向後急退一步,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亭柱上。
衙內請自重!玉樓…玉樓今日約衙內前來,是有天大的冤情和關乎身家性命的要事相告!絕非…絕非衙內所想那般齷齪之事!
李衙內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如同麵具開裂,眼中閃過一絲被忤逆的陰鷙不快。但旋即,更強烈的佔有慾如同毒藤般纏繞上來。
他非但不退,反而又逼進一步,高大的身影幾乎將孟玉樓完全籠罩在亭柱與他身體構成的狹小空間裡,貪婪地深吸著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混合著草藥苦澀與塵土氣息的幽香,彷彿在品味即將到手的獵物。
他低下頭,灼熱的氣息幾乎噴在孟玉樓蒼白的耳廓上,語氣變得更加曖昧,充滿了**裸的威脅和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