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輔助天天吐血搞戰損?瘋了吧 第180章 以身渡雷
【加我領苦茶:不是,樓上那哥們,你這個戳,它正經嗎???】
【林黛玉倒拔垂楊柳:這一屆高考難度好變態啊!到處都是迷霧,他們也太被動了吧?】
【21歲冷豔繼母:糾正一下,不是這一屆高考難度好變態,是針對於二次覺醒隊伍的高考難度變態,其他一次覺醒隊伍的直播簡直不要太和諧。】
【無敵膏胎冥之羌族小煞大戰哥斯拉:6666,才誇了那麼幾句,就整這一出,真無語,就這?他配得上指揮嗎?他配得上第一嗎?這不是黑幕我不信,笑死,坐等官方下場繼續洗白。】
……
彈幕魚龍混雜,但是因為華夏軍方官博之前的操作,還是存在了一些影響力,所以某些小黑子的言論,很快就被淹沒在彈幕大軍中。
而這邊的司川,在聽到鳳凰鳴聲的方向後,就憑借著感覺將藤蔓甩出。
他要將散落在四處的隊友,給拉回來!
這也就是眾人不敢動的原因,他們生怕自己挪動了一下,導致司川判斷方向出現些許偏差,再造成不必要的意外出現。
司川單膝跪地,雙手撐地,他努力的保證自己不會被這雷鳴聲影響,哪怕雷電在他身上造成了一道又一道傷口。
小型箜篌破碎後發出的鳳凰鳴聲與雷電攻擊交織在司川耳側。
他滿麵是血,卻不曾皺起半分眉頭。
就是此刻!
司川愕然睜開雙目,他的身後突然竄出三條藤蔓直接躥往不同的方向。
他,找到了自己隊友的方向!
那麼接下來!
這狐形異獸的攻擊,也該到此為止了!
與此同時,迷霧中的沈詔在雷電傷害中保持身形站在原地不動,他不斷的咳出血液,又不斷的擦去。
對於司川能否完成指令,沈詔從不會保持懷疑的態度。
他信他們,亦如他們信自己。
下一刻,沈詔腰間被捲上了一根藤蔓,在被拉動的那一瞬間,沈詔嘴角勾出了弧度。
滿臉鮮血,卻帶著肆意的笑容。
沈詔輕嗬。
真以為打散他們,就真的會讓他們束手無策嗎?
同時,沈詔在還沒有與隊友集合到一起的時候,就發出指令:“賀九生!雷電鏈!殺!”
賀九生被藤蔓捲起,索性直接閉上雙眼,用星雨感知到狐形異獸不斷地奔跑在濃鬱的迷霧中,他在等。
一秒。
兩秒。
三秒。
在沈詔指令落下後的第四秒,賀九生終於等到了那隻狐形異獸接近了自己的隊友。
嗯?
是沈詔?
思維隻在腦海裡滑過,賀九生也沒有再去將這個想法做過多的停留,就衝著沈詔的方向,不斷地用出了雷電鏈。
“嗬……”
身上密密麻麻的疼痛感讓沈詔咬著舌尖,隨後又是小型箜篌破碎後的治療讓他神經得以放鬆。
一邊受傷,一邊被奶。
沈詔的神經不斷在感受著密密麻麻的疼痛感,與被奶後的舒暢感中來回切換。
這雷電鏈的初次接觸的單位,是傷害最足的。
在賀九生告知他們是狐形異獸的時候,沈詔就做好了以身為橋的準備,或者說是,以他們所有人為橋梁的準備。
因為狐形異獸向來都是以速度輕巧著稱的。
所以沈詔隻能選擇,給雷電鏈提供一個傷害目標,讓它自動跳躍到附近距離最近的下一個目標上。
即使雷電鏈次次將狐形異獸判斷為不是最近距離單位,在如此密集的雷電鏈攻擊下,它又沒有沈詔他們的治療,就算是堆積傷害,也能把傷害給堆積起來!
更何況!隻要雷電鏈能影響狐形異獸的速度,讓它的身軀在迷霧中停滯半分,以賀九生的反應能力,足以一擊必中!
果不其然,在除賀九生外,其他三個人均被雷電鏈照顧。
前有異獸攻擊,後有隊友攻擊。
司川心裡歎了口氣,也就他們的指揮這麼瘋了。
敢把自己的隊友也算進去,偏偏他們都還甘之如飴。
樂意跟著沈詔一起發瘋。
在幾人彙合後,又遭遇了不同程度傷害的雷電鏈,再加上迷霧中不斷傳出的“嗚嗚嗚”聲,賀九生終於鎖定了那隻狐形異獸的身形。
下一秒雷霆萬鈞落下。
狐形異獸的哀鳴聲穿透迷霧回蕩在這第二層。
沈詔神經緊繃,都已經準備好那狐形異獸的強烈反撲。
誰曾想,這狐形異獸的哀鳴聲越來越小,直至最後再也聽不見。
而沈詔所戒備的反撲,也沒有到來。
沈詔:?????
突然有種自己被耍了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沈詔舌尖抵著腮幫子,忘憂曲內的小型箜篌還在發出它獨屬的戰歌,不停的治療讓沈詔的思維都有一些空白。
他隻能儘可能的微微抬頭,讓星雨的雨滴落在他的臉上,給他帶來一絲清明。
“它……不動了。”
賀九生眼底有些不解,不太明白為什麼自己在星雨的感知裡,“看”到的是一隻狐形異獸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雖然周邊都是灑落的鮮血。
但是應該也不至於這麼脆弱吧?
第一層都開局殺了,第二層這個難度?
不太合理啊?
賀九生抹去眼底的疑惑,將選擇權交給沈詔。
不管是陷阱,還是真的,這都是指揮的事情。
他隻負責,聽令。
聽到賀九生的彙報,沈詔抹了把臉上的雨水,就在沈詔眸子裡出現了些許不解的情緒時,這片濃鬱的迷霧就在迅速消失。
不消片刻,這充斥了整個第二層的迷霧,就散的乾乾淨淨。
沈詔輕輕嗬著氣,他第一時間往狐形異獸的方向看去。
隻見不遠處的地上躺著一隻毛發似乎是白色的狐形異獸。
至於為什麼似乎是白色,那是因為,那隻狐形異獸的渾身上下都被侵染了鮮血。
在雨水的衝刷下,那摻了水的鮮血開始慢慢變淡,隱約可見其毛發的一點點白色。
沈詔經過了第一層的戰鬥考覈,根本不敢放鬆警惕,他依舊保持著忘憂曲,聽著耳邊不住地小型箜篌破碎所發出的聲音,稍稍能拉回他的思緒。
“司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