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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家輔助天天吐血搞戰損?瘋了吧 第240章 生死擂台,可敢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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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次的試探,柳三爺已經明白了柳老二此次的用意。

看樣子那背後之人,是想跳出棋局,激起沈詔的少年血性。

怕不是接下來,這些人就要逼迫沈詔打生死擂台了。

柳三爺還抽空看了一眼沈詔。

意氣風發,被捧得極高的少年,是否能經得起激將法?

沈詔啊沈詔,你可千萬不要上當。

就在氣氛劍拔弩張之際,沈詔卻是直接笑出了聲。

輕輕地笑意引得眾人側目。

沈詔笑了會兒,才慢慢的止了笑意,對上柳良遠的眼睛,又慢慢移向柳良行的眼睛,然後挑眉上揚了語調:“造神?”

沈詔慢慢的咀嚼著這兩個字。

似乎是有這麼個意味了。

華夏軍方不留餘力的造神,是為了什麼?

沈詔輕聲一笑,就反問道:“想知道?”

隨後也不等柳良行與柳良遠說話,沈詔就收了笑意,麵色一沉,就加重了語氣說道:“為何造神?是因為有你們這種卑躬屈膝、背祖忘宗、毫無血性之人的存在!”

沈詔話語一頓,就垂了眸子,冷笑道:“怎麼?跪得久了,就站不起來了?忘了自己姓甚名誰?忘了祖宗在哪了?!”

“嗬……”沈詔輕嗬出聲,他連那些人的表情都懶得去看,直接繼續開口:“既然站不起來,那就好好跪著說話。”

你們,連懺悔的資格都沒有。

沈詔挨個掃過對麵的那些人,隻覺得心裡悲涼。

聽著沈詔的意有所指,柳老二睜開了雙眼,看著沈詔,神色看不出喜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但是他沒有開口說話,甚至在柳良行要開口說話的那一刻,也是一個眼神掃了過去。

不能接沈詔的話。

一切都沒有擺在明麵上,不能接了沈詔的話。

所以,柳良行隻能硬生生的將自己想說的話吞了回去,然後冷哼一聲,就準備直接進入正題,於是,柳良行就掃了眼身邊的一人。

那人接收到了柳良行的目光,直接對著沈詔就說道:“柳良知,請沈同學指教一番,不知道沈同學給不給麵子,能與我一戰。”

良知?

以良為輩,卻背祖忘宗,何為良?哪裡良?

與你一戰?

沈詔輕笑。

他往後一仰,就靠著椅背。

原來是激將法啊。

是生死擂台嗎?

早在沈詔出聲之際,雙方翻湧的精神力就都沉寂了下來。

所以這個時候,柳丹依直接開口嗬斥道:“同樣是個背祖忘宗的狗東西,你也配?”

“與他戰?你不配,你九爺陪你玩玩。”

而賀九生的聲音,也在柳丹依的聲音響起時,一同響起。

在賀九生的話還未落,司川就出了聲:“我來吧,你一個二重覺醒的雷係上去,他可不敢跟你打生死擂台。”

司川冷笑,逼迫沈詔與其一戰,不就是想重傷沈詔嗎?

既然如此,我管你到底是想點到為止的打擂台,還是直接生死擂台。

都給我直接上生死擂台,生死不論。

司川嗤笑:“司川,一重覺醒者,生死擂台,可敢一戰?”

看著沈詔那似笑非笑的眼睛,再看著一個一個都擋在沈詔麵前的人,柳良行隻覺得胸口被堵住了一般。

華夏軍方不留餘力的造神,身邊之人還一直護著,沈詔他,何德何能?!

所以柳良行的目光微微一凝,就給了柳良知一個眼神。

後者直接冷笑道:“怎麼?沈詔你隻會躲在他人身後嗎?你在怕什麼?怕跌落神壇?”

沈詔也不惱,指尖輕輕敲著腿麵,就半是疑惑的看著對麵,嘖了兩聲才說道:“腦子呢?誰家輔助會跟人打擂台?”

難不成想讓直接不用異能,僅憑赤手空拳的打一架?

想什麼呢?

柳良知一噎,顯然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他餘光撇到柳良行,試圖從柳良行的麵色上看出些許資訊來。

可柳良行直接垂下了目光,這讓柳良知一陣難受,最後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回擊沈詔的話,隻能坐著不說話。

沈詔見柳良知沒話了,就嗤笑了聲。

跌落神壇?

我都還未曾成神,何來的跌落神壇?

而這個時候,柳老二一見沈詔不上套,眼睛裡閃過遺憾之色,卻也隻是一閃而過就恢複正常。

他清了清嗓子,就說道:“年輕人年輕氣盛是好事,但是也要注意些,想要探討可以私下去探討,客人來做客,這樣不知分寸,隻會讓他人看了笑話。”

隨著柳老二的話音落下。

主位次座左側的那些柳家年輕一輩就齊齊低頭,應道:“是。”

沈詔垂眸冷笑。

穩坐釣魚台任由事情發展,到了現在這個地步纔出聲阻止。

柳家老二未免太想當然了吧。

沈詔伸出手,指尖觸碰著他麵前的那杯茶盅。

好想。

掀了桌子啊。

結果還不等沈詔說話,旁邊的司川就先掀了眼皮,掃了一眼對麵的人,勾了勾唇,就揚了揚音調說道:“要請教的是你們,就此止住的還是你們。”

司川話音一頓,就一個轉音,嗤笑道:“今日這擂台,你們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

造神?

配不配?

讓我告訴你,他到底配不配。

此話一出,對麵的麵色就是齊齊一變。

柳良行詫異的看了一眼說話的司川。

他記得司川,是隊伍裡的控製,輸出比不上那個雷係。

所以?是什麼給他的底氣,讓他敢放出豪言,這擂台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

柳良行又看了一眼沈詔,發現沈詔什麼也沒說,甚至連神色都不曾變過半分。

沈詔難道不擔心嗎?

嘖。

柳良行摸了摸下巴,既然如此,那就隻好讓人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木係異能者了。

作為一個控場就好好掠你的陣,在這出什麼頭?

所以,在柳良行的示意下,柳良知雖略有遲疑,卻還是出口說道:“打就打,到時候輸了,可彆說我仗著屬性克製,贏得不光彩。”

柳良知為什麼遲疑?

因為在全網的推送下,他看過壹小隊的重播,以及各種高光集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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