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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家輔助天天吐血搞戰損?瘋了吧 第261章 放了個假腦子也放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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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取消不分敵我的治療異能,單憑領域防禦的強悍,讓所有人騰出手去跟對麵打。

似乎,這麼做,確實比他之前的想法會更好。

會更大程度上,護所有學生無恙。

也會更大程度上,去消耗對麵的三重覺醒者。

不會因為不分敵我的治療,而讓對方也補充狀態,反過來消耗他們。

可,白商也會因此陷入危險的境地。

沒有治療,擋在最前麵,甚至在那一刹那裡,連他的附靈都不能附在白商身上,去給白商抵擋傷害。

若想啟用九曲玉牌的領域防禦,且持續讓九曲玉牌發出作用,為他們後撤爭取時間,白商隻能以血肉之軀,獨自麵對這漫天的異能。

一旦領域防禦的承受值到了閾值時,白商將首當其衝,吃滿傷害。

在支援不確定什麼時候到時,他的治療不能大範圍的用,否則就是前功儘棄。

沈詔也是根本就來不及去用附靈救下白商。

這個時候,沈詔的思維似乎陷入了一個死衚衕,因為治療的侷限性,讓他一時間忘卻了自己的白色承印與紅色承印。

沈詔舌尖抵著口腔天花板,就說道:“白老師……”

後頭的話沈詔並沒有說出口,隻是一切都融在自己的眼睛裡。

沈詔在抗拒。

抗拒讓白商涉險。

這麼多異能者都在,哪裡有道理讓一個失去了自己異能的人去打頭陣涉險?

這與他接收的理念有衝突。

白商在看到沈詔的神色時,就讀出了沈詔眼底那沒有想過要隱藏的情緒,他什麼都沒說,隻那麼站在人群中。

單薄的身軀卻是與身上的禮服格格不入。

沈詔總覺得這個時候的白商,與記憶裡的軍裝有所重合。

這禮服不襯白商。

但沈詔還是有些猶豫,他眉頭一直沒有舒展。

思緒流轉片刻,就在沈詔想出口拒絕之際,一旁的司川用手背抹去嘴角的血沫,餘光瞥到沈詔的麵色,就是嘴角一抽。

放了個假把腦子也放沒了是嗎?

“白色承印。”

司川也隻是在心裡默默地吐槽了那麼一句,就小聲的提醒著把腦子也給放沒了的沈詔。

經過司川的提醒後,一直被沈詔忽略的異能主動,就被沈詔從腦海裡的犄角旮旯處給翻了出來。

沈詔嘴角浮了浮,就多多少少感覺到了尷尬,卻也隻是一瞬間,沈詔就開始有條不紊的下令。

“白老師麻煩你了。”

“湯雁卉迷霧掩護。”

“司川、柳丹依你們二人注意藤蔓,幫助後撤。”

“子桑聽注意守護。”

“簡飛白側門注意接引。”

“其他人,自由攻擊!”

有些命令,沈詔並沒有明確的安排清楚,因為時間緊迫,他不得不精簡指令。

即使是精簡的指令,沈詔也有自信,自己的指令會被這些人分毫不差的執行出來。

隨著沈詔的那句“白老師麻煩你了”一出口,白商就輕輕一笑,似乎很滿意沈詔的決策。

他將沈詔視為臨時指揮,也願聽從沈詔的指令。

他抬起腳步,在子桑聽的守護下,就要越過人群,朝著最前方走去。

在白商抬腳有所動作的那一刻。

一直沒有動作的簡飛白,就朝後走去。

目標:禮堂側門。

雖然不明白沈詔的打算,但是簡飛白依舊在命令下達的那一刻,就遵從指揮之令。

邊退,他還邊在腦海裡搜尋九曲玉牌的資訊。

可是氛圍太過緊張,以至於他隻是有個印象,卻是死活想不起來半點資訊。

簡飛白扯了扯嘴角。

結束後一定要多看些雜書惡補一下這些知識,避免他跟不上沈詔的思維。

隨後在路過沈詔的身側時,白商的腳步一頓。

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彙集在一起。

白商率先伸出手,下一秒沈詔抬手握上白商的手,隻說道:“當心。”

白商聽後,就送了手,單笑了聲,也沒說什麼,就抬起腳,與沈詔擦肩而過。

而他垂在身側的手心裡,有著一個白色的小型箜篌的印記。

卻在雙手擺動之間,白色的小型箜篌印記就疊加成了紅色。

就在白商與沈詔擦肩而過的那一刻,湯雁卉眼神一凝,就將原本充斥在聯邦執法隊方位的薄薄得一層霧氣,直接加濃擴散至整個禮堂。

當濃鬱的迷霧充斥滿禮堂的那一刹那間。

整個禮堂裡就比剛剛更加亂了。

各種聲音嘈嘈雜雜的摻和在一起,叫人聽不真切裡麵的一些話語。

沈詔不用聽,都知道這些話都是些什麼。

無非就是國粹謾罵加慌慌張張的質問罷了。

被推出來的出頭鳥,隻要稍加引導,就會順著某些人的心意將氛圍徹底攪亂。

可沈詔這會卻是抽不出精力去細想這些問題。

也就在嘈嘈雜雜的聲音初起的那一刻,司川就甩出藤蔓,低聲說道:“一人一邊,我左你右,將人往禮堂側門處扔,儘快處理,不用太過小心,隻要人沒死,擦破點皮沒關係,特殊時期,特殊對待。”

這是司川對柳丹依的小聲囑咐。

且不管之前紛紛雜雜的謠言,就目前而言,司川對柳丹依的感官尚且不錯。

在柳丹依敢直麵聯邦執法隊的那一刻,司川就高看了柳丹依一眼。

當聯邦執法隊帶著紅標頭檔案出現的那一刻,他們這幾個人,也就把事情猜的**不離十了。

司川自然也知曉,柳丹依開口代表著什麼。

他並沒有錯過柳丹依出聲後,那微顫的嘴唇。

雖怕,卻也不退。

單憑柳丹依懼生死卻識大義這一點,就有理由讓司川多對柳丹依說幾句話。

身處迷霧中的柳丹依手裡死死捏著一截藤蔓。

她與沈詔的隊內溝通接觸止步於幾個月前。

後來的時間裡,她對沈詔的指揮風格都是通過視訊與直播,有一些片麵的理解。

不是隊友,所以在沈詔下達命令的那一刻,她還有一瞬間的迷茫。

她跟不上沈詔的思維。

隻是捕捉到沈詔話裡的關鍵資訊。

幫助後撤。

幫助誰後撤?

本欲想看向司川,看著司川的動作去解讀一二沈詔的指令。

視線卻被濃鬱的霧氣所隔絕。

霧氣,後撤,九曲玉牌。

簡短的資訊串成一條線,卻讓柳丹依有些遲疑。

沈詔的意思是這個意思嗎?

她會不會曲解了沈詔的指令?

不過一兩秒的時間,就在柳丹依不知所措,想試探性的做出反應的時候,耳邊傳來了司川的聲音。

小聲且快速的解釋,將沈詔的指令解釋給她聽。

柳丹依鬆了一口氣。

看樣子,自己的理解是沒有問題的。

“視線受阻,無法驅散迷霧。”

“他們應該是想撤。”

聯邦執法隊帶頭人耳邊先後兩道聲音錯開響起,讓他神色隔著迷霧有些令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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