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輔助天天吐血搞戰損?瘋了吧 第263章 翻蓋的冰棺
藤蔓捲住人,將人朝著禮堂側門扔過去後,就有兩隻通體雪白,身體由軟綿綿的白雪組成的雪人站在禮堂側門口。
手上拉著一個一人高的冰棺,就豎著立在雪人身側。
冰棺上的棺材板還是翻蓋的。
大開的冰棺似是有著吸引力一般,將還在空中發出驚呼聲,甚至想要使用異能的學生直接給拉到了冰棺中,避免了這些學生因為司川與柳丹依的力道過大,而砸落在地。
將人拉到冰棺中後,冰棺的滑蓋並沒有關上。
在冰棺裡的學生驚呼聲戛然而止的那一刻,拉著冰棺的雪人就伸出手,將冰棺裡的學生扒拉出來,動作輕柔的把從冰棺裡出來的學生推開後,就繼續接引著下一個學生。
簡飛白抖落自己身上的雪花,輕輕跺了跺腳,看著從迷霧裡擠出來的子桑聽,甚至都顧不上安撫被雪人推開的學生,也顧不得子桑聽是不是有話要對他說,就對著子桑聽快速說道:“有些人我拉不到冰棺裡,麻煩你費心把人接一下。”
雪人拉棺。
能將精神力低於他的人,吸到雪人的冰棺裡關起來,被關進冰棺裡的人,會逐漸失去知覺。
如果配上某些可以抽取精神力去轉化精純能量的異能,那這個雪人拉棺,會是很好的補給異能。
但是很可惜,簡飛白並沒有覺醒這種異能。
所以目前而言,他的雪人拉棺隻能關關精神力不如他的人。
也許最大的作用就是,在打群架的時候,讓群架變群毆?
我把你的人都關起來,你隻能一挑多?
不過現在,簡飛白卻是直接用雪人拉棺的特性,去接這些“從天而降”的學生。
而雪人拉棺因為對精神力的限製,目前就簡飛白的實力而言,他隻能勉強召喚出四隻雪人拉棺。
當召喚出四隻雪人拉棺後,他為了能維持雪人拉棺,就無法再釋放其他的異能。
所以思來想去,為了預防一些事情,簡飛白還是隻召喚了兩隻雪人拉棺。
留出足夠的注意力、掌控力與精神力,去應對一些突發事情。
子桑聽邊點頭應下,邊甩出她隨手搓出來的金屬鏈條,去給簡飛白分攤壓力,還順帶著有些詫異的看著兩隻雪人白乎乎的手拍著立在身邊的冰棺上,而從手上撲簌簌落下的雪花,隻覺得有些新奇。
原來雪人拉棺還能這麼用啊。
不過下一秒,子桑聽就一愣,她目光從雪人撲簌簌掉落雪花的手上移到了簡飛白身上。
看著簡飛白身上跟雪人一樣,都在不住地掉落雪花。
子桑聽抿著唇,眼底神色更是詫異了。
雪人拉棺如果沒記錯的話,隻有多重覺醒後,精神力與對異能的掌控力到達一定的地步時,才能開始學習的吧?
簡飛白二重覺醒了?
不對。
子桑聽移開了目光,又把目光放在迷霧裡,甩出金屬鉤子帶著金屬鏈條,就勾住簡飛白的雪人拉棺拉不走的一個學生身上。
“刺啦——”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子桑聽走神的緣故。
在她的金屬鉤子勾到那個學生後,因為力道與角度的問題,子桑聽的甩出去的金屬鉤子,就把那個學生的禮服給劃開了一道口子。
在子桑聽用力將人往下扯的時候,禮服撕裂的聲音雖然小,卻也無比清晰的傳入了子桑聽的耳朵。
子桑聽隻瞥了一眼那人,就不管力道的問題,直接用力,就把人勾了下來,隨意的朝著禮堂側門處一甩。
也不管那個人會不會因為她的力道而站不穩造成受傷。
子桑聽隻是將注意力繼續放在簡飛白的身上。
她微微皺眉。
便是二重覺醒,也不該能一次性召喚出兩隻雪人拉棺吧?
而且看樣子簡飛白還遊刃有餘的樣子,其極限肯定不是兩隻雪人拉棺。
再加上雪人拉棺隻能拉精神力比自己低的。
而她剛剛勾下來的那個學生可是一重覺醒者。
隻匆匆一瞥,子桑聽就認出來而這個人是之前跟李文山一個隊伍的,好像還是李文山曾經的隊長。
據李文山透露,他曾經的隊長好像抱了大腿,已經觸碰到了二次覺醒的邊緣。
在知道李文山與沈詔關係尚可時,那個隊長還暗戳戳的暗示過李文山。
無非就是當初將他踢出隊伍,也是為了能更好的磨煉李文山,不然李文山哪能碰到沈詔,哪能在高考的單人考試通道取得還不錯的成績。
所以李文山應該心存感激,最好能幫忙引薦一下沈詔。
大家都是一個學校的,就應該互幫互助不是?
子桑聽與湯雁卉聽後一致表示,哪來的******?
所以剛剛子桑聽在認出來那個人的時候,就帶了些個人情緒。
子桑聽鼻尖聳了聳。
反正事情緊急手忙腳亂的,偶爾出點意外也能理解不是?
再說了,也就是禮服破了罷了,又不是受傷了。
大男人還怕露個腰了?
要身材沒身材的,露了也沒人看。
子桑聽在心裡吐槽著,還輕輕地哼了一聲。
她倒是想用鉤子直接甩到那個人的肉裡,要不是怕被人借題發揮,給沈詔他們帶來麻煩,她可得好好關照關照這種不要臉,試圖pua彆人的人。
子桑聽將亂七八糟的想法甩開,就把想法回歸到了初始的狀態。
她勾下來的人,還是雪人拉取失敗的。
一重覺醒者都能拉取失敗,那就證明簡飛白沒有二重覺醒。
不曾二重覺醒,卻能召喚雪人拉棺,還能遊刃有餘的維持兩隻雪人拉棺。
子桑聽不由歎一聲,好天賦。
這一切發生不過十來秒的時間,子桑聽借著勾人分攤壓力的動作,就朝著簡飛白靠近了幾步。
越靠近就越能感受到簡飛白身上傳來的寒意。
穿著被割斷裙擺的禮服,赤腳踩在地上的雪花上,讓子桑聽打了個冷顫。
在察覺到子桑聽靠近的時候,簡飛白就揮散了散落在他附近的霜雪。
赤腳踩在不會化的霜雪上,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涼的。
子桑聽嗬出了一口白氣,就小聲地說道:“對麵有人從正門往側門繞過來了,我們不僅要保護這些學生,以防有人趁亂搞事,還得跟摸過來的人打一架,等待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