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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家輔助天天吐血搞戰損?瘋了吧 第330章 大一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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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詔呈‘大’字的躺在地麵上,輕輕地喘著氣,他身上的黑色作戰服,從胸口處朝著腹部,是一道血跡,衣服也是破損的。

是剛剛在戰鬥中,饒雪距離他與殷橋有些遠,且他們都低估了此次任務異獸的實力,這就導致了饒雪給沈詔預留補靈珠不夠,且這個距離,殷橋也未曾能及時靠近饒雪。

便是饒雪掐著時間,用了藤蔓,要將補靈珠給沈詔扔過來,那也有些來不及。

電光火石之間,沈詔隻能做主主動解除附靈。

雖然這樣會讓殷橋與他一起受傷,可沈詔還是在臨界點的時候,拿到了饒雪扔過來的補靈珠。

“表現不錯,進步也很快,至少可以跟上我們的思想,不會拖後腿,讓我們分心去照顧你了。”饒雪解除了獸化,看著躺在地麵上,渾身臟兮兮的沈詔,難得的誇讚了一句。

沈詔咧著嘴笑了聲,他伸出了手,大拇指朝上翹著,“饒隊教的好。”

隻能說,饒雪還真不愧是石萬的隊員,酷是真的酷,這魔鬼教練的路數,也是一個樣兒。

這近三個月以來,沈詔可算是見識到了這幾個守夜軍獨立團第一梯隊裡的饒雪小隊,有多瘋。

也終於體會到了夜貓說的那句“聽從命令是天職,但能獨立思考,亦是素養”究竟是什麼意思了。

饒雪根本就不會去給沈詔下達命令,甚至在戰鬥中也不會遷就他,去跟他說此次戰鬥的部署,或是戰鬥思路。

沈詔若跟得上,那便皆大歡喜。

可若沈詔跟不上。

那就所有人都為沈詔跟不上的思維買單。

饒雪在拿隊友的命,逼迫沈詔迅速成長到她想要的樣子。

瘋嗎?

瘋。

可……

卻很奏效。

且,殷橋他們,沒有一個人有任何異議。

沈詔跟不上,那他們就拿自己的血,去一次又一次的提醒沈詔,在戰鬥中,他該做什麼,該怎麼做。

就如同,沈詔用自己的血,教會了賀九生,什麼叫做,指揮的命令大於一切。

饒雪同樣也用了戰友的血,教會了沈詔,什麼叫做,與指揮的思想,同頻共振。

饒雪笑了聲,沒在意沈詔那話裡帶著的半點兒怨念。

每一個合格的戰士,都是用血喂出來的。

就好像,每一個神槍手,都是用子彈喂出來的一樣。

“近三個月的高強度訓練便到此為止了,”饒雪獸化結束後,這會兒的神色纔算是緩和了過來,她一屁股坐在沈詔身側,偏了頭看著沈詔毫無形象的躺著,嘖了一聲,繼續說道:“等會兒帶你去守夜軍前輩們的墓園裡,祭奠一下前輩,然後宣誓一下。”

沈詔成長迅速,可長時間的戰鬥與鮮血,在沈詔這個年紀來說,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些影響的。

他需要點時間緩和一下,去迎接他的大學生活。

“好好調整一下狀態,我等著你在學院賽上大放光彩。”饒雪回了頭,看著對麵的殷橋站在鐘離言麵前,給鐘離言擋著太陽,還抱著花淮,使勁兒的擼著花淮。

饒雪笑意一僵。

等會兒不能跟殷橋走一起,免得被波及了。

而一直在旁邊站著擦拭匕首的夜貓,在看到殷橋抱起花淮的那一刻,就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再次出現的時候,夜貓就站在了饒雪的身側。

沈詔眼底還流露出了一絲迷茫。

大學。

哦……

他大一了啊。

與世隔絕的近三個月,讓他都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

話說,他連自己的高考成績都還沒有關注過。

學院的假麵舞會的後續事情,也不曾關注過。

確實是該好好休息一下,瞭解一下近況。

免得真的跟社會脫節了。

沈詔坐起了身子,撓了撓頭,有些迷茫的問了句:“今天幾號了?”

饒雪看了眼夜貓,後者沉默了一下,才開口說道:“九月九,你九月十三開學,四天的時間,足夠你瞭解近況,調整狀態。”

饒雪也緊跟著說了句:“雖然白副隊說開學後再把你送到瀘州學府,但一直緊繃著,對你的成長不利。”

“不過即使你去了大學裡,若是有緊急任務,我還是會征調你。”

“時刻待命。”

沈詔下意識的回了這麼一句話後,纔有些反應過來。

九月九?

等等。

賀九生生日是九月九來著。

他就說,怎麼總感覺忘了什麼事兒。

沈詔抬眼看了眼微微刺眼的陽光。

從虛界出來後,這會兒剛好是中午。

也還來得及。

就是不知道近三個月未見,自己的隊友們,都成長到何種地步了。

“快神棍,趁著我擼了花淮,快給我算一卦,我什麼時候能攢夠軍功升職。”

就在沈詔三人說著話的時候,對麵的殷橋,不顧花淮的掙紮,愣是將花淮的毛發給逆著擼,惹得花淮一陣叫。

坐在地上的鐘離言,被殷橋的影子遮著看不到半點陽光,他抬頭看著殷橋眼底倦意橫生,又低了頭,一言不發的召喚出了水晶球。

“停停停,隨便看看就行,彆動妄知。”殷橋的動作一頓,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就消散不見,難得的有些正經。

花淮趁機撓了殷橋一爪子,在殷橋下意識鬆手之際,花淮就跳下了殷橋的懷抱,跳樓在地,渾身有些炸毛的衝著殷橋低吼。

殷橋掃了一眼自己手背上的白色線條,就沒在意。

花淮心裡有數,並沒有用勁兒將殷橋的手撓出血。

見殷橋不搭理自己,花淮停止了低吼,蹲坐在地上,滿眼嫌棄的將殷橋把它逆起來的毛給一點一點的舔順。

殷橋不過是因為任務完成,有些想轉移注意力,才這般說罷了,結果瞧著鐘離言真當召喚出了水晶球,他又慌了一般的開始阻止。

銀發的鐘離言,那吐血的場景還曆曆在目,殷橋並不想再經曆一次。

不然他怕他忍不住,會砸了鐘離言的水晶球。

鐘離言的指尖落在水晶球上,語調都不曾有起伏:“不過是隨便看一眼罷了,不會有事。”

鐘離言難得的解釋了這麼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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