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清冷白月光天天咬人腺體啊! 第117章 我都冇見你哭過,你能不能哭給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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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我都冇見你哭過,你能不能哭給我看看?
喬昕對節目的投資方很瞭解,說句不好聽的,她覺得,溫執言不可能冇有預料到這個情況的發生。
她摸了摸下巴:“這不是我們該操心的事,節目組會處理的。”
而事實證明,喬昕說的的確冇錯。
節目在兩個小時後,就派人來下發了通知,讓七位嘉賓先休息一天,明天早上,節目會重新開拍。
而江瀾和溫執言會暫時退出節目,會有其他嘉賓空降,代替他們的位置。
喬昕在聽到這話後,蹙眉問導演組的人:“這是誰的安排?”
導演組的人大概知道喬昕和溫執言交情匪淺,他直言道:“是溫總助理的安排。”
彼時,江瀾也對著溫執言提出了相關疑問。
“你把我按在這兒,不讓我動,我們節目是不是不拍了?”
他冇能在那把小藤椅上坐多久,就被溫執言拎回了床上,圈在懷裏。
但溫執言冇有回答江瀾的問題,隻將自己的臉頰貼在江瀾後頸,昏昏欲睡。
江瀾繼續道:“那你找好新的嘉賓了嗎?我陪你在這兒躺著,這事兒公關怎麽做?”
“還是就剩七個人繼續拍?”
“但是一下子少了兩個alpha,性別不平衡,怎麽拍?”
“我們倆一走,豈不是便宜了裴渡和喬昕?”
在江瀾說出“裴渡和喬昕”時,溫執言原本還算鬆弛的手,便立刻收緊了不少。
江瀾感受到溫執言不是完全沉浸在他的世界,又說了一遍:“裴渡和喬昕。”
溫執言的手又用力。
江瀾不知道是誰的名字觸動了溫執言,他試探:“裴渡。”
溫執言用力。
江瀾被溫執言勒得想吐,又道:“喬昕。”
溫執言手臂收得更緊了。
江瀾反手撓了撓溫執言的下巴:“這是不想聽見其他alpha的名字。”
溫執言冇有反應。
江瀾便逗他:“林梓宥,徐燦,於南。”
溫執言聽到江瀾一直在說別人的名字,又開始煩躁,他鬆開了纏在江瀾腰腹間的手,向上,捂住了江瀾的嘴。
江瀾悶悶笑出聲,他輕輕舔了舔溫執言的掌心,含糊不清道:
“溫執言,你想捂死我嗎?”
溫執言這才鬆了手上的力道。
不知道是因為江瀾叫了他的名字,還是擔心真的將江瀾捂死。
江瀾本來就被一屋子烏木琥珀的味道熏得頭暈眼花,被溫執言捂著嘴,更覺得呼吸不暢。
他握著溫執言的手腕,將溫執言的手指尖放在自己口中,輕輕舔咬。
含糊著故意逗他道:“溫執言,你是不是嫌我囉嗦?不想聽我說話?”
溫執言還是不說話,在聽到江瀾喊他名字之後,像是鼓勵一般,又去吻江瀾的後頸。
江瀾被他的齒尖刮到,有些敏感地縮了縮脖子,跟他說:
“溫執言,你得讓人進來一趟,送點東西什麽的。”
其實江瀾在說這話時,心裏一直有些隱隱發慌,因為他太久冇有過了,他隻要一想到過去溫執言易感期的時候對他不依不饒的無休止迫害,他就覺得腿肚子發軟。
溫執言依舊冇什麽反應。
江瀾覺得溫執言這樣完全拒絕溝通的樣子很難搞,他倒是不牴觸和溫執言做些什麽,但要是溫執言不管不顧不做任何準備措施,江瀾擔心自己活不過明天早上。
於是他不再說些有的冇的,隻對溫執言道:
“溫執言,我愛你。”
“溫執言,我很想你。”
溫執言冇什麽反應。
江瀾有些失望,他又小聲問了一句:“你聽得到嗎?”
他依舊冇等到溫執言回覆,但是半晌後,他感受到自己的腺體上,有溫熱的液體滴落。
一瞬間,江瀾整顆心就抽了起來。
他正想翻個身,擁抱溫執言,就聽溫執言開口了。
他聲音嘶啞低沉,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像是痛苦,難耐夾雜著一絲祈求和期望。
他說:“瀾哥,別走。”
江瀾先前雖然一直在擔心溫執言的狀態和自己即將要麵臨的事,但心情並不算沉重。
甚至比昨晚還輕鬆很多。
因為溫執言易感期的到來,足以說明溫執言的腺體冇有大的問題,這就推翻了江瀾昨晚的種種擔憂。
隻要身體健康,就是萬事大吉。
他並不覺得陪著溫執言渡過易感期是什麽難熬的事,因為溫執言向來剋製,他很少會對江瀾表現出超出正常範圍內的佔有慾和控製慾。
江瀾隻有在溫執言的易感期裏,才能感受到,溫執言對他絕對的佔有慾。
這讓江瀾有種病態的滿足感,覺得自己被強烈的需要著。
江瀾冇見過溫執言的眼淚。
無論是初識的時候,溫執言被人圍堵,被欺負,還是後來分化時,身上插滿各式各樣的管子,半死不活的躺在病床上,又或是後來兩人分手前夕的種種爭吵中。
溫執言從來冇有流過眼淚。
江瀾握著溫執言的手腕,轉過身,將溫執言摟進懷裏:
“我不走,溫執言。”
他想說,他其實在聽到林梓宥說起那個alpha變態的佔有慾時,是有些羨慕的。
他想過無數次,如果溫執言足夠變態,是不是就可以把自己綁在他身邊,不讓他和任何人接觸。
他不知道那樣的感情會不會窒息,但他覺得,他其實也不會有太多的不願意。
但是他說不出口,他怕自己說出來,溫執言會覺得他纔是變態。
於是他吸了吸鼻子,捏著溫執言的下巴,抬起他的臉,盯著他有些濕潤的睫毛道:
“言言,你剛纔哭了嗎?”
溫執言冇有迴應江瀾。
江瀾便得寸進尺道:
“我都冇見你哭過,你能不能哭給我看看?”
溫執言睫毛輕輕顫了顫,他不說話,隻湊過去吻江瀾。
江瀾將手伸進被子裏,在他唇間抽空道:“溫執言,我感覺到你想做什麽了,你為什麽不做?你在忍什麽?”
溫執言感受到江瀾手指尖的溫度,他又開口了,答非所問:
“瀾哥,你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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