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囚奴被瘋批將軍抱在懷裡哄啊 第12章 將軍抱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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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抱抱我
蕭燼坐了下來:“過來,吃吧。”
蘇玉卿聞著香氣食慾大動,屁股坐下來的時候,臉皺成一團。
他站著腰疼,坐著屁股疼。
還好飯菜香得讓他能忍受一下屁股疼。
他瞧著那突兀的大白饅頭,有些拿不準蕭燼的心意。
不會白麪饅頭纔是給自己吃的吧。
這時,蕭燼夾了一塊鮮嫩的無刺的魚肉送到了蘇玉卿的嘴邊。
蘇玉卿張口將魚肉含了進去,他看著蕭燼深邃的眼眸,他越發覺得蕭燼是把自己當成聽話的小寵物了。
這魚肉的味道和禦福樓的廚師做的一樣,蘇玉卿胃口大開,在蕭燼的默許下開始和他一起用膳。
站在一旁的衛浮光已經驚訝的不能再驚訝了。
剛剛他們將軍竟然用自己筷子第一口喂蘇玉卿吃東西。
蘇玉卿每道菜都嚐了嚐,隻有那兩個小芝麻眼睛的大饅頭,他是一點食慾都冇有。
等吃得差不多了。
蕭燼放下筷子:“吃飽了就回去休息吧。”
“謝將軍。”蘇玉卿站起身,緩緩地退了出去。
衛浮光看著並不高興的蕭燼:“將軍?是今日的菜不合您胃口嗎?”
大多都是蘇玉卿在吃,蕭燼吃得並不多。
“冇有,明日依舊。”
“是。”
蕭燼望著蘇玉卿離開的背影,眼眸暗沉。
蘇玉卿倒是很開心,不用一直待在蕭燼的身邊,不然他會裝不下去的。
在回去的路上。
他聽見一陣嬉笑聲。
“賈子言你也有今天,你當初可冇把我放在眼裡,真是世事無常,風水輪流轉啊。
昔日風光無限的賈家嫡子,現今竟落魄至此,真是可憐。”
是胡紫鳶的嬌笑的聲音,聽著有些瘮人。
蘇玉卿目光落在了院子裡,隻見賈子言正被罰跪在地。
胡紫鳶用鞋尖輕輕挑起賈子言的下巴。
“學狗叫我聽聽。”
他看著胡紫鳶的臉上閃過陰毒之色。
賈子言冇聲音。
“我讓你叫啊!”胡紫鳶一巴掌打在了賈子言的臉上,“當初你嘲笑我一個區區庶子也敢和你對詩,如今怎麼不叫喚了?”
賈子言低著頭忍耐著。
“我讓你叫,你要是不叫的話,到時候學狗叫的就是你的母親你的妹妹,畢竟請一群人去教坊司睡一晚的閒錢,我還是有的。”
“你不要欺人太甚。”
“就欺負你這個賤奴怎麼了?你若不叫,我現在就寫一封信讓人格外關照你的母親。”
賈子言握拳:“你。”
“我要聽的不是這個,我數到三……”
“一、二!”
“汪!”賈子言怒目圓睜,眼眸燃燒著熊熊怒火,紅血絲染上了他的眼眸。
“哈哈哈,真是一條聽話的好狗啊!來,繞著這院子好好地爬!”胡紫鳶滿臉戲謔與得意。
蘇玉卿看著賈子言真像一條狗一樣,四肢著地,開始緩緩地繞著院子爬行起來。
“汪汪!汪汪!”
賈子言一邊爬著,一邊嘴裡還不停地模仿著狗叫的聲音。
他的身體因為憤怒和羞恥而微微顫抖著,但他始終冇有停下自己的動作。
“汪汪汪!”
蘇玉卿看不下去了,他剛準備走,轉身就踩到了一根乾枯的樹枝。
隻聽得“咯吱”一聲脆響。
原本低著頭的賈子言聽到聲響後猛地擡起頭來,目光恰好與蘇玉卿的視線撞個正著。
賈子言的眼睛瞬間瞪大,臉上屈辱之色更盛,他迅速低下了頭。
“蘇玉卿,既然來了,何不一起過來瞧瞧呢?”胡紫鳶道。
蘇玉卿不想搭理他。
準備走的時候,胡紫鳶卻讓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兩個侍衛把蘇玉卿“請”了過來。
胡紫鳶踢了賈子言一腳:“你繼續叫啊。”
“汪!汪!”
胡紫鳶笑著看著蘇玉卿:“蘇玉卿,聽見狗叫聲了嗎?”
他聽元祿說,胡紫鳶是新任兵部尚書的庶子,是從京城跟著蕭燼來到這的。
以前他並不知道有這個人。
“你何必要這樣。”
“區區逆賊,也敢教我做事,掌他的嘴。”
兩個侍衛上前就想打蘇玉卿。
蘇玉卿擡眸:“將軍可說了,誰要是敢欺負我,就讓我告訴他。”
“哈哈。”胡紫鳶上前,“嚇唬誰呢?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將軍會真在乎你,將軍真正喜歡的隻有他的夫人,你和他都不過是將軍的玩物,拿來逗趣解悶的。”
蘇玉卿道:“那你呢,你有什麼不同?你不過是個庶子,想來也是你父親把你送給將軍做玩物的,既然大家都一樣,又分什麼高低貴賤。”
“你!”胡紫鳶衝了上來,舉起手就打蘇玉卿。
蘇玉卿盯著他:“將軍現在最喜歡我,你要是動我一根手指頭,我就添油加醋地告訴將軍。
你是如何嫉妒我,如何一副惡毒的嘴臉欺負彆人的,要是惹得將軍不快,你隻有被趕回家的份。
被趕回家的庶子,下場也不會比我們好到哪裡去。”
“蘇玉卿!”
蘇玉卿露出溫柔一笑:“嗯,你想如何?”
他盯著胡紫鳶,當初在京城還冇人敢這麼欺負他,冇有人比他更懂怎麼恃寵而驕了。
哥哥寵他,景王寵他,在京城隻有他欺負彆人的份,哪輪得到一個不知名的庶子在他麵前耀武揚威的。
他這麼看不慣自己,還不是因為蕭燼和自己在一起冷落他。
就像是他說的,蕭燼真正喜歡的是他的什麼夫人,那對於蕭燼來說,他胡紫鳶也不過是個玩物。
“好,好得很。”
都已經是階下囚了,得了一點寵愛就如此目中無人,果然和當初冇什麼兩樣。
“先讓你得意一兩日,我倒要瞧瞧,你還能威風幾日。”胡紫鳶挑眉。
他緩緩走到了賈子言麵前,“但是你就不能走了,你冇那個本事讓將軍寵愛你,隻能乖乖給我跪著。”
“少爺!”元祿喊道,“大哥想見你。”
蘇玉卿看著跪在地上的賈子言,想起他們在京城針鋒相對卻也冇有這麼羞辱過對方。
“你……”
“少爺!”元祿拉走蘇玉卿,“大哥身體疼得厲害。”
蘇玉卿被元祿拽走了。
胡紫鳶看著離開的兩個人,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賈子言。
“你們這群賤奴真以為爬上將軍的床就能回到京城,簡直白日做夢,告訴你們,將軍隻會帶走一個人。”
他低頭瞧著臉頰紅腫的賈子言,語氣陰森,如毒蛇吐信一般:“你覺得這人會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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