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教你這樣當寵妃的?[清穿] 第第第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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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更第八萬
今天又是躺平養崽的第八天
初嫿聽到皇後的這句話,
都愣了一下,哈??
皇後孃娘,您耳朵冇事兒吧?他們供出我,
就說是我乾的?證據呢?
“皇後孃娘,臣妾可不敢做這等狠心之事,
再說了,他們不過是一麵之詞,
萬一是合夥起來誣陷我呢?”初嫿不服,
隻有冤枉她的人,
才知道她有多冤枉!
“皇上,還查出什麼證據嗎?”初嫿不相信皇後,她看向大老闆,
您忘記了,你在我身邊還有眼線的啊!
“嘉妃莫急,已經讓人去將你那婢女宣來了。”皇後自然也不是冇有準備的,
調查清楚了才宣嘉妃的。
乾隆就坐在上方不說話,默默地看著眼前一幕。
初嫿看了一眼旁邊跪著的人,又看了一眼上方的皇上和皇後,“皇上,
那我能坐下嗎?”
看這情形,
也不知道要審問多久,
她站得久也會腳痠的。
乾隆:……
“坐吧。”乾隆見初嫿這傻了吧唧的樣子,帶著點無奈。
初嫿毫不客氣的坐下了,
臉上的神情冇有半絲害怕,
心裡正在琢磨到底是誰在背後收買她的人,準備陷害她。
是的,初嫿看出來了,
這就是針對自己的一場陷害。
皇後也不知道是從哪兒找來的證據,是幕後之人真的如此老謀深算還是皇後將計就計?
初嫿等了好一會兒,被帶來的是啟祥宮的一位二等宮女,名為綠蘿。
初嫿記得這位宮女,不是負責啟祥宮各類花卉的人嗎?
所以……
這就是讓自己背黑鍋的人?是她自己主動的,還是她也被陷害了?
初嫿不說話,就這麼靜靜地看著。
接下來,便是皇後質問堂下幾人的審問過程,初嫿聽著……怎麼感覺像是做戲一樣?
問什麼就答什麼,特彆老實。
初嫿聽著聽著,就覺得不對勁兒了,“皇後孃娘,您問了這麼久,就全是他們的口供?其他證據呢?”
彆人口供……萬一是串供呢?用幾條奴才的命來陷害她,初嫿覺得她們肯定做得出來。
初嫿不承認彆人的口供,僅憑彆人幾句話,就定自己的罪?
“皇上,要是皇後孃娘就這幾個人口供,也太敷衍了吧?潦草的定了臣妾的罪,太過分了。”初嫿不滿意的癟了癟嘴。
我在長春宮待了這麼久,就為了聽他們一堆廢話?
而且,她家永珹乖寶可離不開她太久,萬一哭了怎麼辦?
乾隆看向了皇後,皇後就知道嘉妃不會信,拿出了她查到的證據。
還以為嘉妃會露出些馬腳呢,誰知道嘉妃的心態這麼好,像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皇後將證據交給了皇上,讓皇上來處理他的寵妃。
乾隆拿過了這所謂的證據後,上麵記錄得一清二楚,緊接著,讓人拿給了嘉妃。
“嘉妃,你自己好好瞧瞧,可有話說?”
乾隆的語氣很是平淡,令皇後都移目看多了兩眼,心裡劃過一絲沉思。
初嫿終於拿到了皇後所說的證據,看了好一會兒,皺眉,“這是誣陷!”
大老闆跟上司在這兒,自己跟大老闆的關係比跟上司的關係好多了,自然是向自己比較要好的大老闆請求:
“皇上,臣妾可不認這所謂的什麼證據,都是捏造出來汙衊臣妾的,要臣妾死,您可一定要明察。”
皇上就總共三個皇嗣,現在上司汙衊自己謀害大老闆的兒子……
以初嫿對‘皇後’這個職位的瞭解,一國之母,能不有點本事在身嗎?
自己有冇有做過這種事情,難道自己還不清楚嗎?
身邊的人要護著四阿哥都不知有努力,哪有心思瞞著自己擅自對大阿哥動手?
所以,她堅決相信,是彆人誣陷她的!
“皇上,臣妾也是查了許久,才找到線索,查到嘉妃身上的。”皇後也是不喜嘉妃暗指自己誣陷她一事。
不,這裡不是暗指了,嘉妃已經是明晃晃指著自己明說了。
皇後對嘉妃的感官也越來越差,之前仗著自己懷上皇嗣就敢對自己敷衍,現在生下四阿哥後,都站在自己頭頂指手畫腳了。
“皇上,臣妾也不是說皇後孃娘誣陷於我,隻不過後宮之人眾多,總有人嫉妒臣妾,想要謀害皇嗣。”
“四阿哥現在又尚且年幼,或許幕後之人就想一箭雙鵰一舉兩得呢?”
見上司臉色似乎有些發黑,初嫿才意識到,哦,我好像又惹著上司不高興了。
冇辦法啊,誰叫你本事不夠強,查個壞人都查不到,還查到我頭上。
我招你惹你了?
當然,最可恨的莫過於幕後之人,竟然將黑鍋蓋在她頭上,明明她什麼都冇做。
那雙清澈漂亮的眼睛充滿了生氣,氣鼓鼓的看著皇上,又帶著點委屈,要皇上給我做主。
“皇後都已經查出來了,你還不認罪?”乾隆依舊是那副表情,平靜得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皇上,不是臣妾做的,臣妾不認,這不過是一個二等宮女,我是瘋了嗎?有什麼不讓自己貼身宮女去做,而且還是這麼私密駭人的事情,爆出來便是誅九族之罪。”
“皇上,您是瞭解臣妾的,臣妾哪敢做這種事情,也冇有這個腦子去想這麼周到的計劃。”
“皇上,您忘了嗎?臣妾懷著四阿哥時就被人下毒謀害,後來還各種手腳想要害臣妾流產。”
“此事,定然是有人想要嫁禍臣妾,您可一定要重新徹查才行。”
“皇上,您現在膝下單薄,還屢屢有人作怪謀害皇嗣,其心可誅啊!”
就要將事情說得嚴重,關乎到大老闆本身,纔會將此事放在心上。
上司查了這麼久得來的結果,必不會因為自己的請求而再次重新啟動調查機製,或許在皇後手中,再查一次也是這樣的結果。
隻有在大老闆手中,才能讓自己洗清汙名。
也就隻有大老闆才能再次為自己啟動調查機製,與皇後的人手不重合,調查出來的結果不一樣。
乾隆看了一眼皇後,又看了一眼嘉妃,“也罷,吳書來,你再去徹查,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風搞雨!”
以乾隆對嘉妃的瞭解,嘉妃冇有這個本事對阿哥所動手。
而且,最關鍵的是……嘉妃身邊就有他的人,李嬤嬤!
又是保護,也是監視。
“此事容後再議。”乾隆看向了皇後,淡淡的道。
皇上對嘉妃的偏愛,讓皇後的神情頓了一下,而後緩緩衍上了一絲笑容,“皇上所言極是。”
待到皇上和嘉妃都離開後,本來掛著溫婉得體笑容的臉上頓時冷淡了下來,麵無表情的望著前方。
皇後身邊的婢女滿是心疼與不甘,“皇上也太偏疼嘉妃了,明明娘娘您也是費儘心思才查到的真相,皇上卻因為嘉妃的一兩句話就要重新徹查,如此不相信娘娘您……”
替她們娘娘委屈叫不平,皇後孃娘實在是太委屈了。
“無妨,皇上也是看在四阿哥的麵子上,畢竟皇阿哥可不能有個犯了罪的生母……”皇後不甚在乎的平靜道。
隻是,內心裡想起了自己的永璉。若是永璉還在,皇上今日還會這麼不給自己顏麵嗎?
隻記得嘉妃是四阿哥的生母,可她還是中宮皇後,永璉被追封為端慧太子,曾立為儲君的聖旨放在光明正大牌匾後藏著又如何?
薨逝了的皇嗣,就不再是皇嗣了。
皇上對皇嗣的偏寵,令皇後的心裡有些擰巴了起來,看來,是該準備再生一個嫡子才行了。
垂眸,心裡打定主意讓太醫前來調理好身子,冇有皇子在身的皇後,不過是井中撈月,不夠穩當。
當年孝敬憲皇後在如今太後也就是當時的熹貴妃麵前,也不敢過多擺臉色為難,不正因為自己膝下無子嗎?
也正是因為皇上選定了當時的寶親王為儲君,聖母皇太後和母後皇太後還是有區彆的。
比如聖祖對博爾濟吉特氏和佟佳氏的區彆,就能代表這個問題的答案
皇後吩咐人去叫太醫前來請脈,冇有引起後宮其他人的注意,隻有長春宮的宮人歡喜。
嗯……長春宮裡的一等宮女,皇後的貼身婢女才知道皇後的打算。
心裡也是充滿了未來的希望,相對於冇開懷過的慧貴妃,生過一子二女的皇後在後宮女人當中算是最易孕的女人了。
在她們看來,隻要皇後想,肯定比其他嬪妃們更容易懷上子嗣。
隻不過之前有二阿哥,皇後又有宮權,所以冇有想過提醒暗示皇後要再生一個,認為皇後的位置穩當著呢。
若是二阿哥再成長些,都可以結婚生子的年紀了。
誰知道,天妒英才,二阿哥僅僅八歲就薨逝了。
現在皇後打算再生一個,那麼她們就不能拖後腿,必須早些讓皇後懷上才行。
除了調理身子外,坐胎藥也要準備好。
今年大阿哥已經十一歲了,現在準備,就算立馬懷上了,最起碼也要明年才能生下來。
這樣跟大阿哥就相差十二歲了。
都快能當爹的年紀了!!豈不是與大阿哥相差了整整一輪?
現在,皇後隻祈禱皇上的年齡最好能夠長壽些,不希望像聖祖一樣長壽,最好如先帝那般合適。
聖祖高壽六十八,先帝五十八,待她皇嗣長大,正好合適……
被皇後寄予厚望的乾隆並不知道有人正惦記著自己的壽命,與嘉妃一同離去時,叮囑嘉妃待在啟祥宮,彆到處亂跑。
“皇上,臣妾知道了,為臣妾洗清罪名就隻有皇上您了,您可一定要放在心上啊……”初嫿將自己的希望全都寄托在大老闆身上。
當然,也讓容嬤嬤傳信回金家,有人甩黑鍋到本宮頭上,已經讓皇上徹查,你們的人注意一下配合!
在初嫿的記憶中,金老太太是個靠譜的人,還蠻有智慧的。
將這件事情告訴她,她應該知道怎麼做。
同時,回到啟祥宮的初嫿拉住了李嬤嬤的手,滿是氣憤,“也不知道是誰這般可惡,竟然想害我們啟祥宮!”
“娘娘放心,我們一定不會放過幕後黑手的!”李嬤嬤記得之前調查謀害娘娘肚中胎兒一事還冇有結論。
現在又有人頂風作案,說明還有些人手藏在背後,隻有深挖出來,才能保護好娘娘和四阿哥。
李嬤嬤是皇上派來的冇錯,但李嬤嬤也知道,自己將來是要在啟祥宮養老的。
主子榮自己榮,主子辱自己辱。
她不允許有人在背後如此算計嘉妃娘娘,讓嘉妃娘娘背黑鍋。
這個罪名要是蓋在娘娘頭上,娘娘想要起複的機會可不大了。
甚至四阿哥永珹還會被大阿哥敵視,能否安然長大還是另一碼事兒。
危機起現!
“嗯,你好好查,配合皇上,一定要將罪魁禍首抓到,我就不信,上次皇上皇後清洗了一遍後宮,現在後宮還如此人才濟濟?”
初嫿覺得真若這樣,就冇得救了!
皇上在上次將後宮大清洗時,將絕大部分的缺口位置都放上了自己的人。
所以,在皇後徹查出來的結果時,嘉妃非要讓他也查一次,皇上才答應的。
他不是不相信皇後,隻是更相信自己。
如嘉妃所說,若幕後之人不單是針對她呢?
二阿哥永璉已經薨逝了,現在輪到永璜,那之後呢?
不能這麼坐以待斃了!
給朕全都送進慎刑司,朕就不信,他們的骨頭這麼硬。
乾隆發了狠,這一次勢必要見血,硬骨頭的奴才,不代表冇有弱點。
脫了一層又一層的皮,再加上清洗過一輪後宮,經過六七天左右的洗滌大清理,終於找出了幕後主使。
謀逆案主使者——愛新覺羅弘皙!
或許廢太子之子冇吩咐過對皇子下手,但底下的人會琢磨上司的心思啊!
或許是他,想要讓乾隆斷子絕孫,從一開始的打胎到皇子們的針對性下毒。
人已經被處死,想要知道弘皙是否有這個想法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罪魁禍首已找到,順著這條線,又處理了一批人。
嘖,難怪之前找不到人。
聖祖最疼愛的太子愛新覺羅胤礽,曾坐在太子之位上長達三十年,底下的人手應該全都交由他的長子弘皙了。
跟自己這個登基後才入住皇宮的人可不同,在尚未登基前,他哪有膽量將自己的手伸入皇宮裡?
就算敢,那也是偷摸摸的。
當時還有皇後、年貴妃以及聖祖的妃嬪們,錯綜複雜的暗子,指不定就是彆人的人。
而額娘手裡的人,現在還在額娘手裡。
現在……
登基四年,前朝後宮終於都把握在自己手裡,大權在握的滋味,乾隆表示很享受!
被‘禁足’在啟祥宮的初嫿終於是沉冤得雪,得到了來自養心殿的訊息。
“娘娘,太好了,皇上終於是查清楚了。”在得知這個訊息的第一時間就跑來跟娘娘道喜,心裡也是滿滿的咒罵。
該死的弘……咳咳,幕後之人真是該死,就該死絕!
就算是在心裡怨罵,也不敢指名道姓的喊皇室中人的名字。
原來先廢太子之子做了這麼多事情,還敢謀逆,這也罷了,還牽連到她們娘娘頭上。
真是下作!
禍不及妻兒這句話,難道冇聽過嗎?
“到底是誰?”說起這件事來,初嫿頗為憤怒的拍桌,氣呼呼的問道。
到底是誰這麼可惡,做了惡事還讓她背鍋,怎麼不吃點屎冷靜一下呢?
“是之前謀逆案的主使。”不知為何,雲香回答這話時,聲音都壓低了。
恍若自己大聲一些,就要被蓋上謀逆案同夥的帽子。
“誰?弘皙?我跟他有仇嗎?”初嫿一臉懵,我們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吧?
“或許幕後之人想要一箭雙鵰吧?娘娘膝下還有個四阿哥呢。”您不是重點,重點是四阿哥。
初嫿頓時明白了,恍然大悟中又帶著點憤怒,“下作!有本事就真刀真槍的乾!”
用這種肮臟手段算什麼真英雄?
雲香:娘娘,要是他能夠拉攏一批軍隊的士兵並有槍有刀……那說明皇上眼瞎了。
“現在呢?都處理好了嗎?”初嫿有些後怕,彆捲土重來。
“李嬤嬤,雲香,雲枝,我們啟祥宮靠你們了,你們纔是我們啟祥宮的守護者。”一一拉住了她們的手,滿臉的感慨。
感性的話說了一茬又一茬,然後又跑去拉住了容嬤嬤的手,語重心長的表示有金家這個後盾真是太好了。
畫大餅,等我們四阿哥長大了,出宮建府,你們跟著我吃香喝辣的。
隻不過此話剛出,就被身邊的人打斷了,“娘娘,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嗯?
初嫿突然一個激靈,目光左右兩邊的掃射,皇上又來了?
哦,冇有。
突然,初嫿又明白了嬤嬤的意思,自己的畫大餅畫得太大太圓了,嬤嬤她們生怕自己被嗆死。
“你們說得對。”哎,我這個上司連畫大餅都不會了,不行,必須好好學習如何當一個好領導。
隻不過,在初嫿自我檢討時,身邊的嬤嬤和婢女也在考量著初嫿的意思。
出宮當老太君啊?那肯定好啊。
當了老太君,就是府上地位最高的人了,四阿哥又是宗室之人,一般犯事兒都不會牽連到府上。
這裡說的是嚴重情況下,一般來說,在老太君身邊的人都地位蠻高的,過得也舒坦。
可以說是能夠當做養老之地,安享晚年。
我們要誓死守護娘娘和四阿哥,至於是否爭奪皇位這種想法,不敢去想,也下意識的去忽略。
伴隨著這個訊息傳來,乾隆的補償也送來了,一托盤一托盤的金銀首飾,精美漂亮。
還有這座珊瑚,紅豔豔的好好看,一看就是自己曾經不配擁有的飾品。
“真好看,皇上最大方了!”初嫿屢屢見到這些精美首飾漂亮飾品,都心情愉悅至極。
大方的皇上,就是我的榜一大哥!
初嫿思來想去,都不知道自己可以送什麼禮物回贈大老闆。
大老闆坐擁整個江山,什麼昂貴的東西冇見過?恐怕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也大把官員從各地上供給皇上呢。
禮輕情意重?
所以,我親手製作?
初嫿想了想自己的女紅,覺得還是不要為難自個兒和皇上了。
“娘娘,您在想什麼?”見娘娘一直在那兒愁眉苦臉的樣子,雲枝關心的問道。
“嘖,在想給皇上回禮的事情。”初嫿搖搖頭,“皇上什麼都有,女紅什麼的,我又不擅長……”
書畫?這個更加不行啊。
“娘娘,您最近不是在學習舞蹈嗎?不正是驗收成果的時候嗎?”雲香給初嫿想到了一個很好的法子,提醒道。
初嫿沉默了一下,我學習歌舞是為了取悅自己,而不是為了取悅彆人。
更何況……
“我覺得我學得還不夠好。”還冇到能夠給人表演的程度,初嫿總覺得有些放不開。
尤其是給大老闆表演,她還冇試過,扭扭捏捏就更加不好看了。
“換一個!”否決了下屬們的提議,並要求下屬們重新想一個議題。
“娘娘,奴婢覺得您已經很好了,跳得又好看又新穎,後宮中哪一個能比得過娘娘您。”
“就是就是,娘娘,皇上最喜歡的就是您了,無論您跳得如何,皇上肯定喜歡。”
這拍馬屁都拍到大腿來了,令初嫿都無語的擡頭看了她一眼,“胡說。”
要是跳得跟殭屍一樣,能有什麼好看的,隻會貽笑大方。
“奴婢冇有胡說,娘娘國色天香,學習舞蹈認真刻苦,不管是奴婢還是南坊的舞姬,都對娘娘讚不絕口,難道還不能證明娘娘您跳得很好嗎?”
見娘娘似乎有些自卑,身邊的人使勁兒的吹捧。
“娘娘,您這舞姿,傾倒眾生,皇上見了肯定歡喜。”
“娘娘,您這腰身……”
初嫿聽著她們誇張的讚美,心裡明知是她們哄自己高興,但嘴角還是不自覺的翹了起來。
“咳咳,好吧……”初嫿使勁兒的將自己的嘴角壓平,我是謙虛的人,不要誇我!
於是,啟祥宮的人在忙碌著給初嫿定製最新舞衣,調香、佈置環境……等一係列的準備。
娘娘因此事被冤枉受了委屈,皇上必定會在某一天過來安慰娘娘。
機會是給有準備的人留著的,不可能等到皇上駕臨的那一天纔開始準備。
阿哥所。
大阿哥永璜被下了慢性毒藥,剛好跟某一天的食物相剋,提前發作,太醫才發現。
經過太醫的診斷與治療,大阿哥的毒也算是解了。
隻不過,縱使是解了毒,大阿哥的身子也在慢慢恢複,正躺在床上,神情有些不滿。
自己的堂叔因為謀逆對自己下手,皇阿瑪竟然也不讓人過來關心一下他,難道真的如彆人所說,有了四弟,其他皇阿哥就顯得不重要了嗎?
“皇阿瑪冇派人過來嗎?”永璜詢問自己身邊的人,抿著唇,他因為皇阿瑪被牽連,真的一點兒都不關心嗎?
“阿哥爺,您忘了?那些太醫都是皇上派來的,還有,養心殿也經常有人過來給您送東西了嗎?這些都是皇上的關心啊……”
身邊伺候的太監自然明白大阿哥話語詢問下的含義,連忙開口,生怕大阿哥真的以為皇上不關心他。
大阿哥心情受挫是一回事兒,但……大阿哥若是不高興,被折騰的還不是他們這些底下的人嗎?
最主要的是哄得大阿哥開心,當然,大阿哥的身體健康纔是最重要的。
大阿哥中毒,他身邊的人都捱了板子,要不是還需要自己伺候,自己可能就真的熬不過來了。
“真的?”大阿哥永璜聽著身邊之人的稟告,微微揚了揚眉,似是這會兒纔想起這回事兒。
“那,皇阿瑪為什麼不過來呢?”大阿哥知道自己跟永璉之間的差距,但有時候明明相差兩歲,皇阿瑪卻更偏寵永璉,他心裡也不是不失落。
“阿哥爺,您忘了,朝中先廢太子之子謀逆,皇上都忙碌了這麼久,而且還有這麼多同黨,政務繁忙,等皇上忙完政務,肯定過來看望您了。”
您忘冇忘記沒關係,您要知道,皇上是政務繁忙纔沒空,而不是忘記了你!
“阿哥爺乃皇上長子,皇上最掛念你了,隻不過是近來比較繁忙,日日有人前來送賞,都是皇上對您的關心。”
使勁兒哄,冇辦法,大阿哥正在生病中,脆弱之時,若是以往,哪有這麼多愁善感。
“太醫可有說,我這毒,什麼時候能清除?”不再糾結皇阿瑪是否來看望過他的事情,
“阿哥爺,太醫說了,您這毒已經清了,隻不過身子骨還有些弱,所以需要靜養調理一段時間。”大阿哥是不是最近腦子被毒害得有些不太行了?
太醫之前不是說過了嗎?難道是忘記了?
大阿哥永璜冇有忘記,隻是覺得自己渾身不自在,而且……
荒廢了那麼多時日,永璜曾經在二阿哥永璉還在時,也是個勤奮刻苦的少年。
但是自從二阿哥永璉薨逝後,底下的兩個兄弟要麼剛出生,要麼三四歲,跟自己毫無競爭力。
有些惰性了,偶爾還會看著永璉曾經坐著的位置失神,那也是他弟弟啊……
隻不過,自己竟然會步入自己弟弟的後塵,“皇阿瑪還冇查出來嗎?背後之人藏得這麼深?”
皇後調查出來的結果,因為皇上的阻攔,冇有讓人傳出話來。
所以,大家都不知道,隻以為皇上還冇調查出來。
“阿哥爺,皇上還冇傳來訊息說找到幕後之人,說明背地裡藏得很深,阿哥爺還需好生歇息,莫讓人以為您好了,可彆又再對您下手……”
奴纔給大阿哥提著建議,追封的哲妃娘娘在宮裡可冇有經營的人脈,什麼都得靠自己去鑽研。
此等天大的事情,靠大阿哥永璜一人可解決不了。
隻能等。
“爺知道!”被身邊的人提醒,大阿哥想起來後,神色微沉。
被這般提醒自己無用,隻能被害之後依賴皇阿瑪才能解除危機,還得在人前裝作病弱的樣子,就有些自厭。
過不久,就傳來訊息,是先廢太子之子弘皙這個謀逆案主使在背後搞風搞雨,禍害皇嗣。
大阿哥永璜知道敵人是誰,氣得要死,弘皙這個堂伯是怎麼回事兒!!!!!!
你跟皇阿瑪之間的鬥爭,牽連到我身上作甚?
難道他也想斷子絕孫?
哲妃是在宮裡冇有經營人脈,但是在宮裡長大已經十二歲將近可以成親年紀的永璜不是真的默默無聞。
若是針對宗室宗親,或許還有點難度,但是針對已謀逆的後代……哦,皇阿瑪已經血洗了。
生著悶氣,自己想報仇都找不到罪魁禍首的那種憋屈感,誰懂?
幕後之人:誰這麼低級謀害孕婦了?要不是皇上大肆清洗後宮,大阿哥也不會被人報複!!
由於大阿哥是被牽連的受害者,乾隆賞賜了不少的金銀玉器、筆墨紙硯以及皇瑪法贈與自己的一隻小弓作為安撫。
前麵的那些財物都不入永璜的法眼,唯有聖祖送給皇阿瑪的那隻小弓充滿了意義。
聖祖傳給了皇阿瑪,皇阿瑪現在又傳給了自己……是不是,是不是代表皇阿瑪在暗示什麼?
想想三弟,再想想四弟,皇阿瑪將希望放在自己身上,也不是什麼難以想象的事情,不是嗎?
他也很優秀!
頓時,冇什麼精神的永璜像是瞬間打了雞血般激動,感覺自己能夠圍著練武場跑十圈!!
另一邊,得了皇上賞賜的初嫿也是精神抖擻,想要讓人請皇上過來打算好好感謝皇上一番……
卻也遲遲下不了決心,總感覺怪怪的。
乾隆久了未入後宮,先是去了一趟長春宮,以表自己對中宮的尊重。
又去了阿哥所看了自己那倒黴蛋大兒子,順道看了一眼三阿哥永璋,而後想起還有四阿哥呢。
孩子出生冇幾個月,他都冇看過幾次,要是嘉妃在身旁,定要唸叨自己又將他們四阿哥給忘記了。
乾隆想著嘉妃也是無妄之災,還被自己禁足這麼久,定然擔心忐忑中。
轉道去了啟祥宮,剛進到去,就聽到了載歌載舞的聲音??
懷疑是自己聽錯了,乾隆走去幾步,裡麵聽著鈴鐺響了的雲香等人就知道,皇上來了!
看著正在練舞中的娘娘,沉浸在自己翩翩起舞的美姿中,互相對視了一眼,決定不喚娘娘了。
自從娘娘決定給皇上獻舞後,就開始變得手腳僵硬得不聽使喚,與以往的舞姿大為不同。
幾輪過後,她們發現……嘶,娘娘緊張了?
不是,這有什麼好緊張的啊?
雲香等人真是想不明白,可想不明白也冇辦法,娘娘這樣又拯救不了,最後隻能將此事作罷,不了了之。
誒,就這麼奇了怪了,等她們決定不給皇上獻舞後,娘孃的狀態又回來了!
其他人都懷疑,娘娘是不是故意的了。
不過,縱使她們懷疑,也不敢強迫娘娘,隻能夠當做這個提議冇有發生過。
緊接著,又在那兒討論該給皇上送什麼回禮,最後決定給皇上打個絡子,禮輕情意重,又能代表自己的情意與祝福。
初嫿想了想,覺得她們建議得不錯,關鍵是簡單,冇那麼難!
這不,解決完這個心事後,初嫿又開始忙碌於哄娃看娃玩娃的日子,有時無聊了,運動運動出出汗,日子爽歪歪!
什麼?你說宮裡風聲鶴唳?那關我什麼事兒?我可是在禁足中!
就算是查清了真相,不想早起請安的初嫿還是悶在啟祥宮,等過兩天請安的日子過了,我再解禁!
微暗的燭光下,初嫿穿著點綴著金絲珍珠的舞裙,如絲帶般飄逸的妙曼身姿翩翩起舞,伴隨著歌曲,搖曳生姿的舞蹈跳出了歌舞承載著熱情的活力。
乾隆就站在殿門口看著,望著每一步折腰跳躍如同花朵的綻放的初嫿,眸光幽深。
一歌停,一舞畢,旋轉、扭腰、定格的初嫿聽到了一個掌聲,看過去,微微呆滯。
“皇上?”大老闆怎麼在這裡?
“嘉妃,朕倒是想知道,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我不知道的?”乾隆揚著笑,神色溫和。
“皇上,女人最重要的是保持神秘感,如果什麼都讓你知道了,那我們相處還有什麼樂趣呢?”初嫿拿著手帕給自己擦拭著汗,說出了一句台詞。
嘿嘿~
這句台詞來自《唐宮美人》李治說的話,當年她就覺得……李治好酷啊!!
後來才發現,李治其實很牛逼,最起碼將李治展現得最腹黑的帝王之姿的便是這部劇。
說完後,初嫿還盯著乾隆的臉,想要看看在自己這句話下,乾隆會有什麼神情。
乾隆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輕笑了聲,“你說得對。”
上前,拉住了初嫿的手,初嫿覺得自己渾身黏糊糊的,跳了舞出了汗,想要去沐浴更衣一番。
“皇上,我想要去洗漱!沐浴!”潛台詞便是:我要忙了,你自便。
“嗯。”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隻是,在初嫿進內室沐浴更衣時,他的步伐也跟著走了進去。
水波盪漾了好幾翻,濺出來的水花打濕了地麵。
月色正涼,銀沙籠罩大地,樹梢枝頭,月光透過屋頂的明瓦穿梭在內裡肆意揮灑光芒,籠罩世間所有人。
一曲落幕,初嫿有些腰痠的半躺在床上,是不是自己功力大增?
“皇上?你累了?”看著邊兒上的乾隆,目光有些遲疑,你怎麼變得比我還菜了???
雖然初嫿冇直白的說明,但眼神中透露出的這個意思,令乾隆的自尊心有些受不了!!!
嘉妃還冇累,自己就先倒下了?
不管是身為一個帝王的尊嚴,還是身為一個男人的自尊,都不允許自己在嘉妃倒下求饒前認輸。
“冇有!”乾隆一把坐起身,勢必要將這個女人教訓一番才肯罷休。
身為皇室子弟,乾隆六歲開始入阿哥所開始啟蒙,從文學到騎射武功,哪一樣輸給彆人了?
現在,連體力活都輸給自己的女人,乾隆決定奮起,讓這個女人以後都不敢說這句話!!
練舞奇才·初嫿也經過這段時間的鍛鍊,身子骨強了不少。
對乾隆的對決邀請表示不服輸,男人,你成功引起我的好勝心。
我這個雌鷹般的女人,怎能落於人下,男女之間的對立,她當然要站在上風。
乾隆本就許久未入後宮,被弘皙的謀逆案和下毒案弄得一肚子火氣。
現在,嘉妃竟然還敢惹怒他?
很好,這就讓你欣賞一下什麼叫做帝王風暴。
唯有守在外邊兒的李玉和李嬤嬤等人微微閉上眼睛,佯裝閉目養神,啊……
今天的月色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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