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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文仙 第12章 早就應該消失的陋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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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燦爛的霞光交織著衝天而起,雲霧散開,靈氣氤氳,一顆晶瑩欲滴的果實從天而降,落在李講的麵前。

這個時候,人們彷彿忘記了呼吸,呆滯的盯著。

過了好一會,纔有鼓掌聲響起。

文相拍手稱讚,看向李講的眼神中,毫不掩飾裡麵的欣賞之色。



好一句“零落成泥碾作塵,隻有香如故”,一句貫州,實至名歸!”

他無比滿意,壽宴之上,竟然有人寫出了這麼好的一首詠梅詞作。

不出意外的話,這首詞作今天過後,必然會在洛陽城流傳起來。

吳越心情糟糕透頂,前不久才譏諷李講“李郎才儘”,結果下一秒李講便寫出驚豔之句,扭轉了乾坤。

硬生生將“鳴縣”的作品,抬升到了“貫州”的層次。

這叫人怎麼不憤?

李恩本來都想出手了,殺意騰騰,看到他這個樣子,酣暢淋漓,坐下道。

“吳越,你說得對,我哥今天狀態確實不好,也就隻能寫寫貫州作品了。”

眾人聞言,臉色古怪一片,啼笑皆非。

這個李家三公子真是一如既往的嘴毒,什麼叫“隻能寫寫貫州作品”?

你說這話,把其他沒寫出來的人當什麼了?

吳越聞言,一張臉憋得發紅,真是氣死了,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隻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麵咽。

因為,這是他自找的。

簡單的來說,就是活該!

“李講,李恩,你們給我等著,此事沒完……”吳越心中有個聲音在咆哮。

他深知,自己不是這兩兄弟的對手。

不過,他吳家又不是什麼寒門,他的兄長同樣是名震一方的天驕。

《卜運算元·詠梅》一出,很多人都沉陷其中,幾乎將所有人都忽略。

但越是品鑒,一部分人眼中的異彩便越是明亮。

有人抬頭看向李講,有些欲言又止。

因為他們覺得,這首詩似乎暗藏深意,李講這表麵上是在詠梅,實際上好似把“梅花”比作成了自己。

“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有人低語。

這是李講在表明內心嗎?

無意爭春,卻經常被人拉出來與他人比較,無奈之下,將所有的嫉恨都扛負在了身上。

而最後一句“零落成泥碾作塵,隻有香如故”。

更是在表達,李講那種哪怕身死,香氣依然會永遠留在這世間的決心。

“第四首詩了!李講三首登府,一首貫州,這是要逆天嗎?這可是快詩文會!”

陳建的手在顫抖。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人,要知道現場那些洛陽學宮的天驕,可都被他女兒比下來了。

可唯獨這個李講。

從始至終這般風輕雲淡,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座不可力敵的大山。

他是那般自如!到底還有多少底牌沒有揭開?

到底還要寫多少首詩,纔是他的極限?

“第五道題。”

文會進展到這一個階段,就算是人們想休息也休息不了了。

氣氛被有意推到一個節骨眼,所有人都隻能前進,不能停止。

玄老將手伸進箱子,抽出新的一張紙頁。

“勸學。”

此時,場上還有三人具備繼續參加的資格。

不過幾乎所有人都跟著思考。

這不算是一道難題,若放在前麵,很多被淘汰的或許不會那麼早淘汰,可惜沒有如果。

快詩文會就是這樣,除了比拚實力之外,也很考驗一個人的運氣。

李講將目光放在陳初初的身上,這個女孩終於有了壓力。

二十息過去,她居然一個字都沒有寫出來。

封錫第一個動筆,寫了一首詩作,不過很遺憾,他失敗了,未能入流,慘遭淘汰。

換言之,此刻就隻剩下李講與陳初初了。

二十五息。

陳建坐不住了,要知道這場文比的結果,可是關乎到他的雙腿的。

“你在想什麼?快點寫啊!”陳建臉色煞白,他上去就想要對陳初初進行打罵。

不過,卻被姚瑤一道眼神給定住了。

“你想做什麼?”姚瑤眸光冷冽。

陳建被嚇到了,他何曾感受過修士的威壓?

霎那間,彷彿在直麵一頭洪水猛獸,血液都彷彿要凝固了!

“大,大人有所不知,我這女兒骨頭賤,你不打她,真的寫不出來。”陳建顫聲道。

“嗯?”姚瑤轉頭看向一旁的女孩。

陳初初顯然還是想寫的,急得兩隻眼睛淚水不停轉悠。

但,

她真的想不出。

三皇子不語,食指輕輕點了點桌麵。

姚瑤沒有猶豫,起身離開。

陳建坐下就是對著女兒的大腿用力一擰,麵色猙獰如怪物,“快寫啊!你停住這是做什麼,留著讓我給你寫?”

他壓製著聲音,在陳初初的耳邊不停地低罵,“你說,我怎麼就養了你這麼一個沒用的東西?”

“這已經不是你最近第一次動不了筆了吧?不孝的東西,難道你還真想讓你爹沒了腿,變成殘廢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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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人麵露怒色。

陳建自以為壓低了聲音,彆人就聽不見。

卻不知道在場的都是修士,他此舉無異於掩耳盜鈴,毫無用處。

李恩不悅的說,“這個老東西是把這裡當自己家了嗎?出門在外,怎麼可以隨意侮辱子女。”

“嘎!”黃鴨也很憤怒。

它平日裡接觸到最多的就是婁娟,還以為天底下的父母兒女,應該都是李講與婁娟那般。

誰能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好像完全把自己的女兒視作為了一種工具,太過惡心!

莫老不語,就連尾巴掃動的幅度都變小了。

它看向李講,敏銳地感覺到這個少年的氣場變了,一雙眸子深邃如淵。

這種眼神,它隻在李講文戰金家的時候見過。

“你如何想?”莫老開口問。

“我,很不高興。”

李講目光落在陳家父女身上,眉頭深鎖。

他本以為,自己做的已經夠多了。

畢竟能分享的知識,李講都通過《長安報》發了出去。

但現在才發現。

不夠。

光有知識,隻能改善平民百姓一部分的生存環境。

若真的想讓人族變得更好。

他要改變的。

還有這個世界的一些習慣。

一些早就應該消失的陋習。

四十息已過。

不遠處。

陳初初疼得淚流不止,語氣卑微到塵土,近乎在哀求,“爹,我彆掐我了,我不想讓你變殘廢。”

“那你還不寫?難道你是想嫁給黃家那小子?”

陳建勃然大怒,他認為自己抓住了真相,“好啊,你個賤蹄子,這麼小就想男人了是吧?”

“不,爹,我沒有!”陳初初哭得梨花帶雨,恐懼得直搖頭。

“沒有?我告訴你,你要是敢輸了這場文比,我就把你賣進窯子裡!”

他要氣死了,怎麼可能甘心成為一個殘廢?

陳建揚起巴掌,對著女兒的臉頰就要狠狠甩落。

結果,在這個時候,遠方突然捲起一道洶湧的波動,將其直接擊飛。

三皇子的臉當即冷了下來,他怫然不悅道。

“李講,誰允許你出手針對我手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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