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稅收隻在機槍射程內! 第99章 零差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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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差評

夜戰環境,本來對作戰雙方都是一種極大的考驗。

然而當範康幫的營地被點燃,各種噪聲不斷,負責指揮的高層選擇逃跑之後,他們就失去了所有的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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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頓隔著老遠都能清晰的看到對方被燒的上2下跳,可範康幫那些哨崗竟然還沒能發現這麼大一支車隊!

甚至防彈車上的無後坐力炮已經進行了兩次射擊,炸掉了兩座哨崗,範康幫的人還是沒能意識到有人開始從陸地上攻擊他們了。

「他們的外圍哨崗還很完好—

「但是完全喪失了防禦作用。」

布蘭登吞了一口唾沫,喃喃自語道:「我還以為扔燃燒彈是為了壓製堡壘,

結果根本不是壓製啊,堡壘直接消失了!」

是的,烈火中,原本範康幫大本營的堡壘已經在極端高溫中徹底「融化」了。

所有裝甲車都被燒穿然後殉爆,所有混凝土結構的建築都因為承重結構無法承受高溫而塌。

負責放哨的黑幫成員本身大多數就是從馬拉坎鎮上逃回來的,在看到堡壘核心區域「蒸發」之後,不少人乾脆就放下武器,選擇直接逃跑了。

潰逃的情況讓範康幫堡壘的防禦情況更加雪上加霜。

在戰鬥中減員,可不是簡單的加法算術問題。

假設在一隊戰鬥編隊中,100個人計劃能發揮出100的戰鬥力,當減員到50

時,戰鬥力可不會跟著減半,而是直接打兩折,隻剩下20甚至更低。

而米爾頓很擅長痛打落水狗。

他開啟對講機下達著命令:

「開炮!優先解決高價值目標!」

「機槍射擊,乾掉所有能看到的敵人!」

「衝上去!搶奪陣地!」

「一定要把他們堵在火場裡麵,不要讓他們出來,牛排可以五分熟,但人肉我隻要十分熟!」

步戰車都要衝進營地了,手忙腳亂的範康幫才終於發現竟然有人在陸地上進攻他們,而且進攻還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

看到步戰車上那門高速射擊的25口徑火炮和裝甲車上不停在開火的無後坐力炮每一發都能帶走至少一條性命,大量原本還在等火勢減弱的黑幫成員們也開始逃跑了。

「快逃跑啊!坦克衝上來了!」

至於忠誠?

隻要價格合適,或者代價夠大,他們能做任何事情。

「不要跑!集合起來一起抵抗,敵人數量不多!火箭筒,去拿火箭筒!」

「後麵是大火,我們還能往哪裡跑?」

還是有一些比較凶狠的黑幫成員試圖繼續負隅頑抗,可其他人可根本不管他這種時候誰跑的慢誰負責殿後,他們巴不得多來一點這樣的同伴。

至於火箭筒?

絕大部分火箭筒根本承受不住凝固汽油彈的高溫,早就炸了。

其他的少部分火箭筒也早就被射程更遠的步戰車精準點殺。

幾位小高層黑幫成員還在試圖阻止反擊,可他們還沒說兩句話,一陣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衝擊波就把他們送到了天上。

臨死之前,這些人看到了自己飛出去的屁股,也看到了不遠處正在開火的迫擊炮陣地。

零星的抵抗隻持續了五六分鐘就徹底崩潰。

敵人堅不可摧的堡壘中再也沒有槍聲傳來,唯獨剩下一點點若有若無的慘叫。

米爾頓戴著麵罩,從裝甲車上跳下來,看著自己的傑作,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愧是美軍用了都說好的凝固汽油彈,以後確實要多備一點!

布蘭登跟著從車上跳下來,看了看周圍,茫然至極:「這,這就打完了嗎?

敵人已經全部被消滅了?」

除了芙蘿拉的北約三人組外,其他作戰成員都是一臉茫然,覺得有一種極端的不真實感。

在他們看來,這次進攻一定是一場硬仗,無法避免傷亡的硬仗。

自己這邊有步戰車,敵方也有裝甲車丶重機槍和火箭筒,還居高臨下占據了地形優勢。

甚至還駐紮了一支臨時的毒販精英小隊。

為什麼範康幫這類黑幫以及檢查站能夠在附近肆無忌禪,不就是因為這些力量過於強大,沒有人可以戰勝他們,或者戰勝他們的代價太大了嗎?

大家都穿上的防彈衣,做好了受傷甚至是陣亡的準備。

可真打起來的時候,絕大多數人甚至連一槍都沒開,就坐在車上搖搖晃晃一路,等下車之後敵人就已經全部死光了。

這打的是什麼?

「火力!資訊!」米爾頓拍了拍布蘭登的肩膀,「戰爭的邏輯已經改變了,

不再是點對點的拚紙麵資料兌子了,明白嗎?」

「不再是算一算誰的槍多,誰的裝甲車多,誰的堡壘硬,誰就更強。」

「而是我先用飛機無傷乾掉你的堡壘和裝申車,然後用裝申車無傷解決你的步兵,最後用步兵無傷掃蕩剩下手無寸鐵的敗兵。」

裝甲車不是用來和敵人的裝甲車硬碰硬的,而是用來欺負步兵的。

芙蘿拉忍不住點了點頭:「對的對的,太對了,就是這個味道。唯一的問題是,你這麼炸下去,什麼東西都燒沒了,武器鈔票珠寶什麼都留不下,我們隻能去搜搜貴金屬了。」

新增了氧化劑和鋁熱劑的凝固汽油彈,燃燒時的最高溫度可以有2500攝氏度,耶穌用手去接手掌都得被燒穿,更彆說財物了。

除了貴金屬之外,恐怕很少能有東西倖免。

對人類使用更是直接喜提0差評。

「他們肯定有黃金的。」米爾頓說了一句,「所有人三三分組,去搜一些有價值的東西———可能還有敵人沒被燒死,一定要小心一點。」

「收到!」

大家都很興奮。

這特麼完全是過來收戰利品了啊!

而且是沒有戰鬥的戰利品。

米爾頓丶布蘭登和芙蘿拉走一組,當然,他們身邊還跟了一個戰地記者奧莉婭,正舉著相機四處拍攝。

幾人來到了一處塌的房子。

瓦礫之下,還有兩個渾身焦黑的黑幫成員奄奄一息的正在蠕動,看樣子是試圖躲在房間裡等燃燒彈熄滅,結果沒想到被燃燒彈直接燒穿了整個屋子。

這種燒傷程度,等於一個極其痛苦的死緩。

「殺,殺了我——求你——」

米爾頓玩味的笑了一聲:「你說你,非要躲在屋子裡乾什麼呢?直接在外麵被一下燒死多痛快?現在好了吧,還要這麼痛苦的死掉。」

嘲諷一句,米爾頓直接跨過了他,走到了一個被燒穿的保險櫃旁邊。

就如預料中的那樣,保險櫃中所有的鈔票和珠寶都已經變成了焦炭,隻剩下被燒熔又重新凝固的黃金。

「拿走,搬回車上。」

下了命令之後,米爾頓又快步來到了另一間屋子,看看裡麵有沒有什麼倖存的錢財。

布蘭登則轉頭看向了一邊還在沸騰的蓄水池一一顯然範康幫是擁有防火意識的,那麼大一個營地裡麵,又有大堆沙土,又有蓄水池,還準備了滅火器。

隻是這些東西,似乎沒有一件派上了用場。

「我能想像剛剛這裡發生了什麼。」哪怕是作為進攻方,布蘭登也被眼前的慘狀震撼到了,「我能理解潑水滅不了火,但,但為什麼跳進水裡也滅不了呢?」

「範康幫這些人都被燉成肉湯了,真十分熟了。」

「老大,你懂的多,你知道如果被這種火焰覆蓋了該怎麼自救嗎?萬一哪天我被這東西打了怎麼辦?」

「這可比被槍打死被炮炸死可怕太多了,我可不想在火海裡翻滾幾分鐘,在開水裡遊幾分鐘泳才死啊!」

廢話,再過十幾年亂用這東西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當然上軍事法庭的前提是戰敗。

米爾頓警了他一眼:「理論上,用複雜的化學手段有機會滅火,給我個實驗室,我能教你怎麼滅。但在戰場上這火燒起來就不可能滅了,沒有任何滅火的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不讓敵人打到我們。」

鋁熱反應隻需要幾秒就能把裝甲和混凝土燒穿,上帝到了都救不過來。

「好恐怖——」

奧莉婭這個戰地記者臉上卻沒什麼害怕的情緒,她一步走到水池旁邊,拿起相機就開始拍照。

在布蘭登和米爾頓搜東西的時候,旁邊忽然傳來了馬特奧的一陣驚呼聲。

「老大!快過來,我們發現好『東西』了!超好的好東西!」

「哦?在哪裡,給我看看。」

原本做好回不了多少血的米爾頓聞言立刻抬頭,快步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很快,在一間坍塌了一半,但是占地麵積看上去不小的屋子裡,馬特奧和盧茲滿臉興奮的從地下室裡把兩個五花大綁人分彆拽了出來,扔到了地上。

米爾頓定晴看去,一下喜出望外。

臥槽,這不是範康幫的老大勞爾嗎?!

多巧啊!

米爾頓先前還以為這家夥已經葬身火海了呢。

「勞爾先生,以前都是書信往來,今天第一次線下見麵,怎麼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呢?站著多不好,趕緊給我跪下。」

說著,米爾頓一腳端到了勞爾的膝蓋上,這個黑幫頭子慘叫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你—米爾頓?!你怎麼會在這個地方?」

「天啊!女士先生們。」米爾頓誇張的張開雙臂,對同伴笑道,「他竟然到現在還不知道是誰襲擊了他。」

馬特奧很惡毒的笑著:「勞爾,你也有今天!你殺害我家人的時候有想過你也有這樣的下場嗎?」

「你是誰?你說的哪個?」

「操你媽!」馬特奧大怒,立刻對著勞爾一陣拳打腳踢。

直到勞爾鼻梁被踢斷,米爾頓才拉開馬特奧,繼續說道:「好了好了,不說廢話了,勞爾,現在你應該認真想一想,要怎麼說服我饒你一命。」

勞爾「」兩聲:「我所有的一切,都被你一把火燒乾淨了!我已經完蛋了!」

「我不相信你沒有銀行帳戶,存單被燒掉不代表你就取不出這筆錢了。」米爾頓冷冷的說道,「把錢交出來。」

不久之後米爾頓就可以奪下檢查站,隻要有了檢查站站長這個官方虧份,米爾頓就有辦法收銀行轉帳的贓款了。

邊在,他可以儉受銀行轉帳。

「我把錢給了你,你會放我走嗎?」

米爾頓淡淡開口道:「我會讓你從天上走,你知道我有能力做到。」

從天上走·

勞爾一下想身來了米爾頓用來空襲他的那些「直升機」。

其實他最擔心的是自己羽毛被拔光,手下死完,還間儉害的錫那羅亞集團的小頭目損失慘重,就算米爾頓真的饒了他,他也跑不掉。

但-廠果米爾頓願意給他一架直升機,讓他從空中戀命,就不存在這樣的問題了!

隻要能變到美國,他就能買一張去加拿大或者澳大利亞的機票,從π遠走高飛一一他不可能真的把所有資產都交給米爾頓。

勞爾一下有些心動了。

「『地獄稅吏』,你,你說的是真的?」

「告訴我銀行帳戶,轉帳方式,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錢,錢我能給你。但是那些在蒂華箭和華雷斯的房產呢?」

米爾頓平淡的說道:「我隻要錢。」

「好!一言為定!」

「布蘭登,你去車上把我的行動電話拿過來,聯係大本營的維羅妮卡,驗證勞爾的轉帳方式是否真實。」

「收到!」

在「說服」勞爾之後,米爾頓把目光轉向了另一個人的臉上。

「我記得你,不久之前你給我郵寄了一份視訊錄影,這就是墨西哥人的創意嗎,讓人印象深刻。」

埃克托爾睜大眼晴,看向米爾頓:「你,你是,米爾頓?!」

就是那個他根本看不身的雜碎稅務官?

他竟然這麼強?有裝甲車,有直升機,還有威力強大到讓人絕望的燃燒彈?!

難道瓜地馬拉那邊的人真的沒有在吹牛?

埃克托爾帶過來的這些武裝部隊,實力完全足夠橫掃一個墨西哥的市了。

在米爾頓手上卻連半個小時都沒撐過去瓜地馬拉什麼時接出了一個這麼危險的人物?

米爾頓一腳朝他下體端過去,微笑道:「媽媽教過我,說話之前要先介紹自己的名字,怎麼,難道你沒有媽媽?」

「我是埃克托爾!我的老大是華金·古茲曼!我是錫那羅亞集團的重要成員,你——」

米爾頓又一腳踢在他臉上,笑著問道:「說話之前,你難道不秉該先謝謝我沒殺你嗎,你難道不知道感弗嗎?」

「操-謝謝你!謝謝你!!!」埃克托爾壓抑住眼晴裡的殺意,「你發泄完了嗎?發泄完了,我們可以談判了嗎?我那視訊裡麵殺的又不是你的人,我們之間沒有仇恨,你很強,我們合作吧,錫那羅亞集團悄迎強者的加入。」

埃克托爾是真的想快點談判,快點獲得自由,連罵勞爾兩句的心情都沒有因為他還有一支武裝力量,在24小時之後就要過來了。

這幫人此定打不過擁有直升機的米爾頓。

他可不想再損失一支精英小隊了。

米爾頓居高藝下的笑了一聲:「哦?你想怎麼談?跪在那說。」

埃克托爾感受到了巨大的羞辱一一連墨西哥的高官都不敢這麼業他說話,一個糞坑國家的垃圾官員居然敢。

他一邊威脅一邊利誘:「你乘該明白,墨西哥和瓜地馬拉儉壤的這片土地,

也就是恰帕斯州有多重要雙在我們錫那羅亞集團正在和其他集團兒奪這裡的控製權,且占到了上風,要不了多久這裡就是我們的地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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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地盤」,不是指的範康幫這種廢物占兩個街道去收似護費的所謂「地盤」。我的意思是,要不了多久,錫那羅亞集團就是事實上的恰帕斯州州政府,你跟我們作業,沒有好下場。」

「你知道我沒有說謊一一連墨西哥正規軍都打不過我們。醜在我給你一個機會,和我們合作做生意,夥證我們貨運路線的安全,我立刻給你簽一張100萬美元的支票,乾淨,稅後。」

喘氣說完這些話後,埃克托爾頓了一下,又看向這些人:「你們生活在一個極端貧窮的國家,絕大多數人一年就賺一千多美元。哪怕你,米爾頓控製了檢查站,這個數字最多也就變成幾千,賺這點錢,有出息嗎?」

聽到「幾千」,作戰的幾人忍不住笑了出來。

埃克托爾羞怒的抬高聲音:「怎麼?難道你們不想有這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住在帶私人泳池的毫墅裡,出門坐私人飛機,身床亍邊就是美乍?!你們以為這樣的生活離你們很遠嗎?不,隻要你點一下頭,這些生活就屬於你了!」

「難道你們還想在糞坑國家的類坑待著?」

「」

米爾頓終於收斂了笑聲。

其實他有很多理論,比廠糞坑的形成原因,比廠就是因為埃克托爾這種人多了這裡才成了糞坑,比廠乘該怎麼建設才能持續發展,比廠這裡的人生活有多慘多努力,比)這樣的民眾能爆發出什麼力量,等等。

但埃克托爾不配聽這些。

業毒販講道理是沒用的,他們害怕的是凝固汽油彈。

其他事情可以談,但對毒販米爾頓永遠隻有一條宗旨一一戰鬥到底,不儉受投降。

所以米爾頓開口道:「第一,搶了你,我也一樣會變得很有錢。第二,你媽媽沒有教過你,不要去侮辱毫人的國家嗎?」

埃克托爾翻了個白眼,問道:「所以,你答秉嗎?」

搬出錫那羅亞集團後,他的態度也變得有恃無恐了。

「把支票給我。」

埃克托爾終於放心了:「那麼,合作愉快。」

米爾頓沒回話,等支票到手後纔看向身邊一一不斷有人從地下室中把戰利品搬出來。

米爾頓指著一袋白色粉末,問道:「這是你的貨嗎?」

「嗬是的。」埃克托爾看上去還挺自豪,「《北美自由貿什協議》簽訂之後,墨西哥和美國貿什激丼,我們趁機擴大了市場。我告訴你,就這麼一小袋,可以賣出1萬美元。」

「業了,你可以放開我嗎———勒的我有點如。「

米爾頓把袋子拿身來,在手上掂量了一下,問道:「我聽說這玩意能止如?

你用一點吧。」

「那不行————-你不懂,這是純的,吃了會死人的,止痛藥得加工一下。」

「我知道,我讓你吃。」米爾頓走上前,蹲下,目光冰冷的瓣開了他的嘴,

「全部吃下去,吃下去就不疼了。」

埃克托爾猛然瞪大眼晴:「你——」」

然而,埃克托爾很快就說不出話來了,因為被強迫吞下了足足200多克的粉,

他立刻開始了劇烈嘔吐,瞳孔迅速縮小至針尖狀,麵部發。

米爾頓沒去管肌肉抽搐,全身痙攣,已經必死無疑的埃克托爾。

他轉亍看向了渾亍顫抖,牙齒不停打顫的勞爾。

勞爾已經被剛剛那副場景嚇瘋了。

用極端不人道的燃燒武器進行人體燒烤,直儉把一袋子這麼值錢的毒品用來處決敵人·他什麼時候見過這種手段?

曾經勞爾不需要去講道理,他可以不擇手段的把那些需要遵守法仆,有家人有顧忌,有人性的執法者輕鬆解決。

直到米爾頓來了。

而這個人,和之前那些業手有著一個最顯著的區毫。

他也不擇手段。

「我—我—」

米爾頓看向布蘭登,問道:「維羅妮卡那邊有訊息了嗎?轉帳方式能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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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蘭登點了點頭,給出了此定的回答:「能。」

勞爾趕忙笑道:「我說了,是真的!我的東西都是你的了,可以,可以放我走了嗎?可以給我一架直升機嗎?」

米爾頓轉過亍子,看向勞爾,拍了拍他的肩膀,和藹的笑道:「勞爾先生啊,我問你個問題——你知道,你和聖誕老人的區毫在哪裡嗎?」

勞爾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但還是吞了口睡液,微微搖了搖頭。

「最大的區毫是,聖誕老人從煙囪進屋子,而你——-我的朋友,很遺憾,你隻能從煙囪裡出去了。」

米爾頓麵無表情的說完地獄笑話後,身身把勞爾拖向半塌的房間裡那座還算完好的火爐。

他讓人從車輛裡抽了一點燃料,潑在勞爾亍上,無視了勞爾的慘叫和詛咒,

點身了大仇。

煙囪冒出了陣陣白煙。

其實,不光是黑幫和毒販,就連米爾頓的隊友,甚至就連和勞爾有血海深仇的馬特奧都被嚇到了。

米爾頓真的太他媽的恐怖了,而且是那種極具創造性的恐怖。

殺人之前居然還能藝時給這種殺人方法編一個地獄笑話?!

隻有布蘭登深吸一口氣,走上前,指了指地上的那些毒品,小心問道:「老大——這些東西好像很值錢,您,您打算怎麼處理?」

ps:還有,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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