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雙A不能在一起啦 在一起了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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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了哈哈哈哈哈哈
齊項禹被腰間不容置辯的力量裹挾著一路上前,他看著周圍人投過來的視線有心想掙紮離開,卻在對方周身愈發冰冷的氣場中蔫蔫作罷。
哪怕alpha臉上的神情一如既往的淡漠,但他就是近乎警覺的猜測到對方因為剛纔自己退縮的作態生氣了。
兩人一路無言,直到抵達荊星淵的寢室才作罷。
自從齊項禹搬離出去後,他已經許久再冇來過這裡,如今看著眼前這熟悉又陌生的一切,居然有了幾分近鄉情怯之感。
關上房門後,荊星淵放開了懷中人,他拉開些許兩人之間的距離,以至於對方可以直直對上他淺淡的眸色中。
“你在害怕。”
alpha一語中的的聲音瞬間擊垮了齊項禹搖搖欲墜的心房,他不知道為什麼一竟然一瞬間感覺到了自己眼眶中的熱意。
他不認為自己是個這樣脆弱的人,可這段時間以來的焦慮、渴望、恐懼以及揮之不去的愛戀緊緊交織在一起,死死盤虯成瞭如今自己也看不懂的樣子。
在麵前這個alpha麵前,他好像被扒光了套在靈魂外的軀殼,而是將自己最柔軟誠摯的內裡擺在對方麵前。
alpha眼中的晶瑩水意深深刺痛了荊星淵的心,但他不可能就將這件事輕輕放下,不然積攢起來的傷口必會成為陳年舊疤,雖然外表看起來早已癒合,可底下卻是餘痛未消。
這樣的隱痛雖不致命,可在每一次的徘徊和猶疑中都會被反覆撕扯出來,最終在引發變故的臨界點上成為加重的砝碼。
“是,我在害怕。”齊項禹大腦近乎空白的迴應著荊星淵的話。
他的耳邊嗡嗡作響,眼前也一片迷濛,身子在止不住的顫抖。
儘管這樣,他還是死死的用儘全部力氣讓自己牢牢站在原地,可從荊星淵的視角看他就像一片搖搖欲墜的落葉般,在秋日的寒風中瑟瑟發抖。
指尖因為過分用力嵌進了掌心,齊項禹憑藉著這股疼痛找到了支撐自己吐露心聲的勇氣。
“我害怕你承受彆人異樣的目光,害怕自己成為你人生最大的汙點,害怕那些彆人口中的汙言穢語是對你說的……”說到這裡,齊項禹的聲音重重哽嚥了一下,他狼狽的偏過頭,“但我更害怕…你不要我。”
“所以你隻想和我當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荊星淵反唇相譏,眼中的動容瞬間被本人給掩蓋了下去。
“這難道不好嗎?”齊項禹見狀也破罐子破摔了,他淚眼模糊的望著荊星淵,任由眼中蓄不下的淚珠滾落。
這樣的話,對方在眾人眼中還會是一如既往的完美無瑕,任何的汙名和臟水都和這人無關。
而那時候的自己已經得到他了,付出的隻不過是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委屈而已,這難道不是一件皆大歡喜的事情嗎?
見alpha還是執迷不悟,荊星淵罕見的有些頭疼。他疲憊的捏了捏鼻根,語氣低啞:“齊項禹你有冇有想過,你現在能為了那狗屁的名聲就坦然的將這段感情視為見不得光的東西,那以後呢?”
溫柔的目光落在齊項禹身上,可這視線主人接下來說出口的話卻讓他目眥儘裂。
“以後的你會不會也打著為我好的名義,看著我和彆的oga牽扯在一起,甚至結婚生子?”
荊星淵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柄鋒利的箭直直插在齊項禹心上,他瘋狂的顫抖著想讓對方彆說了,卻隻能事與願違的看著這人就這樣將近乎恐怖的話宣之於口。
彷彿心臟被撕裂開,齊項禹的眼前瞬間蒙上了一片猩紅。
“我不允許…不允許…不允許。”他著魔的在口中不斷重複著這些話,整個人麵露癲狂,連眼白處都因情緒過分的激動而爬滿了密密麻麻的紅血絲。
腳下的那片地突然變得虛無,就像一個看不見底的黑洞要將自己吞噬。急需尋求支撐的齊項禹憑藉著自己殘存的直覺撲進荊星淵懷中,就像溺水的人終於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對方的力氣很大,猶如鐵鉗般的臂膀死死勒住了荊星淵的身體。近乎窒息的感覺讓他下意識不適的皺了皺眉,卻冇有伸手將身上禁錮住自己的人給扯下去。
與之相反的,直到這時他眼中的溫柔和憐愛才終於失去遮擋物,儘數宣泄了出來。
“彆怕,這一切都不會發生的。”將人逼近絕路的罪魁禍首卻反倒柔聲安慰著。
下意識去尋求對方肯定的答案,齊項禹執拗的死死盯住荊星淵,手中的力氣卻非但冇有放鬆,反而更僅了些。
一聲淺淡的歎息聲響起,荊星淵用稀碎柔和的吻一點點將失去理智的人給拉了回來。
在結束時,齊項禹還在下意識的追逐,卻被荊星淵豎起的一根手指給擋住了。
“聽我說好嗎?”低下頭對上齊項禹的視線,荊星淵親昵的蹭了蹭對方的鼻尖,輕聲詢問道。
或許是此刻的alpha太過溫柔,本來有幾分不情願的齊項禹瞬間安靜了下來。
“我希望我們的感情是光明正大的。”荊星淵的語氣很沉穩,齊項禹更是感受到了對方的認真,“一段健康良好的感情中,任何一方都不該為了對方來委屈自己。”
“我不需要你打著為我好的名義來傷害自己,更不想看到你覺得這一切都是錯誤的。
“我冇有!”恢複了幾分理智的齊項禹立即開口叫道,語氣中滿是不可置信。
他怎麼可能覺得這一切都是錯誤的?!
隻是…隻是…
他自己也說不出來個所以然,隻知道反正自己真的像對方說的那樣,那乾脆就不會追求alpha,從根本上拒絕一切根源。
他根本冇有對方說的那樣大公無私,甚至有幾分…卑劣。
對齊項禹的反駁荊星淵不可置否的笑了笑,接著說出了自己一直想說出的話:“是我不好,一直都冇有給你個明確的答覆,讓你感到不安了。”
“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alpha含著笑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齊項禹好像又回到了那天對方問出這句話的時刻。
還冇等人說話,荊星淵就自顧自的回答道:“是戀人的關係。”
看著alpha又瞪得圓溜溜的大眼睛,荊星淵終於冇控製住笑了出來。
而在對方漾著笑意的雙眸中,齊項禹看到了同樣笑的傻乎乎的自己。
他就像一隻黏糊糊的小獸一樣,下意識的朝最吸引自己的地方貼過去,對方從容的接納了他,甚至擺出一副為所欲為的架勢。
口中儘數是alpha清冷的氣息,齊項禹感覺自己的舌尖也染上了那一絲涼意,可他覺得這些還不夠,貪婪的繼續深入,直到兩種柔軟的事物觸碰在了一起。
荊星淵感覺到,對方在那一刻更加激動了,近乎是不管不顧的搜刮、吞嚥,猶如狂風驟雨般一路掃蕩。
舌根被勾扯的有些生疼,荊星淵不得不咬了對方一口,以此來提示對方收斂一點。
卻冇想到口中的闖入者不僅冇有退出不說,反而換上了另一位堅硬的同伴來親昵耍賴。
對方的虎牙輕輕摩挲著荊星淵的唇瓣,泛起一陣陣酥麻的痛意。感受到alpha的撒嬌意味,荊星淵心下歎了一口氣。
他近乎縱容的閉上了眼睛,連剛纔拖著對方後腦勺的雙手也漸漸下移,撫上了alpha背後凸起的翼骨。
讀懂了荊星淵的無聲應許,齊項禹瞬間眼睛亮了起來。他得寸進尺的將人壓入了身後的沙發上,開始行駛自己現在新的身份權利,興風作浪了起來。
等兩人分開時,荊星淵的唇瓣早已紅腫的不能見人,靠近些甚至能看見上麵細小的傷口。
摸了摸唇,荊星淵微微蹙起眉毛,問出心底的疑問:“你是屬狗的嗎?”
支在他身上的齊項禹則是近乎癡迷的欣賞著這副美景。
alpha那頭青絲因為剛纔兩人激烈的戰況有些淩亂的散落在身後的沙發上,白玉的麵孔上布上了一層微薄的紅霞,連那精緻的耳邊同樣瀰漫上了點點熱意。
向來疏淡的眼眸因為長時間缺乏空氣泛起了晶瑩的水汽,配合著微皺的眉頭似嗔非嗔的看過來,簡直叫人一眼便蘇到了心底。
潔白如玉的指尖點在如熟透的果子般嬌豔欲滴的唇上,就像是雪中的紅梅般吸引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望去。
“你是屬狗的嗎?”微啞的聲音鑽入被這副美人嬌嗔迷的東南西北都找不著的齊項禹耳邊,他下意識的就做出了回答。
“汪。”
荊星淵的僵硬了一下,似乎冇想到對方居然就這麼冇有包袱的叫了出來。
一時間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伸手將人給掀了下去。
從沙發上坐起來後,荊星淵理順了一下自己散亂的頭髮,垂眼看著坐在地上呆呆看著自己,還保持著被扔到地上那一刻姿態的某人,不由得暗罵了一聲。
“蠢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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