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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完不認後,被陰濕繼承人強寵了 第4章 我看的出來,你已經不是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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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盈盈想表達她很重視和嚮明徹見麵,而司鳶一點都不在乎。

不料,嚮明徹走向司鳶,伸手摸了摸司鳶的臉。

“我家阿鳶長得漂亮身材好,穿什麼都是最漂亮的。”

一句話差點冇把司盈盈氣死。

司鳶知道嚮明徹是個目的性很強的人,他想娶的人既然是司盈盈。

那在司盈盈麵前做這麼親昵的動作,說這些話,無非是想讓司盈盈吃醋。

果然——

司盈盈目眥欲裂,盯著她的目光像是要吃了她。

很快,司盈盈便被嚮明徹的豪車吸引,“明徹哥哥,這是你的車嗎?好帥好氣派。”

嚮明徹打開後座的門,做了邀請的姿勢,“小姐請上車。”

司盈盈正要開開心心地上車,猛地想到了什麼,楚楚可憐地說道:“我暈車暈得厲害,可以坐副駕駛嗎?”

見司鳶和嚮明徹都冇說話,司盈盈委屈巴巴道:“我知道男人的副駕駛都是留給心愛的女人坐的,可我坐在後麵真的很難受,可能還會吐,萬一弄臟了你的豪車怎麼辦?”

嚮明徹看了司鳶一眼。

見司鳶冇說話,笑著摟上她的肩膀,“我和阿鳶的愛可不是一個副駕駛能定義的,是吧,阿鳶?”

司鳶笑了笑,“嗯。”

司鳶主動坐上了後座,司盈盈坐在副駕駛,卻跟吃了一口蒼蠅似的。

車上。

司盈盈喋喋的誇嚮明徹。

“明徹哥哥,你這輛車太棒了,坐著一點都不暈車,還很舒服。”

說起車,嚮明徹滔滔不絕,這輛邁巴赫是他最喜歡的車,他經常用「小老婆」稱呼它。

司鳶臉上冇什麼表情。

等到了停車場,下車後。

司鳶用髮卡,麵無表情地在嚮明徹「小老婆」的屁股上,劃了長長一條。

車燈讓她那張絕美清冷的臉,顯得無比陰鬱。

會所裡。

司盈盈一進門,跟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似的。

左看右看,臉上寫滿了驚訝和新奇。

“明徹哥哥,我們來這裡玩什麼呀?”

“你初來上京,介紹幾個朋友給你認識。”

“謝謝明徹哥哥,你最好了。”

包間裡的人都是嚮明徹的狐朋狗友。

聽嚮明徹介紹自己是「司家千金」後,司盈盈萬分得意。

哼,司鳶就算再漂亮再有才,也不過是個假千金。

她纔是將來繼承司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真千金。

“盈盈小姐好。”

眾人嘴上跟司盈盈打招呼,卻暗自開始比較司盈盈和司鳶。

這兩人,不管是長相還是氣質,簡直冇得比。

司鳶那張臉,即便穿著最簡單樸素的白色裙子,也足以讓人瘋狂。

在場的都是嚮明徹的朋友,知道了嚮明徹要和司鳶退婚的心思後,一個個跑到司鳶麵前獻殷勤。

“司小姐,難得見你一麵,我敬你一杯。”

“司小姐,好久不見。”

司鳶正要拒絕,嚮明徹摟著司鳶的肩膀宣誓主權,“當我死了嗎?”

司盈盈在一旁醋得咬牙切齒,殊不知她越是這樣,嚮明徹就越高興。

嚮明徹將一杯牛奶遞給司鳶,“阿鳶,喝這個。”

司鳶看著杯子冇有動,自從那晚被人下藥後,她再也不敢喝彆人遞過來的東西。

“怎麼了?”

“我不渴,謝謝。”

嚮明徹將杯子塞到司鳶手裡,“不喝也沒關係,你手太涼了,這杯子很暖,可以捂捂手。”

杯子上的溫度傳到掌心,冇有驅散心中的寒,反而讓司鳶心頭更冷。

她和嚮明徹經曆了風風雨雨,一起長大,彼此依賴,如今卻隻剩下防備。

“喲,這麼熱鬨啊~”

穿著紅色襯衫的男人,吊兒郎當地走了進來。

看到李嘉樂,司鳶身體一僵,想起了那個驚魂之夜。

她麵無表情地看著李嘉樂,他頭上裹著紗布,是她打的。

嚮明徹看了司鳶一眼,像是什麼都冇發生的樣子,明知故問,“李少怎麼受傷了?”

李嘉樂陰鶩的目光落在司鳶身上,“被一個小野貓抓傷了。”

周圍的人鬨堂大笑,“那隻小野貓膽子那麼大,敢抓傷我們李少的頭啊?”

李嘉樂坐到沙發上,翹起二郎腿。

目光毫不遮掩地盯著司鳶,“敢傷我,當然要付出代價,遲早我會將她的貓爪子拔光。”

李嘉樂的話帶著**裸的威脅。

司鳶看了嚮明徹一眼,他嘴角掛著淺淡的笑,“你可悠著點吧。”

手漸漸攥緊拳頭,漂亮的清瞳裡一片冰冷。

“明徹哥哥,你們在說什麼啊?”

司盈盈的聲音不大不小地落入李嘉樂的耳朵。

李嘉樂將司盈盈上下打量了一番。

得出結論:垃圾,連司鳶的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

冇成功得到司鳶,李嘉樂心裡有怨,皮笑肉不笑地看向嚮明徹。

“向少,當初跟你訂婚的可是司家千金,如今司家有兩位千金,你是想娶真的,還是想要假的?”

嚮明徹臉上的笑容頓時沉了下來。

他和李嘉樂的視線在空中交鋒幾秒,看了一眼期待滿滿的司盈盈後——

握住了司鳶的手。

“跟我訂婚的人是阿鳶,我當然要娶我家阿鳶。”

此話一出,包間裡一片起鬨聲。

司盈盈咬著唇,眼眶泛紅,怒瞪著司鳶,恨不得讓她馬上去死。

李嘉樂則是嘲諷一笑,“向少還真是個癡情種啊。”

唯有司鳶,覺得噁心。

忍住情緒,她抽出手起身,“諸位慢慢玩,我去下洗手間。”

洗手間裡。

司鳶一遍遍用冷水洗手,像是要洗掉被嚮明徹觸碰的痕跡。

有人突然走了進來。

從鏡中看到是李嘉樂,司鳶臉色一變,身體的每一個毛孔裡都是防備。

“這裡是會所,隻要我喊一嗓子,就會有人來。”

李嘉樂冷笑一聲,逼近司鳶。

司鳶後退幾步,整個人貼到牆上。

李嘉樂雙手將司鳶困在自己和牆壁之間,眼神陰鶩可怕。

“我看得出來你已經不是處了,那晚……你跟誰在一起了?”

司鳶伸手摸向自己的包,“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哼……聽說你是第二天回的司家,司家人給你檢查身體,說你還是個處,說說看,你是用什麼辦法逃過司家檢查的?”

他將臉湊到司鳶耳邊,“你不會是去修補處女膜了吧?”

司鳶瞳孔一縮,手摸到包裡的東西後,剛要拿出來往李嘉樂臉上噴——

“九爺……這邊請……”

在整個海市,能被稱為九爺的人,隻有薄嶼森。

司鳶手一頓,李嘉樂也放開了她。

很多人都想巴結薄嶼森,卻冇機會見到他。

李嘉樂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司鳶,我們之間還冇完。”

留下一句威脅的話,李嘉樂快速離開。

司鳶緊捏著手裡的防狼噴霧,眼底一片冰冷。

李嘉樂對於她來說是個極大的威脅,看來在對付嚮明徹之前,要先想辦法解決李嘉樂。

司鳶走出洗手間,不經意在陽台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李嘉樂剛剛應該是去找他了,難道冇見到?

眼眸一閃,她走了過去。

陽台上。

薄嶼森剛拿出一根菸叼在嘴裡,一隻纖細漂亮的手拿著竄著火苗的打火機遞了過來。

許是怕微風吹滅點燃的火苗,她的另一隻手擋著風。

薄嶼森淡漠垂眸,對上了一雙黑白分明的清瞳。

她眼角尖尖,眼尾微揚,眸光流轉好似春水初融,既清且媚。

“九爺,請……”

薄嶼森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司鳶,冇有如她的願,也冇有拒絕。

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漠無情,實在讓人無法看透他在想什麼。

兩人的身高差距很大,司鳶舉著打火機冇一會兒,手臂酸到微微顫抖。

就在她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一隻溫熱的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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