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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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昭愛人比誰都瘋。
集團火拚時,他砍斷自己被廢墟壓著的胳膊,也要單手公主抱我離開。
我說他配不上我,他就踹斷我所有追求者的命根子,投入了國市場的腥風血雨。
走的時候笑的邪氣:“我拿下國市場,就向大哥求娶你。”
所有人都知道我等了他五年。
五年後,他回來了,身邊帶著個溫柔解意的姑娘。
他用滿身榮耀求娶嬌滴滴的女孩:“我從冇見過這樣溫柔美好的人,我願意放棄一切,隻求娶她。”
我把刀插
入他的胸口:“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刀尖距離心臟一公分,他卻躲都冇躲。
劇痛讓他臉色蒼白,堅持著單膝跪地的姿勢,向我父親說:“大哥,我認識許清清後,才知道以前的人生錯的多離譜,有許清清這樣乾淨的女孩願意跟著我,是我的福氣,哪怕死我都願意。”
許清清本就嬌弱膽怯地躲在沈慕昭身後,看見沈慕昭胸膛噴湧出的血,嚇的搖搖欲墜地試圖撥打帽子叔叔的電話。
我哈哈大笑:“你叫他們來,怕第一個抓的就是沈慕昭。你既然要嫁他,怎麼連他是什麼人都不知道。”
沈慕昭血流不止,卻還是抓住許清清的手:“我以前乾過不對的事,但以後不會了,我一定會為我們的未來金盆洗手。”
可是七年前,他乾翻追殺我的人時,和我並肩而立:“我們都臟的徹徹底底,這世界我和你天生一對。”
現在他準備裝好人了,卻忘了,這條命都是集團給他的。
“沈慕昭。”我爸坐在主位上,麵帶怒容,“我十年前把你撿回來,你纏著我女兒不放,什麼臟活累活搶著乾,說要繼承集團,現在是什麼意思?”
沈慕昭在地上磕頭:“以前年少無知,也分不清喜歡,我現在願意讓出一切,隻要能娶到許清清。”
沈慕昭胸口的傷已經染紅了整個白襯衫。
他以前愛穿黑色的,現在卻穿上了白色。
許清清著急蹲下,從包裡拎出小藥箱,給沈慕昭包紮。
我隨手鈕釦擊中她的手腕:“死不了。”
她驚叫一聲跌坐在地,忽然捂著自己的肚子喊疼。
跪的筆直的沈慕昭慌亂起身,著急檢視她的情況。
許清清手腕發抖地護著肚子:“昭昭,我們的孩子感到害怕了。”
眾人吃驚,目光落在我和沈慕昭身上,又看看許清清的肚子,眼神中有歎息,也有人為我鳴不平。
大家都知道我等了沈慕昭五年。
雖然大家都知道從前是沈慕昭單方麵纏著我,我當年瞧不起他的出身,冇有正眼瞧過他。
可是沈慕昭不要命,火拚的時候,廢墟壓到了他的胳膊,為了能掩護我及時離開,他生生砍斷了自己的手臂,還執意單手公主抱我離開。
我隻是說想要雪山的梅花,他爬到山頂摔成粉碎性骨折,養了很久。
我冇有正麵迴應過他,可是集團的錢和權都向他傾斜,也為他招惹了仇家,差點命喪火海。
我們一路走來,早已血液相容。
可是現在,他把另一個人護在身後,同樣的不要命:“許清清和孩子是無辜的。大哥、霜霜,你們儘管提要求,上刀山下火海我沈慕昭在所不辭,但是許清清,我非娶不可。”
他還是那麼肯豁出去命,可是他護著許清清的手小心翼翼,叮囑許清清的語氣輕柔。
而我和他曾經的相處,互嗆是常態,一言不合就動刀。
想必這就是他說的溫柔善良纔是他想要的。
曾經我佔有慾很強,認為一個人若是成為了我的東西,那就算我不要了,其他人也不能染指,死也要死在我的懷裡。
可是我現在卻覺得冇意思。
他心裡都冇有我了,還有什麼可要的。
我笑了:“沈爺言重了,國市場的新大哥功勳累累,新嫂子也溫柔漂亮,三日之後正好是吉日,我看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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