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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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陸家的產業很乾淨。”保鏢不安地問我,“我們答應陸家的聯姻,會不會對我們不利?”
“你相信陽光下冇有影子嗎?”我把玩玉佩,“一個人太乾淨,那就是冇人敢說他不乾淨。”
保鏢應是。
我把玉佩遞給保鏢:“扔了吧。”
保鏢疑惑:“大小姐,這不是您之前很喜歡的玉佩嗎?”
我答:“人是會變的。”
次日,我一起床,被正廳百十來套婚紗閃瞎了眼。
每套婚紗上的鑽戒珠寶都鴿子大小,隨便拿一套都能養活一個產業。
“陸少送來的,說這兩天看見合適的都買下來了,您想穿哪套穿哪套。”保鏢對我說。
我揚眉,光婚紗的價值,估計都不用給聘禮了。
許清清正好路過,看見滿廳的婚紗,眼含星星地走過來:“昭昭用心了。”
保鏢阻止她:“不許動大小姐的婚紗。”
“大小姐的婚紗?”許清清狐疑看我,“她又不結婚,哪裡來的婚紗。”
“我穿著玩。”我說。
許清清不相信,喊沈慕昭過來:“你不是說給我買了婚紗嗎,快告訴我就是這些。”
沈慕昭看見婚紗上的珠寶臉色就白了白,恰好外麵有人喊沈慕昭:“沈爺,這兩套婚紗先放哪裡?”
大家一起往外看去,外麵有兩套大婚紗,單看還好,跟這屋子的比就相形遜色了。
誰是誰的婚紗一目瞭然。
“我的婚禮你準備婚紗做什麼?”許清清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我看你還想著嫁給昭昭,故意噁心我。”
沈慕昭似乎被她點醒,看向我的神色閃爍,有著心疼猶豫掙紮。
他低聲勸慰許清清後,走過來:“對不起,但是她有我的孩子了,我不能做個不負責的人。”
“我不管她怎麼有的孩子,但你有很多辦法,給錢打胎,或者她要留下孩子,你能給她一輩子衣食無憂的錢。”
“她太單純了,哭的那麼傷心,我不能不管。”
我在心裡笑自己,還希望他給出什麼回答呢。
管家過來告訴我:“陸少來了。”
沈慕昭也聽說過陸少給我提二十多次聯姻的事情。
他著急拉住我:“他來找你求婚嗎?你不能嫁給他。”
“憑什麼?”
“陸家一向看中手腳乾淨,你們不合適,說到底,我們纔是一樣的人。你得找像我這樣的人。”
許清清捂著肚子進來:“沈慕昭,我有點噁心。”
沈慕昭關切迎上去,帶著她去看醫生了。
我父親和陸少談了談,陸少剛掌權,竟然能和我父親談話不落下風。
談話結束後,父親很認可他,定下了兩日後的婚約。
還是我以前選的日子,隻不過換了人。
陸少這次是一身白西裝,利落乾練又生人勿進,他看見我,冷淡的嘴角才抬了抬:“還要再等兩天。”
我打趣他:“你都等這麼久了,還著急這兩天嗎。”
“我隻是怕有些瘋狗不要命。”陸時秋意有所指,安排了兩個保鏢留下,“你們看好我的未婚妻。”
他走進我,撫走我肩膀上的葉子:“我不允許我的未婚妻婚禮前出任何事情。”
我揚眉,忽然覺得陸時秋表麵無慾無求,卻也有佔有慾強的一麵。
婚禮前一天,集團上下忙的不可開交。
沈慕昭被兄弟們拉去喝酒,都祝賀他新婚快樂。他喝的很多,散席後,踉踉蹌蹌卻走到了我的院子裡,抓住我的手:“明天我們就要成婚了,我一直期待這一天。”
我毫不客氣扭出手腕,一掌打在他胸口:“看清我是誰。”
沈慕昭吃痛悶哼,抬頭揉眼,醉意又裹上悲傷:“明天你會來吧。”
陸時秋留下的兩個保鏢從暗中出現,一人一個架住他的兩邊就往外拽。
他醉了,也忘了反擊,急切追問著:“明天你會來吧,你和陸家談的怎麼樣?你冇有答應他吧,你和他終究不是一類人啊。”
他但凡清醒一點,就能看見帶走他的保鏢腰牌就是陸家的人。
我看著他的背影,回:“當然不會了,明天是我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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