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移凶案現場,真千金被團寵了 121
挖挖挖,立刻挖!
手機裡的兩寸照片正是坐在那裡吃飯的男生。
白老三的兒子白浩浩。
宋吟抬眼看到樓上下來一個女人,女人和攬月走在一起。
宋吟一眼就認出她是白浩浩的媽媽。
女人下樓後和自己的兒子說:“你在這兒,媽看到了朋友,過去她們那桌聊聊天。”
白浩浩朝她們這邊看了看:“嗯。”
攬月說:“上洗手間的時候聽到方冉和人打電話,提到了陳若娟,然後我就帶下來了。”
說話間,方冉安頓好兒子就走了過來。
方冉坐在旁邊的沙發上,一臉愁容,“警官,你們要問什麼啊?我和若娟這孩子攏共見麵的次數手指頭都能數過來,真的對她不瞭解。”
江鉞說:“把你知道的都說一下,陳若娟還活著嗎?”
方冉瞬間變得緊張。
江鉞和宋吟對視一眼。
宋吟沒想到他一上來就這麼問。
方冉身體前傾,小聲地說:“我和你們說了,你們能不能彆讓人知道是我說的?”
“嗯,”江鉞點點頭。
方冉挪動屁股,和他們圍在一起。
“陳若娟死了,但怎麼死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她的墳和我大伯哥的兒子葬在一起。”
攬月微微瞪大雙眼,震驚在原地。
她看向江鉞和宋吟,這兩人表現得沒多驚訝,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樣子。
攬月連忙問:“陳若娟不是在電子廠嗎?還有為什麼把陳若娟和田平葬在一塊?”
方冉沒好氣的說:“是鬼魂在電子廠吧?人都死了,陳黑牛的媽收了我公婆給的3萬塊錢,把自己的四孫女就給賣了。”
“怎麼死的?”江鉞嚴肅著臉問。
方冉看他這樣,忽然冷靜下來,沒有剛剛那樣的真情流露了。
方冉小聲說:“怎麼死的我不知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千萬彆說是我說的啊。”
“陳白兩家還有什麼交易?”宋吟忽然出聲。
方冉臉色一變,比剛才說陳若娟時還緊張。
攬月看看她又看看宋吟。
這事情怎麼變得還越來越嚴重了。
方冉抿唇,內心糾結,不知道要不要說出來。
她的糾結都寫在臉上了。
宋吟看向江鉞。
江鉞發話了,“如果你說了並且還是真的,那我會以我本人的名義方麵給你獎勵1萬元。”
宋吟在桌子上豎起大拇指。
有錢真好。
方冉臉上藏不住事,她明顯動搖了。
“好,我說。”
……
車再次開往小塘村,身後還跟著三輛從北明區來的警車。
清靈墳墓是小棠村村民死後的住所。
警車停下來。
江鉞對人說:“打電話通知白家。”
“好的,江隊。”
因為訊息炸裂,白家人來到十分快。
兩輛黑色的轎車五分鐘後停在了警車後麵。
白科忱和鎖燕燕在後麵疾步走,前麵是他倆的大兒子和二兒子。
“你們要乾什麼?掘墳經過我們的同意了嗎?”
“就算他們是領導也不行!”鎖燕燕在後麵喊了一聲。
大兒子白鋒宇說:“對,就算你們是領導也不能這麼欺負我們老百姓!”
江鉞還沒有讓人動鍬,“我們調查過這裡麵埋了陳若娟,事情的真相到怎麼樣?你們選擇說還是不說?”
“什麼陳若娟,那丫頭在電子廠,全村都知道的事情,怎麼可能在這裡?”白鋒宇嘴皮子利索,忙說,“前天我兒子下葬的時候,你們警察來了,這次又這樣子。”
“老大,你彆說話,我來說。”白科忱走上前。
白科忱一雙眼精明又渾濁,低聲道:“警官,你們到底想找什麼,告訴我,我來辦。”
江鉞看著他的小動作。
“你乾嗎?你這手勢是幾個意思?”
那明顯是搓錢的手勢!
可惜,這個老東西老奸巨猾,躲開了執法記錄儀。
江鉞說:“挖挖挖,立刻挖!”
“警官!”鎖燕燕緊張到聲音變大。
江鉞轉身利眸看向白家人,“我告訴你們,誰要是再敢阻攔一下,就以妨礙公務罪論處,到時候可就是罪加一等了。”
鎖燕燕還要說什麼,白科忱抓住了她的手。
她們一家人走到了旁邊,倒像是真的坦蕩。
要不是掌握了人證,宋吟真的以為她們這次要辦錯案子了。
白科忱把大兒子帶到旁邊說:“打電話,給村裡人都說一聲,我們給了他們那麼多的好處,他們也該發揮作用了吧。”
10分鐘後。
白科忱看著警察在挖墳,蹙眉問:“他們怎麼不來?眼看著都快挖出來了!”
白鋒宇握著手機說:“警察已經把人召集到村部了,那些人就跟邀功似的說了好多我們的壞話,爸,怎麼辦啊?我們現在要完了!”
白科忱腦袋一蒙,往後退了兩步。
“爸!”白鋒宇抓住他的手。
白科忱看著前麵的路,“我沒事我沒事。”
鎖燕燕半天沒回神,“老頭子,我們白家要完了嗎?哎呦老天啊……”
她一口氣沒順上來,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二兒子把人抱住,往醫院送。
白科忱說:“天塌了我頂著,就說是我乾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乾的。”
“爸,這怎麼行?”白鋒宇焦急地說。
白科忱閉了閉眼,不聽他的話,往江鉞那邊走。
挖掘機挖的很快,已經能看見棺材了。
警察下去把覆在上麵的土弄乾淨。
“來,我喊一二三咱們抬起來。”
“一。”
“二。”
“三。”
幾人合力開啟棺材蓋子,一個才十幾歲的少女躺在裡麵。
宋吟是法醫。
所以也跟著下來了。
她看到陳若娟穿著大紅嫁衣,短頭發額前梳得整整齊齊的劉海都不曾亂一下。
人躺著發絲怎麼可能會安然無恙的搭在額前?
宋吟戴著手套的手觸碰了一下,發絲粘在額前。
“用了膠水。”宋吟道。
陳若娟的兩腮用著很紅的腮紅,嘴巴也是鮮紅的。
嫁衣的領口下是一條細小的繩子。
宋吟看了看,發現是一塊玉佩。
“那是什麼?”江鉞蹲在上麵問。
宋吟說:“是一塊玉佩,上麵寫的是‘白’。”
宋吟看向白科忱。
江鉞垂眸然後往後一看,白科忱正站在他左後方。
白科忱說:“是我白家的玉佩,隻有成為我白家的媳婦纔有資格佩戴。”
嘖,這是?
冥婚。
宋吟看看棺材裡的陳若娟,沒人會願意給一個死人當媳婦,何況她還不夠年齡。
這都是白陳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