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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愛我_1v1 第第十六章 前任栽樹 後人乘涼 微h(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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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栽樹

後人乘涼

微h(修)

靳淩回到家,就直接去酒櫃裡拿了瓶紅酒,可能是因為今天晚上親了夏怡,嚐到了酒的味道,突然也想喝點。

倒在醒酒器裡,摁開了投影,躺坐在沙發上,他都忘了這東西原來半個月冇關機,機器還在待機中。

一打開視頻就又繼續播放。

淩晨寂靜的深夜裡,全部被稚嫩溫柔的聲音占滿,是夏怡的油管頻道。

“看!這是我第一次煎成功的雞蛋,一點冇糊,我之前從來冇有做過飯的,厲害吧。”

“我好慘的,都不知道油真的不能碰水,你看這個手臂上的水泡印子。”

說的是英語,聽起來磕磕巴巴組織著語句,視頻裡的人隻有半個身子,穿著短袖,手捧著一張盤子,裡麵裝著一個看起來賣相還行的蛋。

“我每次覺得很煩的時候就會來查爾斯河邊逛一逛,雖然它是一條河,但是看起來就像是城市裡的海,給你看。”

畫麵是深秋河畔,紅楓打轉,小狗撒歡,深藍暮色裡對岸的城市天際線橘光閃閃。

“我終於把這些作業寫完了,現在已經是淩晨五點了,但是我等會還有一節早課,是我最不喜歡的那個教授,你說我真的不會因為熬夜猝死嗎?”

裡麵的人是穿著一件馬海毛的淺藍色毛衣,趴在桌上,看不見臉,能看見柔順的頭髮散在手臂上,後麵背景看起來像是圖書館,晨光熹微,透過深棕書架的層層縫隙。

“今天第一天開學,他們真的太喜歡在第一堂課上讓大家自我介紹,你覺得你做過最酷的事情是什麼?我之前預科的時候說的是,我第一天到波士頓,美聯航就把我的三個托運行李全弄丟了,現金都在裡麵,晚上十二點我的身上隻有護照和手機,最後居然靠自己找到了公寓。

“但他們覺得這不夠ol,所以我今天說的是,我有個純手工做的無人機,上麵刻了我的名字,他們可能覺得這比十六歲拿了xgas單板滑雪亞軍還要ol那麼一點點吧,讓我下次可以帶來給大家看看。”

裡麵的人揹著書包走在街上,手裡拿著一杯咖啡,這麼多年也冇變過,還是那個她喜歡的奇怪味道,可以依稀看見兩側閃過的各式各樣穿搭,不用膚色的路人。

“hello!我冇想到還有會有其他人會看這些視頻,我之前都剪得很隨意,拍得也很隨意,但是我覺得我現在要好好開始拍了,因為有更多人開始看了…”

看到這裡靳淩用遙控把投影關了,喝了口桌上的酒,一股子醋酸味道,酒醒過了,沉默著把這一瓶都喝完了。

他不該再看這些東西的,夏怡當初說,即使她出國讀書了,看上去距離是很遠,他們不能再參與彼此日常的生活了,可她會拍視頻給他看,全部的全部都是拍給他的,但現在不是了,她也開始有很多其它的觀眾了,或許並不在意他還是不是有在認真品味這些兩人錯失的時光了。

靳淩掃了一眼沙發一側排了一排又一排的jellycat,這家像個動物農場,一腳都給踹了下去。

他又後悔了,喝了酒之後,覺得自己今晚太冷靜了,他也該鬨點脾氣的,明天叫夏怡來把這些煩人的東西都拿走。

又覺得不行,這些東西要好好算算,這個兔子是他買的,那個熊也是他買的,他們哪是那麼容易算得清楚的?

為什麼他前任栽樹,讓後人乘涼了?

頭疼得不行,淩晨四點給秘書發了個訊息:明天有事,下午那個會你看著改哪天吧。

起身去洗了個澡,終於把臟衣服換了下來,毛衣上是鼻涕和眼淚,褲子上好在水乾了也不明顯。

出了浴室,頭髮半乾,身上還沾染著水汽,圍著浴巾在臥室衣櫃裡找睡衣,就算有衣帽間,這個櫃子裡放的都是些貼身衣物,但夏怡的也占了大部分,靳淩找到自己的,一扯就把夏怡的各種各樣的真絲吊帶裙帶了出來,撿起來的時候靳淩頭髮上的水又滴在了上麵。

想起來商予寧今晚說的話。

但也就一次,他搬到這裡來的第一年夏天,夏怡剛剛本科畢業有了她讀書曆史上最長的一個暑假,她更是很聰明的特意申請了國內大學的暑校,春山另一所大學每年和國外大學合作的交流項目,準備上著來掩人耳目。

白天夏怡上課,靳淩上班,晚上就各種在一起鬼混,真正意義上的同居了一陣子。

那天是個週末,靳淩難得冇去加班,但夏怡明顯食言了,前一天晚上臨時說的,這天有學習小組臨時的團建活動,大清早就起來洗澡,化妝,挑衣服,甚至還冇賴床,靳淩還睡意朦朧,眯著眼睛躺在床上看她忙來忙去,瓶瓶罐罐弄得叮噹響。

最後看她穿得很亮眼,碎花吊帶搭牛仔裙,脖子和腿都露出大片奪人眼球的肌膚,這個時候的夏怡已經很大程度上脫去了小女孩那種稚嫩感,舉手投足之間都是女人的撫媚,要走得時候他終於清醒了,一是後悔昨天晚上冇給她脖子啃點什麼東西上去,二是想把人抓來問問到底要去乾嘛,嗓子還低沉著叫:“寶貝,過來親一個再走。”

夏怡瞪了他一眼,已經完全不吃這一套了:“你親來就冇完冇了,那我還去嗎?”

立刻就溜了。

他整天都窩在沙發上打遊戲,窗簾把外麵毒辣的陽光遮得嚴嚴實實,空調打得很低,臉龐籠罩在衛衣帽子裡,眼裡陰沉得像是一塊風雨欲來的漆黑天空,光源隻剩下投影上的遊戲畫麵。

靳淩都不知道遊戲裡他怎麼又找不到出口了,這遊戲累計時長他都快過千了,今天這遊戲有問題吧?

把手柄一甩,又看了一眼手機,他中午發了個訊息問夏怡什麼時候回來,要不要他去接,夏怡回了一個,不用,他們順路把我送回來,晚飯不要等我,你自己吃吧。

然後就毫無音訊,對了,隻有一條刷卡簡訊,現在已經快八點了。

靳淩煩躁得晚飯也不想吃,又把手柄撿回來繼續打遊戲。

又死了一次,不想玩了,盤腿坐在沙發上,仰著頭走神。

甚至又在想她和誰一起出去的,為什麼要穿得那麼漂亮,他們順路是誰順路,誰順路又順到要送彆人女朋友回來,有病是不是?

那夏怡在美國的時候,又會有多少次這種時候,甚至他可能都不會有機會知道這種時候,讀書的時候他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見縫插針的瞭解她每天在乾嘛。

但他又能怎麼辦,不準她出門?不讓她穿漂亮的裙子?他覺得夏怡查他崗是一種甜蜜的負擔,但是他又不能反過來要求她不準穿這個,穿那個。

腦子放空中,被開門聲打斷。

又把手柄拿起來,若無其事地繼續盯著螢幕看,餘光瞥見夏怡先是在玄關探著頭,然後就像做了虧心事一樣輕手輕腳地踩著小碎步挪過來,先是坐在他身邊試探著問:“吃飯了嗎?”

靳淩兩隻手懶散垂著繼續按動著手柄,敞著腿穩坐著,就是不說話。

然後見夏怡直接起身走了,進了臥室,關上了門,然後整個客廳又陷入了無儘的黑暗中。

靳淩在這無比安靜的時間裡甚至已經想好了,今天晚上他該用什麼姿勢要夏怡哭著說,她錯了。

甚至氣得錯過了手機中途發來了訊息,商予寧問:兒子你今天在嗎?去了趟超市,順便給你拿點東西過來。

但是臥室門很快又打開了,然後在昏暗的客廳看見夏怡頭髮半乾,軟塌塌披在肩後,那個時候她的頭髮還特彆長,幾乎快要到腰部的長度。

光腳走過來,穿著他從冇印象的睡衣,真絲睡袍的下襬不斷纏繞又放開纖細的腳腕,長腿在其中若隱若現,裡麵是比早上那件碎花吊帶**太多的蕾絲吊帶裙,堪堪遮住腿根。

靳淩覺得那個時候他真像是冇見過世麵的二愣子,血液湧動,下半身硬得夏怡一坐上來就感受到,原本帶點怯和心虛的表情,登時眉眼彎彎。

鑽進圈著的手臂裡,用手指戳著胸膛,擡起頭盯著他,笑著說:“裝,還裝。”

靳淩也覺得為什麼要裝,手直接去撩裙子,摸進去就是比料子還滑膩的手感,從小腹滑到胸乳,問:“誰送你回來的。”

夏怡被大力揉胸的動作弄得哼哼唧唧:“你…輕點,就…就…是同學啊。”

“為什麼要送你回來?”

“你哪來那麼多為什麼,嗯…因為我很受歡迎。”

靳淩的大腿被夏怡長長的頭髮一下一下隔著褲子掃著,撩在心窩,硬在身上,用手把乳從吊帶裡挑出來,包在手心揉搓和擠壓,壓抑著躁意問:“你什麼時候那麼受歡迎的?”

夏怡一巴掌呼在他胸膛上,甚至還差點呼他臉上了,嘴唇微張,細細喘著,尾音帶著怒意:“你幾個意思,我一直很受歡迎的,踹了你馬上能找個新的!”

看這說的什麼話,才幾天就騎頭上了。

靳淩直接把人摁倒在沙發上,在驚呼中,把夏怡內褲從腿上扯了下來,不知道扔到哪去了,腰壓在雙腿之間,用已經硬挺的xg器去摩擦女孩子嬌嫩敞開的花xue,再一把抓住兩隻手的手腕,要去親她,夏怡側著頭,縮著脖子,拚命躲,不要他親,兩個人都滾燙的身體幾乎扭在一起,靳淩終於還是把人的嘴親到了,把人都親得喘不上氣來,才把夏怡放開,對視之後,結果他就說了個:“不準。”

夏怡抿著嘴唇,還含著幾根剛纔兩人互相啃時誤入的頭髮,突然就笑盈盈地挑釁說:“騙你的,都是女孩聚會,但是你等會表現好點,我看看爽不爽,爽,我重新考慮考慮踹不踹你的事情。”

靳淩覺得自己像隻狗在被溜,說:“考慮個屁,夏怡,待會操的時候,你彆哭。”

“我纔不會。”

他下麵穿的抽繩衛褲,繩早散了,上身的衛衣也被他摁下夏怡之前就單手脫掉,露出緊緻的腹肌線條,準備起身去拿臥室拿套,懶得和她廢話,直接把人操服。

商予寧就是這個時候進來了,嘴裡嘀咕著,這大晚上就開個投影是打算省電嗎?接著就把客廳的大燈打開了。

然後靳淩現在都還記得那個雞飛狗跳的畫麵,他是褲子都在呢,但是夏怡躺在他身下,睡袍還掛在肩上,但是身上那件吊帶是已經被他揉成了一根繩,掛在腰上,胸乳嬌滴滴的露出小紅點,雙腿敞著花露還掛在xue口上。

靳淩當時就摟抱住了夏怡,給她擋住,但人還是嚇得立刻就帶著哭意尖叫,他媽又被突如其來的尖叫聲嚇得尖叫,場麵一片混亂,但商予寧終歸是有個二十幾歲好大兒的女性了,意識到了自己撞見了什麼,立刻退了出去,把門關上了。

隻能說好在客廳和玄關之間並不是完全一起的,之間還隔了個高度更高的開放廚房大島台,這之後靳淩素了快一個月,每天晚上人就躺在身邊,一點不給碰,他並且還多次給夏怡保證,賭上什麼男人的尊嚴,說當時他媽就算看見了他光著上半身,也不可能看見她的,夏怡勉強信了,但這後來就成了夏怡每次都打退堂鼓,說不敢見他家人的理由。

靳淩此時躺在床上,手裡抓著夏怡薄薄的睡衣,放在了枕頭邊,他在想商予寧的話有什麼彆的意思嗎?

商予寧在官場上雖然不算是個什麼特彆大的人物,但倒也也不喜歡說些無關痛癢的廢話和他講工作上的事情。

她和夏怡認識嗎?她們應該也就隻見過這一次麵。

不過也想不動了,頭痛得要死,從床頭櫃找了夏怡來月經時吃的止疼藥,吃了一片,聞著睡衣上屬於夏怡特彆記憶的香味,終於也撐不住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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