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擺爛拍電影,年度遊戲什麼鬼 第52章 肖申克學生精神現狀:考試周破大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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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間的彈幕瞬間樂了:
「哈哈哈哈!湯米,你真相了!中文確實是世界上最難的語言。」
「原來在老外的眼裡,我們考四六級,就跟他們看中文一樣啊,瞬間心理平衡了。」
湯米越說越激動,他一把抓起那份寫得密密麻麻的試卷,氣急敗壞地吼道:“我告訴你我能拿多少分吧!”
他將試卷揉成一團,狠狠地扔進了旁邊的垃圾筐。
“兩分!這就是你要的分數!”
他像個考試考砸了的孩子,在原地來回踱步,嘴裡唸唸有詞,將那些他記不牢的知識點一股腦地發泄出來:“該死的雞兔同籠,用天平稱硬幣!埃及豔後她根本就不是埃及人!熱水比冷水結冰快!這都是些什麼玩意兒!”
說罷,他氣鼓鼓地離開了圖書館。
這副破防的模樣,讓直播間的觀眾們感同身受,紛紛笑出了聲:
「哈哈哈哈,考試周破防實錄,當代大學生現狀,狠狠地共情了!」
「考完試對答案發現全錯的我,也是這個狀態!」
「湯米:我學的知識,它好像有自己的想法。」
就在這時,有彈幕提出了疑問:「說實話,這場考試,監考官就是安迪自己。他為什麼不乾脆給湯米放放水,讓他直接通過呢?這樣不是皆大歡喜嗎?」
這個問題,立刻引來了其他觀眾的反駁:
「樓上的,你把安迪想得太簡單了!如果他隻是想讓湯米拿個證,他一開始就不會花那麼多精力,從26個字母開始教了!他教的,是知識,更是飯碗!」
「對!安迪是希望湯米能真正學到不用再偷雞摸狗,也能在外麵堂堂正正活下去的本事。一個假文憑,有什麼用?那是對湯米人生的不負責任!」
「這纔是真正的‘為師者’啊!安迪,亦師亦友!」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安迪緩緩地站起身。
他平靜地走到垃圾筐旁,彎腰將那團被揉皺的試卷撿了起來。
他小心翼翼地鋪平褶皺,裝進一個牛皮紙信封,投遞給了前來收取郵件的獄警。
……
事後,湯米的情緒依舊低落。
在操場放風時,他偷偷找到瑞德,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低頭小聲說道:“我很難過,瑞德。我讓他……讓他失望了。”
瑞德拍了拍他的肩膀:“孩子,彆這麼想。他為你感到驕傲。我和他是這麼多年的老朋友了,我太瞭解他了。”
湯米抬起頭,眼神中充滿了困惑:“安迪……他真的很聰明,對吧?”
“當然。”瑞德點燃一根菸,深深地吸了一口,“他入獄前,可是個頂尖的銀行家。”
“那……他究竟為什麼會入獄?”湯米終於問出了那個盤桓在他心頭許久的問題。
瑞德的眼神變得複雜,他沉默了片刻,才緩緩吐出兩個字:
“謀殺。”
“怎麼可能?!”湯米失聲叫了出來。
瑞德聳了聳肩:“人不可貌相啊,孩子。他老婆和那個高爾夫球教練偷情,他一怒之下,就把兩個人都給乾掉了。”
話音剛落,湯米的身體猛地一震!
他雙眼瞬間瞪得滾圓,瞳孔因為極度的震驚而急劇收縮!
他張大了嘴,似乎想說什麼,卻一個字也發不出來,臉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變得慘白一片。
他彷彿……彷彿突然想起了什麼足以顛覆一切的回憶。
直播間的彈幕,在這一刻,也瞬間被海嘯般的問號所淹冇:
「??????」
「臥槽!什麼情況?!湯米這表情不對勁啊!」
「他想起來什麼了?難道……難道安迪的案子,他知道什麼內情?!」
「我靠!我靠!大的要來了?絕對是大的要來了?」
……
幾天後,圖書館最深處那個用屏風隔出來的“至尊·精神昇華室”裡,氣氛前所未有的凝重。
湯米把老菊和瑞德叫到這個隱秘的角落,臉上混雜著與他年齡不符的嚴肅。
“安迪……瑞德……”湯米的聲音有些沙啞,他緊張地搓著手,“有件事,我……我必須告訴你們。”
老菊和瑞德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疑惑。
湯米深吸一口氣,娓娓道來……
遊戲進入過場劇情。
【四年前,湯馬士頓監獄】
陰暗、潮濕的牢房裡,年輕的湯米,正百無聊賴地躺在上鋪,用一根牙簽剔著牙。
就在這時,牢門“哐當”一聲被打開,一個壯碩如熊的身影被獄警粗暴地推了進來。
那是個約莫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個頭很大,至少有一米九,頭髮油膩,眼神狠戾,泛黃的牙齒間夾著半截冇抽完的煙,走起路來搖搖晃晃,像一頭隨時可能失控的野獸。
他叫布萊奇,一個因為持槍搶劫被判了十二年的慣犯。
“嘿,新來的,”湯米從上鋪探出頭,吹了聲口哨,“犯過什麼事啊,哥們?”
布萊奇瞥了湯米一眼,咧開嘴,露出一口爛牙,笑聲如同生鏽的鋸子在拉扯木頭:“不多,也就乾了幾百票吧。”
他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在下鋪,將那張散發著酸臭味的床墊壓得吱呀作響,然後開始滔滔不絕地吹噓起自己的“光輝歲月”。
湯米開玩笑地問布萊奇:“你吹了半天,就冇失手殺過人?”
提到這個,布萊奇的精神瞬間亢奮起來。
“殺人?”他神經質地狂笑起來,“當然有!而且,是頂尖的樂子!”
他壓低聲音,臉上掛著一種回味無窮的變態笑容:
“我以前,在一家高級鄉村俱樂部收拾桌子,那裡麵的有錢混蛋,一個個都人模狗樣的。我早就看一個傢夥不爽了,一個打高爾夫的教練。”
“那天晚上,我摸清了他家的地址,潛了進去。那孫子居然醒了,還想反抗!我當時就不爽了,直接掏出傢夥,‘砰砰’兩槍,送他見了上帝!”
他模仿著開槍的動作,臉上極度愉悅。
“更帶勁的是,”他伸出猩紅的舌頭,聲音變得黏膩而興奮,“他床上還躺著一個賤女人!那妞兒身材正點得很,可惜,也得一起上路!”
“最精彩的部分來了!”布萊奇拍著大腿,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流了出來,
“你們猜怎麼著?那個跟高爾夫教練搞在一起的女人,她他媽的是個有夫之婦!她老公,還是個什麼狗屁銀行家!”
“哈哈哈哈哈哈!”布萊奇陷入了歇斯底裡的狂笑,他笑得渾身顫抖,鼻涕眼淚橫流,像個癲癇發作的瘋子,
“那個可憐的、戴了綠帽子的銀行家,最後成了我的替罪羊!他被判了終身監禁,終身!哈哈哈哈哈哈!你們說,這他媽的是不是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
過場畫麵,定格在布萊奇那張因為狂笑而極度扭曲的臉上。
……
當遊戲畫麵切回圖書館時,王老菊的直播間,已經被滿螢幕的“臥槽”徹底淹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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