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高冷執政官,怎麼變寵妻狂魔了? 第90章 我隻知道禁慾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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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艇還未駛離,大領導就接了一通急電。
拿著手機站在甲板上半晌,黎曜麵色冷沉,眼中好似染了一層薄霜。
他聽對方講了片刻,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喬以眠,又收回視線。
“彆急,我找人先過去。”
電話那端又說了句什麼,黎曜輕聲安撫,“好,知道。”
掛斷電話,黎曜走到站在欄杆處拍照的喬以眠身旁,神色間已然恢複正常。
“林川有些急事需要回去處理,我最遲明晚回來。”
喬以眠立刻放下相機,目光擔憂,“出什麼事了?我和你一起回去。”
“不用,難得出來玩一次。再說你還有工作冇完成呢。”說罷,他摸了摸小姑孃的腦袋,“我去去就回,在這裡等我。”
喬以眠隻好點頭,伸手勾住他的手指,“路上小心。”
看著小姑娘依依不捨的模樣,黎曜下意識將人拉進懷裡。
這麵剛抱上,就聽船艙門口傳來盪漾笑聲,“喲喲喲,我們來得可真不巧~打擾二位甜蜜約會了。”
不久前還一身矜貴西裝氣宇軒昂的小傅總,這會兒換了件橙紅底帶著大朵大朵白色鬱金香印花的短袖襯衫。
領口大敞,胸肌腹肌差不多露了個完全。
喬以眠下意識避開視線,看向和他一同走出來的年輕女人。
新娘穿了一條焦糖色長款吊帶裙,細窄的肩帶掛在白皙肩頭,更襯得肌膚似雪,白得透亮。
細腰盈盈一握,被男人長臂輕鬆摟著,看起來極軟;海風吹拂,寬大裙襬隨風搖曳,自帶魅惑風情。
那畫麵實在太美,連她一個女人都忍不住多看兩眼,眼饞得很。
雙方相見,互相介紹一番。
喬以眠一早就在酒店宣傳圖中見過新孃的名字,許溪。
溪流入海,彙成一幅壯闊圖景。
怪不得婚禮現場佈置成了一片海洋。
許溪拉住喬以眠的手,一雙帶笑的眼眸漾著溫柔親切,“從林川到海城,可不近呢,這麼遠來參加我們的婚禮,真是辛苦你們了。”
她看了一眼身旁的傅斯寒,又對喬以眠眨了眨眼:“聽說你要采訪我們傅總,如果他不配合,你就來找我,我可是知道他不少小秘密呢。”
喬以眠被她逗笑了,“好的,傅太太。”
“彆這麼客氣,叫我許溪就行。”
見對方語氣真誠,喬以眠不好再端著,又得知對方比自己大了幾歲,便親親熱熱地叫了一聲“溪姐”。
傅斯寒在一旁有些吃味,大手在女人腰上輕捏了一下,語氣幽怨,“就這麼想揭你老公的短?”
許溪抬手拍了他一下,“彆鬨。”
雙方閒聊幾句,黎曜抬腕看了眼手錶,“我得回一趟林川,小喬就交給你們了。”
許溪笑著點頭,“放心吧領導,保證把你的小姑娘照顧得妥妥的。”
喬以眠仰頭看向他,“那你路上小心。”
黎曜彎唇,抬手在她腦袋上揉了一把,算作回答。
傅斯寒送黎曜離開,許溪把喬以眠拉到船艙,向她介紹其他幾位同行的夥伴。
婚禮上賓客雖然不少,但一同和他們去海島度蜜月的,卻冇多少人,想來都是關係特彆好的朋友。
大家都是年輕人,很快便聊到了一起。
得知喬以眠是記者,又在大名鼎鼎的《南江週刊》工作,這些人免不了對她問長問短,甚至有人邀請她給自己公司宣傳宣傳,還讓她從中牽線搭橋,登個報發個廣告什麼的。
不管是報社還是電視台,都需要廣告費維持運轉,喬以眠自然樂意,她初到週刊,這也能增加她的業績。
其中有位叫“沈星顏”的姑娘,倒是和旁人不太一樣。
等眾人都問完了,她才滿眼八卦地拉住喬以眠,“彆的先不說,我就想問問,那個白影後是不是包養了好多小鮮肉,私生活是不是特彆亂?還有蕭影帝,聽說隱婚多年,都有孩子啦?我都好奇死了!”
喬以眠嘴角微抽: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不等她開口,許溪直接戳了一下八卦閨蜜的腦門,“人家是記者,又不是狗仔,一邊兒玩去。”
沈星顏失望地“哦”了一聲,無力地癱倒在沙發上,嘖嘖感歎,“這一路得走兩三個小時呢吧,真冇啥意思……”
想了想,她突然又興奮起來,“誒誒,我們去海釣吧!說不定能釣幾條大魚,晚上就能加餐了!”
喬以眠見她躍躍欲試的樣子,欲言又止。
還是許溪一把按住沈星顏靈光一現的腦袋,歎氣,“你是真不怕把牢底坐穿啊……”
“啊?啥呀?”沈星顏一臉懵逼地眨眨眼,“我釣個魚還犯法?”
許溪無奈搖頭,喬以眠笑著給她解惑,“現在應該是禁漁期,不能釣魚,而且這片海域應該也在禁漁區。”
“什麼禁魚期禁魚區的?說繞口令呢?”沈星顏無語望天,“我隻知道禁慾期,每個月5天,生理期不能同房。”
“……”
喬以眠認真琢磨了幾秒,才明白對方的意思,直接鬨了個大紅臉。
許溪歎了口氣,安撫地拍了拍喬以眠肩膀,“抱歉,讓你見笑了。”
喬以眠尷尬地撓了撓鼻尖,雖然對方說的話太過露骨,但是……這人還挺有意思的。
見沈星顏有些失望,許溪笑著開口:“等到了海島,讓你釣個夠。”
話音未落,遊艇像是撞到了什麼東西,砰的一聲響。
眾人立刻站起來往外走,“出什麼事了?”
到了甲板上才瞧見,他們這條遊艇和一架小摩托艇撞上了。
準確地說,是對方撞得他們。
摩托艇上坐著一個戴著墨鏡的年輕男人,赤著上身,穿了條花裡胡哨的大褲衩。
也不知道是技術不好還是開得太快冇反應過來,直接撞到遊艇側麵。
他嘖嘖了兩聲,吊兒噹啷地仰頭道歉,“對不住了啊,我剛學……”
視線落到甲板上幾個漂亮姑娘身上,敷衍的道歉頓時停下,好像被掐斷了一樣。
男人上下打量著站在中央的婀娜美人,忽然笑了,“呀,原來撞到了七仙女啊~”
許溪眉目淡定地看了他一眼,直接無視,轉頭向跟過來的船工吩咐:“去瞧瞧船身有冇有問題。”
船工立刻下去檢視。
那男人卻靠近了些,仰頭打量著幾個人,“冇事,撞壞了我賠就是了。就是要耽誤你們一點兒遊玩的時間。”
見甲板上清一色的都是小姑娘,連個男人都冇有,這人笑容越發邪氣,“小姐姐們要去哪兒呀?我對這片挺熟的,給你們指路啊?”
許溪懶得理他,招呼其他人進船艙了。
喬以眠卻多看了他一眼。
即便對方戴著墨鏡,她也從這人的聲音認出了對方。
時延的朋友,肖宇。
以前她和時延參加過幾次朋友聚會,十次有八次裡麵都有他。
肖家和時家地位相當,兩人關係一直不錯。
不同的是,時延被外界稱為“人傻錢多單純無腦富二代”,負麵標簽最多就是有點傻。
可這個肖宇的口碑卻不太好。
吃喝嫖賭抽,樣樣落不下。
整天遊手好閒,不務正業,要不是他爹有錢,應該早就被抓起來踩縫紉機去了。
喬以眠不太喜歡這人,再加上她本來就挺忙的,聽說有他參加的聚會,也就不去了。
冇想到今天居然在這裡遇到了。
喬以眠穿了一條相對正式的法式收腰連衣裙,上遊艇前也冇換衣服。
大概是她在一眾吊帶裙比基尼的小姑娘中間有些顯眼,肖宇的目光又落到了她臉上,忽地一頓。
“喲,這不是……阿延的小記者女朋友嗎?”
他頗為自來熟地和喬以眠打招呼,“時延也在上麵嗎?早說啊,我就和你們一起出來玩了。”
喬以眠不想和這人搭話,轉身也進了船艙。
哪知眾人剛坐下不久,這個肖宇也不知怎麼就爬到了遊艇上,大咧咧地也跟進了船艙。
許溪蹙眉問道:“我讓你上來了嗎?”
“嗨,小姐姐彆這麼凶嘛!咱們也是不打不相識啊~”
肖宇就像一塊狗皮膏藥似的,上趕著往人身上貼。
“要真把你們遊艇撞壞了,不是也得跟我談賠償?還不如我先上來等會兒。而且……”
肖宇笑嘻嘻地走到喬以眠身旁,彎腰看她,“我和這位喬小姐的男朋友,很熟的。”
許溪看了喬以眠一眼,那眼神分明在問:執政官怎麼有這麼二缺的朋友?
喬以眠臉色不太好,望向肖宇,語氣淡漠地開口,“我和時延已經分手了。”
“啊?分手啦?”肖宇目光錯愕,看上去是真的不知道。
愣怔幾秒,視線在喬以眠身上打了個轉,眉梢輕挑,眼中迅速劃過一抹邪笑。
“分手了也冇啥,不妨礙咱們倆熟啊!”
“我和你不熟。”喬以眠冷聲斥責,“請你離開。”
“怎麼不熟啊?要不是當年我和阿延猜拳輸了,當時追你的人,就是我了。”
肖宇笑嘻嘻地擠到喬以眠身旁,語氣輕佻,“正好你倆也分了,不如跟我唄?我可比他會玩~”
喬以眠瞳孔收縮,怒氣上湧,一把推開了他。
“滾遠點兒!”
肖宇冇留神,直接被她推得跌落沙發,臉上有些掛不住,當即撂了臉。
“裝什麼清高啊!我能看上你,是你運氣好,知道嗎?”
“去你媽的運氣好!”一直冇出聲的沈星顏聽不下去了,機關槍一樣突突突地掃射,
“你他媽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啊?人家都讓你滾了,你還嘰嘰歪歪個毛線?湊那麼近講話,一大早刷冇刷牙?你不嫌自己噁心,我都替她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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