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高冷執政官,怎麼變寵妻狂魔了? 第18章 第 18 章 原來是發情期到了…
原來是發情期到了……
夏去秋來,時間來到九月,天氣逐漸涼爽。
送走了野生動物,保護中心的工作也沒那麼繁忙了,又恢複了往日的有序和寧靜。
這日清晨,林溪照常來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準備開始工作,意外地發現桌上放了一株明心草,早就等待在這裡的玄黎端坐一旁,見到林溪立刻眼睛亮了亮。
“喵噢~~~”今天的玄黎似乎格外粘人,叫聲細軟又綿長,尾音拐了好幾個彎,主動上前將林溪的胳膊蹭了又蹭。
見慣了玄黎高冷不搭理人的樣子,林溪乍然被她的熱情弄得有些不適應,摸摸圓圓的小貓腦
袋:“怎麼了阿貍?”
玄黎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自從暑氣消退,進入秋天,她就日益地感到躁動不安,身體裡的每個角落都好像住著許多小蟲子,勾得她心尖癢癢的,恨不得找個什麼東西狠狠咬上一口。
這麼想著,玄黎就意外發現林溪長得分外可口。
也不知道這女人是不是給它下了什麼蠱,這兩天玄黎隻要靠近林溪,聞到她身上的氣味,心裡的躁意就能得到輕微緩解,但隨之而來的就是更加劇烈的難耐。
越靠近,就越渴望,越是難受。
總覺得怎麼都不夠似的。
渾渾噩噩間,玄黎想到了那天因為她找來明心草,林溪激動之下親了她一口的事。
女人的嘴唇很柔軟,印在臉上的感覺十分奇妙,渾身都彷彿過電一般會瞬間僵住,從頭到腳每根貓毛都好像是飄在雲端。
這兩天玄黎將當時的感覺反複回味,愈發覺得心癢難耐,於是她再次找來明心草,想要複刻當天的場景。
玄黎將明心草叼到林溪手上,頗有些不好意思:“咪嗷~”
林溪自然不知道玄黎這諸多複雜的內心活動,見狀失笑:“阿貍,動物們都已經治好傷被放歸野外了,暫時用不上這個,不過還是謝謝你啊。”
玄黎不死心,用鼻子又往前拱了拱明心草:“喵嗷……”
身為黑足貓的玄黎本就長得分外可愛,頂著一對圓圓的濕漉漉眼睛,撒起嬌來更是要人命。
林溪被她叫得心軟成一片,將小貓撈起來放到膝蓋上,一邊撓著她的下巴一邊輕聲問:“到底怎麼了,阿貍?是想要什麼嗎?”
林溪的力道適中,撓得很舒服,玄黎不由得眯起眼睛,擡高下巴迎合她的動作,尾巴也彷彿有自己意識似的,黏糊糊地勾上來,纏著林溪胳膊。
林溪對小貓的黏人程度又有了新認識,輕笑了兩聲,順手抓著玄黎尾巴從根部擼到尾巴尖。
然而就是這個動作,正在閉眼享受的玄黎霍然睜開眼睛,渾身像是過了電,酥麻感從尾巴根蔓延到整個臀部,隻是短短一瞬,身體的反應就明顯到難以忽視。
玄黎當場呆了呆,身子直接僵住。
玄黎後知後覺,神情空白了一瞬,她竟然在發情期對著一個人類撒嬌賣萌,求著人家安撫自己,還被碰到了尾巴根?!
她腦子裡轟的一下,巨大的羞恥感頓時籠罩了全身,挨著林溪的每一寸麵板都像是起了火。
玄黎當即“嗷嗚”一聲從林溪懷裡掙脫開來,甩了甩熱度驚人的耳朵,羞得一秒都不想在這裡多待,轉眼就跑得沒了影,徒留林溪一人在原地滿頭霧水。
一連跑出好遠,鼻尖縈繞的林溪氣味才逐漸變淡,玄黎悄悄鬆了口氣,心底的躁意卻捲土重來,嘭地一下炸開般讓貓坐立難安。
對此,如今的玄黎竟是有些手足無措。
昔日當妖王時,每到春秋兩季貓類發情期,玄黎都能依靠強大的妖力抑製住內心的衝動,至多不過身體倦乏些,情緒焦躁些,挨一挨也就過去了。
而在開始修煉之前,玄黎還是隻徹頭徹尾的未成年幼貓,也不會有這類的煩惱。
是以,這還是玄黎頭一次以原形姿態,直麵自己的發情期。
她嘗試運轉妖力壓製,可如今的實力比不上從前的十分之一,根本不能和生物本能的原始衝動作抵抗。
現在要怎麼辦?
玄黎焦躁地磨了磨爪子,心裡亂成一團。
她在很小的年紀就摸索出了自己的取向,用當時凡人的話說,叫做磨鏡。
事實上這種現象在動物界也並不少見,玄黎從前有兩個女下屬就是一對。
每到發情期前後,兩人都能窩在家裡好幾天不出來,偶爾路過她們的洞府,都能聞到似有似無的粘膩氣味,羞得當時的玄黎一路飛回家,把自己泡在冷水潭裡才勉強壓下旺盛的躁意。
回想起這些,如今的玄黎效仿當年,找了個水池子將自己泡在裡麵,卻發現收效甚微。
發情期怎麼這麼難挨?
玄黎從水池裡爬上來,抖抖身上的水,思來想去,覺得或許是這段時間自己離林溪太近,過於依賴她了。
從前玄黎一直是獨來獨往,雖說形單影隻,但也減少了許多氣味交換,更容易獨自挺過發情期。
如今她待在保護中心,相比起野外這裡環境複雜,氣味也多種多樣,身處發情期的貓類本就敏感,任何陌生的氣味都可能加劇身體的躁動。
更彆說她動不動就和林溪待在一起,那女人不是撓她下巴,就是抓她尾巴,引得玄黎愈發難耐。
想到這裡,玄黎決定暫時遠離林溪,戒掉自己對她的依賴。
最好的辦法就是轉移注意力,消耗精力,讓自己沒空去想那些事情。
於是玄黎索性再次鑽出保護中心,以其為中點,開始繞著一圈又一圈地奔跑,想要把體力徹底耗儘。
然而恢複了些許妖力的玄黎體力不同以往,她跑了整整一天,渾身的肌肉都開始抽搐痠痛,心底的躁動也沒有減少多少。
月上枝頭,夜裡的森林靜謐,玄黎渾身的血液卻愈發暴漲開來,燥熱燒遍全身。
為了應對這種陌生的反應,玄黎本能地選擇了遠離保護中心,越發往森林深處走去,繞著一個樹樁猛蹭,蹭得貓毛都掉了不少,滾燙的體溫也沒有半點降低。
皎月高懸,午夜時分,玄黎體內的原始**也到達了頂峰,她順從內心本能的衝動,站在樹梢頭,對月仰頭淒厲嚎叫。
一聲高過一聲,嘶啞又狂躁,要是光聽聲音,很難和平時夾著嗓子的可愛小貓聯係起來。
打著手電的林溪一臉焦急,聽見聲音頓時腳步一停,麵上湧起喜色的同時也露出更多擔憂,連忙踉踉蹌蹌往前尋找,急聲呼喚:“阿貍!”
近段時間以來玄黎雖然也經常跑出保護中心,但很少會在外麵待這麼久,更不會到午夜都還不回去,林溪實在放心不下,就乾脆出門尋找。
原本她還詫異這幾天玄黎的反常,此刻聽著這滿含著躁動的嚎叫聲,當即什麼都明白了。
“阿貍!”
林溪看見站在不遠處樹梢上的小貓,神色一鬆,正要快步上前,就被突然露出尖牙哈氣警告的玄黎嚇了一跳。
“哇噢!!!”彆過來!
玄黎躬起背,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隨時準備後撤,嘴裡發出低低的警告聲,從頭到腳都在抗拒林溪的靠近。
林溪怔然:“……阿貍,是我啊,你不認識我了嗎?”
玄黎當然不是不認識她,正是因為她是林溪,才更不能靠近。
明明還隔著十幾步的距離,女人身上的氣味已經順著風飄散了過來,帶著熟悉的消毒味道和淡淡的清香氣,絲絲縷縷地悉數鑽入玄黎鼻腔之中。
如一粒石子投入表麵平靜的岩漿海,先前壓製的躁動儘數噴發,燎原之勢包裹了玄黎的全身。
幾乎是轉瞬,玄黎的雙眼就因極度旺盛的**變得發紅,腦子也開始變得混沌起來。
渾渾噩噩間,她被心底本能的衝動牽引,下意識往林溪的方向踏出了兩步。
……不,不能這樣!
玄黎驟然清醒,憑著殘存的理智,果斷一個轉身,拔腿向後狂奔。
林溪見狀趕緊跟上,邊跑邊勸:“阿貍,彆跑了!你現在的情況很嚴重,你自己是處理不好的。”
“嗚啊!”不要你管!
我處理不好,難道你一個人類就能處理好嗎?
玄黎在內心嘲諷。
然而林溪說得不錯,身處發情期的玄黎腳步虛浮,越跑越沒勁,等林溪追上她的時候,她已經癱軟在地上,沒了動彈的力氣。
林溪將玄黎抱起來,一接觸就發現她身上的溫度燙得驚人,眼神也開始變得迷離,狀態比她預想的糟糕得多,原本打算先帶玄黎回保護中心的計劃行不通了。
玄黎的發情期來得凶猛而劇烈,今晚就是頂峰,時間半點都拖不得,必須立刻解決。
林溪四下觀察了一番,找了個可做庇護的山洞,就地清理乾淨,然後又將外套脫下來鋪在地上,將玄黎放了上去。
“嗚啊……”玄黎聞到熟悉的安心氣味,迷迷糊糊地往林溪懷裡拱了拱。
發情期的小貓和平時不太一樣,聲音聽著像是撒嬌又像是某種需求,蘊含著濃濃的渴望,林溪動作停了停,還是摸摸她的頭以作安撫:“不要怕,很快就沒事了。”
林溪不是第一次處理動物的發情期,對待貓類來說,除了直接交配,可行的方法也有很多。
比如撫摸小貓的下巴、頭部、和脊背,這裡是它們的快樂神經,撫摸這些位置可以起到安撫緩解的作用,能逐漸轉移小貓的注意力。
雖然不能一勞永逸,但幫助它們挨過發情期沒有問題。
於是林溪按照以往的經驗同樣如此對待玄黎,然而她很快就發現,這次似乎沒有那麼簡單。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