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對女O無感,他怎麼咬我腺體 155
生病和黏人
薑檸喂完謝妄喝藥,便壓著他的肩膀把他再一次按在了床上,嘴裡說:“生病了就好好休息。”
謝妄還看著她,顯得有點過分乖巧了。
薑檸給他壓好被子,他那雙眼睛卻還是看著她,她歎口氣,伸手遮住他的眼睛:“閉上眼睛。”
“……嗯。”
掌心下,睫毛像小刷子,劃過她的麵板。
隔了好一會兒,她才挪開自己的手,垂眸一看,謝妄已經睡著了。
他整張臉還是有些紅,這會兒睡著的樣子顯得極為沉靜,有一種靜謐般的美好。
薑檸心中一動,摸了摸他的黑發,隨後走了出去,關了燈。
她回到之前自己住的房間,進了浴室匆匆洗了個澡。
說起來自己剛剛也淋了一會兒雨,這會兒身上也有些不舒服。
等洗完澡出來,她趿著拖鞋輕手輕腳的走到謝妄的臥室,靠近了他的床。
謝妄應該還在睡,薑檸擔心他不退燒,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額頭。
也不知道這麼一會兒時間能退燒嗎?
觸感依舊有些燙,但比起之前卻又要好多了,她稍微放了點心,正要離開讓他好好睡,便感到手腕一緊。
黑暗中,一切動作都放大了。
謝妄的略帶沙啞的聲音響起:“……彆走。”
薑檸看不到他的神色,但卻能從他的語氣中感到他的挽留和祈求。
她亦知道,今天或許對謝妄來說並不平靜。
謝妄睡得迷糊,就連拉住她的動作也隻是一種本能上的反應。
僵持下去的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睡,薑檸也確實有些不放心他,於是掀開被子,躺了下去。
謝妄仍舊處於混沌中,隻知道身邊傳來一陣令他安心的味道。
他伸出手,憑借著一種本能,深深把身邊的人擁進懷中,腦袋甚至還埋進了她的肩窩。
他身上還是很燙,薑檸被他抱著,像是被小火爐包圍了。
不過幾分鐘,他便又沉沉睡了過去,薑檸以為自己會失眠,但又是淋雨又是開車,這麼一折騰下來她也極累,竟就這麼心無旁騖的跟著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薑檸從被包圍著的熱意中醒來。
有些困頓的睜開眼,還有些沒反應過來身在何處,直到感受到身邊的熱源,還有濕熱的呼吸聲,她這才後知後覺的發覺,自己正被謝妄緊緊的摟在胸前。
他好像睡得還很沉,一點要醒的跡象都沒有。
薑檸有些困難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發現已經不燙了之後,這才放了心。
她想要從床上起來,不然會覺得有點小尷尬。
現在回想起來昨天的事情,像是兩個隻會鬨脾氣的小學生似的。
隻是她才剛掙紮了一下,摟著她的人卻突然又收緊了手臂,堅決不放開。
有點糟糕。
更糟糕的是,因為他摟得更緊了,她竟感到大腿被什麼東西抵著。
薑檸臉色一紅,正要加大力氣從這種羞窘中離開,放在床頭櫃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她心下一慌,立馬抬眸。
謝妄已經睜開了眼睛,正有些發愣的看著她。
薑檸感到抵著她腿的東西,滿臉通紅的推了他一把,說:“放開一點,我要接電話。”
謝妄卻還是看著她,隻是手上的力道倒是鬆了一些。
但鬆了一些又不至於把她放開,導致薑檸有些困難的從床頭櫃抓到手機時,鈴聲已經響了好一陣兒。
她深吸一口氣,沒空理謝妄,直接接通了電話。
不出意外,對麵的人是她的親親老哥:“不在家?你半夜出去跟誰鬼混了?謝妄嗎?”
“咳,”薑檸看了一眼還看著她的謝妄,小聲說,“怎麼能算是鬼混呢?謝妄不是我未婚夫嗎?哥哥我覺得你對我過於關注了,有時間還是想想你自己的人生大事吧。”
“怎麼,你還管起我來了?”薑硯深被她的話一噎,氣急敗壞道,“你真跟謝妄在一起?”
“那不然我跟誰在一起?”薑檸自己也覺得說得有些臉熱,但這會兒她又沒有其他理由,於是強撐著繼續說,“好了哥哥,我一會兒就回去,你彆擔心了,反正謝妄已經是我的人了,我又不會欺負他。”
到底是誰欺負誰還指不定呢!薑硯深正要再說兩句讓她“注意安全”,不要還沒結婚就讓他當舅舅,剛張口便聽見手機被結束通話的聲音。
薑硯深黑著臉,也不好再打過去,隻能憋著一肚子火去公司,並暗自下定決定不讓謝妄好過。
反正他妹妹是什麼錯都沒有,有錯的全都是那個狗Alpha。
薑檸結束通話電話,這才轉頭看向謝妄,有些羞憤道:“我剛剛讓你放開,你怎麼不動?現在還抱著?”
謝妄那雙手臂強勁有力,一直掛在她的腰上,堅定不移的。
薑檸推了推,還是沒推動。
“不要。”謝妄說著,還不忘記把臉埋進她的腹部。
聲音悶悶地從裡麵傳出來:“不放。”
薑檸隱約感到謝妄有點不太對勁。
她皺著眉,把他的腦袋從下麵挖出來,仔細的看著他的臉:“你怎麼了?感覺有點不太對勁。”
謝妄重複她的話:“不太對勁。”
他還側頭,非常快速的舔了一下她的手,用那種有些純稚的語氣說:“香香的。”
謝妄……傻了?
薑檸忍不住搓了搓他的臉:“謝妄?你還認得我嗎?”
謝妄點頭:“檸檸。”
又露出一個甜笑:“老婆。”
完了,謝妄真的傻了!
他從來都不會這麼笑!雖然怪好看的,但薑檸不淡定了。
不會吧,難道昨天發燒燒傻了?
她連忙掏出手機,下意識便撥通了哥哥的電話:“哥!謝妄好像不太對勁!”
一陣兵荒馬亂,薑家家庭醫生,亦是哥哥的朋友站在她麵前,抬了抬眼鏡:“易感期。”
薑檸心裡十分擔心,指了指死死從後麵抱著自己腰,腦袋還放在自己肩膀上,跟個趴趴熊似的謝妄:“……這、這是易感期?和之前的不太一樣。”
“差不多,”醫生是資訊素專家,對這種情況十分瞭解,說,“你們應該有臨時標記,他陷入易感期後便會降低攻擊性,對標記了的Omega產生本能的資訊素依賴。”
“他會放大自己平時想要做的事,本能的尋找Omega,用Omega拒絕不了的姿態親近對方。”
“臨床上大多表現為異常黏人、理智減退、有嚴重的還會產生築巢反應。”
薑檸跟文盲似的:“那、那是什麼?”
醫生看了一眼站在旁邊臉色黑得跟鍋底似的薑硯深:“就是把所有沾染了Omega氣味的東西,大多表現為衣物,被子之類資訊素存留得很多的織物,攏在一起做成巢穴一樣的東西,包圍著自己。”
“一旦失去Omega資訊素,有不少都會產生暴戾的脾氣,還有的則會表現出極度傷心難過,用網路上流行的詞語形容,大概就是‘大型哭包’。”
薑檸木著臉,實在想象不出謝妄變成哭包的樣子。
但昨天晚上他的眼淚,又令她有些不太確定了。
醫生診斷完,繼續說:“他現在這種情況,可以給他紮抑製劑,但因為你們之間既然已經標記了,那讓他標記一下也行,因為抑製劑始終都是藥品,他又嘗過了資訊素的滋味,可能會引起反效果。”
薑檸:“那、標記一下就好了嗎?”
醫生:“他這種情況就算標記了,估計徹底清醒過來也要三四天左右。”
醫生:“哦,對了,他還會對其他Alpha產生攻擊性,隻是現在你在這裡,他才表現得這麼平靜。”
醫生說到這裡,謝妄像是想起來什麼,衝著薑硯深發出動物般的低吼聲。
醫生:“我是Beta,不在他的攻擊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