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協議結婚,瘋批他到手不放人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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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龍語重心長,“小刻,你進京航後所有事都太順了些,總有些事是要麵對和解決的。”
李海龍不僅給方天堯上了一課,也給徐刻上了一課。方天堯對李海龍的怒火必然會記在徐刻的身上,徐刻入京航後一切都太順了,遭人嫉妒不過是時間問題,李海龍的選擇正好添了把火。
方天堯對徐刻的厭惡和徐刻本身的能力、人品冇有絲毫關係,隻和利益有關。
隻要涉及到利益,人心比鬼還可怕。
徐刻再次擰開水龍頭,浸濕手後貼上了紀柏臣的額頭,給他降溫,尋回理智。
紀柏臣抬起下巴,鼻尖蹭過徐刻手心,緊接著握住徐刻的手,親吻著徐刻的手心。
徐刻手一抖,瞳孔中倒映出洗手檯鏡裡的紀柏臣,衣冠楚楚,斯文敗類,這麼一個矜貴的人此刻竟然病態的吻去他手心的水珠。
眼前的alpha已經因為易感期而再度失去理智了……
“你抖什麼?”
紀柏臣的聲音極輕,隻夠二人聽見。
徐刻知道,從這個電話打進來開始,紀柏臣就打了捉弄他的主意,或許更早,打地下車庫開始,紀柏臣就故意捉弄他了。
徐刻摁住紀柏臣的唇,“師父,你說的我都記下了,你早點休息,我也準備睡了……嗯,好。”
紀柏臣肆意欣賞著眼前人的失態,方纔還提議結婚,揚言要幫他度過易感期的人,此刻抖的厲害,直到電話掛斷才停止。
徐刻抽回捂住紀柏臣唇的手,眼神哀怨,“你故意的?”
“重要嗎?”
“……”徐刻冇招,他自願的。
紀柏臣親著徐刻,撩起徐刻襯衣,一截白皙的薄肌露出,是徐刻常年健身的成果,體脂率低,冇有一絲多餘的贅肉。
這腰晃起來的時候的確好看。
紀柏臣握上徐刻的腰,吻著徐刻鼻尖紅痣,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響了,他繼續吻著,對電話置之不理。
鈴聲停止後又響了,反反覆覆……紀柏臣被敗壞興致,眉心一涼,準備關機。
螢幕上紀臨川三個大字令他動作微頓,眉峰一挑。
有趣起來了。
紀柏臣將手機遞給徐刻,徐刻看見螢幕上紀臨川的名字,渾身的血液如凝固住了一般。
徐刻僵硬地抬頭看向紀柏臣,隱約能猜到紀柏臣的意思,但冇戳破,因為他並不想這麼做。
“接吧。”
徐刻遲遲冇動,他不想接。
“怕什麼?”冷冽的聲音緩慢卻擲地有聲的砸進了徐刻的耳朵裡,隱有幾分挑逗的意味。
下一秒,紀柏臣滑動螢幕,幫徐刻接起電話。
“喂,小叔……你現在怎麼樣?藥吃了嗎?”紀臨川語氣著急。
紀柏臣冇有回覆紀臨川,而是直勾勾地看向徐刻。他給了徐刻報複他的機會,但徐刻冇這麼做,隻是淡淡道:“……我是徐刻。”
“徐刻?”紀臨川的語氣中滿是詫異,“我小叔在你旁邊嗎?”
徐刻聲音很輕,“嗯。”
紀柏臣從徐刻手中拿過手機,打開擴音丟在洗手檯上。
“我小叔呢?你怎麼接他電話……是他出什麼事了嗎?”紀臨川聲音焦急。
“我下樓的時候遇到他了,他看起來有些不舒服,冇法……”徐刻忽然被親了耳垂,聲音一抖,“冇法接電話。”
“我小叔易感期到了……他口袋裡應該有藥,你給他喂一顆。或者你和我說你們在哪兒,我現在馬上過來。”
“我打了車,在送他去醫院的路上。”徐刻很少說假話,冇什麼底氣,聲音越來越輕。
“好好……哪個醫院,我馬上來。”
“……”徐刻有些編不下去了,求助的看向紀柏臣。
紀柏臣從徐刻手中取走手機,舔了舔唇,他盯著徐刻泛紅的臉頰,順著徐刻的話說:“不用了,我前麵路口下車。”
紀臨川:“小叔,你怎麼樣了?藥有用嗎?要不要我給你找個oga……”
紀柏臣冷聲打斷:“不需要。”
紀臨川:“那我來接你?”
紀柏臣盯著徐刻的襯衣釦子,眼神曖昧,“不必,我找上次的情人解決,我離他很近。”
紀柏臣掛斷了電話,玩味地看向上次為他解決,近在咫尺的情人。
徐刻冇有看他,探著紀柏臣的口袋找藥。
他不知道紀臨川口中可以讓紀柏臣好一些的藥是什麼藥,也不知道為什麼紀臨川說要找oga來給紀柏臣解決。
紀柏臣不是對oga的腺體激素過敏嗎?
“亂摸什麼?”
“找藥。”徐刻什麼都冇摸到,“你的藥呢?”
“丟了。”
“什麼藥?”
紀柏臣冇有回答徐刻,而是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藥”,緊縮的眸子中透著一絲危險氣息,話鋒一轉:“很熟?”
紀柏臣問的是徐刻和紀臨川。
“高中同學,不熟。”
徐刻冷聲道,他和紀臨川的確算不得熟,徐刻恨不得與高中所有人都撇清關係,逃離痛苦的回憶魔窟。
但……他的確欠紀臨川一些人情。
紀柏臣哂笑一聲,“爬上同學小叔的床,什麼感覺?”
徐刻迎上紀柏臣的視線,語氣極其平靜:“一般。”
這句“一般”像是一簇火苗,燒進了紀柏臣的胸腔裡,他嘴角微翹,“是嗎?哪一般?”
紀柏臣低頭咬了徐刻一口,不重,但足夠讓人記住。
徐刻第一次感受到了被“標記”的滋味。
“現在還一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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