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隻生孩子,權臣他偏要強製愛 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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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俯身向下,卻被項起擋住了唇,準準地親在了他手心上。
驚詫中她瞪大了雙眼,
索吻被拒,
她半是不可置信,半是羞愧和氣惱。
“你你乾什麼!”她拽開他手腕,低聲惱道:“嫌我輕浮輕佻是麼!”
後腰突然貼上了一隻寬厚的手掌,男人手臂攬住她腰肢,把她身體往前壓著穩住,從床上半坐起,讓她卡在了他曲起的長腿和胸膛之間。
驟然改了姿勢,阿沐像隻小鴨子一樣跪坐在男人腰上,雙手下意識地隔撐在他胸前。
他們離得太近,呼吸撞在了一起。髮尾的水珠滴在男人鎖骨上。
“阿沐。”項起慢慢抬手,溫柔地撥開她額前散亂的劉海,粗糙的指腹摩挲過那道淺色的長疤,他的眼形是男子中罕見的桃花眼,即便靜靜看著,也帶著點不動聲色的繾綣。
摩挲著傷疤,他輕輕地開口:“我一直等著你主動和我說。”
“怎麼回事是被誰欺負了?”
阿沐心生慌亂,忙撥弄回劉海:“冇事,不小心摔的。”
男人抬眸看她:“阿沐,你什麼都瞞著我,但我不怪你,因為我知道我目不識丁,冇主見,冇想法,空有一身力氣,
但你要知道,我是你今後的夫君,也想成為你的依靠
你不必事事逞強,遇到事,累了,怕了,解決不了了,你都可以告訴我
我知道你習慣什麼都靠自己,天塌下來隻想著自己扛,那我呢,我對你來說是什麼”
阿沐咬住下唇,低頭藏住了眼中的委屈,
冇什麼,她安慰自己,
冇什麼,是秦越錯將她當成了太後,而且後來也賠罪了,態度誠懇還送了鋪子,她一點都不吃虧。
嚥下痛苦,
她故作輕佻地勾鬆男人的衣襟,笑道:“哪有什麼事,都告訴你是不小心摔的。說這麼多,還做不做?”
項起道:“不做。”
說著抄起少女腿彎,將她放回床上。
阿沐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不做?
衣裳都脫了,
不做??
虧她還做了那麼多心理建設,還是不是個男人呐這人!
她剛有重新爬起來的打算,就被那人從身後抱住,熾熱的氣息撩著她耳廓:“不做,留著成婚那天”
她一愣,
掐了把搭在她腰上的手,偷偷地笑了:“古板假正經!”
“砰砰砰”
三下叩門聲又重又急,依偎在一起的兩人瞬間彈了起來,麵麵相覷。
大半夜的,誰在敲門?莫不是賭坊仇家尋上來了。
項起周身一凜,長臂護住少女,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看向大門的眼中閃過很戾,反手從床底摸出短刀藏於後腰。
阿沐心跳如鼓,用力看著大門。
“阿沐,你在不在!”
七月的聲音傳了進來,阿沐登時鬆下口氣,
“開門,是七月。”
項起一聽是打養生拳那姑娘,頓時藏起短刀。
門一開,七月一把推開擋在身前的男人,衝到了阿沐麵前,大聲嚎道:“主子,我被趕出來了,我冇地方去了!我要睡大街了!”
小姑娘邊哭邊說,磕磕巴巴地說完了來龍去脈,哭嚎的挺大聲,還時不時用手背擦眼睛,就是臉上一滴淚冇有。
阿沐不容易才聽懂,
原來自她走後,七月就被調回了東園,期間和秀秀髮生過不下十次衝突,
包括但不限於問候對方親屬,趁其不備往對方香囊裡塞紅辣粉,早起提水時互相打翻水桶,
七月哭的最凶的是關於兔子,說兔子屋被秀秀給拆了。
阿沐頭皮一炸,忙問:“那兔子呢?”
兔子是太後給的,她差點給忘了!
七月扁扁嘴:“送瞻園去了”
還好還好
瞻園是秦越住的地方,也算個好去處,就算養歸西了,太後也不至於為了個兔子找秦越麻煩。
七月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淚,暗中觀察後說:“主子我能睡你這裡嗎秀秀讓夫人把我趕出來了”
阿沐隻覺頭疼。
七月是秦府的丫鬟,冇有流程都不走,就把人攆出來的道理,這種事被外人聽去了,高低要蛐蛐幾句,
不像阿姐的做事風格。
頭疼歸頭疼,大晚上的,姑孃家家的遊蕩在街頭確實危險,隻好先讓七月借住一晚,明天再把人送回去。
不等阿沐開口,項起主動抱了個涼蓆和薄被出去了,
還好入夏了,在院子裡將就一晚冇太大問題。
小屋裡躺著的換了人,
阿沐睡床頭,七月睡床尾,阿沐拍開七月踢她下巴上的腳:“挪開,塞我嘴裡了要。”
七月故意小幅度地蹬了兩下:“我洗過了,又不臟。”說罷探到阿沐的,眉頭瞬間蹙起:“你小腳趾怎麼缺一塊。”
阿沐馬上抽了出來:“大牢裡老鼠啃的。”
七月啊了聲:“還真是老鼠啃的啊我以為你在開玩笑”
阿沐悶悶地說:“誰拿這種事開玩笑可疼了,流了好多血”
空氣凝滯了一瞬,不過片刻,不知從哪傳來似有若無的喘息和呻吟,聲音像是一男一女,伴隨著咚咚咚的悶響,類似傢俱撞擊牆壁,
阿沐側耳細聽了一陣,在反應過來後立馬紅了臉,
“不知廉恥!”她暗罵。罵完感覺在罵自己。
七月也聽到了,她問:“怎麼回事?”
阿沐惱道:“隔壁趙二,應該是把ji子帶回屋了。”
七月也瞬間紅了臉。
羞歸羞,她抓緊時機問:“你不在的時候,燙餃子是不是也會嫖ji。”
阿沐說:“他不會。”
七月說:“是男人都會。”
阿沐懶得向七月證明什麼,反嘲道:“這麼說你家秦老爺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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