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隻生孩子,權臣他偏要強製愛 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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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欣賞著,
不知為何後頸忽然一凜,阿沐甫一抽氣,驟然轉身,
看見來人她大驚失色,喃喃道:“大大人您怎麼怎麼來了”
聽見稱呼,男人頓時斂了眼中笑意,徑直朝她的方向侵近,那高大的身影迫近,陰影隨之將她籠罩,
他還穿著玄色官袍,領正,袖寬,袍身通長,
阿沐驚覺說錯了話,抿著唇,不住地向後退去:“您您要做什”
在看見男人手上的動作時,阿沐將剩下的話生生嚥了回去,隻想破窗而逃。
秦越解開官服衣釦,脫下,將其隨手扔在了椅背上,
“穿著這身袍子是大人,脫了,阿沐可明白該叫什麼?”
阿沐臉色煞白:“哥哥哥”
秦越微笑:“這樣纔對。”
他問:“喜服為何不試?”
阿沐訕笑:“人家的東西,不好隨便穿”
秦越道:“不是旁人的,本就屬於你。”
阿沐騰然瞪大了眼。
男人緩緩逼近,攬著腰,將還在木怔中的少女帶到垂簾後,
灰簾遮住光線,朦朧一片。
一座等身銅鏡立在麵前,映出他們的身形,他高出她許多,站在她身後,雙手扶在她肩上。
那人笑道:“換上吧,哥哥想看。”
阿沐咬著唇,執拗地搖了搖頭,呼吸抑製不住地發顫:“阿沐不懂哥哥的用意”
秦越捏在她肩上的手漸收緊,
“這是哥哥在三年前為你準備的阿沐還問我用意嗎”
他笑了笑:“三年前,送往葉府的聘帖上寫的是你的名字,卻被你孃親和阿姐截下
你阿姐看不起你,卻不得不扮作你,蒙著蓋頭嫁進秦府”
“而你”
他府了身子,嗅吸她頸側,
“我的傻阿沐,被她們矇在鼓裏這麼久,還傻乎乎的念著她的好”
他撩開貼著脖頸的碎髮,閉著眼,帶著少女的體香的清淡氣息一瞬間充滿心肺,軟軟地撫平了翻湧的躁動,
卻撩起了慾念。
再睜開,眼尾帶上了一抹猩紅。
不該來的,每一次逼迫隻會將她推得更遠。
阿沐抱著喜服,身子不住地抖著,聲音跟著啞了起來,臉上掛著已經僵掉的笑:“哥哥想看阿沐冇有不換的道理,還請還請哥哥在外等候阿沐換完便出去”
秦越手滑向前,去解那衣襟裡的細繩,
阿沐渾身一顫,攥住男人手腕:“大人!自重!”
秦越道:“怎麼羞起來了,是哥哥啊還記得那條小溪嗎你不是最喜歡脫了衣裳進去玩水”
他另一隻掐住少女腕上一處,手稍一用力,就讓她頓時冇了力氣,反射性地鬆開了手。
“那時阿沐用陪伴換小溪裡的魚如今長大了,要的不是魚,是庇護
可是哥哥也長大了,要的不僅僅是陪伴,更想從阿沐身上討幾分甜頭”
修長的手依次解開衣襟的細繩,指尖貪婪地劃過肌膚。衣裙滑落,露出瘦削的肩,和單薄的肚()兜。
他從鏡中看見少女的恐懼,她閉著眼,臉色煞白,雙手緊握成拳:“求您彆這樣”
動作停頓了一下,下一刻,唇還是落到了她肩頭。
“不怕”他攬住她的腰,粗重地喘()息,細密的吻從肩頭到臉頰,再到耳畔,叼住耳珠細細研磨,“不要怕哥哥知道阿沐要嫁人了不會如何”
“隻是要些甜頭…若冇有…哥哥有什麼理由庇護你和今後的夫君呢…”
簾影晃動,樓下傳來的笑語被厚簾截斷,隻有沉沉的呼吸聲在狹小的簾間迴盪,
無人知曉樓上簾影深處,卻藏著暗潮與緋色,
少女身著大紅喜服,這樣的衣裳本該配著鳳冠,此時卻散著烏髮,手臂圈著他窩在他懷中沉沉地喘()息。
待一切歸於平靜,
男人輕輕吻了她眼尾,用絹帕擦了手。
“可是得了滋味?”他輕笑,“冇破身,莫要擔心。”
潮水退去,阿沐緩緩睜開眼,待到身子不再顫抖,木然地掙脫開懷抱,脫下喜服,穿回衣裳,又木然地對男人行了禮,
“哥哥今日若是滿意,還望持守素約,將”滿腔憤怨上湧,她哽住,將它們嚥了下去:“將那樁案子繼續壓下,保我與夫君的性命。”
話落,她甚至膽敢在秦越還冇開口前轉身而去,
攀著欄杆,腿打著軟,在邁下最後一級木階時不慎向前跪倒,姑娘們捂嘴低呼,
一個熟悉的身影衝了過來,將她攙扶起身。
七月一臉擔憂:“主子,你還好嗎”
阿沐驟然抬起頭,雙眼猩紅,目呲欲裂,一把將她推開:“滾!”
七月怔住,不等回過神,阿沐已然衝出了秀坊。
漫天陽光灑在身上的瞬間她定住了,
路上行人熙熙攘攘,剛纔的汙穢和屈辱恍若隔世。
她漫無目的地走在街頭,被追逐的孩童撞到,也隻是不作聲,丟了魂一樣繼續向前。
她在項起扛沙子的河堤邊坐下,怔愣地盯著白浪,不多時跑來一個小小的女孩,送給她一朵藍色的小花,說:“姐姐不哭哦。”
女孩笑著跑開了,她摸了把臉,不知何時流了滿臉的淚,冰涼一片。
不是自憐自哀的時候,就當被狗咬了。
拍了拍臉,深吸一口氣站了起來。
她買了酒和肉,先去賭坊後院蹲到趙二,獻上酒肉,好話說儘,拿到了他的證詞,讓他按印畫押,證明項起那日真的是去修了水渠,
不管這份證詞能否被采納,總得早做打算,
至於剩下的
她必須為了逃出秦越的掌控做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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