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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做遊戲,五千年曆史什麼鬼? 第215章 註定流傳千古的辯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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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我,我嗎?”

當任務彈窗浮現於眼後,在場十個人有九個人都傻眼了。

他們脖子前傾,食指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己,嘴巴張得能塞下一顆雞蛋的同時,還不忘看看其他人的反應。

看見其他人也是這副見鬼表情後,緊繃的心這才稍稍鬆懈。

而隨之而來的,就是深深的絕望,以及抽搐不止的嘴角。

咱就是說,真要不想給,大可以明說…

沒必要這麼侮辱人吧?

這任務和單挑打死呂布或項羽有什麼區彆啊?

換句話說,他們要是能打死呂布或項羽,還至於在這裡碰麵?早被當做耗材進行人體實驗了。

絕望,深深的絕望。

越是明白《道德經》厲害的,就越是感到無力。

這種無力,甚至已經超越了當前維度的界限,非人力能及也!

畫麵在此刻靜止,孔子也依舊保持著那副躬身作揖模樣,既是在邀請老子,亦是在邀請絕望的眾人。

幾人你望我我望你,表情苦澀萬分。

至高殿堂近在咫尺,他們卻連邁出腳步的勇氣都沒有…

【詩人我吃,老賊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摳搜啊。】

【我寧願去虎牢關打呂布,去彭城打項羽,去狼居胥山打霍去病,也不願意同這非人的老子辯論,數日寫出道德經的人物,這是我能碰瓷的??】

【這跟新婚妻子在眼前,我三米長槍不動,或者新婚物件是蜉蝣和大象有什麼區彆啊?】

【你沒那麼長,也沒蜉蝣和大象的差距這麼小。】

【以春秋戰國現在的熱度,背後指不定有多少雙官方的眼睛盯著,真要能辯贏這一聖一人,百分百一飛衝天,兄弟們彆慫啊!】

【樓上這人純純壞種,自己不上擱這煽風點火,擺明瞭想看笑話,我踏馬要能辯贏這兩人用你廢話?】

【不修文學,見兩人如井底之蛙抬頭望月;若修文學,見兩人如一粒蜉蝣得見青天!】

至高殿堂有誘惑嗎?

廢話,青史留名的機會誰不眼紅,餘朝陽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從一個二流小主播,成為和兵部尚書談笑風生的人物,世紀風流人物之一。

參與下一款遊戲製作過程有誘惑嗎?

廢話,那踏馬可是大名鼎鼎的周遊老賊,全天下公認的才子,不僅寫出丞相、皇叔、曹老闆、霸王高祖漢武帝等膾炙人口的角色,更寫出《洛神賦》《七步詩》《出師表》《觀滄海》《道德經》。

以上這些作品,隨便拿出來一個都是足以流傳千古的絕世佳作。

能和這樣一尊人物共事,走到哪不是座上賓?

他們也想辯贏孔子老子啊,奈何…

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局麵一時間陷入僵局,最終還是老學究王德昌深吸口氣,打破僵局。

隨著他指尖輕觸接受任務,他的靈魂虛影漸漸被一縷縷華光填滿,由虛轉實。

片刻功夫,一席黑大褂的王德昌就出現在這座平坦的山巔之上。

對於這突然出現的人影,孔子老子似乎早有預料,並沒有展現出驚訝,隻是輕笑著作揖道:“相逢即是緣,子,請!”

兩人正襟危坐,麵色和藹的望著王德昌,明明是很平常的眼神,可王德昌卻感重若千鈞!

那雙遍佈溝壑的臉頰上,此刻滿是猶豫、害怕,雙足如老樹盤根般,無論他如何催動也無法前進半步。

他怕…

怕此辯過後,自己會道心破碎,怕曾經引以為傲學說會不值一提,怕畢生夙願徹底淪為笑柄!

都說朝聞道,夕死可矣,可普天之下又有幾人敢邁出這一步?

看著猶豫不決的王德昌,餘朝陽一時間感慨頗多。

雖說前段時間兩邊鬨得不可開交,可他王德昌倒也不是什麼十惡不赦之人。

相反,是一個頗為可愛、有著自己堅守的傲嬌小老頭。

麵對爭議,他寧願自己偷偷開小號反懟,也不願繼續煽風點火,狠吃流量。

看到希望後,他又不遠千裡一張機票直奔老賊,在大庭廣眾下鞠躬行禮,以學生姿態側耳傾聽,隻為心中的堅守夙願。

這樣純粹的人,是值得尊重的。

可儘管如此,餘朝陽也沒有開口勸解,這是一道心關,還需他自己邁過,旁人相勸隻會讓他後悔終生。

似乎是看出了王德昌的糾結,老、孔子倒也沒有催促,依舊笑如春風的盯著他。

輕風拂麵,銀發狂舞,時而成團時而分散,好似那糾結的內心般。

待輕風消停,王德昌那糾結的麵色也漸漸被堅定取代,再次抬頭,眸中精光如煌煌大日般璀璨奪目!

“朝聞道,夕可死矣。”

“若此次退縮,老夫將再無勇氣參與這場天人之辯。”

王德昌脊梁如寒鬆傲立,雙手交疊鞠躬至45度,狂笑道:“死亦瞑目!”

“兩位老師,請!”

他緩步走向兩人,旋即正襟危坐,神情極為莊重認真。

鏜--

一道如鐘似磬的黃鐘大呂聲響響起,正式為這場天人之辯拉開帷幕!

作為長者,老子率先發難:“聽聞你極為喜愛周禮,可有見解?”

“周禮鼎盛,天下太平昌盛,今日天下動亂不止,臣民百姓遭受苦難,正是由於周禮不興禮崩樂壞,故丘儘其全力恢複周禮。”孔子目光直視,堅定的闡述著主張。

兩人目光側移,王德昌深吸口氣:“所謂周禮,不過是滾滾時間長河中必定遺棄的產物,日新月異,豈有固步自封之理?”

“周宣王葬禮,數千將士百姓嬪妃身披黑袍活葬,觸目驚心慘無人道,與如今動亂有之何異?”

“欲改如今亂世,還需天地自我修複,豈是人力能為之?”

“善!”老子點頭,輕揮袖袍:“君不見大河之水倒流,不見死而複生,所謂道,當順從天地自我發展。”

“亂,產人心,產**,人變化莫測,故天下大亂此起彼伏屢禁不止,非人力難以企及,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萬物皆有命定軌道,隻待歲月更替,戰亂自止。”

孔子思索片刻,終是搖了搖頭:“古之聖賢,媧聖補天,精衛填海,大禹治水,丘始終堅信人定勝天。”

“若依子言,海會憑空填滿,洪災會自然消散,大山又豈會憑空消失?”

“丘以為,當吾等改變世界,而不是由世界來改變吾等,周禮鼎盛而天下太平,今禮崩樂壞天下大亂,故當廣散禮,方止動亂。”

“非也…”王德昌沉淪其中,開始輸出自己思想主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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