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紈絝?我的策論誰能敵 第11章
懷安乖,不哭不哭,等會娘讓郝大夫開一記方子去去寒氣就行了。”
而許懷安被薑若晴抱在懷裡,感受著那溫暖的懷抱,以及母親身上散發著的味道,許懷安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安心和溫暖。
那種安心舒適的感覺,彷彿讓他回到了嬰兒時期,記憶深處的安靜。
他也有娘了...
良久,許懷安還未抱夠,隻見薑若晴無奈的道:“都長多大了還跟個孩子一樣抱著娘?這裡冷,跟娘去前院和你爹賠禮,然後讓郝大夫幫你看看。”
許懷安聽到此話,這才鬆開了手,擦了擦眼角的眼淚,道:“好。”
旋即,薑若晴便帶著許懷安朝著前院而去。
前院之中。
許忠義此時正扶著額頭,看著麵前一個穿著四品官服的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唯唯諾諾的道:“鎮國公,那女子該如何處理?是交給您處理還是?”
許忠義聞言,道:“自然是按照律法行事,這種事情也來問我?”
“可這關係到世子殿下,下官不得不請示您。”
中年男子說道。
“不必,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不要留下後患。”
許忠義淡淡的道。
京兆尹聽到此話,嘴角頓時一抽,這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嗎?
但他也不敢和許忠義頂嘴,連道:“國公爺放心,絕對處理乾淨。”
“嗯,冇事了就走吧,我這可冇早飯給你吃。”
許忠義下達了逐客令。
京兆尹聞言,道:“是是是,這就走。”
說完,京兆尹便飛速離開了。
而此時,許懷安正被薑若晴牽著手,朝著正堂而來。
許忠義看著薑若晴和許懷安,冷哼了一聲,板著一張臉,目光如鷹隼般盯著許懷安。
許懷安見狀,跪在了許忠義麵前,道:“爹,孩兒知錯了。”
然而許忠義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許懷安,罕見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但還是故作高冷的道:“知道錯哪裡了嗎?”
“孩兒不該以身犯險,更不該昨晚去青樓。”
許懷安說道。
“還算悔過,既然如此,這件事就算了,起來吧。”
許忠義滿意的點了點頭。
許懷安聞言,於是起身站立。
薑若晴見狀,拉著許懷安走到一邊,瞪了許忠義一眼,道:
“你看你,我都說懷安肯定知道錯了,你非得罰他跪一夜,今天起來都感冒了,這兩天你給我睡書房,彆爬老孃的床,聽到了冇?”
許忠義聽到此話,愣了一下,連站起來,道:“娘子,你這...”
然而話才說一半,又被薑若晴瞪了一眼,那意思似乎再說,你要敢說下去,以後都要睡書房。
看的許忠義連忙閉了嘴。
“吃飯!”
薑若晴冷冷的說道。
然後拉著許懷安來到了飯桌前,對著身邊的一個侍女道:“去將郝大夫請過來給懷安把把脈。”
侍女聞言,於是去請郝大夫去了。
而許忠義看著自己媳婦搓著許懷安的手,還時不時摸著許懷安的額頭,有些不滿的道:“他都多大了還讓娘搓手?不嫌臊的慌?”
然而薑若晴卻道:“再大也是我兒子,我給兒子搓搓手怎麼了,你冇見兒子染了風寒?你要是吃飛醋你彆在這,自己出去!”
此話一出,許忠義無奈的撇了撇嘴,隻能將心中不滿給壓了下去。
誰讓薑若晴能壓自己一頭呢?
而不多時,郝大夫再次前來,上前給許懷安把了把脈,道:
“國公爺,夫人,世子這是感染了風寒,不過並不大礙,喝上兩記湯藥,睡上一覺就好了。”
“多謝郝大夫了,那你去準備湯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