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紈絝?我的策論誰能敵 第29章
這每一道題都是他們剛剛纔想到的,若說許懷安一兩首那可能是巧合,但這麼多首,是個人都知道有些不對勁了。
而那今科狀元王萬裡,此時已經是滿頭大汗,看著許懷安,不敢置信的道:
“這不可能...絕不可能!怎麼可能有人這麼快做出十幾首詩來?”
說著,他的身體不斷的顫抖,原本成為今科狀元的那股傲氣,如今竟是被許懷安硬生生的給折斷了。
他以為自己是天縱之資,縱使是在整個大恒,也隻有少數大儒比他強。
但如今,僅僅是一個臭名遠揚的紈絝,竟能出口成詩。
而許懷安見到眾人不再出題,嘲弄的道:“怎麼?冇人出題了嗎?”
眾人默不作聲,甚至有人特地迴避著許懷安的目光。
許懷安無奈的搖了搖頭,道:
“你們啊...以後還是不要作詩了,像我這種紈絝子弟都能出口成詩,你們飽讀詩書這麼多年,卻連我一個紈絝都比不上,這書怕不是讀到了狗肚子裡了嗎?”
眾人麵對許懷安的譏諷,卻無一人反駁。
許懷安見狀,輕笑了一聲,道:
“冇錯,《逛怡紅院》正是本世子所作,也是本世子最得意的詩,隻是爾等俗人不懂得欣賞罷了,竟還敢取笑本世子,當真是不知所謂。”
許懷安說完,便想要瀟灑的轉身離去。
畢竟,逼已經裝到這裡了,足夠了。
要是再裝下去,就太過了,反而起到了反作用。
他要的就是震懾這些人,同時最後那句話,是為了給原主的那首淫詩洗白。
畢竟,不論是什麼文學作品,一但被人過分解讀,那意思可就不一樣了。
原主寫的淫詩也是如此。
若是許懷安是一個有名的詩人,那淫詩過分解讀之後,肯定會有人覺得其中有其他的深意,而非研究表麵的文字。
正當許懷安要踏出文昌樓的時候,突然,許懷安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般,驟然折返了回來。
眾人看著折返回來的許懷安,一個個麵露警惕。
而王萬裡更是後退了幾步,道:“世子殿下,你想乾什麼?我可是今科狀元,你要是敢打我...”
然而許懷安卻道:“可否取筆墨?”
眾人聽到此話,愣了一下,而後曹婉澤反應了過來,連道:“快去給世子取筆墨。”
侍從聞言,連著急忙慌的去準備筆墨,不一會,筆墨便準備好了。
許懷安拿起筆墨,在自己的摺扇上龍飛鳳舞的題上了一首詩。
眾人也不敢打擾許懷安,隻能遠遠的看著許懷安。
而許懷安很快便將一首將進酒寫在了摺扇之上。
吹了吹摺扇上的墨跡,而後露出一抹微笑,目光在人群之中尋找了片刻。
很快,許懷安便找到了那個胸大肌極為浮誇的‘俊俏’公子。
許懷安對著她勾了勾手,道:“你過來!”
那‘俊俏’公子愣了一下,然後指著自己,詫異的道:“我嗎?”
“冇錯。”
許懷安點了點頭。
‘俊俏’公子見狀,於是擠出人群,來到了許懷安麵前。
許懷安將手中摺扇遞給了她,而後露出一抹微笑,道:
“看在你今日與我攀談的份上,這首詩,便贈予你了。”
說完,隻見許懷安一邊往門外走去,一邊冷聲道:
“你們記住,老子隻是紈絝,但...老子可不是廢物!莫要輕看了天下人!”
......
等到許懷安帶著其餘三大紈絝離開文昌樓後,屋內的眾人,此時才漸漸回過神來。
“隻是紈絝,不是廢物...好一個不是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