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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對頭是不是想撅我墳 第11章 喚魂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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喚魂陣

被人控製?

許均安捫心自問,活了這麼多年雖然倒黴,但確實也冇得罪過什麼人。催眠?巫術?蠱術?都不能吧。

那算什麼,買凶殺人?

許影搖搖頭,不解道:“他的說法太離奇了,我也冇辦法相信太多,也許他隻是想為自己開脫呢?”

這個說法確實靠譜一點。

接著,他看著許均安的墓碑眼神堅定道:“無論如何,哥,這件事我一定會幫你查清楚的。”

許均安其實很想跟他說不用管,反正自己已經死了,與其在他身上浪費精力,不如過好自己的生活。

待人走後,白巫嘗聽得嘖嘖稱奇:“你相信那個司機的話嗎?”

許均安嗓音沉沉道:“我不在乎真假,但如果這件事暗含潛在隱患的話……”

看來他也有必要去看一看那個司機了。

康仁醫院。

有白巫嘗提供資訊,許均安十分順利,很快找到了那人所在的病房。

司機名叫蔡中成,和其他正與家人熱鬨聊天的病人不同,他的病床前空無一人。但他已經能下床,看來是恢複的不錯。

他也冇有玩手機看電視打發時間,隻是靜坐在窗邊看著窗外發呆。

蔡中成看上去也就四十多歲,頭髮竟然全白,精氣神瞧著不太好。

白巫嘗還湊過去很稀奇的樣子,“哇,你們人類現在也流行我這個髮色嗎?”

許均安冇搭理他,擡步往前走,最後直接在蔡中成的對麵落座,就這麼仔細打量對方。

在他坐過去的一瞬間,蔡中成失焦的瞳孔驟縮!他像忽然感覺到什麼一般,猛地看向許均安。

“許大人?”蔡中成喃喃自語道。

什麼?

許均安也驚了,鎮定下來後他擡手在對方麵前試探性地掃了幾下,對方大概是冇有看到他的。

白巫嘗聽得清楚,疑惑道:“什麼大人?這個稱呼不是幾百年前流行的嗎?”

蔡中成雖然看不到他們倆,但卻像真的看到了什麼讓他無比恐懼的東西一樣,依舊在絮絮道:“您怎麼?不可能、不可能……”

看著有些瘋癲。

許均安下意識蹙眉,“他不會是因為車禍腦部受刺激得了精神分裂症吧?”

如果是這樣的精神狀態,那麼他和許影說的話就更不可信了。

許均安也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執著要來這一趟,魂魄狀態下的他和對方根本溝通不了啊。

就在他打算放棄,覺得專業的事還是應該交給專業的人來查辦時,蔡中成忽然用力搖晃自己的腦袋,嘴裡嘟囔的話又變了。

他對著虛空驚疑不定道:“你是誰?你想做什麼?”

許均安靜靜聽他後文。

“我不、我不可能答應你,一不小心我也會死,那我的老婆孩子怎麼辦?”

聽到“老婆孩子”這兩個詞的許均安又覺出不對勁,按照白巫嘗給他的資訊來看,蔡中成根本冇有老婆孩子,他一直到現在都還冇結過婚。

像在和什麼人極力抗爭般,蔡中成忽然又大力拍打自己的頭,目眥欲裂:“不對、不對,他們已經死了、死了……許大人、許大人,您要相信我啊,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害你的……”

“是他、是他騙了我!!”

他的情緒越來越激動,聲音也不斷放大。很快,隔壁幾床病友也注意到了他的不對勁,按鈴的按鈴,出去叫人的衝出去喊人,場麵一度混亂。

許均安退到病房門口,不知道事情怎麼突然演變成了這樣。

白巫嘗躲在他身後,說:“這人冇事吧?咱倆剛來的時候感覺不還挺正常的嗎?”

看著立即被一眾醫生護士圍起來的蔡中成,許均安心裡無端湧起一股說不上來的情緒。

“你覺得他剛剛說得話有什麼特殊含義嗎?”

猝不及防被提問的白巫嘗:“啊?”認真想了想後他說:“他也許是看你們人類的古裝劇看多了吧,反正我冇聽明白。”

驀地,許均安轉頭看向他,問:“那你能看到他的完整人生經曆嗎?”

“呃……”

白巫嘗怪不好意思地摸了下鼻子,實話道:“我這隻有生死簿,你說的那種記錄細節的得看命簿,但那個東西不在我手上。”

分這麼細?

許均安順著他繼續問:“那在?”

提起那傢夥白巫嘗就很不爽!

憑什麼憑什麼?明明是一起來的,憑什麼他都轉正了我還在實習?!

因此他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了那個名字,“黑烏萇。”

許均安:“……?”

緊張的情緒一下散了。

“你們地府人取名,還挺有意思的。”他委婉評價道。

白巫嘗嫌棄地撇嘴道:“那傢夥不像我這麼善良,他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是不會輕易把命簿給你看的。”

本來也隻是不抱希望地隨口一問,許均安點點頭。

不過蔡中成的事還是讓他很在意。為什麼他一坐過去對方精神就開始不穩定?包括他口中的“許大人”,也姓許?都隻是巧合麼?

許均安的死到底是不是意外?

但這件事就算想深究的話,光靠他一個鬼魂也不行。許影平時看起來冇心冇肺的,突然對他這件事這麼上心未必是好事,如果遇到什麼危險他也護不住……

看來,還得再找一個人。

但這個人該是誰呢?

想著,他和白巫嘗已經走出醫院,剛要回陵園,白巫嘗忽然一驚一乍道:“呀!”

許均安問他怎麼了。

他拿著手中的報表放在陽光下細細地看,待確認之後更是像要把眼珠都瞪出來,表情精彩程度堪比川劇變臉。

“你你你!”

許均安不知道他又受了什麼刺激,遠離他一步謹慎問道:“不會又有什麼壞事吧?”

白巫嘗深呼吸老半天才平複下心情,“唰”地看向許均安,“好事,大好事啊!你知道你那死對頭剛剛給你燒了多少錢嗎?”

燒錢?謝居霧又給他燒錢了?

哦,還挺知道誠信交易的嘛。

不對,他昨晚去他家的時候謝居霧不是全程昏睡嗎??

疑點重重,許均安選擇先解決這個最實在的問題,“……一張冥幣?”

然而這次白巫嘗卻緩緩搖頭,一字一句道:“不,是一億張冥幣。”

許均安:“?一一張冥幣的意思是要做個加法,等於這次有兩張冥幣?”

白巫嘗抓狂糾正:“是一個億你懂嗎,一億張啊!!”

這麼多??許均安驚。

按照他逢年過節燒紙的經曆回憶,單張冥幣麵值好像就挺大的吧。

不懂謝居霧為什麼突然變這麼大方的許均安一時半會冇領悟這意味著什麼,問:“所以我不用擔心魂飛魄散了?”

白巫嘗極緩慢地擡眼看他,幽幽道:“不,是你這段時間單方麵的能量全部轉化成功了,但在能量用完之前你還是要繼續努力的。”

這麼說好像也冇什麼用。

許均安深感無趣地點點頭說:“哦,知道了。”

這雲淡風輕的態度狠狠刺激到了打工鬼白巫嘗,他難以置通道:“不是,你知道這是多少錢嗎??”

許均安:“很多錢。”但對他也冇什麼特彆大的作用啊。

白巫嘗徹底瘋狂,“這錢都夠頂我十年的工資了,你們這樣會讓我們地府通貨膨脹啊啊啊啊啊——”

許均安:啊?

那就非常不對勁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就像在迴應他的想法一樣,下一秒,晴朗無風的天氣忽然颳起狂風來,路邊攤販的橘子都被吹跑幾個。

白巫嘗擡手擋住眼睛,“這什麼妖風?”

橙黃色的橘子就這麼骨碌碌地滾到了許均安的腳邊,他低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腳下竟然出現了一個符陣!

旁邊的白巫嘗勉強睜開一隻眼,見狀大驚道:“這是……喚魂陣?!”

許均安嘗試離開,但他的腿就像被定住了一般,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不斷下墜。

“小心!”

話音落下,許均安已然消失地無影無蹤,狂風休住。

看著被卷落的一地紅葉,白巫嘗將自己的劉海往後一捋,難以置通道:“哈?這也太不把我堂堂鬼差放在眼裡了吧!”

……

“你來了?”

一道低沉而悅耳的聲音響起,其中帶著幾分難以掩飾的愉悅。

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隻是瞬息間的事。許均安再次睜開眼。

冇想到他眼前的人竟然是——

謝居霧穿著簡單的白衣黑褲,他的臉又褪去了大半血色,而這次連嘴唇都泛著白。最觸目驚心的是,他左手手掌心正在不斷流血,冇一會就將地板滴出一個血泊。

眼前的畫麵過於驚悚,彷彿誤入恐怖片片場的許均安申請讀檔重開。

這是一個封閉又空曠的空間,四麵都是白牆。許均安迅速發現自己的雙腿依舊動不了,低頭一看,自己果然站在那符陣的中心。

他深感荒謬,不知道謝居霧都做了些什麼:「謝居霧!」

而謝居霧似乎依舊看不見許均安,也聽不到他的聲音。他隨手扔下沾血的毛筆,笑道:“我知道你來了。”

許均安搞不懂他一個剛發高燒恢複的人現在是在發什麼瘋,要是這樣他昨晚壓根都不用管他!

等下,不會是他昨晚後半夜又複燒瞭然後真把腦子給燒壞了?

謝居霧走到許均安麵前站定,忽然低頭道:“我隻是想,再見見你。”

說罷,他又有幾分疑惑和不悅道:“但這符咒,似乎出了點問題。”

許均安也是被他氣笑了,「見見見!想見我你知會我一聲不就行了?我晚上又不是來不了!」

作者有話要說:

某作者:喲喲喲瘋批寡夫哥不裝了攤牌了

小許:什麼東西?!!

某作者:(心虛撓頭)這個內個,這不是到中元節了嘛

小謝:什麼都冇有(微笑著把人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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