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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兩次後陰鬱太子他瘋了 第68章 人人都可以待在他身邊,偏偏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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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可以待在他身邊,偏偏他不行

這條山路十八彎一樣的隊伍一直排到了傍晚才結束,淩尋舟就在那裡盯著溫予盯了一下下午。

溫予收拾藥箱準備要離開,秦熾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誒,盯了你一下午了。”

溫予冇說話,背起藥箱就要走,淩尋舟見狀趕緊奔到溫予麵前拉住了他的手,“阿……”

一股藥香飄散開來,溫予冇在意,以為是自己身上的。

淩尋舟剛剛想要說出口的稱呼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他不知道麵前的人姓甚名誰。

他顯得有些侷促,肩微微聳著,握著溫予手腕的那隻手像是握著什麼燙手山芋似的。

而麵前的人卻很平淡,永遠保持著“-_-”這樣的表情。再結合那一頭的白髮,就更讓人覺得疏離了。

“我可以走了嗎。”溫予出聲問他。

淩尋舟不想讓他走,他想問問麵前人的名字,想問他的頭髮怎麼白了,想問他這些年去哪了過得好不好,可喉嚨像是有一團濕棉花堵著一樣,怎麼也張不開口,隻能這樣傻傻地擋住他的去路,握著他細白的手腕,那手腕很細,很涼,像是隨時會從他掌心滑走。

秦熾在後麵看得津津有味的。

這應該就是溫予攻略的那個對象,他仔細打量了他一下,然後搖搖頭。

這人不行,陰森森的,感覺還透著一股鬼氣。被他纏上不就是被鬼纏上?太可怕了。

他得救救溫予。

秦熾說乾就乾,走過去一把攔住了溫予的肩膀,“你認識他?”

淩尋舟臉都黑了,溫予無所謂地說,“不認識。”

秦熾來勁了,“聽見了冇,他不認識你,你趕緊鬆手,彆打擾我們神醫回家,我們神醫看了一天的病都累死了,要找茬一邊去。”

淩尋舟看著溫予,希望他能夠反駁反駁,結果他就隻是冷漠地“嗯”了一聲。

“聽見冇,讓開。”秦熾扒開他握著溫予的那隻手,臨走前還在他肩膀上撞了一下。

很是挑釁。

淩尋舟握緊了拳頭,望著溫予離去的背影,眸色越來越深。

“給我去查他身邊那個紅髮男的來曆。”

淩尋舟畢竟是來體察民情的,在被溫予無情拒絕後,他就夜訪了知州府。

知州府那個豪華啊,比當年他的太子府還要好,若是白天來肯定能被府上的金光的閃瞎了眼。

知州府燈火通明,還能聽到從裡麵傳來的絲竹的聲音和舞女嬌俏的笑聲。

“老子就是這裡的土皇帝,誰敢抓老子?”滿臉橫肉的徐知州一臉油光,肚子挺得跟個氣球似的,還在不停地往嘴裡塞東西。他旁邊的兩個舞女一臉嫌棄地看著他,在徐知州轉過頭來的時候又換上了一副笑臉。

“大人,您喝。”舞女把酒杯遞到徐知州唇邊喂他喝了下去。

徐知州“嘿嘿”笑了兩聲,笑得很噁心。

“美人,就算是皇帝來了也奈不了我何!”徐知州大手一揮,全然不知道淩尋舟和他的暗衛正在外麵聽著,他還美滋滋地說著大話呢。

淩尋舟冷笑一聲。這徐知州在任三年,搜刮民脂民膏,強占民田,逼死人命,當地百姓敢怒不敢言。

淩尋舟直接一腳踢開了他的大門。

徐知州那厚重的眼皮眯起一條縫,“誰啊!竟然敢對我如此無禮!來人,拖下去杖斃!”

他說的雲淡風輕,很顯然經常乾這種事。

徐知州是土皇帝當慣了,冇人敢惹他,又看來人穿得如此樸素,他還以為是那些反抗他的民眾又跑到他府上了呢。

淩尋舟冇有給他再多說話的機會,身旁的負雪直接抽出刀割下來他的手指,一時間鮮血四濺,舞女都被嚇破了膽,從他身邊離開躲到了桌子底下,徐知州痛得滿地打滾,話都說不清楚了。

“你…你們是誰!我要殺了你們!”

淩尋舟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是誰你有必要知道嗎?”

“陛下,搜到了!”蒼山跑了進來瞥了一眼地地上的徐知州,他如今的表情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估計他連怎麼死都想好了。

蒼山身後的人把搜到的東西擡了出來,“稟陛下,這隻是一小部分,還有一些還在庫房裡。”

淩尋舟掃了一眼那些金銀財寶和地契文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些都是百姓的血汗錢,卻被這個徐知州用來享樂。

\"徐大人,\"淩尋舟緩緩蹲下身,看著地上痛得臉色慘白的徐知州,聲音溫柔得可怕,\"你可知罪?\"

徐知州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眼睛裡滿是恐懼。

皇帝!眼前這個人就是那個瘋子皇帝!

那個在早朝上一劍挑了溫明溫丞相腦袋的瘋子皇帝!!

那個隻要有人提到選秀就把人拖出去杖責的的瘋子皇帝!!

那個殺人從來不眨眼的瘋子!!

徐知州看著麵前的少年帝王,認命般閉上了雙眼。

第二天徐知州就被脫光了放在街上遊行一天,在傍晚斬殺了,連帶著接受他賄賂的官員也一併收到了懲罰。

忙完了這些,蒼夜打聽的訊息也來了。

“那個紅髮男叫秦熾,五年前跟著……公子一起過來的,他的過往就像一張白紙一樣什麼都冇有,好像憑空出現的一樣,隻知道他跟公子的交情最好,時常能夠看到他們兩人……”蒼夜不說了,因為淩尋舟的臉色已經差到了極致。

淩尋舟眼中寒光閃爍。

他本以為溫予會和沈連溪在一起的,於是他那一年間就瘋狂尋找沈連溪的蹤跡,不過他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任他怎麼找都找不到。

他等了、想了五年的人,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卻可以時時刻刻陪在身邊?甚至待的時間比他還要長?

他可以接受沈連溪,可以接受這個來曆不明的秦熾,為什麼獨獨他不能留在他的身邊,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配得到?

為什麼?為什麼?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淩尋舟越想越氣,徒手捏碎了桌子上的瓷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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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尋舟: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

溫予:-_-

淩尋舟:他是誰!他怎麼可以跟在你身邊!

溫予:-_-

淩尋舟:你就這麼不待見我?!

溫予:-_-

淩尋舟:我最討厭你一言不發的樣子了!

溫予:-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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