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穿越過來將賈張氏送進監獄 第584章 刀疤被收拾了
刀疤的小弟們雖然人多勢眾,但大多醉意未消,腳步虛浮得像踩在棉花上,加上平日裡散漫慣了,疏於訓練,哪裡是這些受過特殊訓練的隊員的對手?有人抄起桌上的砍刀胡亂揮舞,卻被隊員輕巧側身避開,隨即一記精準的肘擊狠狠砸中麵門,鼻血瞬間湧了出來,糊了滿臉,手裡的刀也“當啷”一聲掉在地上,人晃了晃就癱倒在地;還有人見勢不妙,想從後窗逃跑,剛費力爬上窗台,就被身後的隊員一把拽住腳踝,像拖死狗似的狠狠摜在地上,疼得他蜷縮成一團,半天緩不過氣。
混戰中,桌椅翻倒的“乒乓”聲、此起彼伏的痛呼聲、夾雜著幾句色厲內荏的怒喝,亂糟糟地攪在一起,卻沒持續太久。李傑始終保持著冷靜,目光如探照燈般掃過全場,見右側有隊員被兩人圍攻,立刻跨步上前支援——他先是側身靈巧躲過左側砍來的刀,同時一記迅猛的鞭腿踢中右側那人的手腕,對方吃痛鬆手,砍刀“當啷”落地,緊接著被他順勢抓住衣領,像拎小雞似的狠狠摜在牆上,隻聽“咚”的一聲悶響,那人哼都沒哼一聲便沒了聲息。
不過十分鐘,屋裡的反抗就基本平息了。刀疤的小弟們不是被打昏在地,便是被反剪雙手死死按在地上,一個個垂頭喪氣,再沒半分剛才的囂張,沒人能再站起來掙紮。隊員們迅速上前,“哢噠、哢噠”的手銬聲此起彼伏,將他們一一銬住,動作嫻熟得如同流水線上的操作,乾淨利落。
李傑抬手擦了擦額角的薄汗,剛才的動作看似輕鬆,實則每一次閃避、每一次出拳都凝聚著全身力氣,絲毫不敢鬆懈。他對著耳麥沉聲道:“組長,院內人員已全部控製,我方無人員傷亡,現場發現砍刀十二把,疑似槍支兩把,請求下一步指示。”
街角的李川聽到彙報,緊繃的嘴角終於鬆了些,眼裡的凝重散去幾分,對著耳麥回應:“很好,立刻守住各個出口,任何人不得進出,我馬上帶人進去清場。”說罷,他對身後的隊員揚了揚下巴,一行人踏著濃重的夜色,快步朝著據點趕去。
走進據點,潮濕的黴味混雜著劣質煙草的氣息撲麵而來,嗆得人鼻腔發澀。李川的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掃過滿牆斑駁的黴斑和地上堆積的雜物,最後徑直落在被兩名隊員反剪雙臂按在地上的刀疤身上。腳下的軍靴碾過滿地煙蒂,發出“哢嚓”的細碎聲響,在這死寂的空間裡格外清晰。他語氣冰冷得不帶一絲溫度,像是在陳述一個既定事實:“說說吧,那些槍藏在哪兒?彆浪費大家時間,也彆給自己找罪受。”
刀疤還在硬撐,梗著脖子試圖掙紮,眼神卻躲躲閃閃,不敢與李川對視,故意裝出一臉茫然:“幾位同誌,你們說什麼啊?什麼槍?我就是個在附近做點小生意的,煙酒糖茶啥的,哪見過那玩意兒?是不是有啥誤會,抓錯人了?”
李川沒耐心跟他周旋,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塑封照片,“啪”地拍在刀疤麵前的水泥地上。照片上的閃光燈痕跡還很清晰,能清楚地看到刀疤三天前半夜在廢棄碼頭接貨的場景——他穿著件領口磨破的黑色夾克,正踮著腳指揮手下往倉庫裡搬東西,其中幾個長條形的帆布包裹被雨水浸得發沉,邊角處露出的金屬輪廓棱角分明,一看就不是尋常貨物。
刀疤的臉“唰”地白了,血色瞬間褪得一乾二淨,連嘴唇都泛了青。他死死盯著照片看了幾秒,嘴唇哆嗦著,那點僥幸心理像被戳破的氣球,徹底癟了下去。他蔫蔫地耷拉下腦袋,肩膀垮得像隻泄了氣的皮球,喉結滾動了兩下,老老實實點了點頭:“我……我帶你們去。”
在刀疤的指引下,眾人繞到據點後院一間不起眼的柴房。柴房的門是用幾塊舊木板釘的,縫隙裡塞著爛布條,上麵掛著把鏽得快看不出原樣的鐵鎖,看著跟堆破爛的廢屋沒兩樣,任誰路過都不會多瞧一眼。李川轉頭看向身邊的李傑,下巴微抬:“進去清點一下,看看是不是我們要找的那些走私武器。”
李傑應了聲“是”,從刀疤褲腰上搜出那串掛著十幾個鑰匙的鐵環,試了三把纔開啟鎖。推開門時,門板發出“吱呀”的怪響,揚起一陣嗆人的灰塵。柴房裡堆著不少裝著沙土的破麻袋和枯樹枝,他耐著性子撥開雜物仔細翻查,很快在最裡麵一堆乾草下發現了幾個蓋著厚帆布的木箱。掀開帆布,用撬棍撬開箱蓋,裡麵果然是一排排油光鋥亮的嶄新槍支,黑洞洞的槍口對著外麵,泛著冷硬的金屬光澤,旁邊還有幾箱碼得整整齊齊的子彈,木箱角落印著模糊的外文標識。
他快步走出來,對李川彙報道:“組長,找到了!這裡就是那些武器,型號、數量都跟情報裡說的一模一樣,一支不少,全部都在這裡了。”
刀疤癱在地上,眼神發直,整個人都懵了——他明明安排得那麼周密,接貨時間特意選在暴雨夜,倉庫位置挑在三不管的廢棄碼頭,手下都是跟了多年的親信,怎麼會被拍得這麼清楚?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所有狡辯都成了空談,隻能像條喪家之犬,耷拉著腦袋任由隊員們架著,老老實實跟著李川他們走。
李川示意隊員將武器全部裝車,又親自帶著人仔細檢查了一遍現場,確保沒留下任何遺漏的線索。他拍了拍手上的灰,指尖沾著的塵土簌簌落下,轉頭對李傑說:“可以了,給何鋒打電話,就說菜全好了,火候正好。”
李傑立刻明白了這是行動成功的暗號,點了點頭:“組長,我知道了,這就去打。”
另一邊,何鋒在辦公室的折疊床上躺著,卻半點睡意都沒有。耳朵像豎著的雷達,捕捉著外麵任何一點細微的動靜,心裡像揣著塊浸了水的石頭,沉甸甸的壓得人喘不過氣。他不能貿然派人去檢視,隻能在這裡等訊息,每一分每一秒都過得格外漫長,牆上的掛鐘“滴答”聲像是敲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