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穿越過來將賈張氏送進監獄 第608章 薑虎被逼
薑虎的臉漲得一陣青一陣白,像是被人狠狠扇了幾巴掌,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你彆逼我!真把我逼急了,大不了魚死網破,同歸於儘!我倒要看看,沒了我這個內應,你還怎麼拿到你想要的東西!」他以為自己還有談判的籌碼,卻沒料到對方早已捏住了他的軟肋。
章傑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下被風吹亂的衣領,動作閒適得彷彿在談論天氣:「同歸於儘?可以啊。」話音剛落,他話鋒驟然一轉,眼神冷得像淬了毒的冰錐,「但你彆忘了,你可不是孤身一人。我記得,你在城郊那處小院裡,還藏著個相好的,去年冬天剛給你生了個大胖小子,對吧?那孩子粉雕玉琢的,現在應該剛會搖搖晃晃走路了吧?」
他頓了頓,看著薑虎驟然繃緊的臉,語氣裡的惡意幾乎要溢位來:「要是他哪天在街上『不小心』摔了一跤,磕破了腦袋,或者被什麼野狗驚著了,嚇出個好歹來……那可就真跟我沒關係了,隻能怪他命不好,對吧?」
「你敢!」薑虎像被踩了尾巴的狼,猛地衝上前,一把揪住章傑的衣領,指節深陷進對方的皮肉裡,眼睛紅得像要滴血,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幾乎要爆開,「你動我一根手指頭,我認了!但你要是敢動我的家人一根頭發絲,我就是拚了這條命,也得拉著你一起下地獄!」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嘶啞,帶著破釜沉舟的瘋狂。
章傑被揪著衣領,卻絲毫不見慌亂,反而輕輕拍開他的手,整理了下褶皺的衣襟,臉上重新掛上虛假的笑意:「好了,彆這麼大火氣。隻要你乖乖跟著我做,把該辦的事辦妥帖,等這件事成功了,我立馬就走,絕不會再沾惹你半分,到時候咱們兩清,怎麼樣?」
薑虎胸口劇烈起伏著,死死盯著章傑,像是要把他的臉刻在腦子裡:「你們要乾什麼,我大概能猜到幾分。但你們的事跟我沒關係,我隻幫你們搭個橋、遞個話,前提是——你得保證,絕不能動我的家人,否則……」他沒說下去,但眼裡的狠厲已經說明瞭一切。
章傑笑了笑,從隨身的皮包裡掏出兩根金條,黃澄澄的光澤在昏暗的光線下格外刺眼,他把金條往薑虎麵前一遞:「放心,我們不是那種白使喚人的主兒。這是定金,你先拿著。等把我們的事乾好,這樣的金條,還有五根等著你來拿。」
薑虎看著那兩根金條,喉結滾動了一下。心裡的怒火還在燒,但理智告訴他,事到如今,已經沒有回頭路了。既然已經幫他們搭了線,不如先收下這報酬——不然等事情敗露,上麵的人查下來,他連跑路的本錢都沒有。到時候拿著錢,帶著相好的和孩子遠走高飛,隱姓埋名,誰還能查到他頭上?
他咬了咬牙,一把奪過金條,緊緊攥在手裡,金條的冰涼透過掌心傳來,卻壓不住心裡的滾燙與慌亂。
薑虎接過金條,沉甸甸的分量壓在掌心,金條表麵的紋路硌得他指頭發麻。他抬眼看向章傑,眼神裡帶著幾分複雜:「行了,你要的圖紙我會想辦法弄到手。但記住,到時候是我找你,不是你找我,地點和時間都得聽我的,明白嗎?」
章傑連忙點頭,臉上堆著笑,眼底卻藏著算計:「沒問題,都聽薑兄的。」反正他要的武器還沒到,正好趁這段時間再細化計劃,也不急在這一時。他拍了拍薑虎的肩膀,語氣熟稔得像多年好友:「那我先回去了,等你訊息。」
薑虎隻是點了點頭,沒再說話,看著章傑的背影消失在巷口,才緩緩握緊了手裡的金條。金屬的涼意透過掌心傳來,他心裡卻像燒著團火——後悔的火。自己怎麼就走到了這一步?明明是廠裡的技術骨乾,拿著體麵的工資,卻偏偏摻和進這種見不得光的事裡。
可章傑剛才的話像根刺紮在他心上——「你已經上了船,想下?沒那麼容易。」是啊,他早就沒了退路。
這一切的開端,不過是場荒唐的誤會。上個月廠裡聚餐,他被灌多了酒,暈乎乎地撞上了也在飯店吃飯的章傑。酒精上頭,竟把廠裡新裝置的引數、倉庫的巡邏時間這些機密一股腦說了出去。更糟的是,章傑不知什麼時候讓人拍了照,照片裡他摟著章傑的肩膀,嘴裡還唸叨著些不清不楚的話,看著就像早有勾結。
從那天起,章傑就拿著照片和錄音威脅他,先是讓他透點無關緊要的訊息,後來胃口越來越大,竟要他配合偷運物資和煤礦。直到傑往下陷。
薑虎不知道的是,此時的市醫院裡,302病房正上演著另一出戲。老吳躺在靠窗的病床上,腿上打著石膏——他是倉庫的看守,前幾天「意外」摔下台階,其實是發現了不對勁想上報,被人暗算了。病房裡新來了個病友,二十多歲,胳膊上纏著繃帶,看著挺年輕。
一開始,老吳誰都不理,醫生護士問話都隻說「沒事」。畢竟是在廠裡待了大半輩子的人,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心裡還揣著怕被報複的警惕。可這年輕人嘴甜,見天兒地幫他倒水洗蘋果,說話也和氣,一來二去,老吳的戒心就鬆了些。
這天午後,陽光透過窗戶照在被子上,老吳看著年輕人正對著報紙皺眉頭,忍不住問:「小夥子,你這胳膊是怎麼了?看著不像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