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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截胡曉娥我身邊全是大小姐 第168章 你這當叔叔的,怎麼能這麼小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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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柱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心軟了,拿起筷子,想給棒梗夾塊肉。

就在這時,林衛東那不鹹不淡的聲音,悠悠響起。

“何師傅,你這當叔叔的,也太小氣了。”

傻柱一愣,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我怎麼就小氣了?”

林衛東指了指門口眼巴巴的棒梗,又指了指桌上的菜,臉上掛著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孩子跑過來,你就給夾一塊肉打發了?

那多不像話。”

傻柱聽著這話,覺得有道理,剛想說“那我給他盛一碗”,卻見林衛東已經站了起來。

“我看這樣吧。”

林衛東走到鍋台邊,拿起一個空碗,從鍋裡撈出幾塊熬湯用的兔骨頭。

骨頭上還掛著些許剔剩下的碎肉,沾著點點油星。

他把那碗骨頭端到棒梗麵前,笑嗬嗬地說:

“來,棒梗,彆在屋裡吃,屋裡有酒味兒,對孩子不好。”

他拉著棒梗,直接走到了院子當中。

“就在這兒吃,亮堂,還透氣。”

林衛東把那碗骨頭,直接放在了石板地上,然後拍了拍棒梗的腦袋,

“吃吧,孩子。

不夠鍋裡還有。

這骨頭啊,最香了,得抱著啃才過癮。”

棒梗雖然覺得有點奇怪,但聞著那骨頭上殘留的肉香,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直接蹲在地上,抓起一塊骨頭就啃了起來。

中院的幾戶人家,窗戶後麵,瞬間多了好幾雙眼睛。

賈張氏和賈東旭在自家窗戶後麵看得清清楚楚,兩人的臉都綠了。

這是乾什麼?

這是打發叫花子呢!

這是把他們賈家的孫子,當成狗一樣,扔在院子中間喂骨頭!

林衛東施施然地走回屋裡,重新坐下,端起酒杯,對已經看傻了的傻柱笑道:

“來,柱子,彆愣著了,喝酒。”

“你看,這樣多好。

孩子也吃上了,還不耽誤咱倆喝酒。

兩全其美。”

傻柱看著院子裡蹲在地上啃骨頭的棒梗,又看了看林衛東那張雲淡風輕的笑臉,後背突然冒起了一股涼氣。

這小子,心可真夠黑的。

賈張氏像一頭被激怒的老母豬,三步並作兩步衝出屋,一把將還在院子中間啃骨頭的棒梗撈進懷裡。

她那雙肥碩的手,連帶著地上那個缺了口的破碗也一並抄了起來。

“我的乖孫!我的心肝肉啊!”

她一邊往屋裡走,一邊嚎啕著,

“這殺千刀的何雨柱!

挨千刀的林衛東!

你們兩個不得好死的畜生啊!

我們家棒梗纔多大點兒,你們就這麼作踐他!

你們這是把我們賈家的臉,扔在地上踩啊!”

“老天爺啊!你開開眼吧!

看看這院裡住的都是些什麼黑心爛肺的東西!

我那死得早的老賈啊!

你快睜眼看看吧!

你老婆子跟孫子,都讓人欺負成什麼樣了啊!”

哭嚎聲,咒罵聲,混雜在一起,回蕩在中院的上空。

各家窗戶後麵,一雙雙眼睛亮著,一道道耳朵豎著,都在靜靜地看著這場好戲。

“砰”的一聲,西廂房的門被賈張氏用後背狠狠撞上。

一進屋,她就把棒梗放在炕上,自己則像是被抽了筋骨一般,癱坐在地,雙手拍著大腿,嘴裡的咒罵卻一刻沒停。

“黑了心的蛆!爛了腸子的狗!”

“吃我們家,喝我們家,現在翅膀硬了,敢這麼對我們家棒梗了!”

“還有那個林衛東,一個外來的小雜種,一來就攪得院裡雞犬不寧!他就是個掃把星!”

賈東旭站在一旁,臉色鐵青,雙手死死地攥著拳頭,指甲深深嵌進肉裡,卻連個屁都不敢放。

秦淮茹坐在炕沿上,一動不動。

她看著在地上撒潑打滾的婆婆,看著一旁敢怒不敢言的丈夫,又看了看懷裡抱著骨頭,還在回味那點肉星兒的兒子。

她的世界,在這一刻,失去了所有的聲音和色彩。

突然,賈張氏的哭嚎聲停了。

她猛地從地上一躍而起,那雙因為肥胖而擠成一條縫的眼睛,此刻迸射出怨毒的光芒,死死地釘在秦淮茹身上。

“你!秦淮茹!”

“你就這麼坐著?

你就這麼看著你兒子被人當狗一樣耍?”

“你男人不敢出去,他是個廢物!

我老婆子出去,他們不把我當人看!”

“你呢?

你不是跟傻柱關係好嗎?

你不是能耐嗎?以前不是一說一個準嗎?”

“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去傻柱家!給我要個說法!”

“你要是不把他家桌子掀了,不把他罵個狗血淋頭,你就彆進這個家門!”

賈張氏指著門口,那副模樣,彷彿秦淮茹纔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秦淮茹緩緩地抬起頭,目光空洞地看著眼前這個歇斯底裡的老女人。

良久。

她的嘴角,竟然勾起了一抹極淡、極詭異的弧度。

“行。

我去!”

兩人都是一愣。

賈張氏那張肥臉上的表情還沒來得及收回去,就看見秦淮茹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裳,看都沒看他們母子一眼,徑直就朝著門口走去。

“她……她這是怎麼了?”

賈東旭看著那扇被輕輕帶上的門,喃喃自語。

賈張氏也回過神來,她撇了撇嘴,往地上啐了一口濃痰:

“管她發什麼瘋!

隻要能把肉要回來,她就是死在外麵都跟咱們沒關係!”

肯定是想通了

知道這個家離了我們母子,她什麼都不是!”

她說著,又重新湊到窗戶邊,一雙小眼睛裡重新燃起了對肉食的渴望,死死地盯著對門傻柱家的動靜。

傻柱家。

林衛東和傻柱正喝得起勁,院子裡賈張氏那通鬼哭狼嚎,對他們來說,不過是下酒的評書罷了,聽著還挺有滋味。

“來,何師傅,為賈大媽的精彩表演,乾一個。”

林衛東笑著舉杯。

傻柱嘿嘿一笑,剛端起酒杯,屋門“吱呀”一聲,又被推開了。

兩人不約而同地朝門口看去。

是秦淮茹。

傻柱臉上的笑容瞬間就僵住了,他放下酒杯,眉頭擰成了麻花。

這個女人又來乾什麼?

林衛東則依舊是一副笑嗬嗬的模樣,他靠在椅子上,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秦淮茹。

今晚的秦淮茹,有點不一樣。

她臉上沒有了那種標誌性的、楚楚可憐的、讓人一看就想伸手幫一把的表情。

她的臉是冷的,一雙眼睛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有些空洞。

她走進來,沒說話,徑直走到桌邊。

在傻柱和林衛東錯愕的目光中,她一把抓起傻柱喝了一半二鍋頭的杯子。

仰起脖子,像喝水一樣,一口氣灌了下去。

“嗝……”

一個響亮的酒嗝從她嘴裡冒出來,一股濃烈的酒氣瞬間彌漫開來。

傻柱和林衛東都看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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