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截胡曉娥我身邊全是大小姐 第171章 你以為你爽了?其實你被套牢了!
秦淮茹見傻柱進來了,也不多話,反手就把那扇木門給帶上了,還從裡麵插上了木銷。
緊接著,她湊到煤油燈前,輕輕一吹,豆大的火苗掙紮了兩下,便熄滅了。
菜窖裡,那盞被秦淮茹吹滅的煤油燈,彷彿也帶走了傻柱腦子裡最後一點清明。
黑暗裡他看不清秦淮茹的臉,卻能感覺到她溫熱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耳邊。
傻柱的聲音有些發乾,
“你叫我來菜窖乾什麼?”
一隻柔軟冰涼的手,捂住了他的嘴。
秦淮茹的聲音壓得極低,
“你聲音小點,彆說話!”
傻柱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那隻手才緩緩地從他嘴上移開,卻順勢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指尖隔著薄薄的衣料,輕輕地抓著,像是在安撫,又像是在掌控。
“柱子,”
秦淮茹的聲音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地飄忽,
“你是不是……一直都對我有意思?”
傻柱渾身一僵,沒說話。
這問題,他沒法回答。
說是,那是流氓。
說不是,那是自欺欺人。
秦淮茹也沒指望他回答,她像是陷入了某種回憶,自顧自地說了下去,聲音裡帶著一股子說不清的幽怨和疲憊。
“從我嫁給賈東旭那天起,你就對我賊眉鼠眼的,你當我不知道?
院裡那麼多人,就你,看我的眼神跟彆人不一樣。
你天天從食堂帶飯盒回來,嘴上說是給孩子們的,可那肉,哪次不是先緊著我?
你以為我秦淮茹是傻子,什麼都看不出來?”
傻柱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這些他藏在心底最深處的念頭。
“自從那個林衛東來了之後,你就變了。”
秦淮茹的語氣突然一轉,帶上了一絲尖銳。
“我怎麼變了?”
他終於忍不住開口,聲音有些沙啞,
“我隻是回歸正常了!
我以前那是……那是犯渾!”
“犯渾?”
秦淮茹冷笑一聲,
“你以為你現在就清醒了?
你跟在林衛東屁股後麵,他讓你乾什麼你就乾什麼,你以為他是真心幫你?
他不過是拿你當槍使,拿你當個樂子看!”
她搭在傻柱肩膀上的手猛地收緊,指甲幾乎要嵌進他的肉裡。
“柱子,你看看我,看看這個家。
我婆婆是個什麼德行,我男人又是個什麼廢物,你都看在眼裡。
這樣的日子,我過夠了,真的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她的聲音裡帶上了哭腔,那股子絕望,讓傻柱的心都跟著揪了起來。
“你不是對我有意思麼?
你不是心疼我麼?”
秦淮茹猛地湊近,她的臉幾乎要貼上傻柱的臉,溫熱的氣息混雜著之前喝下的酒氣,像是一劑最猛烈的催情藥。
“今天,就在這兒,我給你這個機會!
看你……到底有沒有這個膽子!”
“轟”的一聲,傻柱的腦子徹底炸了。
理智、顧慮、林衛東的警告……所有的一切,都在這一瞬間被燒成了灰燼。
酒精、黑暗、女人絕望的邀請,還有他自己壓抑了整整八年的**,像一頭出籠的猛獸,瞬間吞噬了他。
他猛地抱住秦淮茹,對著那片柔軟的嘴唇就啃了下去。
動作粗暴,毫無章法,充滿了原始的衝動。
秦淮茹被他撞得後退一步,後背重重地靠在了冰冷的土牆上。
她沒有反抗,也沒有迎合,隻是伸出雙手,緊緊地抱住了傻柱那顆亂晃的腦袋。
在傻柱看不見的黑暗中,她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那雙總是水汪汪、含著三分委屈七分風情的眼睛,此刻,一片冰冷。
……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半個小時,也許隻是幾分鐘。
秦淮茹用力推開了傻柱。
“行了。”
她摸索著整理好自己有些淩亂的衣裳和頭發,動作從容不迫,彷彿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
“你……待會兒再上去。”
她丟下這句話,便頭也不回地順著台階,消失在了菜窖口那片微弱的月光裡。
傻柱一個人留在黑暗中,渾身燥熱,又感覺一陣陣發冷。
他靠著土牆,緩緩地滑坐到地上,雙腿軟得跟麵條似的,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菜窖外麵,牆角的陰影裡。
林衛東將這一切儘收眼底。
他看著秦淮茹像個沒事人一樣,從菜窖裡走出來,腳步沉穩,甚至在路過中院的水井時,還用井水洗了把臉,然後纔不緊不慢地回了西廂房。
緊接著,傻柱纔跟個丟了魂的耗子似的,扶著牆,顫顫巍巍地從菜窖裡爬了出來。
他站在院子當中,茫然四顧。
夜風一吹,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那張在灶台前被熏得黑紅的臉上,寫滿了亢奮過後的空虛和茫然。
林衛東嘴裡叼著那根早就熄滅的煙,無聲地笑了。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可真是個人物。
這女人,太狠了。
她今天晚上這一整套操作,環環相扣,滴水不漏。
先是當著全院人的麵,跟傻柱和自己撕破臉,掀桌子罵街,這是“揚”。
把自己塑造成一個被逼到絕境、徹底爆發的受害者形象,既是演給賈家那對母子看,讓他們放鬆警惕,也是演給院裡人看,為接下來的事情做鋪墊,製造“仇人”的假象。
然後,再深更半夜,把被她罵懵了、又被她重新勾起火的傻柱約到菜窖,這是“抑”。
她給的不是甜頭,是鎖鏈。
從今往後,傻柱在她麵前,就再也直不起腰桿了。
今天這事,往小了說,是兩人私下裡的苟且。
可一旦捅出去,傻柱就是個趁人之危、欺負“仇家”媳婦的流氓。
而她秦淮茹呢?
她完全可以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就說是傻柱記恨她白天罵了他,故意把她騙到菜窖意圖不軌。
誰會信傻柱?
院裡人都看見她倆“鬨掰”了。
這一下,就把傻柱的命根子,死死地攥在了她的手心裡。
她隨時可以拿著這件事,讓傻柱身敗名裂。
也可以用這個秘密,繼續驅使傻柱為她,為賈家當牛做馬。
進可攻,退可守。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吸血”了,這是徹頭徹尾的掌控。
林衛東搖了搖頭,把煙頭扔在地上,用腳碾滅。
這女人,是個天生的權謀家,可惜生錯了時代,也生錯了地方。
要是放在古代的後宮裡,憑她這心計和手腕,怎麼著也得是個貴妃起步。
他晃晃悠悠地從陰影裡走出來,溜達到傻柱跟前。
傻柱還沉浸在巨大的衝擊中,看見林衛東,像是見了鬼一樣,眼神躲閃,臉上寫滿了心虛。
“爽了?”
林衛東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嗬嗬地問道。
傻柱一個激靈,臉“刷”地一下就紅了,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看你這出息。”
林衛東嗤笑一聲,從兜裡又摸出一根煙,遞給傻柱,自己也點上一根,深吸了一口。
“彆美了,傻柱。
你以為你今晚是占了多大便宜?”
林衛東吐出一口煙圈,聲音變得有些冷,
“人家不是給你嘗了口蜜,是給你脖子上套了個嚼子。”
傻柱的臉色慢慢變了,他不是真傻,隻是之前被**衝昏了頭。
現在被林衛東這盆冷水一澆,腦子也開始轉過彎來了。
“她……她讓你去,不是因為喜歡你,也不是因為過不下去了。”
林衛東的話,像釘子一樣,敲進傻柱的心裡。
“她是在給你下套,給你埋雷。”
“你想想,今天這事,隻要她想,隨時都能炸了。
到時候,你何雨柱是什麼下場?
一個欺負辱罵過自己的‘仇人’家的媳婦,你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而她呢?
她是你情我願的證明嗎?
沒有。”
她是受害者,你是加害者。
她拿捏著你的,是能讓你這輩子都翻不了身的把柄。”
傻柱手裡的煙“啪嗒”一聲掉在地上,他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得一乾二淨,嘴唇哆嗦著,眼神裡充滿了後知後覺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