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截胡曉娥我身邊全是大小姐 第190章 你懂的,還沒我聽過的多
這話,讓林衛東的心都軟了半邊。
他忍不住俯下身,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輕印上一個吻。
屋外,婁曉娥正拉著白若雪在院子裡說話。
“你看看,我沒說錯吧?
林衛東這人,雖然霸道了點,壞了點,但對自己人,那是真沒話說。
這麼多肉和菜,說拿來就拿來,眼睛都不眨一下。
跟著他,咱們以後還愁沒好日子過?”
白若雪沒說話,隻是透過窗戶,看著廚房裡那個男人高大的背影,和孟婉晴默契配合的身影,眼神複雜。
她不得不承認,婁曉娥說的是對的。
這個男人,就像一個漩渦,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
一旦被卷進去,就再也掙脫不出來了。
而她,似乎也並不想掙脫。
午飯異常豐盛。
林衛東親自下廚,做了一道紅燒肉,一道羊排燉蘿卜,一道西紅柿炒蛋,還有一道拍黃瓜。
孟婉晴則蒸了香噴噴的白米飯。
滿滿一桌子菜,香氣四溢。
在這個家家戶戶都勒緊褲腰帶,吃糠咽菜的年代,這樣一桌飯菜,簡直比過年還要奢侈。
婁曉娥吃得甚是歡喜,還不忘給林衛東夾了一塊最大的羊排,
“多吃點,今天你最辛苦!”
孟婉晴則細心地給每個人盛飯,臉上一直帶著溫柔的笑意。
連一直繃著臉的白若雪,在嘗了一口那肥而不膩,入口即化的紅燒肉後,也忍不住多夾了兩塊,臉上的冰霜都融化了不少。
林衛東看著眼前這幅景象,心裡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吃過飯,孟婉晴給每人泡上了一杯解膩的清茶。
院子裡靜悄悄的,隻有夏日的蟬鳴和偶爾飄過的風聲。
林衛東呷了一口茶,看著眼前三個各有風情的女人,心裡那點征服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便開始考慮起正事來。
“你們那個服裝的事,現在怎麼樣了?”
他這話一出,原本還算和諧的氣氛,瞬間沉靜了些許。
婁曉娥撇了撇嘴,沒說話。
孟婉晴端著茶杯,目光落在嫋嫋升起的茶煙上,神情有些無奈。
最終,還是白若雪開了口。
她放下茶杯,坐姿依舊端正,隻是語氣裡帶上了幾分挫敗感。
“暫停了。”
“嗯?為什麼?”
林衛東有些意外。
他還以為這事兒進行得如火如荼呢。
白若雪抬起眼,言簡意賅道。
“好料子,又少又貴。”
婁曉娥在旁邊補充道:
“不是一般的貴!我托我爸那邊的關係去問了,從英國那邊過來的麥爾登呢,一尺就要十幾塊錢!
這還是有價無市,得用外彙券!
做一件像樣點的大衣,光料子錢就得上百,誰買得起?”
白若雪接著說:
“我們的初衷,是做小圈子的生意,走的是人情路子。
送出去的,不能是市麵上那些粗布爛衫,那不是送人情,是得罪人。
她頓了頓,條理清晰地分析起來:
“可問題就出在這。
能消費得起這種衣服的,圈子就那麼大。
而這個圈子裡的人,眼光又毒又刁。
一般的料子,人家看不上。
頂級的料子,成本高得嚇人,咱們的本錢根本撐不起幾件。
而且,每個人的喜好、身材、能接受的風格都不同,我們總不能做一件就指望人家買一件吧?
風險太大了。”
“那……李懷德他夫人那件,送出去了嗎?”
林衛東看向婁曉娥。
提到這個,婁曉娥臉上總算有了點得意之色。
“送了!
你是沒看見她那個表情!”
婁曉娥學著李夫人的樣子,誇張地捂著嘴,眼睛瞪得溜圓,
“她拿到手,翻來覆去地看,嘴裡一直唸叨,‘哎喲,這手工,這版型,比百貨大樓裡那些蘇聯專家家屬穿的還洋氣!’她當場就穿上了,在鏡子麵前照了足足有半個鐘頭,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美得她鼻涕泡都快出來了!”
“那她?”
林衛東追問。
“她啊,喜歡的緊!”
“第二天就穿著去參加她們單位的家屬茶話會了,聽說把好幾個科長、處長的老婆都給比下去了!
她還特意托人給我帶話,問我們什麼時候還有新款,她要第一個挑!”
這效果,比林衛東預想的還要好。
女人的攀比心,在任何年代都是最強大的生產力。
“這樣啊……”
林衛東心裡開始快速盤算起來。
這事兒,有搞頭。
不過,關鍵還是在料子。
他看著眼前因為布料問題而一籌莫展的三個女人,尤其是白若雪,雖然還是一副冷傲的模樣,但眉宇間那股子藏不住的失落,卻讓他心裡一動。
征服一個女人,不隻是讓她在身體上臣服,更要讓她在精神上、事業上都對自己產生依賴。
過了一會兒,林衛東慢悠悠地開口了。
“我月底不是還得還曉娥三塊手錶麼。”
他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好似不經意地說道,
“到時候我倒是可以順便問問,看能不能搞點好料子來。”
他這話一出,三個女人反應各不相同。
婁曉娥是無條件的信任,眼睛瞬間就亮了:
“真的?
衛東,你還有這路子?”
孟婉晴則是溫柔地看著他,眼神裡帶著好奇和一絲期待。
而白若雪,卻是第一個提出了質疑。
她好看的眉頭微微蹙起,審視地看著林衛東:
“搞料子?
你知道這裡麵的門道嗎?
這不是去菜市場買白菜,也不是你有錢就能買到的。
很多頂級的進口料子,都是特供的,需要批條,需要外彙。
你那個朋友……是做什麼的?
能搞到手錶,不一定能搞到布料,這是兩碼事。”
林衛東不以為意,反而笑了。
他放下茶杯,身子往後一靠,整個人陷在椅子裡,眼神帶著幾分玩味,看著白若雪:
“白大小姐,你這是在考我?”
白若雪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臉頰微微一熱,嘴上卻不肯服輸:
“我隻是在陳述事實。
我們不想白費力氣。”
“行。”
林衛東點點頭,
“那我就跟你說道說道。”
“第一,你說的麥爾登呢,確實不錯,但做女式大衣,還是有點偏硬挺,更適合做男裝或者軍裝。
真正頂級的女裝料子,講究的是一個‘柔’字。”
“比如,蘇格蘭的哈裡斯花呢,質地粗獷裡帶著細膩,做出來的套裝,既有風骨,又不失女人味。
再比如,意大利的諾悠翩雅,他們家的小山羊絨,那才叫一個輕、軟、糯,做成大衣,穿在身上跟沒穿似的,又暖和又顯身段。
還有法國的桑蠶絲,做襯衫和連衣裙,那光澤,那垂墜感,是個人見了都得迷糊。”
林衛東每說一個名字,白若雪的眼睛就睜大一分。
她隻在一些解放前的外國畫報上,或者聽自己那位講究了一輩子的母親偶爾提起過。
可林衛東,一個軋鋼廠的采購員,竟然如數家珍,說得頭頭是道,連各自的特點都一清二楚。
這……這怎麼可能?
他看著白若雪那副見了鬼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補充了一句。
“以前聽人吹牛聽多了,記住了點皮毛,當不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