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截胡曉娥我身邊全是大小姐 第191章 既然沒事兒做,那就打會兒麻將吧!
林衛東攤了攤手,神情很是無辜。
“這事兒,我也沒給你們打包票!”
“隻是說問問而已!”
白若雪“切”了一聲,那股子大小姐的傲氣又上來了,嘴角帶著一絲譏諷,
“看你說的頭頭是道,我還以為你真能搞的來呢!
“原來,也隻是動動嘴皮子的假把式。”
這話有點紮人了。
婁曉娥在一旁聽著,都有點聽不下去了。
剛想開口幫林衛東說兩句,卻被林衛東一個眼神製止了。
隻見林衛東非但沒生氣,反而輕笑了一聲。
他慢條斯理地站起身,踱步到白若雪的身前。
白若雪下意識地想往後縮,脊背卻挺得更直。
林衛東俯下身,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那溫熱的氣息吹得她耳廓一陣陣發麻。
“如果我能搞來,而且搞來的料子,比你說的什麼麥爾登呢,還要好上十倍。
“你,又當如何?”
白若雪的臉頰徹底燒了起來,她能清晰感覺到另外兩道目光正聚焦在自己身上,羞憤交加。
“你想……怎麼樣?”
她的聲音有些發顫。
“不想怎麼樣。”
林衛東直起身,拉開了距離,臉上的笑容卻更加意味深長,
“到時候,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不許說不,不許反抗,更不許給我甩臉子。”
話音落下,婁曉娥“噗嗤”一聲笑得花枝亂顫,連忙捂住嘴,一雙眼睛在林衛東和白若雪之間滴溜溜地轉,閃著全是看熱鬨的光。
孟婉晴則是無奈地搖了搖頭,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似乎想用茶水的溫度來化解這屋裡有些過於灼熱的氣氛。
白若雪胸口急促地起伏,一雙美目死死瞪著林衛東,像是要在他身上剜下兩塊肉來。
“好!”
“一言為定!”
“好。”
林衛東滿意地點點頭,彷彿一切儘在掌握。
他轉頭,對著另外兩個女人說道:
“既然服裝的事暫時擱置,你們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先消遣消遣。”
“打幾圈麻將。”
晚上我還有點事,得出去一趟。”
一聽“麻將”二字,三個女人的眼神齊齊亮了起來。
這個年代,娛樂活動匱乏得可憐。
除了看電影聽廣播,打麻將幾乎是為數不多能打發時間的樂子了。
尤其是對她們這種養尊處優慣了的女人來說,更是心頭好。
“我這兒可沒有麻將!”
婁曉娥最先反應過來,語氣裡滿是懊惱。
林衛東指了指牆角那個帆布袋,
“去我那個袋子裡翻翻,我記得好像有一副的。”
他嘴上這麼說,心念卻已沉入係統。
“係統,給我來一副品相好點的竹背老麻將,要小號的。”
【叮!消費積分10點,已兌換竹背麻將一副,存放於帆布袋內。】
婁曉娥將信將疑地走過去,拉開帆布袋的拉鏈,嘴裡還埋怨道:
“有你不早點拿出來,真是的,什麼破爛都往這一個袋子裡裝,跟個垃圾堆似的。”
她伸手進去胡亂地掏摸著,嘴裡“哎喲”了一聲,似乎被什麼東西硌到了手。
等她再把手拿出來時,手裡已經多了一個古色古香的樟木小盒子。
盒子一開啟,一股淡淡的樟木香混合著竹子的清香就飄了出來。
裡麵整整齊齊碼放著一副麻將牌,每一張牌的背麵都是溫潤的竹黃色,經過歲月打磨,泛著一層柔和的光澤。
牌麵的刻字,是手工雕刻的,筆畫遒勁,填色飽滿,一看就不是市麵上那些粗製濫造的貨色。
“謔!你這哪兒淘來的寶貝?”
婁曉娥捏起一張“幺雞”在指尖摩挲,愛不釋手。
“這手感,這做工,比我爸珍藏的那副象牙的瞧著還有味道!”
白若雪和孟婉晴也湊了過來,臉上都露出驚奇的神色。
白若雪拿起一張“白板”,入手微涼,質感細膩,忍不住說道:
“這可不是一般的東西,看這包漿,少說也得是解放前的老師傅做的。”
林衛東隻是笑笑,不承認也不否認。
“行了,彆研究了,趕緊把桌子收拾出來,開戰!”
很快,一張方桌被擦得乾乾淨淨,四個人分坐四方,隨著“嘩啦啦”一陣清脆悅耳的洗牌聲,這間安靜的院子裡,總算有了幾分熱鬨的人間煙火氣。
牌局開始,四個人的性格也體現得淋漓儘致。
婁曉娥打牌的路數就跟她的人一樣,大開大合,不管牌好牌壞,先碰了再說,氣勢上絕不能輸。
嘴裡還不停地嚷嚷:
“哎哎哎,若雪你打慢點,想什麼呢?
是不是在想輸了以後怎麼伺候我們家衛東啊?”
白若雪的臉又是一紅,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手底下卻毫不含糊,打牌算得極精,每張牌都扣得死死的,顯然是憋著一股勁要贏回來。
孟婉晴則是不言不語,安安靜靜地碼牌,出牌,臉上永遠帶著那抹溫柔的淺笑。
但林衛東知道,這種人纔是牌桌上最可怕的,不動聲色之間,可能已經做好了清一色的大牌。
而林衛東自己,則是純粹的享受。
他靠在椅子上,一邊抽著煙,一邊慢悠悠地打著牌,時不時地用眼神去撩撥一下對麵的白若雪,惹得她頻頻出錯牌,又引來婁曉娥一陣陣的鬨笑。
他並不在乎輸贏,錢對於他來說隻是個數字。
他更享受的是這種氛圍,三個風情各異的女人,因為他的存在而聚集在一起,嬉笑怒罵,這種感覺,比贏錢要美妙得多。
一下午的時間,就在這“嘩啦啦”的麻將聲和女人們的笑鬨聲中飛快地過去了。
眼看著天色漸晚,林衛東看了看手錶,站起身來。
“行了,今天就到這兒吧,我得走了。”
婁曉娥正玩在興頭上,不情願地把牌一推:
“哎,這才哪到哪啊,再打兩圈唄!
晚飯我讓婉晴給你做你最愛吃的……”
“不了,真有正事。”
林衛東擺了擺手,拿上了自己的帆布袋。
婁曉娥也就不再強求,隻是站起身幫他理了理衣領,有些不捨地問:
“那你……晚上還回來嗎?”
“事情不耽擱的話,我儘量。”
林衛東說著,目光掃過白若雪。
一下午的牌局,白若雪輸得最慘,一張俏臉繃得緊緊的。
這會兒聽見林衛東要走,也沒什麼表示,隻是低著頭,手指無意識地在麻將牌上劃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