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截胡曉娥我身邊全是大小姐 第10章 全院大會,許大茂要結婚了?
林衛東客氣地朝著老劉的背影喊了一聲:
“那行!劉哥您先去忙!”
說完,兩人便分開了。
林衛東推著二八大杠,出了軋鋼廠的大門。
他回頭望了一眼那座冒著滾滾濃煙,充滿了時代烙印的宏偉工廠。
“跑業務?這輩子都不可能跑的啦!”
他心裡嘀咕著,跨上自行車,腳下用力一蹬,隨即像離弦之箭一般,飛快地朝著四合院的方向騎去。
回到家,他將自行車推進自己的耳房,鎖好門。
做完這一切,他迫不及待地心念一動,整個人瞬間消失在原地,進入了係統空間。
按照外界一天,空間三天的流速計算,這裡已經過去了三天。
他快步走到那片簡易的禽類養殖區,果然,雞窩和鴨棚的乾草上,錯落有致地躺著十幾個橢圓形的寶貝。
有幾個是白色的雞蛋,另外幾個則是青皮的鴨蛋,個頭都還不小。
“嘿,不錯!”
林衛東喜上眉梢,將這十幾枚蛋歸置好。
“采購的東西,這不來了麼?嘿嘿!”
至於那片菜地,他隻是掃了一眼。
新下的種子已經冒出了嫩綠的芽尖,但離收獲還早得很。
即便有三倍流速加成,也得等上半個月以上的。
看了一眼係統界麵,係統幣餘額還剩9.5個。
他思忖片刻,留下2個以備不時之需,剩下7.5個係統幣,他毫不猶豫地在商城裡兌換了一批紅薯、土豆和小麥的種子。
這幾樣都是高產且耐儲存的主糧,在空間裡種下,就等於有了個永遠吃不空的糧倉,這纔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整個下午,林衛東都像個不知疲倦的老農,在空間裡開墾新的土地,將種子悉心種下。
“咚咚咚——”
一陣清晰的敲門聲將他從空間中喚醒。
林衛東意識回歸,外麵的天色已經黑了。
他走到門口,拉開門銷,隻見門外站著是閆富貴。
“閆老師,有事?”
林衛東問道。
閆富貴笑嗬嗬地扶了扶眼鏡,說道:
“衛東啊,沒打擾你吧?是這麼個事兒,等會兒八點,院裡開全院大會,我這挨家挨戶地通知一聲,你可彆忘了到場啊。”
“開全院大會?”
林衛東心裡一動。
他瞬間就想到了後世那些四合院小說裡的經典橋段,十次開會有九次是給賈家捐款捐物,不是棒梗偷了東西要賠錢,就是賈張氏鬨著活不下去要接濟。
他不動聲色,試探著問道:
“額,閆老師,我這剛來,不懂規矩。冒昧問一句,這大晚上的開會,是為了什麼事啊?”
閆富貴把手背在身後,故作神秘地搖了搖頭:
“沒什麼彆的事,是好事!你去了就知道了。”
說完,他便轉身朝前院走去,
“行了,我得趕緊去通知其他人,你記得準時到中院啊。”
看著閆富貴離去的背影,林衛東撇了撇嘴,心裡暗罵:
“好事?我信你個鬼!這老小子,說話說一半,真是個孫子。”
不過,既然說是好事,那應該就不是捐款了。
他倒是真有幾分好奇,這四合院裡能有什麼天大的好事。
晚上八點,院子裡各家各戶的燈光陸續亮起,人們三三兩兩地朝著中院聚集。
林衛東也鎖好門,不緊不慢地跟了過去,準備親眼見識一下這五十年代的全院大會到底是個什麼光景。
中院裡已經頗為熱鬨,人們以家庭為單位,各自占據著一片地方,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正中央擺著一張八仙桌,桌子後麵放著三條長凳。
院裡的三個管事大爺——易中海、劉海中、閆富貴,還有聾老太太等幾個年紀大的老人,已經安然落座。
林衛東不喜歡湊熱鬨,便找了個不礙事的角落站著,冷眼旁觀。
他目光在三個人臉上一一掃過。
至於閆富貴,他早就認識了。
他旁邊那個挺著個將軍肚,臉色紅潤,官架子十足,不時清著嗓子試圖引起彆人注意的胖子,肯定就是劉海中。
那個坐在中間,麵容方正,神情嚴肅,自帶一股領導氣場的,無疑就是易中海了。
他掃視了一圈,心裡有些奇怪:
“咦?按理說,許大茂那張大長馬臉,在人群裡應該很顯眼才對,怎麼沒瞅見他?”
正思忖間,坐在中央的易中海見人來得差不多了,便伸出雙手往下壓了壓,示意大家安靜。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種沉穩而洪亮的聲音開口道:
“街坊們,今天這麼晚了,把大夥兒都召集到一塊兒來,是為了一件大喜事!”
“喜事?”
林衛東心裡一動。
周圍的鄰居們一聽是喜事,頓時來了精神,紛紛交頭接耳,七嘴八舌地問了起來。
“一大爺,啥喜事啊?”
“就是啊,快說說,彆賣關子了!”
院子裡頓時又變得吵吵鬨鬨。
易中海再次伸出手往下壓了壓,他甚至沒有提高嗓門,但那股氣勢,卻讓嘈雜的場麵瞬間安靜了下來。
林衛東站在遠處,看得暗自咂舌:
“乖乖,這道德天尊的威望,在這院裡頭,果然是恐怖如斯!”
易中海很滿意這種效果,他頓了頓,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朗聲宣佈道:
“咱們院兒後院的許大茂同誌,明天要結婚了!”
“許大茂要結婚了?”
“真的假的?這小子能耐啊!”
“是哪家的姑娘啊?”
議論聲此起彼伏,但大多帶著驚訝和一絲羨慕。
在這個年代,能順利娶上媳婦,絕對算得上是一件光宗耀祖的大事。
然而,在一片嘈雜的議論聲中,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突兀地響了起來。
“他許大茂?就他那死了爹的德行,也能娶上媳婦兒?哪家姑娘眼睛瞎了能看上他這麼個玩意兒?”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傻柱正雙手抱胸,斜楞著眼,一臉不屑地站在自家門口。
他跟許大茂從小鬥到大,是院裡人儘皆知的死對頭,一聽許大茂有喜事,他比自己倒黴了還難受。
易中海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沉聲道:
“柱子!怎麼說話呢!院裡開會,不許在這兒胡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