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截胡曉娥我身邊全是大小姐 第31章 院裡的各種版本
“表……表在我這兒。”
許大茂在眾人注視下,窘迫地從兜裡掏出那塊精緻的女士手錶,遞給小李。
小李接過手錶,仔細看了看,點點頭:
“齊了。”
周圍的鄰居們發出一陣細微的議論聲。
“嘖嘖,連塊表都惦記。”
“這許大茂,人品真不怎麼樣啊。”
賈張氏更是撇著嘴,聲音不大不小地說道:
“真是耗子扛槍窩裡橫,到了外麵就蔫了。還想昧下人家的東西,也不看看人家是什麼人家!”
許大茂的臉臊得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東西很快清點完畢,劉管事確認無誤後,對許大茂說:
“許大茂,既然東西都點清楚了,協議你也簽了,從今往後,你和我家小姐就再無任何關係。希望你好自為之。”
說完,他帶著小李和另一個年輕人,指揮著他們把那些嫁妝重新裝上板車,拉著就往院外走,自始至終,沒再多看許大茂一眼。
許大茂看著空蕩蕩的板車被拉走,又看看自己那間貼著“囍”字卻空無一物的屋子,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他扶著門框,才勉強站穩。
婁家的人前腳剛走,四合院裡後腳就炸開了鍋。
許大茂新婚第二天就被退貨,嫁妝原封不動拉走,這訊息像長了翅膀一樣,瞬間傳遍了整個大院的角角落落。
一時間,各種猜測和議論紛紛揚揚。
“聽說了嗎?許大茂被婁家給休了!”
“真的假的?這才一天啊!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回事?肯定是許大茂不行唄!我早就看出來了,他那人尖嘴猴腮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猜啊,是婁家姑娘壓根就沒看上他,昨天在院裡開會,你們沒瞅見許大茂編瞎話那德行?說什麼婁家嫌他窮,我看是他自己做了虧心事,讓人家給攆出來了!”
賈張氏更是興奮得兩眼放光,拉著秦淮茹:
“淮茹啊,你看見沒?我就說嘛,那資本家的小姐,金貴著呢!許大茂那樣的,能配得上人家?肯定是昨天晚上,許大茂露餡了!說不定啊……”
“說不定是那方麵不行,讓新媳婦給退回來了!”
秦淮茹聽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又羞又覺得有幾分刺激,嗔怪地瞪了賈張氏一眼:
“媽!您就彆跟著瞎起鬨,瞎說什麼呢!”
心裡卻也覺得賈張氏的話有幾分道理。
許大茂那人,平時看著挺能耐,背地裡指不定有什麼毛病呢。
閆富貴此刻正坐在自家門口,吧嗒吧嗒抽著旱煙,耳朵卻豎得老高,聽著院裡的各種風言風語。
不過,他那五毛錢的板車費倒是沒白收,也算是從這倒黴蛋身上颳了點油水。
他清了清嗓子,對著旁邊幾個正在議論的婆娘說道:
“依我看啊,這事兒啊,還是許大茂自身有問題。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要是他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婁家那麼大門第,能這麼不給麵子?”
這話一出,立刻得到了不少人的附和。
“三大爺說得有道理!”
“就是,肯定是許大茂自己的問題!”
許大茂聽著這些議論,隻覺得腦袋“嗡”的一聲,兩眼一黑,差點暈過去。
他狼狽地逃回自己的屋裡,“砰”的一聲關上了門,將所有的嘲笑和議論都隔絕在外。
傻柱是最高興的一個。
他被許大茂和易中海聯合擠兌,心裡正憋著火呢。
這會兒聽到許大茂倒了大黴,簡直比三伏天喝了冰鎮酸梅湯還舒坦。
他特地從廚房裡端了碗剛煮好的麵條,搬了個小馬紮,就坐在離許大茂家不遠的地方,一邊“呼嚕呼嚕”吃麵,一邊豎著耳朵聽八卦,時不時還插上兩句嘴。
“我就說許大茂那孫子不是什麼好鳥吧?看,報應來了吧!”
“還想跟我鬥?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肯定是昨天在婁家裝大爺,讓人家給揍出來了吧!”
有人起鬨道:
“傻柱,你不是說他那方麵不行嗎?是不是真的啊?”
傻柱一拍大腿:
“那還有假?我火眼金睛!就他那小身板,瘦得跟猴兒似的,能頂什麼用?婁家大小姐那是誰?能受他那份窩囊氣?肯定是把他踹下床了!”
許大茂躲在屋裡,聽著外麵一句句誅心的話,氣得渾身發抖。
他想衝出去跟那些長舌婦和傻柱理論,可他現在還有什麼臉麵出去?
他現在就是院裡最大的笑話。
“傻柱!你個挨千刀的王八蛋!我許大茂……以後我饒不了你!”
許大茂在屋裡咬牙切齒地低吼,卻不敢真的出去。
許伍德和許大茂他娘是臨近傍晚纔得到訊息,急匆匆趕過來的。
他們沒撞見婁家的人上門退貨的那一幕,隻是剛進院子,就聽見了街坊四鄰那些藏都藏不住的閒言碎語,一個個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老兩口心裡咯噔一下,也顧不上跟人打聽,趕緊腳步踉蹌地往許大茂家裡跑。
一進屋,就看見自家兒子失魂落魄地坐在炕沿上,屋裡冷鍋冷灶,喜慶的紅雙喜字,此刻看來分外紮眼。
他爹許伍德和他娘也一屁股癱坐在冰涼的炕上,愁眉苦臉,相對無言。
許大茂他娘首先忍不住,捂著胸口,唉聲歎氣,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作孽啊!這叫什麼事兒啊!老天爺啊!好端端的一門親事,怎麼……怎麼就弄成這個樣子了?這以後,大茂還怎麼在這個院裡抬頭做人啊?我們老許家的臉,都讓他給丟儘了啊!”
許伍德黑著臉,一言不發,隻是一個勁兒地抽著旱煙。
他知道,這事主要怪許大茂自己。
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婁家那樣的門第,不可能無緣無故在新婚第二天就退婚,還把嫁妝都拉走。
肯定是自己這兒子做了什麼丟人現眼的事。
“都怪你!都怪你這個老婆子!平時就慣著他,由著他的性子胡來,把他慣得無法無天!現在好了,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看以後誰還敢給他做媒!”
許伍德終於忍不住,對著老婆子吼了一句。
“我慣著他?難道你這個當爹的就不慣著了?從小到大,你打過他幾下?罵過他幾句?”
許大茂他娘也不甘示弱地回敬。
許大茂聽著父母的爭吵,心裡更加煩躁,猛地一拳砸在炕桌上:
“都彆吵了!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