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截胡曉娥我身邊全是大小姐 第45章 暴躁粉果然給力!
這話一出,本來劍拔弩張的幾個人,動作都是一頓。
林衛東那句“先喝酒”,暫時壓下了屋裡劍拔弩張的氣氛。
幾個麵紅耳赤、情緒激動的人,下意識地看向了桌上的酒杯和林衛東手裡的酒壇。
閆富貴也是漲紅了臉,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
他被傻柱指著鼻子罵“閆老西”,這輩子都沒受過這種氣。
可林衛東一提酒,他那點酒蟲又被勾了起來,心裡竟有些猶豫,是繼續吵下去,還是再喝兩杯解解氣。
劉海中重重地哼了一聲,把頭扭向一邊,但耳朵卻豎著,顯然也在關注酒的動向。
他感覺自己今天這官威耍得不怎麼成功,心裡憋著一股勁兒,也想借酒消愁。
易中海太陽穴突突地跳,他感覺自己快要控製不住局麵了。
這都叫什麼事兒!
他狠狠地瞪了林衛東一眼,這小子,早不勸晚不勸,偏偏這時候提酒,這不是火上澆油嗎?
但他張了張嘴,想嗬斥幾句,卻發現自己喉嚨發乾,竟也有些渴望那辛辣的酒液來平複一下翻騰的情緒。
秦淮茹還在低聲抽泣,梨花帶雨的模樣,我見猶憐。
她偷偷抬眼看了看林衛東,又看了看桌上的酒,心裡一片混亂。
她感覺自己今天丟儘了臉,可這酒……確實好喝,喝下去之後,那些委屈和難堪似乎都減輕了不少。
聾老太太倒是比他們清醒幾分,但她也覺得今天這酒喝得痛快,說話也痛快。
她冷眼看著這幾個不成器的東西,心裡暗罵:一群酒囊飯袋!但她也沒阻止林衛東倒酒,反而端起了自己的酒杯,等著續杯。
林衛東見狀,心裡暗笑,臉上卻依舊是那副老實人的模樣,麻利地給每個人的酒杯都斟滿了酒,包括秦淮茹那杯。
“來來來,大家消消氣,消消氣。”
林衛東舉起自己的那杯,
“咱們院裡鄰裡鄰居的,有什麼話說開了就好。這酒啊,是好東西,能解千愁。喝了這杯,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好不好?”
這話聽著像是勸和,但在這“暴躁粉”的持續作用下,卻起到了反效果。
“過去?過不去!”
閆富貴端起酒杯,猛地灌了一大口,辣得他直齜牙,但那股氣卻更盛了,
“傻柱,我告訴你,秦淮茹就是個禍害!你早晚得被她拖累死!”
“還有你,易中海,你也彆揣著明白裝糊塗,你那點養老的心思,以為我們都看不出來?”
他這是徹底放飛了,連一大爺都敢直接懟了。
易中海“騰”地一下站了起來,臉色鐵青,指著閆富貴,氣得手都發抖:
“閆富貴!你……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什麼時候……我……”
他想反駁,卻發現自己腦子一片混亂,那些平時藏得嚴嚴實實的念頭,此刻竟有些壓製不住地往外冒。
“我胡說?”
閆富貴冷笑,
“你敢說你讓傻柱娶媳婦,不是為了以後有人給你養老送終?你敢說你沒打過何大清留給傻柱那兩間房的主意?”
“放屁!簡直是血口噴人!”
易中海氣得渾身發抖,他感覺自己的臉麵被閆富貴狠狠地撕了下來,扔在地上踩。
“我呸!”
劉海中也猛地一拍桌子,他早就看易中海不順眼了,覺得他假惺惺的。
此刻借著酒勁,也把心裡的不滿全噴了出來,
“易中海,你少在這兒裝大尾巴狼!這院裡誰不知道你那點花花腸子?還有你閆富貴,你也彆五十步笑百步,你那點摳門算計的德行,連耗子從你家門口過都得餓瘦三圈!”
“劉海中!你個官迷心竅的老東西!你除了會打兒子,還會乾什麼!”
閆富貴立刻調轉槍口,跟劉海中吵了起來。
傻柱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他沒想到這幾位平時道貌岸然的大爺,喝了酒之後竟然是這副嘴臉。
他再看向秦淮茹,秦淮茹也正愣愣地看著他,眼神複雜。
“柱子,你彆聽他們胡說!”
秦淮茹突然開口,聲音帶著一絲急切,
“他們……他們都是嫉妒你,嫉妒我對你好!”
她說著,又端起酒杯,將剩下的酒一飲而儘,那張俏臉因為激動和酒精的作用,紅得像要滴出血來。
“秦姐……”
傻柱看著秦淮茹,心裡亂糟糟的。
就在這時,聾老太太突然發出一聲冷笑,聲音不大,卻像一根針一樣刺破了屋裡混亂的氣氛:
“哼,一窩子糊塗蟲!為了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吵得跟烏眼雞似的,也不嫌丟人!”
她頓了頓,目光掃過每一個人,最後落在林衛東身上,眼神裡帶著一絲探究,
“林小子,你這酒……可真是好酒啊!把這些人的心肝脾肺腎都給照出來了!”
林衛東心裡一凜,這老太太,果然精明!
他連忙憨厚一笑:
“老太太,您過獎了。我這酒就是度數高了點,可能是大家今天心情好,喝得儘興了。”
“儘興?我看是把腸子都快悔青了!”
聾老太太又哼了一聲,不再說話,隻是端著酒杯,慢慢地品著,眼神卻像x光一樣,在眾人臉上來回掃視。
接下來的場麵,徹底成了一鍋粥。
易中海、劉海中、閆富貴這三位大爺,借著酒勁,把平時積壓在心裡的不滿和齷齪,全都抖落了出來。
易中海被指責偽善,一心隻為自己養老打算;劉海中被嘲笑官迷心竅,就知道擺譜欺壓兒子;閆富貴更是被罵得狗血噴頭,那點摳門算計的事跡,被翻了個底朝天。
三人互相攻訐,揭短,甚至差點動起手來。
傻柱一開始還想勸架,後來也喝高了,加入了戰團,把自己對幾位大爺的不滿也吼了出來。
秦淮茹則在一旁時而哭哭啼啼,時而幫著傻柱說話,時而又指責大爺們不公,把水攪得更混。
林衛東則像個沒事人一樣,時不時地“勸”上一兩句,或者給這個添點酒,給那個倒杯水,看似在緩和氣氛,實則在暗中拱火。
這場荒唐的酒局,直鬨到月上中天,才因為幾個人實在吵不動、也喝不動了,才漸漸平息下來。
最後,易中海氣得臉色發白,捂著胸口,被傻柱半扶半架地送回了屋。
劉海中和閆富貴也互相攙扶著,搖搖晃晃地走了,嘴裡還兀自罵罵咧咧。
秦淮茹哭得眼睛紅腫,被傻柱好說歹說勸回了家,臨走時還不忘從桌上打包了剩下的肉和幾塊帶魚。
聾老太太是最後一個走的,她深深地看了林衛東一眼,什麼也沒說,拄著柺棍,慢慢悠悠地回了後院。
傻柱家,杯盤狼藉,一片狼藉,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酒氣和食物的殘餘味道。
傻柱自己也喝得七葷八素,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看著這滿屋的狼藉,腦子裡一片空白。
林衛東收拾了一下自己的酒壇子,又“好心”地幫傻柱簡單收拾了一下桌麵,這才告辭離開。